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在心里说。
小满一怔,因她的动作,觉得头脑之中好像有根弦断了,只能不停喘着,随着她的牵引一点点的朝里挺进。
内里又湿又热,紧极了,像有一股吸力,才进去一个头,就被绞得死紧。
他被绞得疼极了,却又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驱使着,不顾一切的,只想进得更深,更里,快一些与她合在一起。
那更深更里的地方,却也越发紧地死咬着他,他头脑一蒙,连他自己都还没意识到,就抽搐着泄了出来。
水杏反应不及似的怔住了,小满回了神,却一声不吭着把整个臊红了的脸都埋进了枕间,再不肯抬起来。
对这些事,他的确是一知半解的,却也本能地晓得这样是极丢脸的。
水杏见他这样,倒带了一丝笑,反过来去揉他头发安抚。
但凭她如何,他也始终趴着,怎么都不肯抬起头来。
她只好任了他,也与他一起躺着,在脑子里静静的把这一晚上发生的事一件件地想。
身子乏极了,满身满脸都是风干了的热汗,腿间也粘腻。她躺了一会儿,还是起了身,要想下了床去打些水来擦洗。
才从床上坐起,后背却被轻轻揽住了,小满贴着她,把她从耳侧到肩膀都细细地又亲过一遍,这才倒回床上,卷了被子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