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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生子出轨偷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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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哲文走上前,踢开陆云深,接过蒋立非手里的刀,俯下头要替他处理胸上的毛发。

蒋立非有些不大愿意,傅哲文手重,做不好这事,每次总是弄伤自己,但蒋立非一向宠他,也不好扫他的性。只能随着他来。

“轻一些——”蒋立非叮嘱他。

傅哲文点头,眼睛专注的盯着刀片,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然而没几下就听到蒋立非嘶的一声,一道血线从苍白的胸肌上划了出来。

傅哲文慌了,立马从架子上拽下一条毛巾,替他按住。

蒋立非叹了口气,也没怪他,摸了摸傅哲文的手,安抚他,说没事。

之后两个人又抱在了一起,脸贴着脸,手抓着手,亲密无间。

陆云深垂着头,盯着脚底的瓷砖,老老实实的跪着,并不敢抬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腻歪好了,才穿好浴袍,走出去,傅哲文没理会陆云深,蒋立非倒是好心的扶了他一把。

陆云深跪的时间太长,猛的站起来,眼前发黑,差点一头栽倒,蒋立非抓着他的手,提醒他小心。

“谢谢。”陆云深仍低着头,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今晚留宿。”蒋立非提醒他,“你随便找个房间睡吧。”

蒋立非是好意,傅哲文醋劲大,每次蒋立非来的时候,除了上床操逼,傅哲文从不让陆云深近蒋立非的身,每次做完之后,傅哲文都一脚直接把陆云深踹在床底下,让他在地毯上睡觉。跟个侍奉的性奴似的。

陆云深也不想睡在地上,别墅里房间多的很,随便找一间也比地上好,然而傅哲文却不想让他舒坦。说什么omega就要有omega的样子,分房睡,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是以每次蒋立非留宿,陆云深都卷着被子在地板上凑合着过。

如今他怀孕了,蒋立非待他确实有些不同。

然而傅哲文却不乐意了,只认为蒋立非又要心疼陆云深,气的牙都咬碎了,说什么也不同意。

“我晚上还要操他,他还是在房间里好。”

“都几点了。”蒋立非皱了皱眉头,“你还没玩够?”

“说不定半夜想操呢。”傅哲文又说。

蒋立非只好妥协,不再跟他争论,只跟外面的仆人吩咐多往主卧的地板上盖两床被子,铺厚一点。

到了睡觉的点,蒋立非合上书,揽着傅哲文的腰,催促他早些睡觉,傅哲文下了床,说自己要尿尿,蒋立非以为他要去卫生间,却没想到他直接走到陆云深跟前。

陆云深累了,下身敷上药膏,早抱着被子睡着了。

傅哲文踹了他一脚,陆云深才慢慢睁开眼睛。

“张嘴——”

陆云深迷迷糊糊的,一根鸡巴就怼进他的嘴里,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滚烫腥臊的尿液流进他的嘴里。

陆云深下意识的想吐,却被傅哲文抓着头发,被迫仰起头,鸡巴越插越深。

“小贱货。”傅哲文冷冷的命令道,“吞下去,全给我吞下去。”

陆云深看他凶神恶煞的表情,哪里敢反抗,忍着恶心慢慢吞了。

他下身疼的要裂开,嘴里又一股尿骚味,委屈极了,他捂着被子,偷偷的在被窝里流眼泪,眼泪一滴一滴,流不干一样,枕头都快湿透了,陆云深用手指擦着,素来纯情甜软的可爱面孔透出一丝戾气,他发誓要让傅哲文付出代价。

第二天早上,六点不到,陆云深醒了,确切的说,他也没睡好,傅哲文抱着蒋立非大半夜说起了悄悄话,叽叽喳喳的,他听不太清,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大概是情话,陆云深想到。

陆云深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虽然沈昭和总告诉他,婚姻幸福与否和爱情没什么太大关系,时间长了,再好的感情消磨消磨也都没了。可至始至终夫妻两貌合神离,一丁点感情也没,也不是个事。

陆云深在刚嫁给傅哲文的时候还抱着一种和对方培养感情的心思,陆云深是个很识时务的人,他确实真心喜欢过于浩,对于浩动过心,被迫分手以后,陆云深也是真心难过,一度觉得自己再也不会喜欢上别人,然而没想到过了几个月,他对于浩的感情越来越浅,到了现在已经一丁点都不剩。

陆云深一度觉得自己挺婊,可能成年人的爱情就是这样,可以喜欢上一个又一个的人,也可以忘掉很多人。

陆云深站起来换好衣服,看着床上搂在一起的两个alpha,忍不住恶毒的猜想,不知道他两能好多久。

早餐的时候,桌上来了个客人。

陆云深笑着跟他打招呼,“林眷,早上好。”

林眷穿着白色的军装,显得他个高腿长,身材比例极佳,他拿着片吐司涂抹果酱,熟稔的动作,丝毫不把自己当成外人。

“深深,早上好啊。”

“来接将军?”陆云深坐下,喝了口咖啡,“你来的太早了,他们还在睡觉呢。”

“不着急,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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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蹭顿饭。”林眷把涂好草莓酱的吐司放到陆云深餐盘里,眼睛笑的弯弯的,“顺便来看看你。”

林眷名声不算太好,比起至少对外干干净净的蒋立非和傅哲文,他几乎算得上是情史丰富,花名在外了,是个纨绔子弟。偏生他长得好,又温柔,愿意跟他约炮的omega和beta总是不少。

自从认识了陆云深之后,林眷就频频示好,总让陆云深觉得他居心不良。

陆云深也不是个安分的omega,面对林眷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表面虽然拒绝,和他保持距离,立一个端庄守礼的omega人设,内心深处却也是蠢蠢欲动,想跟林眷发生些什么,没有哪个omega不喜欢异性的爱慕,尤其是陆云深这么虚荣的人。

不过自从上次因为于浩的事,被傅哲文狠狠在厕所里收拾一顿之后,陆云深吓得要死,一度老实了很久,再也不敢乱来。

但昨晚被傅哲文喂了一肚子腥臊的尿液,陆云深心里那点幼稚的报复心忍不住探出头。

他接过吐司,咬了一口,去拿鸡蛋的时候,手指有意无意的蹭过林眷手背,林眷撇头看他一眼,见陆云深没反应,拿过他手里的鸡蛋,替他剥了壳。

“将军大概还要在这住上一个星期。”林眷离得陆云深很近,跟他讲起了悄悄话,“你啊,仔细点,小心伺候着,将军不是太别扭的性子,不会把你怎么样。”

“说的倒是轻巧,一晚上被两个alpha操,你试试。”

林眷也心疼他,看着他脸上还没消的指痕,软声安慰,“你别急,我替你想想办法。”

陆云深只是随口抱怨,倒还真没指望林眷能想出什么办法,只当他随口说了一句玩笑话。

没想到吃完饭后,林眷就差人送陆云深去了医院,做了个检查,陆云深身体耐操,哪怕天天被凌虐,也没出什么大乱子,给他检查的医生从头到尾都冷着张脸,面无表情,看着他臀腿上的红肿青紫也没多话,好像这样的伤口见过很多,不足为奇。

只是在写病历的时候按照林眷的要求,夸大了两三分。

”生殖腔出血,近半个月不宜有房事。“

陆云深看着上面大概是这个意思。

下午的时候,林眷又来了,还带了一个omega。

“这段时间,就让他替替你。”林眷把omega牵了上来,让陆云深看看,“你呢,就好好休息。”

陆云深看了看omega的脸,差点吓了一跳,这怎么长得那么像陆云然,他不是被陆家族亲收养了吗。

林眷迎上陆云深惊诧的眼神,解释道,“这是将军的小奴,叫海丽,将军还挺喜欢的。”

“海丽?”陆云深掐着海丽下巴,仔细端详他的脸,越看越膈应,海丽倒是乖的很,随他摆弄,一度顺从听话的样子。

陆云深看了两眼,就收回了手,他可以确定面前的这个什么海丽百分之百是他的弟弟陆云然。

真是冤家路窄。

居然还能碰上。

虽然陆云深不愿意承认,但陆云然这张脸越长越开,和他也越来越像。

蒋立非找一个长得跟自己这么像的性奴,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你今晚就睡在这。”林眷带着海丽去了主卧,“将军让你上床你再上,伺候完之后自己在地上打地铺。”

林眷跟他仔细的交代,“还是傅先生和将军,你应该早习惯了。”

海丽低眉顺眼,连连点头,说自己知道了。只是声音有些嘶哑,陆云深看的出他是不大愿意的。

林眷是个怜香惜玉的alpha,看海丽可怜,语气一直都温柔,“药带了吗?”

“带了。”

“那就行,照顾好自己,等将军走了,我再来接你。”

林眷又交待了几句,之后便跟陆云深告别。

“还不谢谢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林眷见周围没人,要去摸陆云深的手。

陆云深比他谨慎多了,虽然也对林眷有那么一两分心思,但还是怕被人看见,想也不想的一把甩开,“你自重。”

林眷知道自己心急了,也没介意,温柔的笑笑。

陆云深现在没什么心思,只问他,“海丽哪来的?”

“以前底下人送给将军的,将军留在身边,宠了好一段时间。”

林眷跟他解释,“你是不是觉得你们两挺像,当时傅先生和你还没结婚,想睡你,便在将军那找了个替代品,傅先生你也是知道的,omega睡过一次,便懒得再弄,所以海丽一直跟着将军,将军单身,偶尔和他上床。

陆云深听了就觉得两alpha实在变态,用脚趾头想想陆云然过的是什么日子,他不是被收养了吗,怎么好端端的成了性奴。

陆云深一头的问号,他确实不喜欢陆云然,甚至还很厌烦,但陆云然再怎么说也是他弟弟,他也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惨。

”他伺候将军很久了?“陆云深问林眷。

”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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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好奇,随便问问。“

陆云深一肚子心思,没工夫跟林眷墨迹,三言两语打发了他,又跑到楼上去找陆云然。

陆云然很老实,林眷让他呆在卧室,他就一动不动,坐在椅子上,对着墙壁,面无表情,跟死了一样。

陆云深走过去,捏着他的下巴,又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忍不住了,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云然?”

海丽听到这个名字并无太大反应,只是睫毛颤抖了两下,几秒钟后僵硬的点了点头。

陆云深深吸了一口凉气,虽然刚才在林眷领海丽进来的时候,他就几乎确定了这是海丽,但那也只是猜测,海丽如今一副不人不鬼的模样,他就算同他关系再冷漠,此时也忍不住难过起来。

“你不是被爸爸送到亲戚家里了吗?我听说你们后来出国了。”

“不知道,我好像被丢了,后来被卖了——”海丽一脸天真无辜,更衬的陆云深像个恶人。

“他们把你卖了?”陆云深一脸的不可置信,“他们哪来的胆子?贩卖omega是可以告他们的!”

海丽一脸的麻木,并没有陆云深的义愤填膺,只说他们不喜欢我,就丢掉了我。

“他们凭什么把你丢了?父亲同意了吗?他们就算不养你也应该把你送回家。”

海丽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公平,说了句,“你当初不喜欢我,就让父亲送走我,他们不喜欢我,自然也可以丢掉我,没什么好奇怪的。”

海丽的遭遇让陆云深心情彻底的低落下去,他原本是不喜欢海丽的,甚至因为陆云周偏心的缘故,还挺恨海丽,要不也不会一天到晚嚷嚷着把海丽赶出去,海丽离开陆家以后,陆云深心情确实是好了那么一点,过得也比从前畅快。

他自己也没想到,在看到海丽惨状之后,他竟然会有些难过,甚至是愧疚。他觉得自己是罪魁祸首,海丽要是没被他设计赶出去,日子大概会好过很多,陆云周那么疼海丽,就算海丽是个私生子,也总会千方百计给他找到一个优质的alpha,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做一个用来招待权贵的婊子贱货。

然而海丽不怨他,也不恨他,对陆云深一点多余的情感也没。

海丽越是平静麻木,陆云深就越是自责内疚。

他想着这些,午觉睡不着,晚饭也不想吃,一个人对着碗筷发呆。

傅哲文今晚还在加班,餐桌上格外冷清,只有陆云深和蒋立非,海丽是贱货,不配和主人们坐在一桌,还在厨房里同佣人吃饭。蒋立非最是冷傲矜持,独自端着碗筷,也不同陆云深说话。

陆云深有些憋不住了,向他打听海丽的事情。

他是怎么来的,来了多久。

蒋立非只回了他一个淡淡的眼神,像是在斥责他管的太多。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这也是我的事。”

陆云深意外的抬高了声音让蒋立非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自从嫁给傅哲文后,他身上的刺早就被对方拔了大半,没想到居然还会对他大声。

陆云深也感觉出他太激动了,但是现在他已经没有时间去懊恼这些,他的呼吸有些局促,“他是我弟弟陆云然。”

“你弟弟?”蒋立非一脸疑惑,他早就知道陆家就两个孩子,一个是大儿子陆云周,一个是小儿子陆云深,哪来的什么陆云然。

“他是我爸爸外面养的外室生的,所以你们都不知道——”陆云深不想说这些,却也无可奈何,陆宪养外室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哪怕是豪门贵族,alpha不止一个omega,也只会悄悄的,哪里会像陆宪,搞出什么乱七八糟的私生子,还带回了家。

陆云然的身份在外面是隐形的,陆云深甚至都觉得陆宪没带他去上户口,除了陆家人,没人知道他的存在,自然也没人了解他的失踪。他从始至终就是个隐形人。

“哦,私生子啊。”蒋立非听明白了,却也觉得无所谓,“所以呢?”

“你能不能放了他?”陆云深试着问他,“omega那么多,你留着他也没什么用,不如把他还给陆家。”

海丽不过一个私生子,上不了什么台面,蒋立非就算不还也没什么,陆家怎么会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东西去扫将军的兴。陆云深心里懂这个道理,本不想管这等闲事,他素日同海丽关系本就僵硬,这会也不知怎么了,竟有些心虚。

蒋立非不是个贪图美色的alpha,何况海丽不过尔尔,也算不得什么佳人,他大方的很,直接答应了陆云深,“随你。”

陆云深立马开口,“那我现在就送他回去。”

他怕夜长梦多,想早点了解心事,蒋立非却不顺他的意。答应放人,却说过几个月再放。理由还是他怀着肚子,房事多有不便,海丽是他用惯了的男宠,再找新的也是麻烦,不如再多用几个月。

反正都用了这么久了,也不差这几个月。

陆云深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同他争辩,只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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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林眷也安慰他,”将军说的对呀,又不差这几个月,等你生完孩子,或者等将军再看上了新的宠物,再放海丽回去也不迟。“

“你们alpha,真是一路货色,各个都不把omega当个人看。”

陆云深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妥协了。

等到傅哲文回来,已是深夜,陆云深被砸门声闹醒,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还未开口,下身一凉,裤子就被扒了下来。

身体记忆大于大脑反应,哪怕人还没完全醒来,陆云深也熟练的叉开腿,一双手臂轻柔的搂在傅哲文脖子上。

傅哲文也不跟他客气,两根手指直接插进逼缝里,随便的搅了搅,等出了水,便解开裤子,阴茎对准逼口捅了进去。

“宝贝儿,还是你最骚。”

傅哲文舒服的叹了口气,一双大掌托着陆云深的屁股,十指摁进饱满浑圆的臀肉,迫开把腿张的更开。

肥腻的屁股令他爱不释手,阴茎硬的厉害,哪怕被湿热的小洞又夹又吸,心里那阵邪火也散不下去。

他大开大合的干了几十下,毫不留情的把紧热的逼捅开,粗大的阴茎一插到底,坚硬的龟头抵着生殖腔,插的陆云深眼泪直接流了出来。

“老公,好疼,轻点。”

陆云深哭嚎的厉害,却被傅哲文直接从脖子上扒拉下来,扔在了大床上,傅哲文迫他跪着,大张着腿,从后面再次操了进去,进入了更深的地方。陆云深自然也哭的更加厉害,甚至开始轻微的挣扎。他捂着肚子,求傅哲文轻一点。

傅哲文烦躁的骂了一声,从床头拿起羊皮鞭,对着高高翘起的肥腻屁股狠狠抽打,alpha的力气本就大,何况他烦的很,也没留手,打得两团屁股肉上下翻滚,瑟缩抖动,不一会就变成了红肿的烂桃子。

“老公,轻一点,老公,求你——”陆云深疼的呜呜咽咽,却也不敢躲,老老实实的跪在床上,撅着屁股,任由傅哲文手里刑具的鞭笞。

比起屁股,肚子更疼,陆云深能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并不安分,他疼的满脸是汗,傅哲文也没停手,狠狠抽完十几下,便把鞭子扔到一边,又开始操他。

操了没几下,门被推开了,蒋立非穿着睡衣,脸却冰冷的毫无人气,他把傅哲文从床上拽起来,让他出去。

“我还没操够呢。”傅哲文语气冲的很,“你大晚上不睡觉跑这来干什么。”

“林眷今天带他去检查,说他这段时间都不能有房事,生殖腔有些出血,要养着。”

“哪那么娇气。”傅哲文瞥了一眼床上蜷缩着的陆云深,想骂他矫情,又看他面色苍白不像做假,只好咽了回去,却又跟蒋立非抱怨,“那我怎么办啊?我都结婚了,不会又让我去招妓吧,还是想让我憋着?”

蒋立非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可奈何,想让他忍着,却也是舍不得,最后叫来了海丽,让海丽伺候他。

陆云深并没感觉到庆幸,他看着海丽那张无辜的面孔,越来越难受。

蒋立非见他脸色不好,把他带到别的空房,给他倒了热水,叫来了医生,叮嘱他好好休息,之后便离开了。

可陆云深哪里能休息好,他一闭上眼,都能想象到那两个畜生是怎么折腾海丽。陆云深自问不是个多么有同情心的人,但凡海丽今天这幅模样与他无关,哪怕海丽嫁个比傅哲文还混蛋的畜生,他也不会如此难受。

偏偏,就是因为他,海丽才会被送给亲戚,才会被卖掉。

陆云深越想越睡不着,他失眠了一整夜,等到天亮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给陆云周打了个电话,“你来吧,陆云然在我这。”

陆云周接到陆云深电话的时候吓了一跳,以为他又有什么麻烦事等着自己。他这弟弟一向骄纵,没事找事的很。哪知道接了电话,陆云深却说让他来接云然。

“大早上的,你开什么玩笑?”陆云然失踪了快十年,他几乎快已经放弃。

“就在我家,你快点来。”陆云深语气也冲,“你不是想找他吗?这会又墨迹什么?你再不来,他都快被人弄死了!”

“爱信不信,就当陆云然没你这个哥!”陆云深急急匆匆挂了电话,换了衣服,跑到傅哲文房间,把地上蜷缩着的陆云然抱了出来。

陆云然被蹂躏的相当凄惨,露出的皮肉青紫,腿间都是红白浊物,脸上是红肿的巴掌印,眼睛也是肿的。昨天还一副瓷娃娃的模样,今天就布满了裂痕。饶是陆云深向来知道傅哲文畜生,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情况也比他想象的糟糕的多。

他随手扯了一条毯子,把陆云然裹上,抱了出去,让佣人帮着洗了个澡,喂了点药和早饭,之后等到天微微亮的时候,又把陆云然带到门口,在那里等陆云周。

好在陆云周虽然不喜欢他,但听到陆云然的名字,再不信他,也愿意跑这一趟,他带着陆云然等了没两分钟,陆云周就来了。

“这是?然然?”陆云周几乎不敢相信,“然然怎么这样了。”

“对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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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陆云然!”要说陆云然怎么这么惨,最心虚的就是他陆云深,他哪里敢看陆云周的目光,把陆云然推了过去。

“你赶紧把他带走。”陆云深说完就要走。

“你站住!然然怎么在你这?”陆云周看着眼前的omega,和陆云深八分相似,像是像,但还是不确定,怕陆云深随便塞个人诓他。

陆云深急着要走,懒得应付他,抓着陆云然的胳膊,“陆云周在这,你赶紧跟他走吧。”

陆云然闻言看了一眼陆云周,又很快的低下了头。

“你是然然?”陆云周太久没见他,实在是不太确定。

陆云然点了点头。

之后陆云深便赶紧让两人走了。他再回到别墅,蒋立非已经醒了,坐在餐桌前,安静的看着报纸吃着早饭,傅哲文还在楼上,大概是还在睡觉。

陆云深身心俱疲,不想再理他,招呼也没打,就上了楼。

倒是蒋立非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过也没问他什么,随他去来了。

陆云深送走了海丽,觉得像是了却了一桩心事,倒在床上很快睡了过去,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佣人敲响了他的门,并带来了医生。

陆云深打了打哈欠,蓬头散发的坐在床头,不耐烦的看着医生。

“我没病,药我等会自己涂。”

“不是为了这个。”医生从药箱里拿出一次性注射器,说自己要抽一管血,带回医院。

“随你吧。”陆云深心里明白,比起他身体是否健康,傅哲文和蒋立非最关心的永远是孩子到底是谁的,没感情的婚姻就是这样,无聊透顶,要不是有家族利益绑在一起,怕是一刻都过不下去。

陆云深坐起身子,伸出胳膊,他垂着头,看着红色的血液在针管里流动,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是希望这个孩子是傅哲文的好,还是蒋立非的好。这两个alpha都是精英,无论他的孩子的父亲是谁,这辈子都会非富即贵,不会比他过的更差。他只有一个强烈的欲望,那就是无论孩子的父亲是谁,这个孩子都要是个alpha,omega这辈子没什么指望,哪怕门第再高,就是个联姻的货物,嫁人之后过的好坏全看丈夫,只有alpha能像个人一样的活着。

血检报告很快出来了,是傅哲文的种。

陆云深觉得有些恶心,但这也是意料之中,蒋立非虽然也操他,但操的次数远远比不上傅哲文。傅哲文自打结婚后,很少在外头拈花惹草,一身邪火全发泄在他身上。

希望他能看在这个孩子的份上对我好点。

陆云深悲哀的想。

“别难过了,这是个alpha呢。”林眷安慰他,“傅先生和将军都会很高兴的。”

“是吗?”

林眷自打蒋立非频频留宿在傅家,跟陆云深接触的机会也越来越多,他仗着皮相好,从来都讨omega喜欢,更何况这陆云深自打结婚以后,过的从来就不顺遂,虽说卡里从没缺过钱,想买车买车,想买珠宝买珠宝,但过得却也憋屈,一身娇软的皮肉愣是被两个alpha蹂躏的一片青紫。他这正是需要温柔alpha怜惜的时候,林眷这才得手的如此之快,抱着陆云深坐在藤椅上,手上拿着冰水蘸过的毛巾,仔细的贴在了陆云深的脸上。

脸上尽是红肿的指印,难看的很。

还是今早傅哲文起来,发现陆云深私自放走海丽之后动手抽的。也亏得蒋立非那会还没去上班,拦了一把,这才没让傅哲文手上的皮带抽在他身上。

“人是我让他放的,一个微不足道的东西,也值得你生这么大气。”

傅哲文心里明白,蒋立非不会无缘无故放人,何况他海丽伺候的他不错,要不早送人了,也不会留在身边这么久,更不会昨天还特意带过来。海丽被放走,十有八九跟陆云深脱不了关系。陆云深就是从小被养的太娇气,以至于嫁人之后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安分守己,表面装出一副纯情无辜的模样,傅哲文却明白他心里野的很,不狠狠压制住,早晚会闯下大祸。

但一个海丽,值不了多少钱,就像蒋立非说的,微不足道的东西,为了那么一个婊子发这么大火是不太体面,于是给了陆云深几巴掌就算了。

但那几巴掌,也足够陆云深吃了苦头,他那张脸,成天被昂贵的面霜养的吹弹可破,哪能吃这份苦,林眷这会冰帕子刚贴上去,陆云深就忍不住喊疼。

林眷干脆把他抱在怀里,一边吹气一边哄,“深深不疼了啊,乖。”

陆云深疼的龇牙,心里恨的咬牙切齿,林眷愣是哄了好大一会儿,才让他止住了眼泪,“我真的恨死他了!”

陆云深缩在林眷的怀里,面色痛楚,声音委屈至极,“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嫁给这个畜生。”

林眷自然顺着他的话说,“他早晚会遭报应。”

陆云深却不信他,“你这样咒他,不怕你上司知道,让你收拾铺盖滚蛋。”

“一份文职而已,谁稀罕啦,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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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逼我上军校,我才懒得淌这趟浑水。”林眷一脸不在意,倒又惹得陆云深发笑。

“说的你有多大本事似的。”

林眷也看着他笑,一边笑一边把手摸到了陆云深大腿上,轻轻的摩挲着,他垂着头,在陆云深耳边低语,声音暧昧至极,“我有没有本事,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最后一个字热的发抖,简直让陆云深的耳根都红了起来,他是知道林眷对他有几分旖旎心思的,从小喜欢他的alpha就多,他早就能轻易分辨什么是真心假意,更何况林眷眼神炙热,瞎子都能看出来。

之前因为傅哲文的缘故,他故意装看不见,毕竟已经嫁为人妻,他应该听着家里人的话学会安分守己老实本分,可傅哲文就是个畜生,几次三番的虐待他,侮辱他,从生理到心理。

为这样的畜生守贞?他也配?

他抬起头,迎合着林眷温柔的目光,正想着该如何应对,林眷的一只手在他眼前一晃,一朵红玫瑰就突然出现在他的手里。那玫瑰花开的正艳,格外鲜妍,衬的林眷一张面孔更加立体深邃。

“喜欢吗?”

陆云深漫不经心的拨动着玫瑰花瓣,垂着头并不回答。

林眷看他撅起的鲜亮红唇,又娇又艳,简直像熟透的樱桃,惹得人想去咬一口。当然他也这么做了,只不过刚低下头,就被陆云深躲开了。

“哎呀,不喜欢?不喜欢也没关系,我还有别的。”只见林眷的手再次在陆云深眼前一晃,如同变魔术似的,手握成一个拳,等打开的时候,攥着一条闪闪发光的钻石项链。

那钻石实在是大,密密麻麻的串了整条铂金链,简直能闪瞎人眼。

林眷解开锁口,替陆云深拨开碎头发,仔仔细细的戴上,冰凉的钻石触到温热的肌肤,陆云深舒坦的哼了一声,林眷却看出他眼里的笑意,一只手捉住他精巧的下颌,俯身直接贴上了对方的唇。

林眷的唇软软的,舌头却不老实,长驱直入的想往里伸,陆云深下意识的想躲,却转念想到傅哲文那个畜生,干脆放松身体,张开唇瓣,任由林眷去了。

陆云深并未和林眷亲密多久,一个吻刚结束,他软倒身子,整个人靠在林眷怀里,林眷爱怜的用手指勾着他的头发,深情缱绻的看着他。

“Cheri——”林眷正要开口说些什么,一阵手机铃声却惊醒了他们。

陆云深耳尖都是红的,晕乎乎的从口袋里掏出震个不停的手机。他一看,屏幕上闪着的是傅敏的名字。

“傅哲文的父亲?他找你做什么?”

“大概是听说我肚子里是个alpha,高兴吧。”陆云深不甚在意的接通了手机,“爸爸,有什么事情吗?”

然而事情却没他想象的那么简单,傅敏语气很急,言简意赅,说了一分钟便挂了电话,陆云深整个人的脸色变了又变,难看的要命。

“怎么了?”林眷问他。

“陆云周,那个蠢货,他跑去公司把傅哲文打了。”

“啊?”

“去医院,赶紧去医院。”陆云深踩着拖鞋,去柜子上抓起车钥匙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快点。”

“他被打了,关你什么事啊,你急什么?”林眷跟在他后头,嘱咐他慢点。

“当然关我的事,他傅云周想打人就打,把人打进了医院,他是舒坦了,我呢?我还不是住在傅家,被傅哲文捏在手心里,随他拿捏——”陆云深越想越气,“我就知道陆云然是个祸害,一点不假,我好心放他回去,果然没出一天,就给我惹出这等祸事。”

林眷连忙安慰,“深深,他是你哥哥,打傅哲文也是给你出气啊。”

“哥哥?我被傅哲文虐待的时候他怎么不给我出气,他说过一句话吗?我全当他是为了我们陆家的生意,不敢得罪傅哲文,我不怪他,谁让我是个omega,活该天生被alpha操呢。可是呢,今天陆云然刚跟他回去,看到陆云然身上的伤,他就炸了,他忍不了了,他还跑到傅哲文公司去打人——”陆云深深吸了一口气,直勾勾的看着林眷,“你知道吗?他最想打的是我,我要是今天跑到傅哲文公司,被打的就是我。”

“深深——”

林眷想劝他不要这么想,陆云深却听不下去,跑到车库甩上车门就走,差点磕到林眷的头。

“深深,你拿我撒什么气啊?”林眷声音委屈的要命,他真心实意的拿一条四百万的项链哄陆云深,哪知道陆云深也就施舍了他一个吻,亲完又回去了,他越想越生气,语气都有些急了,“这也不关我的事,你冲我发什么火呀。”

“诶,我说你这人?”陆云深也是在气头上,一个陆云周本来就烦死了,偏偏这个林眷也不识好歹跟他唱反调,“我就说,alpha都是一路货色!”只见他直接从脖子上拽下那条项链,扔给了林眷,“滚吧。”

林眷被砸的一愣,也怒了,他确实垂涎陆云深,但这人实在是不可理喻,算了,天底下好看的omega多得是,又不止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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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我滚。”林眷头一回在omega上碰到这么大的钉子,还是个有夫之夫,气的脸色铁青,甩上车门走了。

陆云深在赶去医院的路上忐忑不安,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在病房外仍然被林茵那一耳光扇的说不出话来。

林茵是傅哲文的亲妈,不是个好相与的,他跟傅哲文亲爹傅敏就一个孩子,自然看的比眼珠子还珍贵。

说句不好听的,要不是傅家同陆家有合作,林茵真看不上陆云深。

陆云深心里也清楚,所以轻易不往林茵跟前凑,好在傅哲文和蒋立非玩的向来野,怕不方便早搬出了老宅子,陆云深这才不用跟林茵打交道。

林茵时常念叨自家儿子没娶到一个知书达理的优质omega,总是跟人埋怨陆云深不懂规矩,不够漂亮,也不够温柔体贴。陆云深却觉得这些都是借口,林茵无非是看不起陆家差了傅家一截,觉得陆家是高攀,只恨儿子没娶到一位真正的豪门贵女,但又不好明说,免得落了一个势力的难看嘴脸,尽编排这些虚的来恶心他。

就傅哲文那德行,就算蒋立非有个亲妹妹,又哪里轮得到他。

陆云深心里恶意的想着,但面上却也不敢造次,捂着红肿的脸,委委屈屈的站在那向林茵和傅敏道歉。

“哥哥知道错了,我爸爸已经教训过他了,他下次不敢了。”

岂止是教训,陆云深在来医院的路上跟陆宪通了电话,陆宪骂了陆云周一顿不说,甚至想卖了陆云然给傅家消气。

当然陆云深也说了,没用,不如你多让几个利润点来的实在。

陆宪当即反驳,“那怎么行!”

也是,一个籍籍无名的私生子哪比得上真金白银的钱,更别说陆宪向来对这私生子毫无感情了。陆云深又想想自己,陆宪一心把他往傅哲文那狼窝里推,为的还不是傅氏那几个亿的注资。

陆宪算盘打的精明,“云然我也去看了,处子之身早就没了,别说嫁给什么身世显赫的alpha,但凡有个体面工作的alpha,估计也看不上这样的二手货。”

“瞧您说的,陆云然又没打胎,还能生育,哪就你说的那样不堪。”

“你还不信,你还记得于浩吗?”

“记得啊,我当时要跟他好,你嫌他穷不同意,怎么了。”

“他死了。”

“什么?”陆云深手猛的一抖,差点撞到绿化带上,“你说什么?死了?我上次还见他,不还——”

“傅哲文知道你和他婚前有过床事,哪里愿意放了他,要不是你当时怀着孩子,傅哲文是怎么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陆云深想到这,身上被打的伤痕又开始隐隐作痛,他的后腰至今还有着皮带扣划烂的疤痕,也是从那之后,傅哲文对他态度越来越恶劣,床上不像是做爱,倒像是用刑,不见出血都不罢休,总摆出一副要弄死他的架势。

“于浩他啊,我托医院里的人打听了,伤的很重,下体被塞了烧红的铁,那块好像也被废了,治了没几天就死了,傅家仗着势大,一直封锁消息。我原本是不想告诉你这些,可你哥哥惹了那事,小云啊,傅家不好惹,你自己小心点。”

有于浩的教训在前,陆云深哪怕再骄纵,这会儿也老老实实的挨了林茵一巴掌,不敢放肆了。

他知道傅家有钱不算什么,要命的是傅哲文那手眼通天的发小。

“你说你们陆家真是不可理喻,什么忙帮不上就算了,你那哥哥还把我们哲文打成这样,我们哲文多好的一个孩子,你们家也欺人太甚了。”

“都是哥哥不好,妈妈您不要生气,我替他像您道歉。”陆云深语气谦卑,林茵却不依不饶。

“那你们陆家是打算怎么解决这个事?嗯?问你呢?”

“我不知道——”陆云深老实的说,“我根本不知道这事,我原本是在家等着哲文,他工作忙,我白天不敢打扰他,医生今天刚检查完,肚子里的宝宝是个alpha,我当时在厨房准备饭菜等他回家庆祝,真的不知道会这样。”陆云深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可怜兮兮的。

一旁的傅敏叹了口气,“算了,跟你也没关系,你先回去吧,注意身体。”

陆云深哪敢回去,又说自己担心傅哲文伤势,不看一眼不放心,要留在这里好好照顾他。

“你现在这样行吗?”傅敏看他肚子。

“哲文最喜欢我做的汤了,我只是怀孕,又不是残疾,为哲文做饭是应该的。”

“算你懂事,哼——”林茵狠狠瞪了陆云深一眼,这才放过他。

应付完林茵,陆云深又去病房看了眼傅哲文,傅哲文平时就不大待见他,更何况是现在,他人刚走进去,一只玻璃杯就从他的耳边飞了过去,砸到了墙上,碎的稀巴烂。

傅哲文眼神阴狠,像是一条毒蛇,“你让你哥给我等着。”

陆云深对危险的警觉性向来高,更不敢呆了,想立马就跑,但又觉得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只要他还没离婚,还是得靠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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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文讨生活。

况且今时不同往日了,他走过去,抬起水汪汪的杏眼,温柔的看着傅哲文,“老公,你要当爸爸了,医生说是个alpha——”

傅哲文仍冷冰冰的。

陆云深深吸一口气,捉住傅哲文放在被子外面的手,让他摸自己的肚子,“老公你摸摸看,我都能感觉到他在踢我呢。”

傅哲文的手被他捉着,想烦躁的甩开,但却被他的话蛊惑了,就着他的手摸了一把他的腹部。

那里微微凸起,显然已经有了一个宝宝,傅哲文觉得真神奇。

“医生说现在不会胎动的,但我就是能感觉到他在踢我,说不定我们的宝宝长的很快呢。”陆云深一边释放他甜蜜的信息素,一边温柔的看着傅哲文,“老公你喜欢alpha吗?”

傅哲文被他看的彻底没了火气,又摸了两把肚子,脸色倒是不再阴沉,只是语气仍然咬牙切齿,“娶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该死的陆家。”

陆云深回到家之后,打开冰箱开始做菜,他是会做的,omega哪有不会做饭的,那是毕不了业的,只不过离开学校之后,养尊处优太久,骤然握刀切菜,十分的生疏。

做完了两菜一汤,已经将近一个小时,他找出食盒把这些菜装好,顾不上喝口水,又去找蒋立非了。

他是不敢去找傅哲文,他还要命,蒋立非虽然不近人情,却理智的多。

“将军,哲文还在医院,我怕他吃不惯外面的菜,特地做了点,你能帮我带去吗?”

蒋立非瞥了他脸上的手指印,便知道他被傅家为难,点了点头答应了。

傅哲文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陆云深就做了一个星期的饭,有时候蒋立非在忙,陆云深便把食盒交给林眷。

两人原本闹了一场,碰面的时候还有点不自在。

送了好几次食盒,林眷冷着张脸,陆云深也不说一句话,倒是连个陌生人都不如。

只在第七天的时候,林眷开了口,“明天不用送了,傅先生要出院。”

“啊?”

“怕什么?还真能打死你不成。”林眷语气冷冷的,接过食盒便走了。

其实林眷也是嘴硬,哪舍得陆云深被人打死,那天两人吵完架,林眷虽气的半死,但也不放心陆云深一人在医院,便偷偷的跟过去,他躲在转角,看着傅家人劈头盖脸扇陆云深耳光,不分青红皂白辱骂陆云深,他的心难受的要裂开。

他想跟蒋立非求情,但又怕蒋立非看出破绽,只能偷偷的,偶尔的提两句,提陆云深肚子里的宝宝,提他每天辛苦做饭,提他担心傅哲文伤势,晚上睡不好。

那些饭菜,傅哲文只吃了一口便不愿意再碰,嫌弃难吃,蒋立非也不好为这点小事说他,叫林眷再让家里的厨师做好送来。

陆云深做的那些,林眷开始是塞在医院的冰箱,可饭盒越来越多,最后塞不下的时候,他舍不得扔,索性自己吃了。

傅哲文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陆云周场子,还带着一帮混子,大有一副要对方血债血偿的意思,然而他扑了空,陆云周去邻市出差,还带走了海丽,傅哲文一腔怒火无法发泄,只能咽了这口气。

陆云深的月份越来越大,等到五六个月的时候,林茵住了进来,美名其曰照顾儿媳,实际上没少给陆云深脸色看。陆云深愈发的安分守己,不过这也是好事,林茵在这,蒋立非来的次数更加的少,也不怎么留宿。

也能让陆云深睡个好觉。

但林茵实在过分,趁着陆云深做产检不在家,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扔了他好几箱情趣内衣。除此之外,限制他饮食,限制他出去的次数,别说吃冰淇淋了,就算是出去买件衣服,都要给林茵打个报告。

陆云深无聊的趴在钢琴上,手指无力的按下一串杂音,他只觉得无聊的要抑郁。只能趁着林茵不在,偷偷给林眷发短信。

“想你。”

“Cheri,我也想你,什么时候出来啊。”

“我也不知道——”

好在十月怀胎很快就过去,陆云深在冬天的时候生了一个健康的alpha,林茵很高兴,傅哲文也高兴,眼也不眨的给陆云深又买了一辆超跑,算作奖励。

陆云深能下地后就开着这辆车到处跑,他胆子大,技术却差,这辆豪车和之前的那些车一样,不到两个月坑坑洼洼最后撞到了墙上,几乎成了废铁。

好在人没事,林眷过去的时候,陆云深靠在坐在马路上,嘴里含着不知道哪来的烟,半张脸藏在越来越长的头发里,眼神忧郁的要命。

林眷过去哄他,陆云深却不以为意。

“哎呀,多大点事,一辆车而已,傅哲文会再送我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陆云深又提了一辆新的豪车,载着林眷去公园兜风。

林眷知道,自从傅荔出生以后,陆云深的日子好过了起来,怎么说呢,傅哲文对他越来越大方了,也不怎么打他了。

“原来你们alpha,这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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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孩子啊。”

陆云深总结出了规律,在生完傅荔第六个月,他终于按捺不住心思,跑到了蒋立非的公寓,赤身裸体的躺在他的床上。

届时,傅哲文还远在海外,为项目奔波,陆云深知道,这场会议至少需要一个月,他有足够的时间怀上蒋立非的孩子。

生一个是生,生两个也是生,况且这不是别的alpha,这可是蒋家的独生子蒋立非。

陆云深在蒋立非的床上躺了近四个小时,才等来了他。

蒋立非最近事忙,除了工作,主要的矛盾却是来自于家庭,他年纪不小了,虚长了傅哲文几岁,傅哲文成婚的时候蒋家的老爷子就颇有微词,傅哲文如今孩子都有了,老爷子就更按捺不住,频频操心他的婚姻大事。

“你看看人家傅哲文,年纪比你还小,孩子都有了,你看看你。”

说来说去,无非那几句话。

蒋立非对结婚一事异常冷淡,他本来就是个同性恋,对omega这种脆弱的仿佛玻璃娃娃的生物不感兴趣,结婚之事自然是能拖就拖,想睡omega也不一定要结婚啊。

但事与愿违,他再不愿意,也不敢忤逆老爷子,硬着头皮又和陈家的omega吃了顿饭。

算起来,他和陈乔已经见过了三次面,陈乔长的蛮漂亮的,出生也高贵,陈家嫡系总共有四个孩子,两个omega姐姐一个和皇室联姻,做了皇子妃,一个嫁进了财阀,当了阔太,还有一个alpha哥哥还在国外念书,据说也早就定了亲事,只剩陈乔一个omega。

陈乔是幼子,出生格外高贵,待人接物自然傲慢骄矜。

蒋立非同他接触几次,没对这个漂亮的omega产生过一丁点的好感。他高高在上惯了,从来只有别人奉承他的份,没有他去舔哪个omega的道理,陈乔傲慢极了,半点也不会讨他喜欢。但不喜欢归不喜欢,看在陈家的面子上,还是要给几分面子,陪着陈乔吃完晚饭,又看了芭蕾舞剧,两人才散场。

因此蒋立非到家之后,已经是很晚了。

林眷也同陆云深说过这事,但陆云深却不甚在意,甚至断言陈乔肯定蒋立非成不了,“你们将军是多么高傲的性子,能忍的了那样的公子哥,还是算了吧,就算看在傅哲文的面子上,你们将军也不会娶他的。”

其实蒋立非娶谁,陆云深并不关心,他只关心的是,他怎么样能过的好点。

蒋立非到家之后,打开门就嗅到了一股极为甜蜜的桃味,玄关里的壁灯亮着,光线幽暗,隐隐绰绰,他还没来的及脱下大衣,怀里就钻进一个人。

“你回来了呀,等你好久了。”

陆云深刚泡完澡,面颊红润,皮肤白皙细腻,关节处都染上了亮晶晶的粉,他的皮肤带着信息素的香气,直勾的蒋立非立马就起了反应。

陆云深也不害羞,胳膊攀上了蒋立非的脖颈,两条细腿缠上对方的腰胯,嘴唇胡乱的亲着对方的下颌。

“操我,快点,我好痒——”

陆云深催促他,“操我。”

蒋立非垂头看了一眼陆云深,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陆云深还是那副漂亮清纯的少年模样,身形单薄瘦削,腰细的吓人,大大的杏眼含着水,一点都看不出已经生育过孩子。只是被男人操多了,身子虽然看着青涩,内里却骚透了。

他就套着一件露腰短t,下半身完全裸着,滑腻的大腿在蒋立非身上蹭来蹭去。

蒋立非抓了一把他挺翘的屁股,手感软的跟面团似的,光滑白腻,两个饱满的圆丘高高翘起,中间劈开一道深粉色的沟壑,用傅哲文的话说,这样的屁股,就是天生用来操的。

傅哲文玩的狠,出国前狠狠操了他一顿,屁股上至今还带着没好的鞭痕,傅哲文下手又黑又很,坚硬的皮带抽的他哇哇直叫满地乱爬,又疼又爽,鼻涕眼泪流了一地。傅哲文当时一边抽他,一边叮嘱他别到处偷人,哪知道这骚货记吃不记打,屁股上的伤还没好透,就趁着老公不在,跑到别的alpha家里找操。

他既然要当个骚逼,蒋立非自然也不会客气,被陈乔那贱东西勾出来的火正好有了发泄去处。

他拍了拍陆云深的屁股,冷声道,“下去”

陆云深仍抱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痒,逼好痒,求老公操操——”

也不知道是这两个alpha手段了得,会调教小玩意,还是陆云深天赋异禀,无师自通,现在床上撅着屁股张嘴就喊老公,骚的简直不像话。

蒋立非被他叫的下面狠狠跳了一下,骂了一句骚逼,抱着陆云深就往屋里走。陆云深看得出来,这老男人就要忍不住了,也是,海丽早走了,他之前又挺着个肚子,到了孕后期,傅哲文自己操他都不敢操狠了,哪里轮的到这老男人。

看他这着急上火的样子,估计好几个月都没操到逼了。

陆云深却偏要撩拨他,手不安分的在蒋立非身上四处点火,脚在他阴茎边上蹭来蹭去,嘴里不停的发着母猫一样的呻吟,说真的,发情期的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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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ga都没他骚。

蒋立非果然没忍住,还没走到卧室就把他甩在地上,迫他跪着。

陆云深连忙帮他解开裤链,粗大紫红的阴茎立马弹了出来,这玩意比傅哲文那根大上许多,每每都能操的他欲仙欲死。茎身粗大,持久力十分惊人,第一次开苞,陆云深被他操的眼泪流了一床,逼也操裂了,流了一屁股的血,但大总有大的好处,不管怎么桶,总能捅到逼里的敏感点,陆云深被操多了,也渐渐体会到这玩意的好处,对蒋立非也就不再那么抗拒。

他这会捧着对方的阴茎,一脸饥渴的又吸又舔,跟吃冰淇淋似的。

炽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阴茎,蒋立非舒服的叹了口气,他虽然心里厌恶omega,可此时也不得不承认,omega的身体操起来真爽。

他揪着陆云深的头发,迫他仰着头,粗长的阴茎在他的喉管里捅来捅去,直把他的嘴当成逼来操。陆云深被他操的眼泪直流,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就要憋死,摇着头不停求饶。

蒋立非又操了几分钟,缓解了下身的操热,这才抽出阴茎,用脚踢了踢陆云深的屁股,让他掰开,不紧不慢的开始操逼。

陆云深肩膀抵着墙,塌着腰,高高的撅着屁股,两只手最大限度的掰开屁股,任由蒋立非的几把在他的骚逼里捅来捅去。无论操过多少次,几把破洞的瞬间就被滚烫逼肉包裹吸吮的体验仍然让蒋立非舒服的头皮发麻,虽然生完孩子,没以前紧了,但对于蒋立非这种天赋异禀的超大型号而言,此时的逼洞却是刚刚好,紧紧的吸着他,却不会箍的他几把发疼。

他一巴掌甩在陆云深高高翘起的屁股上,让他好好撅着,巴掌狠戾,虎虎生风,抽的陆云深惨叫一声,逼里不自觉用力夹紧,却让蒋立非更加舒服,于是大掌不停,狠狠教训着饱满浑圆的大屁股。

他每抽一次,下面的小逼就不自觉的抽搐缩紧,又爽又疼,却被大鸡吧更用力的鞭笞惩戒,陆云深爽的情不自禁的开始浪叫,蒋立非看到他这幅骚浪的样子更不客气,巴掌一下比一下用力,操的一下比一下狠,直弄的陆云深逼眼一酸,大量淫水喷涌而出,尽是潮吹了。

蒋立非也爽的不行,几把越捅,逼水越多,一股股热流喷在他的几把上,又在几把的高速抽插中变成了泡沫。蒋立非巴掌仍不停,抽的那可怜的屁股红的快滴出血,陆云深两只手扶着墙,一边叫一边哭,嗓子都快喊哑了,蒋立非却不理会他,操的一下比一下狠,粗大的龟头顺着红肿的逼肉,用力的往子宫里挤,陆云深未在发情期,子宫紧紧闭着,轻轻碰一下都疼,哪里能这样狠操。

他忍不住哭着求饶,“老公轻点,小逼疼,受不了——”

蒋立非哪里肯轻,手摸到陆云深外阴上的阴蒂头,轻轻拨弄两下,把他从包皮里抠出来,又用指甲狠狠的掐,陆云深当即惨叫一声,逼里跟发了洪水一样,不停的往外狂喷,蒋立非几把差点被他绞断,恼怒的掐着对方脖子,对着腺体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信息素的注入让陆云深彻底软了身子,他腿软的站不住,跪在地上,腺体被咬破了,流着血,他的屁股麻的早没了知觉,被蒋立非用手提着,蒋立非只当他是个几把套子,几把一刻不停的疯狂狠干。

“啊啊啊,不行了,小逼要被操烂了——”

“呜呜呜,老公饶了小逼,逼好疼——”

陆云深受不了他的狠干,不停的哭着求饶,却被一次次操的更狠,蒋立非咬着他的腺体,逼迫他打开子宫,对着某处狠操深凿,在陆云深的哭叫声中终于凿出了一个小缝,蒋立非摁这陆云深不停挣扎的身体,粗大的龟头狠狠的挤了进去——

“啊啊啊啊——疼——逼要烂了——”

蒋立非对着身下不停绞紧的贱逼一顿猛操,大开大合的干尽子宫,最后一炮精液射了进去。

陆云深大脑一片空白,贱逼只知道不停夹紧,无比希望今晚能怀上一个孩子。

之后,蒋立非又抱着陆云深仍到床上,狠干了几次,贱逼被操的合不拢,大大的张着一个圆形的洞,精液不停的往外流,弄脏了床单,蒋立非随手捡起床上的软鞭,朝着那逼口狠狠砸下,陆云深被抽的满床打滚,他叫哑了嗓子,跪在床上朝蒋立非不停磕头,鞭子却跟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又一下甩在他的臀瓣。

蒋立非把家里老爷子催婚和同陈乔相亲的怒气都发泄到了他身上,操完了骚逼,开始插他的屁眼。

比起骚逼,他更喜欢插omega的屁眼,屁眼更干更热,不像骚逼水太多,不过他知道陆云深今晚打的什么主意,这个omega看着乖,实际上满肚子鬼主意,陆云深既然想给他生孩子,那他就随了他的愿。

他家大业大,再怎么样也不会养不起一个孩子,还正好能堵了家里老爷子的嘴。

至于孩子他妈,要不要都无所谓,实在不行,娶个老实本分门第低点的omega放家里摆着,让他操逼替他养孩子,陈乔那种货色绝对不行。

屁眼之前灌肠过,做过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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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干净的很,温温柔柔的含着蒋立非的几把,其实这贱逼的屁眼之前没这么能吞,刚开始跟蒋立非上床时,不是裂开就是擦伤,次次弄的床单都是血,这小东西年纪太小了,十七八岁,实在受不了蒋立非和傅哲文这样玩。

脾气也不算太好,娇气的很,有次挣扎的狠了,抓伤了傅哲文的脸,被傅哲文塞了个红酒瓶子操了一夜,之后总算老实了。

从那以后,这贱逼的屁眼长了记性,不敢用力的夹,只会温温柔柔的吞着alpha的几把。

“呜呜——几把好大——屁眼要烂了——呜呜”

陆云深躺在床上,腰上垫着枕头,自己用手掰开两条腿举过头顶,粗长的几把狠狠在他的屁眼里进进出出。

前面的逼早已经被操的合不拢,稍微用力,精液沿着腿缝流到床单,蒋立非看着难受,便把自己脚上的袜子塞进逼口,陆云深有洁癖,恶心的想挣开,却被蒋立非在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老实点——”

屁股早就打烂了,摸一下都疼,陆云深皱着脸小声的哭。

蒋立非也不惯着他,掰开他的腿,继续操他,直到屁眼也被精液灌满,才放开他。

“睡吧。”

陆云深累极了,抓着被子,立马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床边已经没人了,床单上都是乱七八糟的液体,房间里味道也不好闻,陆云深看了一圈,觉得蒋立非应该去隔壁睡了,或者干完他就走了。

他套上衣服,一瘸一拐的推开房门,准备回家睡一觉,没想到蒋立非坐在餐厅里,正吃着早饭。

蒋立非听到动静,抬头看了他一眼,“还能走路?”

陆云深现在的样子确实不太好,露出的脖子上尽是咬痕,手臂上青青紫紫,脸上还粘着精液,他下面被操的太狠了,两个穴都肿的不能看,走起路来确实疼。

“我想回家。”

“回家?让傅家人看到你这副样子?”蒋立非讥讽道,“你不是欠操吗?就留在这,等你老公出差回来接你。”

“那我——”

“你不是想怀孕吗?”蒋立非打断他,“老老实实呆在这挨操,哪也别去。”

“啊?”

“想不想给我生孩子?”蒋立非直截了当。

“想。”陆云深点头,又犹豫,“那傅家人?”

“打电话,让傅哲文摆平。”

“可是傅哲文没同意——”陆云深又低头,不太敢看他,“没同意我给你生——”

“关我什么事。”蒋立非放下刀叉,一脸冷漠,“想生就躺在床上老实掰开腿挨操,不想生立马收拾衣服滚蛋,至于你要经过什么人同意,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

蒋立非吃完早饭就走了,陆云深想了想,拿出手机给傅哲文发了短信,“老公,我想去旅游,家里好无聊,宝宝有他奶奶,妈看我不顺眼,我不想在家可以吗?”

傅哲文正在和助理讨论合同,收到短信一肚子火,“你作什么妖?老实在家呆着。”

陆云深气的发抖,“妈的贱货,一天到晚管我的事,凭什么!”

他冷静了几秒,从桌上抽了湿巾,擦干净脸上的精液,抬起手对着脸狠狠的扇了几巴掌,他下手并不留情,也没取下无名指上的婚戒,脸上直接划了一道口子,他拿起镜子观察了下,满意的停手,眨巴了两滴眼泪,自拍发给傅哲文。

“我真的很疼,妈天天想打死我,老公你疼疼我,我就想出去喘口气,你不想我被打死在家,宝宝没妈吧。”

傅哲文烦的要死,回他一句,“行行行。”

搞定完傅哲文,陆云深开始使唤林眷,让他把钟点工喊来,收拾屋子。

“你真要住在这?”

林眷看着他站在那两腿发抖,就知道这骚逼被狠狠操过。

“嗯。”

“你真要给蒋立非生孩子?”林眷有些生气了。

“为什么不?你们将军条件那么好,哪个omega不想给他生孩子?”陆云深吩咐他赶紧把屋里收拾干净,一股精液味。

“你也知道你骚啊。”林眷气的撕了他裤子,这骚逼果然没穿内裤,屁股肿的大了一圈,逼肉又红又肿,堵着一个塞子,屁眼也被捅的还没合拢,看着就被知道操成什么样。

林眷想也不想就把手指捅进去,陆云深哼了一声,让他滚下去。

“妈的,不给我操,给蒋立非操,凭什么?你还要帮他生孩子!”

“谁让你没权没势呢。”陆云深的话毫无感情,扎的林眷生疼,“赶紧滚下去,晚上蒋立非还要操我,别让他在我身上闻到你的味,你要是不想死的话。”

林眷气的要死,却也无可奈何,陆云深从未在他面前掩饰过什么,他就是个喜欢几把又爱钱的虚荣肤浅omega。

谁都没有他自私!

林眷抽出手指,摔上了门。

晚上蒋立非果然又回来了,蒋立非对陆云深没多少感情,确切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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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alpha天生就没有感情,唯一的一点少点可怜的感情都给了他青梅竹马的发小,他是个同性恋,就算咬了陆云深脖子腺体好几次,也无法对陆云深产生感情。

不过陆云深也不伤心,他不是没alpha爱就不能活的omega,爱有个屁用,能吃吗,虚无缥缈的玩意,还不如床上让他舒服来的实在。

陆云深替蒋立非盛汤,伺候蒋立非吃饭,替蒋立非夹完菜后跪在地毯上,脸颊贴着蒋立非的大腿,从蒋立非的角度望下去,只能瞥见他浓密头发下的尖削下颌以及修长漂亮的一截脖颈。

陆云深晚上不怎么吃饭,生完孩子后饮食就更苛刻了,虽然蒋立非觉得他挺瘦的,170的个子,一百斤不到,但是陆云深还是会怀念产前更轻盈纤细的状态。

蒋立非一顿饭没怎么吃好,陆云深一直蹭他,用脸蹭他的腿,蹭他的几把,最后蒋立非忍不了了,直接操了他的嘴。

不过陆云深没吃到精液,他太持久了,二十分钟,蒋立非还是硬的,一点射的意思也没,陆云深闻着几把上的尿味骚味,下面的逼不断冒水,睡袍早就被打湿了。

蒋立非吃完了饭,把他抱在桌上,一掀开睡袍,两条腿绞在一起,滴滴答答的淫水往下流,骚透了。

他不穿内裤,陆云深伺候alpha的时候从不穿内裤。

乖乖的自己分开腿,劈成了一字马,自己抱着,露出昨晚被暴操了一夜的小逼。

逼已经洗干净了,蒋立非也不客气,举起手抽了两下,便挺着几把狠狠捅了进去,逼骚的狠,又热又紧,夹的蒋立非的几把舒服的又大了一圈。

这骚货的逼,比他的嘴厉害的多。

蒋立非一边用力一边问他,“你怎么跟傅哲文说的?嗯?”

“我说我去——啊——旅游————啊啊啊——逼好爽——”

“撒谎的骚货。”蒋立非拨了拨阴蒂头,经过玩弄,早就成了半个樱桃的大小,敏感的要命。

傅哲文之前想给这穿个环,陆云深怕疼,撒娇不让,最后环打在了两个乳头上。

不过陆云深不怎么带,大价钱定制的钻石早就不知道滚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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