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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房间,omega跪在床上,高高翘起肥圆臀部,前面的逼塞着带血手帕,后面的屁眼被也被塞进跳蛋,震个不停。omega的嘴里被迫含着alpha的阴茎,又粗又长的紫红阴茎如同一根凶器,毫不怜惜的插着他的嘴。
啪啪啪的阴囊打在omega布满指痕的漂亮脸蛋,咕叽咕叽的水声十分淫荡,偶尔伴随着omega几声受不住的干呕。
alpha操嘴动作凶悍,完全把他的嘴当成飞机杯插,omega受不住被薅着头发被迫仰起头,硕大龟头对着他的喉管往死里干。
“呜呜呜。”
omega被干的满脸生理性泪水,脸色通红,几乎要窒息,可怜的抽泣声都无法发出。
最后几十个又深又狠的深插后,alpha终于释放,浓稠腥臭的精液被射进omega嘴里,omega连吐出来都不敢,委委屈屈的咽下去。
alpha像是羞辱他一样,一半精液射进喉管,逼着omega吃下去,一半射进他的眼睛,omega浓密睫毛上全是腥臭精液。
“就这样,晾干。”
alpha冷漠的开口,毫不留恋的下床走了,自始至终,他衣服穿戴整齐,裤子仅拉下裤链,一副衣冠楚楚的绅士模样。
距离陆云深被傅哲文绑架,已经过去了七八个小时,然而外界仍然没有接到他失踪的讯息。
陆云深是话不多的性格,脸又太出挑,整个人给人的第一感觉是高冷,大学三年,同室友关系相当一般,在他有钱搬出去后,就更是没有什么其他联系。
至于他的男朋友魏兰御,虽然惦记着他,但也是个高三学生,白天不能发消息,晚上写完作业后来找他,看他不回消息,也没当回事。毕竟陆云深忙起来的时候好几天都不回人消息也实属正常。
陆云深在这间陌生屋子里又惊又怕,第一个夜晚就这么过去。
陆云深彻夜未合眼,早上天亮时才慢慢睡过去,他这一睡,又是睡到了晚上,一个中年女人给他送了顿饭,便再没有其他人。陆云深就在这屋子里过了几天,担惊受怕,强迫他的alpha除了第一晚之后便再没出现,屋子里只有个做饭干家务的保姆,每天给他送一顿饭。
这样过了差不多三四天,外界终于发现了不对劲,首先是陆云深缺席好几次必修课,任课老师记了过,学习委员见陆云深次次缺席,告到了辅导员那去,辅导员联系不上陆云深,只好联系了陆云深的妈妈。
陆云深妈妈几年前再婚,陆云深考上大学后除了寒暑假,很少回到家里,跟妈妈感情也变得不是很亲密,陆云深妈妈也不知道儿子在哪,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报了警。警方调查陆云深失踪前接触的人,除了学校老师和同学,便是他在外做家教接触的魏兰御。
魏兰御显然很焦急,不仅积极配合警方调查,还利用家里关系主动去找,傅哲文接到他电话时,刚登上了去往A国的飞机。
“文哥,你帮帮我,陆老师好像失踪了。”
傅哲文这才想起来,陆云深那个贱逼还在他郊区别墅里锁着,那晚他用手指奸过后,又逼着人做了一次深喉,腥臭精液射了那骚婊子一脸,当时不是不想睡,只是工作上的事太多,忙着忙着就忙忘掉了,魏兰御要是不在他面前提起,他都快忘了那个骗钱的骚货了。
“文哥,你在听吗?”
“哦哦,在的。”傅哲文合上电脑,装作无辜的问他,“陆老师,他叫什么?”
……
傅哲文挂完电话后,便让人把陆云深扔出去,倒不是怕那些警察能查出些什么,绑人的是摄像头死角,破案难度大不说,就算真查到他这,一个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怎么可能敢跟他这样的权贵抗衡。
不过是,他这次出差,少说也要二十来天,把人锁在那也没用,到时候忙完工作,想要操再把人绑回来就行。
陆云深是被捆着四肢,蒙着眼罩,塞进车里,扔回学校边上,幸亏是深夜,没人见他狼狈模样。
晚上刚下了一场雨,他就被推进脏兮兮的泥坑,雪白的面孔被弄的乱七八糟,上面遍布青紫痕迹,司机是个莽夫,最不会怜香惜玉,陆云深在车上以为自己要被拉到什么僻静地方活埋,毁尸灭迹,不停挣扎,被打了好几个耳光。
司机拿钱办事,扔完人立马就走,陆云深挣扎着缩在泥水坑里,见周围渐渐没了声音,意识到司机走了的事实,激动地哭了出来。
……
一个月后,陆云深本以为自己再次过上平静生活,没想到一通电话找上了他。
他当时在和魏兰御在游乐园玩,魏兰御为了让他心情好起来,想尽各种办法,陪玩陪聊,就算是在学校上课,桌底下仍抓着手机,24小时不间断的回复陆云深的任何信息。
陆云深喜欢那种很刺激的项目,比如过山车,魏兰御其实有些恐高,但陆云深开口想玩,他自然要陪着,一路拎着零食,到处帮陆云深排队。
陆云深心情不好,谈起恋爱来也作得
', ' ')('很,一个好脸色没不说,一会儿吵着要喝水,一会儿吵着要吃零食,一会儿吵着要周边,一会儿又说要上厕所,一会儿又说不玩了,要回宾馆,魏兰御自然都依他,可陆云深没走两步又说累,魏兰御只能弯下腰把他抱起来,抱着走了快十分钟,陆云深又改主意了,说不累了,继续玩吧,种种恶劣行径,数不胜数,完全是把魏兰御当成狗一样使唤。
傅哲文电话打过来的时候,魏兰御刚好不在,去给陆云深买冰淇淋去了,其实冰淇淋也来来回回的买了好几次,第一次拿回来的是甜筒,陆云深看都不看就说不吃,说自己要吃用勺子挖的,不吃这种甜筒,他吃的慢,舔着舔着就会弄到手上,把手弄脏。
魏兰御只好自己吃了两个甜筒,又跑去给他买带勺的,结果拿回来一个,陆云深又挑刺,说他不吃草莓的,最讨厌草莓味,魏兰御当时还很莫名其妙,不高兴的辩解了一句,说你不是很喜欢吃草莓吗,我之前给你买了好几箱你也都吃完了啊。
陆云深抓着冰淇淋扔进了垃圾桶,说什么我喜欢吃草莓,跟我吃不吃草莓味的冰淇淋有什么关系,你买不买,不买我自己去买。
咣当一声,冰淇淋砸进了垃圾桶,把旁边的情侣吓了一跳,看了他两好几眼。
要说魏兰御这样高傲的人能忍陆云深,一是陆云深好看,二是他声音实在娇,就算是生气骂人,魏兰御也发不出火,抱着他的头,亲了口脸颊,说自己错了,又跟狗一样的跑着去给他买冰淇淋。
然后那时候傅哲文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傅哲文找他能有什么事?自然是床上那档子事。
“把屁股洗干净,晚上等我。”
傅哲文的声音瞬间把陆云深带回了那个可怕的夜晚,他抖着手,脸色白的吓人。
“小骚逼,上次没操到你,今晚有你受的。”
陆云深吓得立马挂断了电话,几分钟后,电话再次响起,陆云深想也不想的直接关机了,整个人缩在石凳上。
魏兰御这时提着满满塑料袋的冰淇淋,出现在陆云深身后,魏兰御几乎把超市所有口味都买遍了,唯恐陆云深再鸡蛋里挑骨头,他见陆云深在那坐着发呆,拍了陆云深一把肩膀,陆云深差点被吓死,还以为是那个可怕alpha,正要喊救命,发现是魏兰御的脸,当即一巴掌摔在魏兰御脸上。
“你他妈的,有病啊!”
……
这场游乐园之行,自然是不欢而散,两人都沉着脸色,回了宾馆。
魏兰御被莫名其妙的甩了一耳光,打他的还是自己的Omega,有苦说不出,陆云深也不道歉,甚至回了宾馆,把他衣服从行李箱捡出来扔到床上,让他滚到楼下再开一间房。
魏兰御年轻气盛,捡起衣服就走,一边走一边想着去定高铁票回家,玩什么玩,浪费时间,还不如多写两张模拟卷,但人真到了高铁站,又开始舍不得,安检前一分钟,陆云深信息发过来。
“都几点了?你现在连晚饭都不知道给我买,有你这样做人男朋友的吗?你是不是想分手?”
分手?
魏兰御想想就吓得心脏骤停,连忙打车滚回宾馆,给陆云深买饭。
提着三菜一汤去敲陆云深房门,饭送进去了,人却没有。
陆云深不和他睡一个房间,魏兰御不走,陆云深就说自己再去开个房间。
两人恋爱几个多月,魏兰御愣是连陆云深的床边都没碰到,别说是下面的小逼,就算是奶子,他都没摸过,陆云深只和他视频,不让他摸,脖子以下的活动一律拒绝,可谓是把魏兰御当成狗使唤,却连块肉也不施舍。
魏兰御年纪轻,喝了爱情毒药,一往情深,陆云深不和他睡一个房间,他也没办法,只好在陆云深隔壁又开了一个,半夜睡不着觉,翻着手机相册里陆云深视频裸体截图打手枪,然而一墙之隔的陆云深却被另一个alpha压在床上,操的死去活来。
……
傅哲文被挂了两次电话,忍无可忍,让助理查了陆云深位置,当晚就闯进陆云深房间里,压着人一顿狠操。
陆云深是实打实的雏,前面的骚逼除了被指奸过,便没插过其他乱七八糟的玩意,傅哲文掐着他的腰,粗大滚烫阴茎往两腿间挤得时候,陆云深的惨叫简直不能听。
“你放过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房间隔音好,但傅哲文也怕扰民,当即用内裤堵了陆云深的嘴,甩了他一耳光,“给老子闭嘴。”
傅哲文安全套也不带,润滑也不做,阴茎对着掰开的逼口就往里面插,一点水都没,又干又涩的,寸步难行,他用的是正面姿势,灯也是开着的,光滑粉嫩的下体就暴露在灯光下,两瓣又白又粉的大阴唇被紫黑恐怖阴茎彻底操开,无力的耷拉着,狠狠摩擦十几下,开始肿胀充血。
一墙之隔,魏兰御就用着屏幕上那粉嫩的小逼自慰,只不过那时视频时小逼还是实打实的处女逼,肥嘟嘟的两瓣肉唇像一朵娇花紧紧闭拢,青涩又干净,而现在却被一根脏几
', ' ')('把横冲直撞,狠插猛捣,操的几乎变形。
“呜呜——”
陆云深疼的眼泪流了满脸,虽然处女膜一个月前被眼前的alpha捅破了,但这是第一次性交,青涩的小逼仍被alpha粗暴动作搞出了不少血,alpha完全把他当成应招男妓,操起来毫不留情,一次次狠顶,下身是撕裂一样的疼。
陆云深被alpha粗暴插弄几乎搞得疼晕过去,血流顺着alpha粗大几把的搅弄,从被撑到圆形的逼口流出来,弄脏了床单,又被alpha抓起两条腿,架在肩膀上,开始疯狂狠操。
傅哲文一边操一边夸他,“小逼真会夹,比你上面那个嘴倒是好用多了。”
骚逼被干了几百下,粉白的阴唇被操肿,陆云深毫无快感,希望这场强奸早点结束,傅哲文正面插了一会儿,嫌不得劲,又把陆云深翻过来,迫他跪在床上,屁股高高撅着,掰开逼口,拽着他头发,力道大的几乎扯断头皮,用母狗配种一样的姿势干他。
砰砰砰的操逼声充斥了整个房间,夹杂着几声Omega的哭腔,陆云深跪在那,不知道被操了多久,骚逼已经完全麻了,松松垮垮的耷拉着,几乎夹不住alpha的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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