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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立非一直以为,他同陆云深相遇,是缘分天意,未曾想过是人为。
那是G6875年秋日的傍晚,天边还在落雨,淅淅沥沥,打在橙黄鲜艳的梧桐枝叶上,留下很温柔的声音。
砰的一声撞击,打破空气宁静,一辆单车在蒋立非车前驶过,速度太快,闻匀猛地刹车,单车被车撞出一截。
蒋立非正在车内看文件,被骤然间刹车举动搞得心烦意乱。
“将军,碰到了一个人。”闻匀开口抱歉。
蒋立非闻言皱眉,摇下车窗,那被撞的男孩恰好抬起头,胳膊肘被地面擦破,露出恐怖血痕,他眼睛很大,娇滴滴的一张脸刚好对上蒋立非视线,水杏一样的圆眼睛里写满惶恐担忧。
男孩身旁是一幅油画,画中是一位纤细瘦弱的裸体omega少年,皮肤细腻骨架柔润,重点部位用纱绸略微包裹。一张圆脸孤单对着半轮月亮,写满了本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忧愁。
男孩咬着牙,试图站起来,用手去够地上的油画。
蒋立非离得距离不远不近,冷雨伴着凉风,一股甜蜜的桃香被带到车窗前,那是一种很特殊的桃香,介于刚被摘下的青涩和烂熟粉透的节点中间,伴随着下着雨的草木清香,蒋立非闻过一次,便终生难忘。
蒋立非第一次对一个omega产生强烈欲念。
“闻匀,送他去医院。”
蒋立非打听到,被撞的男孩叫陆云深,是A市美院的大三学生,事发前,正要去上必修课教授的课。
“看着这么小,已经大三了吗?”蒋立非坐在病房里,给陆云深削苹果。
蒋立非生的冷漠矜贵,冷艳面孔仿佛结着万年寒冰,让人难以接近,睫毛浓密,鼻梁高挺,每一处都华丽的不像真人。
“长的比较显小。”陆云深答话,颤巍巍的接过苹果。
陆云深今年二十二岁,却长着一张十六岁的脸,脸嫩的简直要滴水,眼睛更是清澈无比,然而主人却有着同龄人无法想象的手段和心机。
他暗恋蒋立非很久,跟踪了大半年,四处搜集对方信息,判断他的每一个喜好,并加以习得。他本是走性感时尚路线的omega,却因为对方喜好,一柜子潮牌全烧了,花大价钱心思漂出来的铂金的头发也再染成黑色,如今只套着白T牛仔裤,素面朝天的出来骗人。
幸运的是,蒋立非吃他这套。
陆云深处理好伤口后,蒋立非关照了他几句,同闻匀离开,之后的一周后,同陆云深通了电话。
“先生,谢谢你,腿已经好了,嗯嗯,不要紧的,没有关系,是我自己太不小心。”
“吃饭吗?我晚上还要去画室,中饭可以吗?”
晚饭太暧昧,陆云深不想吃着吃着就被人搞到床上去,他喜欢蒋立非,想和他长期发展,不想这么快就被人拿了身子。
两人约了十二点半,陆云深坐地铁过来,穿着白衬衫,牛仔裤,运动鞋,非常乖的学生扮相,肩上挎着双肩包,拉链处一只毛茸茸的玉桂狗钥匙扣。
“刚下课?”蒋立非问他。
“带了一个家教。”陆云深拧开冰镇矿泉水瓶,喝了一小口。
陆云深喝水的样子很色情,眼神半垂着,粉嘟嘟的嘴唇含着瓶盖,喉结处鼓动吞咽,娇滴滴的脸因为跑过来,苹果肌上泛着好看的粉色。蒋立非看着他喝水,不知道怎么就联想到小宠物跪在地上给他口的模样。
陆云深是故意的,喝完后,还不忘用舌头舔唇角的水珠,差点把蒋立非看硬。
陆云深这学期带了家教,教一个初中生数学,其实完全没有必要,陆云深家境优越,老子陆宪生意做的很不错,他是妥妥的富二代,来带家教还是为了钓蒋立非。
听说对方喜欢乖巧听话的学生,特地把自己搞成这样的清纯人设,带家教都是为了体现上进刻苦。
吃完饭后,蒋立非送他回学校,陆云深在车上复习功课,下车前又一不小心把笔记本落在车座上。
闻匀在车座缝隙捡出笔记本,又送到蒋立非手中,本子记得密密麻麻,omega字迹娟秀,写了一手端正的行楷。
陆云深可谓是下足本钱,故意割破手指,蓝色钢笔墨水里搀着血,写在纸上,那股omega信息素的味道便难以消散。
一来一回,两人很快熟识,渐渐谈起恋爱,在圣诞节晚餐过后,陆云深把自己交了出去。
蒋立非捏着他下颌亲了亲嘴角,拉着他的手随便找了家五星级酒店。陆云深有些失望,本以为蒋立非会带他回家。
蒋立非刷卡进门,拦腰抱起陆云深,给他扔在床上,吃饭的时候,陆云深下面两个洞早就被蒋立非指尖到潮喷,内裤都湿透了,压根不需要前戏。
蒋立非粗暴的拽下他的裤子,水淋淋的下体就暴露在强烈灯光下,陆云深是男性omega,下面除了一根男人的性器,还有个女人的骚逼。
他的逼长的粉粉嫩嫩,肥嘟嘟的,非常的小,让alpha看了只想用力插
', ' ')('进去操烂。
啪的一声,蒋立非一巴掌甩在逼上。
“别夹,分开点。”
蒋立非审美很直,喜欢清纯男大学生的脸,床上却不喜欢太青涩太紧致的身子。他除了年轻的时候谈过一段恋爱,之后便定期包养小宠物来满足生理需求。小宠物大多数有经验的骚逼婊子,因此刚跟陆云深交往的时候,得知对方还是个雏,蒋立非觉得挺麻烦的。
“让你别张开,别合上,听不见吗?”又一个巴掌摔在逼上,逼水直接喷了出来,打湿了床单。
陆云深大张着腿,逼口用力叉开,阴蒂头被一只手揉捏拧掐,肿得冒出一个很大的圆头。蒋立非床上经验丰富,弄这样的雏轻而易举,他两指插进逼里,来回进出抽插,顶到处子膜时也并不停下,反而又插进一根手指。
“啊啊啊啊啊,顶到啦,不行了。”
陆云深本能绞紧腿,被蒋立非狠狠掐了一把阴蒂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逼水再次喷出,蒋立非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源源不断的低着水。
“骚货。”
蒋立非把手伸在陆云深嘴下,让他舔。
陆云深羞得满脸通红,想往后爬,被蒋立非甩了一耳光。
“不想舔滚出去。”
耳光力气不大,只是带着很强的侮辱性,陆云深被打的眼泪都快掉下来,大大的杏眼红彤彤,委委屈屈的看着蒋立非。
蒋立非也懒得惯着他,外面爬他床的骚逼多的数不清,陆云深这个样子,倒像是他强奸了。
“不想挨操?”蒋立非语气冷冰冰的,压根不像是在上床。
陆云深还在哭,浓密睫毛一颤一颤,蒋立非倒不怜惜他,只觉得晦气。上个床而已,哭成这样,嚎丧啊?
蒋立非没什么耐心,也不强迫人,抽张纸擦干手上的逼水,就要走。
陆云深这才急了,哭也不敢哭了,连忙爬过去抱紧蒋立非。
“想被操,老公别走,骚逼想被操。”
蒋立非脱下裤子后,下面几把非常大,陆云深缩在床脚,手里几乎要握不住。
“会口吗?”蒋立非问他。
陆云深看过片,但没练习过,且蒋立非几把实在是大,他嘴小,勉勉强强只能塞进去一个龟头。
蒋立非拽着他的头发,下身一挺,几把往omega嘴里插。
“唔唔唔”
陆云深被插的想吐,蒋立非没操几下,就憋的满脸通红,几把拔出来的时候,口水唾液不自觉的往下滴。
太青涩了,不太好插。
蒋立非暂时放弃把omega喉管当成飞机杯用的想法,一手拽着陆云深脚踝把他往地上拖,最后让omega摆出一个膝盖跪在地毯上,上半身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正对着alpha几把的姿势。
陆云深主动配合蒋立非挨操,甚至掰开臀瓣,被玩弄的开口的嫩逼在灯光下格外诱人,上面的屁眼也嫩的不像话,都是供alpha几把操弄的精盆。
蒋立非却不急着操逼,抽出皮带对折,狠狠抽在omega肥圆挺翘的贱屁股上。
他当初看上这omega,除了蜜桃味信息素和他契合外,便是这omega长了个性感的屁股,开始几次约会,也不知这omega是真清纯还是扮纯,次次穿着紧身浅蓝牛仔裤,肥圆的屁股肉紧紧绷着,对比着纤细腰线简直让人血脉贲张,好几次都把他勾的几把发硬。
蒋立非早就想打烂这样的贱屁股,用手太便宜他了,得用皮带,用鞭子,用板子狠狠的抽,抽到破皮,抽到烂。
蒋立非某任情人里,有个喜欢被人打屁股的骚货,那骚货十分会叫,次次求着蒋立非一边操逼一边打他屁股,但那骚货虽然够浪,屁股却不行,不够圆不够大,也没什么弹性,跟眼下的陆云深完全没法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打屁股啊。”
陆云深惨叫瞬间从喉口爆出,他掰着逼等着吃几把,却被甩了狠狠几记皮带,alpha打人很凶,压根不带停,啪啪啪的,一下接着一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皮带尾端金属硬扣就已经砸在他的手上,玫瑰色的指甲发白,他疼到快要麻木。
手匆忙躲开,被掰开还没合上的逼就倒霉的挨了一记。
陆云深疼得浑身是汗,几乎跪不住,本能想要跑。
蒋立非压根不给他这样的机会,手腕猛甩,又是十几下,皮带印均匀分布在肥翘屁股两边,把白软的屁股彻底打成了深红。
肿成了一个发粉发红的成熟烂桃子。
“呜呜呜,别打了。”
陆云深脸趴在床上,眼泪打湿了床单,跟喜欢的alpha上床,远比他想象的辛苦,骚逼还没被开苞,就已经哭成了这样。
“贱逼要不要挨几下?”蒋立非手指摸到逼口,揉了几下便插进去,里面一片泥泞,他喜欢抽omega的逼,抽的发肿便会夹的更紧,况且多数omega都是骚货,
', ' ')('逼被虐的越狠,水只会越多。
陆云深呜呜咽咽说不要。
蒋立非倒不强迫,还是第一次,逼还嫩,抽坏了不好插。
粉嫩的阴唇被掰开,粗大阴茎抵在窄小逼洞,猛地挺身,便直直插了进去,alpha阴茎太大,虽然提前做好扩张,但猛地操进去,陆云深仍不可自抑的惨叫出声。
“慢点,要裂了,裂了。”
尤其是阴茎碰到那层薄薄处子膜,蒋立非也不停歇,掐着omega伤痕累累的屁股肉,直接用力捣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破了,好痛啊。”
蒋立非直接拔出,大量鲜血沿着逼口慢慢吐出,大腿处一片蜿蜒血迹,陆云深疼得两条腿抖得不停,要不是上半身趴在床上,几乎跪不住。
蒋立非从裤子口袋掏出方巾丝帕,随便擦了把逼口开苞的处子血,扔到床上。
在规矩森严的大家族里,omega新婚夜有这个仪式,被开苞是会在omega屁股下面垫着白色丝绢,要粘上落红才算完婚。
不过蒋立非倒是不会娶陆云深,门第相差太大,养着玩玩也就算了。
如果实在是分手难缠,到时候多给他好处,陆家这种做生意的家庭,最是势力,唯利是图。
蒋立非挺起几把,再次插进流血的逼。
一晚上,陆云深都是在惨叫度过,蒋立非几把太大,又持久,操一次接近一个小时,陆云深疼得实在受不住,虽然阴蒂被揉会爽,几把也会捅到G点,但摩擦次数太多,便只剩下火辣辣的疼,蒋立非中途起身抽出去补了一次润滑剂,还让他闻了rush,但很快逼又被几把磨的发疼。
更不要说阴囊撞在红肿臀瓣上,蒋立非是什么样的力道,开始还能咬着牙齿忍,直到快被撞烂,坚硬的阴毛都要扎进敏感的屁股,陆云深疼得不断揪紧枕头。
“老公不要草了,逼要烂了,屁股也好疼,求求老公呜呜呜。”
蒋立非掐他腰,把他整个人翻过来,几把在逼里翻搅,抵在子宫口,陆云深被干的翻白眼,叫都叫不出来。
“饶了骚逼,饶了骚逼。”
一条腿在床单上蜷缩抽搐,试图闭紧双腿,但另一条腿却被蒋立非用手抓住,大力分开,抗在肩上,蒋立非一边大开大合干他的逼,一边抬起手,左右开弓扇他奶子,奶头被狠狠掐,几乎肿成了葡萄大。
陆云深原本是平的不能再平的奶,一个月前同蒋立非约会去看画展,去的路上雨太大,陆云深打不到车,撑着伞去坐公交,衣服湿透,蒋立非看到他的时候,陆云深的白T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omega纤细柔软的身体曲线。
于是那次画展陆云深没看成,倒被蒋立非扯到洗手间,推坐在马桶盖上玩了奶子。
陆云深怕针,耳洞也不敢打,闻匀挑的几对宝石乳钉都被扔进垃圾桶,蒋立非玩奶的时候,嫌他娇气很不高兴,牙齿几乎将娇嫩乳头咬破。
陆云深疼得皱着小脸,很难为情的去药店买药膏,回去奶子还没养好,晚上和蒋立非打视频电话时又被命令用夹A4纸的铁夹夹在乳头上。
蒋立非管他管的严,每天夹一小时,要开视频,于是一个月后,原本石榴一样的奶头被玩成了烂葡萄。
此时蒋立非不仅掐,还用力狠扇,打耳光一样啪啪啪的狠狠打他的奶子。
陆云深想用手挡,哭唧唧的喊不要。
“奶子要坏了。”
下面的腿被分的更开,几把狠凿猛捣,鸡蛋大的龟头,和石头一样硬,次次干在omega的子宫口,omega被操的又疼又爽,子宫发酸,逼口不自觉绞紧,又被alpha更狠的扇奶,直到逼水再次喷出来。
蒋立非把安全套扯下来时,陆云深奶子被扇烂了,屁股也烂的不成样,再也找不到一点好地下手,蒋立非最后射精时,为了助兴,拽着陆云深头发,狠狠扇他耳光。
做完后,蒋立非冲完澡,很快离开,陆云深早昏死过去,等到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浑身酸软无力,下身撕裂的疼,更要命的是,发了高烧。
蒋立非怕搞出乱七八糟的私生子,全程戴套,因为没精液射进去,也就懒得给omega清洗,做完后穿上裤子就走人。
他初恋是个alpha,耐操的很,后面养的几个小宠物也是身经百战的货色,压根没为陆云深考虑过。
陆云深打蒋立非电话,蒋立非正在工作,直接挂断,最后只能打室友电话,室友打车过来,带着陆云深去医院打退烧针。
三天后,陆云深烧才退下,蒋立非一次也没露面,室友替他去食堂买饭,跟在后面骂渣男。
“连个临时标记都舍不得给你,有什么好的啊,就是个渣男。”室友恨铁不成钢,想骂醒他。
结果当天晚上,陆云深还在画室画画,蒋立非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在你学校北门。”
“好的,我马上来。”陆云深扔了笔,背着帆布包往外跑,踩着单车,一路狂奔。
', ' ')('车上,陆云深被剥光了衣服,还没完全消肿的骚逼插进两根手指,阴蒂头被狠狠拧掐,骚水又喷了出来。
奶子还是青色,屁股也好不到哪去,蒋立非扇了几巴掌,陆云深疼得眼泪掉出来。
蒋立非显然对他不耐操的身体非常不满意,薅着omega的头发,让他跪在地上给他口,然而口活和上次一样青涩,没插几下就犯恶心,不断干呕,更做不了深喉,蒋立非沉着脸,一边狠狠插他嘴,一边抬起手扇他耳光,等到车在目的地停下,蒋立非也没射的意思,嘴要被操爆了,娇滴滴的脸也被打的流血。
“这么娇气,还怎么伺候人。”
蒋立非出手大方,不亏待陆云深,进屋后便让闻匀拿出文件,陆云深签完字后,澜京公馆一套三百平的就这么送了出去。
房子是精装,闻匀在里面添置了各种做爱需要的用品。陆云深去浴室洗澡时,蒋立非特意交代他把屁眼洗干净。
操逼会有怀孕风险,操屁眼则没有,蒋立非连套也懒得戴,几把对着肛口一插而入,至于前面的逼也没闲着,塞了跟削了皮的生姜。
姜汁辛辣,涂抹在娇嫩骚逼里,陆云深疼得满床打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拿走。”
被捆了双手双脚,嘴里也塞了假阳具,调到中档,插他的喉口,生姜体积也不小,却比不上蒋立非几把,但也够陆云深受的,一时之间,可以说是三口尽开,没有一个洞歇着。
嘴被阳具操的不断干呕,口水唾液流了满脸,逼被生姜搞得一塌糊涂,辣的高高肿起,后面的屁眼更是惨不忍睹,就算做好扩张润滑,也不可避免的被alpha的粗暴操的裂开,流了不少血。
好在蒋立非欲望不强,射过一次便拔出,不再为难刚被开苞的屁眼。
只不过骚逼却没这样的运气,生姜被抽出,又削了一根新鲜的再捅进去,插到底,一点头也不留出,保证新鲜火辣的姜汁伺候到逼里每一寸肉,陆云深两条腿蹬的不像话,呜呜咽咽的哭着。
羊皮鞭划破空气,抽在omega高高肿起的逼,omega冷汗浸透,却再也叫不出来。
在蒋立非千般手段调教下,半年之后,陆云深很快由一个青涩的处子变成彻头彻底的骚货,别说是亲吻爱抚,就算是挨操挨打都能湿,甚至蒋立非扇他几巴掌,逼里就能直接喷水。
屁眼更不要说,那里更是敏感的不像话,一碰到前列腺,陆云深就尖叫的尿出来,弄脏床单蒋立非生气,刚想打人,陆云深就委屈的哭出来,两条白腿藤蔓一样缠在蒋立非腰上,撒娇的要老公抱抱,蒋立非也无可奈何了。
转眼间,陆云深大学毕业,大四保研,打算继续在油画系深造,陆宪却不同意,还逼迫他相亲。
陆宪只有陆云深一个omega儿子,早替陆云深挑好人家,一个同陆家做相同生意的大佬,大佬年纪比陆云深大了将近二十岁,还离过婚,有一个儿子,陆宪此举,说是卖儿子也不夸张。
陆云深被逼着和大佬见面,大佬见之前看过陆云深照片,清纯的男大学生样子,穿着白衬衫,笑起来又乖又纯,大佬很是满意。
坦白说,大佬事业做的不错,人也不算太丑,身材也没走形,四十多岁的样子,也没什么糟糕的啤酒肚,但说话实在是傲慢。
见到陆云深第一句话便是,“你谈过恋爱没?”
陆云深对他没兴趣,老实回答,“嗯。”
大佬立马就不太高兴,“你爸爸说你没谈过呢?”
陆云深:“我爸爸不让我早恋,我不敢告诉他。”
“你爸爸也是为了你好,你才多大,谈什么恋爱,还是要好好学习。”大佬开始说教,把谈恋爱说成打架斗殴一样碰不得的蠢事。
陆云深白他一眼,“我毕业了。”
“毕业了好啊,毕业了就该嫁人了。”大佬说到这来了兴致,“omega嘛,读个本科就行了,以后在家辅导孩子写作业够用,读什么研究生,浪费国家资源,拿到学位又怎么样,还不是以后在家生孩子……对了,你学什么专业来着?”
“油画。”
“艺术生啊?”大佬语气有些微妙,哪怕表情掩饰的很好。
陆云深早习惯了,这世道大学分三六九等,哪怕是顶尖艺术学院,在众多理工科,人文学科里始终排不上号,学艺术的大多被打上学渣,交钱混日子标签,比不上其他专业学习刻苦,有真才实学。
“艺术生好啊,omega就适合搞艺术,这种细腻的活儿,就得你们才能干好。“
“嗯嗯。”
“对了,你是处吗?”大佬绕了一圈,又把话题扯回这,“虽然你脖子上没标记,但跟别的男人上过床没,我本人有感情洁癖,不太喜欢不干不净的omega,太不自爱了。”
陆云深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转身走了,丢下一句,“我跟我喜欢的人做爱,怎么不自爱了。”
陆云深下楼,却在拐角处见到熟悉身影,他
', ' ')('刚开口,“闻匀。”
闻匀朝他走来,“陆先生怎么在这?”
“那个,陪朋友吃饭。”陆云深撒了谎,反问闻匀,“将军在这吗?”
闻匀还没来得及开口,陆云深已经看到蒋立非,拔腿就跑过去,“老公。”
他跑太快,地砖又滑,要不是蒋立非拉他一把,就要摔在地上。
“谢谢老公。”陆云深踮着脚,亲了蒋立非脸一口,清新的桃香很能让人心情熨帖。
蒋立非挥挥手,示意身旁脸色略微发白的omega走,“你先回去吧。”
陆云深这才注意到,站在蒋立非身边的是个omega,只不过长的毫不起眼,不引人注目,但身上却带着蒋立非的信息素,脖颈处也有一枚咬痕。
他是谁?
蒋立非的omega?
陆云深带着这样的疑问,同蒋立非上了车,车上,蒋立非剥了他衣服,密密麻麻的吻开始落下,从眉心到嘴角,从脖颈到腰窝,两瓣肥圆的屁股更是没被放过,被又亲又舔,甚至狠狠咬了一口,蒋立非一边舔他几把,一边揉他阴蒂,一手的骚水。
见他兴致不高,问他怎么了。
“爸爸让我相亲了。”陆云深实话实说,“不想相亲,只要老公,呜呜呜,老公那里,那里好痒,摸一摸那里。”
蒋立非听他说相亲,倒是愣了下,不过想到,这小omega看着脸嫩,大学都毕业了,确实也到了谈婚说嫁的年纪。
“相亲啊?见了哪个alpha?”蒋立非拉下裤链,粗长勃起的阴茎弹了出来,屁股被掐着扒开,逼口一张一合,陆云深在皮座上老实跪着,找角度把几把慢慢吞了进去。
“啊,老公好大。”
即使已经操过很多次,但几把破入紧致湿热肉洞时的又吸又夹,仍然让蒋立非爽的如同过电一般。
相什么亲?这样会伺候人几把的小东西,该乖乖呆在他身边。
“问你话呢,见了哪个alpha?”
陆云深没有喷除味喷雾,跟相亲的alpha坐在那喝了咖啡,身上就粘上了信息素,不凑近闻闻不出来,但蒋立非现在在操他的逼,自然能闻到。
“难闻死了。”
“不知道啊,爸爸安排的,我不愿意的。”
蒋立非愈发不高兴,动作越来越快,几把龟头狠狠的往子宫口撞,十几下就把子宫口操开,虽说omega在不是发情期的时候被强行打开子宫口很痛,但陆云深显然也已经习惯了。
两条白腿勾着蒋立非健壮的腰,嗯嗯啊啊的让老公慢一点。上身衣摆被他用手堆到下巴,一对漂亮雪白的贫乳在蒋立非跟前乱晃,蒋立非也不客气,一边操他的骚逼,一边玩他的贱奶子,车里到处都是情趣玩具,蒋立非从不知道哪个地方摸出一把尺子,对着贱奶子狠狠地打。贱奶子猛地被打到右边,奶面留下红色痕迹,又被alpha反手赏了一记,奶子左边也染上红,晃到了正中间。
啪啪啪,一下一下,贫乳被打的青紫,蒋立非才停下手,开始玩紫红的奶头,奶头上早就扎了孔,戴上了定制的乳钉,蒋立非拿出遥控器,调了一个档位,乳钉便开始放电,两团贱奶被电的痉挛,抽搐几下,便开始喷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奶被喷的到处都是,脸上又被赏了几耳光,蒋立非下身动作也不停,粗大滚烫几把在窄小子宫里猛凿狠捣,在陆云深的尖叫声中喷射精液。
射完一炮后,闻匀把车开到澜京公馆,好让蒋立非换个地方继续操人。
陆云深缠蒋立非缠的很紧,逼被操烂了,就撅起屁股掰开屁眼让蒋立非玩,屁眼没刚开苞那会儿粉,但也是好看,又紧又热,夹的蒋立非舒服的叹气。从白天做到傍晚,等到最后一波精液射进肠道,陆云深彻底脱力,几把抽搐几下,早就射不出东西,慢慢吐出淡黄色的尿液。
“你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刚刚在床上不仅主动帮蒋立非做了他平时最讨厌的口活,还在深喉时故意绞紧,勾引蒋立非在他嘴里放尿。蒋立非操完之后,抱着陆云深去浴室清洗,逼肿得不能看,蒋立非调低水温,一点一点的冲干净。
“老公,我喜欢你。”陆云深睡在浴缸里,脸蛋红扑扑,眼睫毛上都是厚厚精液,“你喜欢我吗?”
“想要什么直接跟闻匀说。”
“想要你标记我。”陆云深神情很委屈,嗓子刚被几把擦伤,说话声音也有些哑,“被老公操了好多次,老公都不标记我。”
“我不会随便标记omega,你应该清楚。”
“可是刚刚站在你身边的omega就是被你标记的啊。”陆云深越说越委屈,“老公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陆云深口中站在蒋立非身边的omega是蒋立非一直订好了的,是给他以后做老婆用的,不过那omega长的很一般,人群中毫不起眼,蒋立非操他次数很少,那人跟了蒋立非几年,也只上过一次蒋立非的床,不过那omega运气好,会投胎,
', ' ')('有个不错的家世,蒋立非这才给了他标记。
“想要标记?被我标记后,你以后怎么办?哪个alpha肯要你。”蒋立非替他洗干净身体,用浴巾裹上,抱回到已经换了整洁干净床单的床。
他觉得陆云深太不懂事,他明显不可能娶他,非要他咬个标记,以后分手后清洗手术难做不说,做不好有后遗症,做好了也会疼,不做更麻烦,基本没有alpha会愿意接盘。
可陆云深却早就无所谓了,小逼被操了,膜没有了,屁眼也被干过,嘴也开发了,他不嫁给蒋立非,还嫁给谁。他哭着求蒋立非咬个标记,蒋立非把他摁回床上,盖上被子,压着他睡觉。
随后几天,蒋立非让闻匀拿了文件,去找陆云深的父亲陆宪,给了大笔好处,陆宪显然惊了,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结识了这样的大人物。
闻匀按着蒋立非交待的话,告知陆云深在和蒋立非目前正在交往。
这陆宪也是个人精,闻匀话说的委婉,他也听出来蒋立非是把他儿子当飞机杯玩,交往?哪个交往的送这么多好处来?估计是暂时玩一玩,玩腻了就甩开,暂时用这些好处堵他的嘴。
不过陆宪跟谁过不去,都不会跟钱过不去,蒋立非这人出手真是大方,比他原来替陆云深找的相亲对象靠谱的多,alpha玩玩再正常不过,给的东西也太多了。陆宪却是没想到陆云深被玩成什么样,屁股都快被操开花了。
陆宪再没在陆云深面前提晦气的相亲对象,反而旁敲侧击问他怎么和蒋立非认识的。
陆云深自然不说实话,实话是他跟踪蒋立非,故意碰瓷,才让蒋立非记忆里留下深刻的第一次见面。
“他对你怎么样?好吗?”陆宪掐了陆云深屁股,“我可听包总说了,你早被人操了,是他?”
“操成什么样了?我看看。”边说边扒了陆云深裤子,露出白皙肥翘圆臀,逼口一张一合,合不拢,一看就是被玩多了,“怎么被搞成这样了?”
陆云深回答的支支吾吾,仿佛非常不好意思,陆宪却比他看的开,“操就操了吧,最好早点生个孩子,你的位置就稳了。”
陆云深更伤心了:“他有要娶的omega了,我还是算了吧。”
陆宪白了他一眼,“事在人为,年轻人别那么容易说放弃。”
陆宪替陆云深指了条路,把口服的避孕药全换成维生素片,陆云深床上太骚,好几次蒋立非来不及戴安全套,几把就被骚逼吞下去,之前一直盯着陆云深吃避孕药,换成维生素片后,没过两个月,陆云深就怀上了。
“我要不要告诉他啊?”陆云深拿着孕检单,同陆宪商量。
“才一个月,你急什么?”陆宪看着那张纸,“起码也要满三个月,等到能验性别时再说。”
“哦哦。”
不过陆云深显然没瞒到那一天,那日蒋立非从外面回来,脸上乌云密布,事后陆云深才知道是蒋立非家里订好的那个omega被抓到和别的alpha偷情。
不过陆云深当时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暴露了,蒋立非发疯一样的干他,陆云深不敢让他插逼里,怕他忍不住往子宫里操,这几个月一直让他操屁眼。
蒋立非早腻了,一边插他屁眼,阴囊在白软屁股上打的啪啪作响,一边用手指插他小逼,三根手指并拢,又快又狠的捣弄骚逼。
逼太久没被几把插,馋的狠,仅仅是指奸,水就流的不像话。阴蒂上被穿了阴蒂钉,跟乳钉同款,都是能通电的。蒋立非摁了遥控器,阴蒂被电的抽搐,逼里跟发大水一样,逼穴不自觉绞紧,蒋立非手指都要被夹断。
“骚成这样,还不给操?”
“逼里好疼,不要操小逼,操屁眼呜呜呜。”
陆云深这几个月一直以小逼被操狠了,受了伤要休息的理由。蒋立非一忍再忍,这次也忍不住,“还疼?疼你流这么多水?妈的贱逼你少给老子拿乔,不想让老子操,信不信用生姜操你?”
陆云深当然违抗不了蒋立非,屁眼被狠狠插了几下后,几把拔出来塞进逼里。
“妈的,还是骚逼舒服。”
蒋立非一进去,就大开大阖的猛干起来,意外就是在那晚发生,陆云深一直喊疼,蒋立非当晚心情非常差,贱逼又一直拿乔,不让他碰逼,甩了几个耳光后,操的更狠。
然后血就慢慢的流了出来。
一开始蒋立非还以为是骚水,一边操他一边骂他装,下面水流成这样,还跟他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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