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秦沉秦先生吧?”
男人看上去也不过四十几岁,声音却很嘶哑沧桑,听上去好似六十岁的人。
秦沉正安抚炸毛的许涧,听了这话后抬眼看他,也不回答,而是问:
“你们是什么人?”
瞧见秦沉漫不经心的态度,他怀里的许涧惊呆了,忍不住抬起肉垫拍了拍他手臂,那意思:
哥,咱们现在是占下风的。
和许涧不一样,大衣男和瘦竹竿对秦沉的态度一点都不意外,大衣男看起来有些紧张地搓了搓手:
“秦先生你放心,我们没有恶意的,只是想请你帮个忙。”
听了这话,许涧转头看他,冰蓝色的大眼睛里满是不信任:“喵——”
现在这年头,坏人都说自己是好人,并不会把‘心怀不轨’几个字贴脑门上。
像是知道许涧心里想的是什么般,秦沉突然笑了笑。
许涧觉得秦沉笑的很好看,就是在这么紧张的气氛中,他的笑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看见秦沉的笑容,不仅他怀里的许涧懵了,连瘦竹竿都懵了,忍不住开口:
“你笑什么?”
秦沉半抬起眼皮看他,答非所问:
“你们既然认识我,自然也清楚,我不可能跟你们走。”
他的出场费可不低。
大衣男听后点头,他旁边的瘦竹竿却是一个暴脾气,眉毛一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