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打一顿,丢路边的野地里喂狗。其他人都很聪明,没有开口说话,李诚的笑容收起来,指着他们怒道:“一个一个的,才过几天好日子,就知道贪图享乐了?新罗婢,做哥哥的替你们去要,怎么好意思开的了口?”义正词严的训斥他们之
后,李诚才摸着下巴道:“谁跟登州那边比较熟?”
“哥哥有甚打算?”这一次大家都学乖了,出声提问的程处弼,都捏着三分小心。李诚一脸怒其不争的表情,指着程处弼道:“不就是新罗婢么?何必要惦记魏王的呢?不会勾结登州地方,登州有水师的好吧,可以把烈酒卖过去,回来的时候拉白银和黄金,想要新罗婢,那就拉一船回来
,大家分就是了。”
众人目瞪口呆,之前那个批评他们贪图享乐的哥哥,原来是这样的哥哥。八个二代一起露出猥琐的笑容,频频点头,李诚一看众人都服气了,叹息一声道:“你们啊,就知道新罗婢音轻体柔易推倒,却不知魏王的东西不好拿,这人情不好欠的。算了,一句两句跟你们说不清楚,
以后都给我记好了,只要有钱,喜欢什么都可以买回来。白来的东西,拿之前要考虑考虑后果。”
话音刚落,房遗爱来一句:“那哥哥带着我等发财,那不是……呜呜呜。”嘴被堵上了,程处弼很狗腿的来一句:“哥哥,要不要打一顿泄愤?”这话说的,就像在问:“这人知道太多,要灭口么?”
李诚痛苦的闭上眼睛,深深呼吸,吐出一口浊气才道:“认识你们,真是上辈子作孽,这辈子是来还债的。”李崇真赶紧拍马屁:“哥哥不要听那些秃驴胡说。”
李思文赶紧拽了一下李崇真,这话也不能乱说。为啥啊?李诚在鄯州,是有个外号的,这个外号就是和尚。好在李诚对这个事情不敏感,笑了笑道:“房遗爱,晚上不许喝酒。”
“哥哥,不要啊,俺错了还不行么?”房遗爱赶紧求饶,李诚哪有这么好说话的?摸着下巴看看可怜巴巴的房遗爱,对众人道:“大家想不想玩个游戏,就在这路边玩。”众人立刻停下来,李诚下马,众人也纷纷下马,李诚招呼程处弼过来,附耳低语。程处弼频频点头,笑的很猥琐,然后去找下一个人,也是附耳低语。所有人都被附耳低语过了,就剩下一个房遗爱,急的
跳脚,却没人搭理他。
到最后,房遗爱察觉不妙了,顿时菊花一紧,看看围上来的这帮兄弟都在摩拳擦掌:“你们要干甚?”程处弼笑嘻嘻道:“得罪了哥哥,你还敢求饶,兄弟们上啊。”
一群人扑上去,房遗爱被抬了起来,李诚站在一旁:“听我口令!我说一,大家就往上丢,我说二,大家就接住他,我说三,大家就别接他。”
房遗爱:“啊……”不等房遗爱求饶,李诚已经喊了一嗓子:“一!”稍稍停顿,才喊的二。房遗爱经历了一番起落后,大叫大嚷:“哥哥饶过我吧,再也不敢了。”李诚不为所谓,连续丢了十几次又给他接住,就在房遗爱稍稍有点麻木的时候,李诚先喊了一,接着喊了一个三。众人早就等着这一下了,整齐的往四周躲开,房遗爱被抛起,挣扎着落在地上,好在这是
土路,不然能摔个半死。
一番打闹,众人笑呵呵的开心不已,李诚这个惩罚的手段,变成了游戏。众人心里暗暗佩服。房遗爱是唯一的受害者,爬起来摸着屁股道:“哼哼,我记住你们了,下次你们说错话,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好啊,还敢嘴硬,再丢他。”程处弼开口威胁,众人轰然要上的时候,李诚开口道:“好了,别闹了,再闹回到长安天都黑了。走吧!”
继续上路,李诚问张大象:“往年的上元节,你们都怎么过?”张大象笑道:“回哥哥,家严过世后,每逢上元节,小弟都要带着家中弟妹,在一干家将的保护下,出门玩耍。”“挨,提都不想提往年的上元节。”说这话的是长孙温,在家里地位太低了,说出来全是眼泪啊。一干庶子的表现都差不多,家里嫡长子才是最受重视的那位。就算是嫡子,在家里的地位都不高。这一波人
里头,唯一的嫡长子只有张大象,还是因为老爹死的早,才跟这帮没前途的二代混在一起。程处弼则一脸的回味,笑的及其猥琐道:“俺在家中无甚地位,往年就是跟着瞎混。去年上元节,杜荷等人带着俺一道,专往人多的地方挤,看中哪个小娘,就伸手乱摸,好不刺激。不若,今年哥哥带着我
们也这么玩一回。”难怪你跟杜荷是朋友啊,如此道德论上的主意,李诚听了真是太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