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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抬起又落下,陆芸马不解鞍地骑着肉棒,骑得她水流不止,酸软的穴里湿滑得几乎好像没有摩擦力一样,骚痒的嫩肉渴望更重更快的摩擦。
椅子依旧不紧不慢地摇着,她伏在他的胸膛上,嘴边湿漉漉,是她无法遏制而流出来的口水。
因为想加快速度,但又配合不了椅子的速度,她的动作开始乱起来,有规律的抽插便变成了深一下浅一下,而有时肉棒几乎离体而出,持续又绵长的快感终于被打断了。
紧紧皱着眉头,她不满地手撑着他的胸膛直起身来,嘴角与他的胸膛间拉出一条银丝,她浑然不觉。坐起身来,用力地将肉棒深深地吃进穴里,嫩肉紧紧咬着,她摆着腰前后摇晃,奶子随她的动作轻轻地晃动。
看得他小腹一紧,肉棒兴奋地弹动,他脚下用力,将椅子踩实。
察觉肉棒的动作,嫩肉更瘙痒起来,她正咬着唇更用力地摆动身体磨着穴,穴口凸出的嫩肉蹭着他的毛髮在他身上摩擦,苏苏麻麻,说不出来到底缓解了身体的瘙痒还是更添了几分瘙痒,但仍让她着迷。所以当她发现椅子停止摇晃时,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就上下颠起身来,又快又重地套弄起肉棒来,粗硬的肉棒撞开她的嫩肉直直地捅进子宫,爽得她眼前发白,爽得她想高声尖叫。
硕大的两隻奶子在她胸前疯狂跃动,沉甸甸地坠落又跳起,胀痛起来,她不得不伸手去托着,就在她自己碰上奶子那一刻,就仿佛触电一样,一股麻意涌出来,她顺势轻揉起来,但是越揉越麻,她更用力地捏起来。身下动作不停,少了手的支撑,她颠得东倒西歪起来。
他也直起身来,伸手去抓她的奶子前端,替她揉起来,她便鬆了手,转按在他肩上,有了借力点,她骑得更快更用力起来。
她的奶子晃荡着在他手里跳动,硬挺的乳头在他掌心划过,身下淫声不断,每一声“啪”里都混杂着“噗呲”的水声,湿软的穴里嫩肉不停撸着他的肉棒,给他撸出了几分射意,他几乎忍不住要将她架起来狠狠地操一顿。但她还没尽兴,他便咬着牙根任她骑到她满意为止,或者不满意为止。
她的小腹酸胀不已,她在又一次深插时,摆了摆腰,下一次肉棒果然如愿擦过她最敏感的地带,她哭叫着软下身来,嫩肉抽搐着,她扶着他的肩膀大口大口地喘气,双腿一时抖个不停。
他被她突然的高潮绞得眉头紧皱,手上的力气不由得重了几分,捏得她双手一紧,从短暂的高潮里回过神来,她舔了舔唇,抬臀拔出肉棒,又用力将它吃下,她身子再一次软下来,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肩膀,身体好像不太满足刚才的高潮,觉得那只是个局部的高潮,此时更因为这个局部的高潮不满起来,花心咬紧肉棒和嫩肉一起疯狂地蠕动,痒意铺天盖地,而她的身体还在抖动着喷水。
她茫然地挺直身体,嘴里无意识地说着,操我,快点。
他看见她嘴唇开开合合,便留心读她唇语,在读懂她的信息时他猛地抱住她起身,紧走两步将她放在旁边的书桌上,分开她双腿,架在手上将她按在桌沿便凶狠地操起穴来。
她的身子被撞得失去平衡,顺势躺倒在桌上,自己抓着自己的奶子揉起来。他的每一下都凶狠无比,撞得她大腿根通红一片,粗大的肉棒碾过每一处嫩肉,抚平每一处嫩肉的骚动,带给它无尽的快乐。
配合着他的操弄用力揉着自己的奶子,大概是在摇椅上她把自己玩得耐受力上涨了许多,此时在他凶狠的攻势下,居然还没有半分颓势。
他深喘几下,将肉棒往外再拔出一些,穴里淫水被他的动作带出来许多,接连滴落在地。他想缓一缓射精的衝动,但敏锐的听力捕捉到滴落的水声,肉棒兴奋地抖着,迫不及待要插回去。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一时不敢置信,停下揉搓自己奶子的动作,用手肘撑着桌子想要起身,铺天盖地的痒意在她体内叫嚣着,她哭着重复,不要停。
看到她在说什么时,他觉得自己绷紧的线突然断了,只剩下一个简单粗暴的念头——操。
硬到极限的肉棒青筋暴突,不知疲倦地在她湿软的穴里抽插着,比之前更激烈的抽插让她无意识地捏紧了自己的奶子,可怜的乳肉一片通红,小腹绷紧,积攒了许久的快感似乎随时爆发。
他兴奋得开始发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但幅度越来越小,花心咬得他几乎无法动弹,从子宫深处更是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力,想要榨出他的精华然后据为己有。
她用力拱起身来,又软软地落下,小腹抽搐起来,嫩肉急促地痉挛着,瘙痒的花心紧咬着肉棒,还差一点,她绷紧身体,夹紧了体内的肉棒。
他顺着吸力用力向前挺了挺,将肉棒顶进最深处,然后把她渴求的浊液一滴不漏地灌进去。
炙热的浊液有力地衝击着她的子宫,子宫连着花道一起有节奏地收缩着,似要榨干肉棒里的汁液。强烈的快感沿着尾椎衝上天灵盖,她终于得到了身体想要的极乐。
真是个妖精,他咬着牙,肉棒抖动着任她将自己吸得一干二净。
', ' ')('待她身体平静下来后,他将她扶起来,准备抱走。她却不想配合,像张大饼一样摊在他身上,他几次将她腿盘在自己后腰,她又故意地滑下来。
他有点无奈,这次他却是因为肉棒还疲软着,虽说还堵住没滑出来,但她这样摊在自己身上难保走动起来会出什么状况,她体内的东西如今确实是多一滴也能多一点功效。
扫了一眼桌子,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又将懒洋洋的她放回桌上,拉近她的胯一手把住,然后伸手取了一支狼毫笔。软硬适中的笔毛正好用来撩拨她。
忽然有什么东西扫过她的乳头,刺刺的痒痒的,又沿着乳晕戳下来,她伸手去扫,那东西忽然又跑去另一边作乱。她知道是他在使坏了,噘嘴不理。
他便持笔专注地扫着一个乳头,笔毛不停戳着乳头最顶端,她被戳得寒毛直竖,急忙伸出双手分别罩住自己的两个乳头。
她正得意着,却不想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东西径直去戳她的肉缝间的小花核,它还没消肿,像个小果子一样在肉缝里探出头来,细密的笔毛对着它又扫又戳。她几乎要炸裂了,想翻身逃开,才发现下身被他禁锢了,腿徒劳地蹬着空气。
他却玩得兴致勃勃,笔毛沿着肉缝细细描绘,从一边画到另一边,然后像画龙点睛似的又戳在肉缝中间的花核上。他的肉棒不知不觉已经又硬起来了。
她求饶地爬起身来,老老实实地攀在他身上。
他满意地托着她的屁股,将人抱起来,肉棒在她穴里一点点膨胀起来。
她头伏在他肩上,蹭了蹭他的脖子,她想通了一件事,就是这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认知范畴,那么一切都不该以她的认知去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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