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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芸绷紧身体,不够,还是不够。
那人看出她的渴求,手上用力,拇指揉着她的小花珠,中指插得更深,按揉着她暴动的花道。
她只觉得整个私处被揉得又酸又爽,花道里的软肉紧紧吸着手指,想将它吸到更深处。
于是他抽动中指,浅浅地插她的穴,她痒极,摆着腰配合他的动作想让手指抽插的幅度更大一些。
他于是又添了食指进去,戳得她将腿分得更开,屁股抬得更高。他併拢两指画着圈搅她的穴,搅得她淫水一波一波往外流,将他整个手掌都打湿了。
他感觉差不多了便抽出手,她还没来得及不满,一个更粗的东西顶了过来,她心底既慌乱又渴望,情不自禁迎上去,穴肉热情地翕动着将它含进去。它却突然改了方向,向上顶去,热乎乎地从她的穴口擦过,又蹭了回来。
它虽硬,表层毕竟是皮肉,擦过穴口蹭着小花珠,竟有种异样的温柔,但此时的她却恨不得抓住它,然后狠狠地捅进自己的小穴里。
他蹭了几下就停了,撸了撸,将蹭上来的爱液涂满他的阴茎,它兴奋得直抖,在穴口滑来滑去,惹得她的身子一直在扭,他急忙握着它对着那翕动的小穴用力地插进去,硕大的龟头顶开穴肉陷了进去,她猛地揪着床褥,哈啊,她张着小嘴急促地喘气,穴口嫩肉一阵抽搐,这一插直接就给了她一个高潮。
穴肉紧紧绞着他的龟头,让他寸步难行,他只好压下身去,发洩一样去吃她的奶子。
待她眼前从一片白色转回黑暗后,她舔了舔嘴唇,小花珠酸酸麻麻的,一抽一抽的,但花心还是很痒,穴道里也很空虚,她想要堵在穴口的那根大肉棒把自己插满。这么想着她于是把腿张得更开,又抬起腰去把它吃进去几分。
乳头突然一痛,原来是她突然的动作让他一时没控制好力道,她被疼痛从慾望中拉回来的那一丝丝清醒不过一瞬间又消失在慾望中。
他抬起头来,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她,下身却凶猛异常,又狠又快地向深处抽插,一点点顶开她紧緻的穴肉,直到终于顶到她的花心,才停了下来,压着她一圈一圈地研磨着。
她被操得浑身都软了,像要融化成一滩水。又大又滑的龟头磨着她的花心,起初是爽的,渐渐地不满起来,痒意跟着他的动作一圈一圈地又疯长,痒得浑身都难受起来。她伸出双手摸索着环住他的肩膀,紧紧地攀着他,将自己两团大奶子挤压在他胸口磨着蹭着,感觉就像被他揉捏一样,好纾解胸前一阵阵的酸胀。
他重重地亲了她一下,慢慢地弓身退出,粗大的肉棒摩擦过骚动的穴肉一点一点地离开,很快又一点一点地重新摩擦着进入。
她几乎忘了呼吸,张着嘴,原来欲仙欲死就是这样的感觉,身体在一抽一插间敏感得不像话,每一次的抽离,空虚至极,每一次的插入,满足至极。
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热得像要烧起来,她忍不住又将他攀得更紧,就在这时,他突然一个深顶,快感中夹着麻麻的痛,她觉得自己身体好像被捅穿了一样,不由得眉头一皱,疼痛带来的清醒,她发现此时他才是真正的全根尽入。
他预料到她的不适,正温柔地吻着她,似游刃有余,但他粗重的呼吸、紧绷的肌肉和微微颤抖的身体却无一不暴露出他此时的难捱。
硬极的肉棒严丝合缝嵌在软肉里,棒身青筋暴起,强有力的血管搏动一阵一阵撩拨着软肉,陆芸的不适就这么淹没在密不透风的渴求里,软肉不过几个呼吸间没有得到抚慰,此时已难耐地蠕动着收紧,花心更是紧紧地吸着棒身。
他终于忍受不住地动了起来,头伏在她肩窝上,下身极快极重地衝刺。
她被操得魂得快飞走了,意识越来越模糊,直到他突然用力一顶,深深地插在她的身体里,肉棒喷出的热精激射在她的子宫壁上,瞬间在她眼前炸出无数的烟花。
她的花道也随着肉棒的喷射一阵阵痉挛起来,绞着肉棒共振起来,快感像电流一样一波一波地从小腹处荡出来。
他像挖井之人终于凿开了最后的屏障,肉棒插入的最深处似泉眼一般喷涌出水,淋在他还在射精的龟头上,水乳交融。
不知道多久,陆芸才缓过神来,发现他仍伏在自己身上,两臂撑在她肩下,上身若即若离轻贴着自己,胯部则紧紧地压着自己,自己原本紧紧攀着他双肩的双手早就无力地垂下来了。而他的肉棒还插在自己身体里,不那么硬了,略带柔软,但存在感很强,堵在花道里,与软肉互相依偎着,不知怎地让她感觉既安心又欢喜。
他慢慢地吻去她眼角的水痕,一点一点沿着脸颊往下吻去,落在她唇上,温柔极了。然后,他抬起头。
陆芸眨着眼,什么也看不见。双眼睁开又闭上,一片漆黑中感觉到他的视线似乎黏在她脸上。儘管这身体可能和他很熟,但此时此刻,她和他一点也不熟啊,她觉得羞涩极了,想捂脸但又不敢动,眼珠子在眼皮底下慌乱地颤动,谁来告诉她,这样的情况下,该怎么反应。
他没有其他动作,偶
', ' ')('有极轻的吻落在她通红的脸上。
时间变得十分漫长。
只不过被看一看罢了,没什么大不了,她在心里宽解自己。可一想到两人的姿势和刚做过的好事,渐渐地耳朵也开始发烫,热度又沿着脖颈散开,她像被架在慢火上烤着。
她觉得呼吸变得不畅,十分煎熬。小腹酥酥麻麻,痒意重新从性器咬合之处泛出,她用了十二分的力气忍住想收缩的花道,但肉棒却在一点点地变硬变粗变长,借着他压紧的胯,退无可退地再次捅进花心深处,她忍不住喉底的娇吟,虽然她并没有发出声音。
从被填满的快慰中回过神来,她开始期待它的抽插,然而并没有,它只是硬邦邦地插在里面。而原本紧压她的胯终于鬆了些。
等了又等,她的舔了舔唇,呼吸已然有些急促,心臟也急剧地砰砰砰地敲着胸腔。痒意沿着尾椎沿着小腹爬满全身,无处不痒,痒得发麻,痒得很想要他抚摸揉搓。
她又想起他湿滑的舌头舔过自己的乳尖,含住自己的乳头,两团奶子顿时又酸又胀,很想很想被他笼在手里揉捏,更想让他含住自己挺立的两颗乳头吮吸舔弄。
越是幻想越是渴望,浑身都在发烫、颤抖,她忍不住微张小嘴无声地呻吟着。残存的理智觉得自己十分淫荡,忙咬住下唇。再想到自己的所有反应都落在他眼中,更觉难为情。可是好想要啊,明明他也性致勃勃的,怎么还在看自己笑话呢,她急得眼泪都滚了出来。
他急忙舔去她一边的眼泪又去舔另一边,舔了另一边又舔回这一边,但止不住她越滚越多的小珍珠,顿时慌起来,上身压下来紧紧抱着她,脸也蹭过来,去贴她的脸。今天的她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耳边有微弱的气流,也许他在说话,可她听不到,她更难过了,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他。她想,他们应该很相爱吧,身体和情绪的反应都自然流畅,浓烈饱满,做不得假。而她偶有的理智,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偷吃了别人的糖。
可滋味实在太美了,她食髓知味。
陆芸忽然醒悟过来,她能出现在这里,那她就是参与者,就算退一万步说,这不是她的糖,那在她参与以后就是她的了。她鼓起勇气,长腿勾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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