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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左手覆上姜怀雨握住肉根的右手,粗糙掌心稍加施力,并随着姜怀雨的步调上下抚弄他的肉根,男人右手指尖在沾满滑腻汁水的马眼上抹了一下,便往他后庭探去。
未经人事的后穴十分生涩,湿滑的指尖在穴口揉压一阵,开出了约一指的小孔,男人将修长的手指探入他体内,甬道被突如的异物入侵,警戒地吸附着男人的手指不放,指尖在温热的肉壁里按压刮挠,弄得姜怀雨皱起眉头,不时低吟出声。
肉根还在持续被套弄着,男人的手指已开始在穴道内抽插起来,修长且粗糙的手指轻刮敏感的肉壁,穴口缓缓淌出淫汁,阵阵酥麻的舒爽感从后穴窜至全身,姜怀雨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感受,他面颊潮红,双眼迷茫,姜怀雨正在感受男人带给他的快感。
「哈阿允浩哥我」
「想射了?」男人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的反应,他正在逗弄眼前迷惘无助的猎物。
手指持续在姜怀雨体内进出,后穴因他的抠刮搔挠,穴口又比方才更湿了,他将第二指探入穴道内,姜怀雨感受到他又放入一指,肉穴里头胀麻的感觉让他身体微颤,他忍不住溢出呻吟,男人见他没有不适,又将第三指塞进他体内,缓慢地动了起来。
肉根兴奋的狂流汁水,两人的手都沾上透明汁液,男人开始掌握主导权,他压着姜怀雨的手,让姜怀雨不得不跟着他的速度撸动自己肉根,手指还在他的后庭里抽插,敏感的肉根被他压着套弄,前后夹攻的欢愉,让他理智崩毁溃散,只能任凭快意冲刷全身神经。
「啊嗯哈」
男人见他舒服的频频轻吟,脸上笑意更深了,他将手指又往更深处探去,忽地,他的指尖往他体内的敏感凸点按压下去,这一压,姜怀雨脑子霎时空白一片,他甚至爽到尖叫出声。
「允浩哥那是什么」他不知道男人做了什么,瞬间的快感让他浑身一颤。
「你还真敏感,刚刚那样喜欢吗?」
「我、我才没喜欢啊——!」
姜怀雨嘴上说着不喜欢,谁知男人立刻恶意的往那点用力戳去,他这一戳,又让他叫了出来,男人还在玩弄他敏感的那点,穴口早已被刺激到湿成一片,他的双腿也被淫汁弄得湿润透亮。
「是吗?你这反应像是不喜欢?」
姜怀雨被他这么恶意戏谑,他羞红着脸,紧咬下唇,忍着不叫出声,男人还在帮他套弄肉茎,后穴的手指一次次戳入深处的敏感点,一波波极乐快感刺激身体的每个细胞,他呼吸急促,舒服到双眼迷离,他只觉得今天的允浩哥与他记忆里的很不一样。
男人双手的速度开始加快,肉茎传来的舒爽感以及触碰到深处的酥麻感,两种不同的快感反覆刺激着身体,姜怀雨兴奋地心臟快速跳动,身子更是频频发颤,他气息紊乱,嘴里不时哼出轻吟。
「哈啊我快」
男人见他模样,知道他快到达顶点,后头的手指更是奋力往肉穴里头那点抽插,敏感点被一次次磨擦,姜怀雨肉穴止不住地收缩,痴缠紧咬男人的手指,就这样,在男人不断的逗弄下,姜怀雨身子蓦地一震,肿胀的肉根终于射出浓稠的白浊,射出的精液不只沾上两人的手,更喷溅到姜怀雨的上衣及床垫。
男人将双手抽回,神色泰若地问着:「好多了?」
原先姜怀雨以为自己射过之后奇怪的感觉就会缓解,不料慾望却完全没有退去的迹象,他的手指才刚抽离姜怀雨的后穴,里头立刻空虚的想要他再次进入,刚射过的肉茎仍旧硬到不行,慾火焚身的姜怀雨不安地喊了男人:「好痒好难受唔嗯」
男人原想着只要让姜怀雨射过一回,他的神智就会清醒一些,照这情形看来,那群人不只用药迷晕,药里肯定还掺入劣质春药,男人清楚这类春药的药性极强,只需极短时间,便能将一个正常人转为等人操干的放浪禁脔,眼前姜怀雨大汗淋漓,他不安分地扭着身体,张嘴不断发浪呻吟,姜怀雨这模样,却让男人面色阴沉,怒火中烧。
「有我在,别担心。」男人用着沙哑浑厚的嗓音,温声安抚。
男人欺身压到他身上,他的性感薄唇贴上姜怀雨微张的红唇,他粗暴吸吮啃咬嫩唇,舌尖灵活探入他嘴内肆意翻搅,大掌伸入他的上衣,掌心的厚茧摩擦艷红的胸膛,姜怀雨感觉被他摸过的地方,搔痒无比又像是有股火在烧,大掌移动到他的乳首,开始揉捏起嫩红的乳头,另一手又往下探去他的小穴,穴口因为刚才的玩弄,早已湿润的很,男人不费力气的一次塞进三指又开始动了起来。
春药的后劲上来,空虚的后穴被手指填满,让姜怀雨舒爽地呻吟出声,只是,手指在体内进出的感觉已渐渐满足不了他,姜怀雨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他放下自尊、抛开理智哀求男人:「允浩哥给我快给我」
「」
发骚的姜怀雨散发出的pheroone更浓烈了,那味道让男人疯狂,就如哨岗上的士兵那般,男人体内的细胞正翻腾躁动着,原先幽暗的双眼开始起了变化,白色的虹膜染上一片金黄,墨黑的瞳孔缩小了几分
', ' ')(',看上去已不像是人类该有的双眼,倒像是一对虎眼。
意乱情迷的姜怀雨完全没察觉到男人的变化,他胡乱抓着男人手臂,嘴里不停央求,这一举动让男人更是看红了眼,男人的大掌拍开他的双手,他伸手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头,掏出胀得发紫的粗长肉棒,肉柱上头布满青筋,看上去狰狞又慑人,男人用力扳开他的双腿,扶着肿胀肉棒粗暴挺了进去,但硕大的龟头才刚进入一些,姜怀雨立刻痛到绷紧身体,蜷起脚趾,他脸色惨白,冷汗直冒,有别于方才的指尖带来的愉悦,此刻他除了疼痛完全没有感到一丝欢愉。
「痛好痛」
「放鬆点,咬这么紧是要把我夹断?」
湿软的肉壁吸吮偌大的龟头,男人又将肉棒推进几分,温热的软肉绞吸闯入体内的粗大异物,犹如窒息般紧紧包裹住他的硬物,男人爽得头皮一麻,只是,疼痛让姜怀雨可怜兮兮的低咽出声,他痛到眼角都渗出泪来了,男人只好继续柔声哄着他放鬆。
「再放鬆一点,等会就不痛了。」
男人边哄边将巨根推入,那剧烈的疼痛,痛得姜怀雨直发抖,那痛楚最后还是让他软弱的哭了,泪水让他的视线更加模糊,他无意识的求着眼前的允浩哥,求他快离开自己的身体。
「太痛了快出去我不要了」
「再忍忍,你现在这样子是会引起骚动的。」
姜怀雨根本听不懂男人话中的意思,他只知道撕裂般的疼痛,痛得他几乎思考不了,穴口流出细细血丝,男人埋在他体内却迟迟不动作,半晌,难忍的痛苦逐渐淡去,肉穴里头又开始骚痒,下身分泌出大量肠液,肠液混着血丝弄湿了交媾处,男人察觉到他已开始适应,开始由浅至深的挺腰动了起来。
起初刚进入时确实是痛到姜怀雨无法忍受,但习惯之后,男人的巨物辗压稚嫩肠肉,甚至还顶到深处的那点,舒服的感觉简直与刚才的手指无法比拟,痛苦的呜咽声逐渐换成诱人的喘息声,姜怀雨情不自禁地将双腿环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开始迎合起他越发快速的抽插。
「阿哈阿好舒服」
感受到刺激快感的姜怀雨,身上更是散出大量的pheroone,这味道对男人而言有如催情药,他无法抑制体内的渴望,他更加放肆粗暴的蹂躏肉穴,一次次都往最深处挺进,每衝撞一次花心,肠道便会绞紧一次,源源不绝的欢愉将两人拍打进这无尽的慾海里,男人蛮横进出潮湿的甬道,姜怀雨身体猛地一个颤动,胀痛的肉茎上头又流出了精液。
「允浩哥再快点再大力些」
「」
嚐到快感的姜怀雨,加上春药的作用,早已忘记自己是谁,此时他只想要他粗暴的操进自己体内,即使将自己操坏也无妨,他忘情的叫着男人,姜怀雨的慾望终于找到宣洩的出口,这令人发狂的爽感让他欲罢不能。
姜怀雨发骚淫荡的模样,简直快将男人逼疯,忽地,外头一阵枪声四起,他知道是外头的士兵对这味道忍不住了,发起狂来想衝进来,男人必须让骚气四溢的姜怀雨尽快恢復正常,他就怕李乘失手没有即时击杀这两个畜牲。
男人抱起姜怀雨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肉棒由上而下的进得更深了,他又开始奋力顶撞起深处,男人发狠撞着他柔软敏感的那点,姜怀雨被他插到身体一阵阵痉挛,只能无力的攀着他的肩头浪声尖叫。
「哈啊太爽了允浩哥」
湿漉漉的下身,被一次次猛力碰撞,姜怀雨夹紧屁股,配合着他的撞击,姜怀雨被男人猛力操干,前头的肉茎在这过程中又吐了好几回的精,操到后头,肉根上的马眼只能流出稀薄的精液,但男人却还在他体内持续蹂躏挞伐稚嫩肉穴。
每一次衝撞肉道,肠肉便痉挛绞紧几分,夹得男人额上冒汗,肠道的媚肉在他退出时,不舍的紧吸不放,进入时又紧致包覆,彷佛要将男人吞入体内那般,男人加快衝刺的速度,起初的姜怀雨还沉浸在痛爽交夹的感觉,但快感来的又凶又快,快到他已无法招架,姜怀雨的肉茎早已射不出一点东西,只能流着透明稀薄的汁水,穴口传上火辣辣的疼痛,他从一开始的享受逐渐转成害怕。
「别够了我不要了」
「刚才可是你求着我大力点的,怎么现在又不要了?」
姜怀雨现在的脑子虽然不清楚,让他无意识地说出淫言浪语,只是身体希望被操坏跟真的要被操坏是两件事,他现在是真的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是真的会被弄坏,姜怀雨疲软的趴在他胸膛上,可怜巴巴呜咽乞求着男人:「允浩哥真的不要了」
男人皱起眉心,咬牙切齿回答:「知道了」
前一会儿还缠着要他大力点,眼下又求着他不要,这任性的样子真把男人搞得头疼,男人暗付,看来带回去之后还需要再好好教导他一番,男人用力按住姜怀雨的腰身,又继续奋力挺腰抽插上百下,终于在他体内喷薄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射进他体内的瞬间,姜怀雨尖叫一声,身体止不住的颤动,姜怀雨被男人操干到双眼失神,只能无力的靠在温暖厚实的胸膛上,虚弱地喘着气,
', ' ')('一张嘴不停低喃叫着男人。
「允浩哥」
男人侧头在他耳边低语:「记好了,我是萧默,是你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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