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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盛风的要求下顾明墨还是没把真相告诉钟清妍,按盛风的话说‘老子活到这个年纪已经不需要她了,以后看着不尴尬就行。’
说完这句话的第二天他特意回一趟家把之前埋好的亲生父亲的骨灰挖出来撒河里了,再把真正死去的双胞胎弟弟的骨灰带回来埋进公墓好好安葬。
等盛风一周后从北方回来顾明墨才得知他把亲爹的骨灰给扬了,气得她一直咬他:“你是不是神经病!会遭报应的知不知道!”
盛风压根无所谓,搂住她说:“没关系,我亲弟弟做鬼的时间更长,他会保护我的。”
顾明墨被他气得半死,连着好几天都憋着气,盛风一扑过来她就一巴掌把人拍开,终于把老变态逼急了,当天晚上便被男人绑在床头操。
“呜……疼……疼……呜呜……”顾明墨躺在床上高举双手,一动都不能动,乳头挺翘饱满,像石子似的硬,被男人卡在牙关间啃咬,四周白皙饱满的乳房遍布牙印。
“呜……不要咬了……会坏掉的……呜呜呜……不要……”顾明墨哭啼啼的求饶,想推推他的脑袋,却因为被紧紧绑住只能徒劳的扭动手腕。
盛风依旧含着乳头玩弄,女人的小穴已经被阴茎塞满,他还是执拗的塞进两根手指配合着阴茎抽插玩弄,引得顾明墨哭叫不止,连声求饶。
“今天要不要玩个刺激的?”盛风突然幽幽来了一句。
顾明墨还没答应他就拿来一根蜡烛,她一看见便知道要干嘛了,哭的更加大声:“不要!不要!呜呜呜呜……我不敢!不要!”
盛风又拿出皮带恐吓她,冰凉的皮制品在她细腻洁白的脸上缓缓划过,“挨打和滴蜡你选一个。”
“呜呜呜……不要……不选……”顾明墨哭的可怜兮兮,“不要!不要!”
“不要就都受着。”盛风掰开她的腿,第一下还没挥下去顾明墨就尖声求饶。
“滴蜡!滴蜡!不要打我!呜呜呜呜……”
盛风咧嘴一笑,虚坐在她腹部,他没急着点蜡烛,而是先用一种奸邪猥琐的目光下流在她身上梭巡,看得顾明墨害怕不已,浑身颤抖。
“老公……老公~求你温柔一点……呜呜呜……”
“小心肝,老公对你还不温柔吗?”盛风叹气,像讨债的黑社会那样拍着她的脸威胁。
…“温柔……老公很温柔……但是墨墨更胆小……”顾明墨乖巧用脸蹭他的手,眼神充满哀求。
盛风将阴茎重新塞进她的小穴,顾明墨发出夸张的叫声讨好男人,她看着他点燃蜡烛,也不往下滴就放在床头柜上,不同寻常的蓝色蜡烛看着便诡异吓人。
顾明墨不知道他打的什么念头,抱着一丝侥幸跟随男人在床上扭动身体,“啊!老公……嗯啊~好舒服……好猛……墨墨要被老公插死了……”
盛风只带着诡异的微笑一下又一下的深插猛撞。
顾明墨见他心情挺好的模样愈发配合,手腕上的束缚被解开后立马自发抱住膝窝,“老公~摸摸小母狗的乳头……给老公摸~”
盛风揪住她的乳头在指腹间转动,阴茎一下下深捣,把女人干的眼神迷醉大脑空白时突然拿过已经烧了一半的蜡烛滴在雪白的胸部。
“呃……!啊啊啊啊!”高潮和痛感同时出现,顾明墨失声尖叫,连抱住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两条白腿重重摔在床上,她整个人弓成一座桥的形状,大量淫水涌出,接着乳房又被皮带狠狠抽了一下,顾明墨瞪大双眼,伴随着淫水一起涌出的还有淡黄色的尿液。
空气足足安静了两分钟,缓过神的顾明墨大哭起来:“呜啊啊啊啊……你说了不打我的!呜呜呜呜呜……”
盛风轻柔摸着她被打到红肿发热的乳房轻声安慰:“和你开玩笑呢,乖~”
顾明墨又哭了好一会儿才被哄过来,躺在床上大张双腿,呻吟中带着浓重的鼻音与哭腔,时不时抽噎一下,穴口下意识猛的收缩,盛风爽到骂娘,把她翻过身,什么大屁股骚货,小奶头母狗之类的脏话张口就来。
顾明墨跪趴在床上神情称得上是痛苦了,脚趾紧紧并拢,小穴被阴茎撑到极致,吞吐的很辛苦又舍不得这快感,龟头已经干到最深处,体内的淫水不断浇在上面。
盛风低头在她背上亲了几下,接着像揉面团似的蹂躏着她的臀肉,再重重打几下,雪白的屁股上登时出现几个红红的巴掌印。
“啊!呜呜呜……不要、不要……”顾明墨晃着屁股求饶,这个姿势本就辛苦,男人的阴茎又像铁杵似的不停进出,小腹涨涨的有些难受,“啊啊啊……好深……要烂掉了……里面要被老公操烂了……”
“大屁股母狗!看看你都浪成什么样了!”盛风把她屁股打的啪啪作响,挺直的茎身撑开小穴,龟头在里面乱戳乱刺,打桩似的把女人干的不停前后移动。
“啊!嗯啊啊啊啊啊……!老公、慢点……嗯啊~啊~好棒~太会操了~”顾明墨很快瘫软在床上,淫水被刺激的流个不停,圆润柔软的屁股
', ' ')('随着抽插在男人腹部一撞一撞,撞出色情下流的肉波。
看的盛风心动不已,更是大力拍打着,每撞进去一次就要用力拍打一下她的屁股,下体同时强悍侵犯她不断高潮的小穴。
“唔啊……肚子、肚子要被顶穿了……好胀……呜呜呜……慢一点……”顾明墨绷紧身体,小脸憋的通红,“老公……呜呜呜……”
眼见求饶无望,她只能撅起屁股被迫接受男人的侵犯,哭着将腿分的更开方便男人进出,甚至咬着自己的手指哭。
“啊……哈啊……老公~你太猛了……呜呜呜呜……里面、里面真的要烂掉了……”
盛风也爽的不行,他又一次拿起床头柜快烧完的蜡烛,顾明墨惊恐的视线追随着那颜色诡异的蜡烛。
盛风冲她咧嘴一笑,将蜡烛融化的油一点点倒在她屁股上,本就被打的火辣红肿的屁股再被热热的烛油浇上,她几乎是立刻下意识朝前爬去,“啊!!不要啊!!疼!!呜啊啊啊啊啊……!疼!!”
盛风扣住她的腰把人拖回来,阴茎快速抽送,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后再冲到底,剧烈的刺激和痛感让顾明墨的尖叫都失控了。
“不……啊……我受不了了!啊——!”顾明墨痛到五官扭曲,转过头看他,眼神中满是哀求与痛苦,“不要了……不要了……”
盛风作为一个合格的老变态,女人这种歇斯底里的痛苦尖叫反而把他刺激的更硬,他不光干的更用力,还把剩下的蜡烛全部滴在女人后背,深蓝色的蜡烛油映衬的女人皮肤更白,他把蜡烛吹灭放回床头柜,抱揉着她的屁股开始大力冲刺。
顾明墨知道他这是要射了,重新趴回枕头里哭泣着承受男人过多的欲望。
“啊!盛风!啊——”她无措的喊着男人的名字,精液在体内喷薄而出,她腿根剧烈颤抖着,身体舒爽到毛孔都张开了。
盛风抽出湿淋淋的下身,顾明墨立马瘫软的趴在床上,已经凝结干涸在身上的蜡烛随着她的动作碎成渣渣往下掉。
盛风造的孽自然要他自己清理,顾明墨第一次做完后还趴在床上痛哭,哭的盛风淫性大发,把她身上的蜡烛清理干净后又不由分说的捅了进去。
等他彻底爽完后顾明墨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跪着地毯不断痉挛抽搐,小腹鼓胀不已,精液不断从小穴流出,滴落在地毯,又顺着腿根往下滑;屁股被打的尤其凄惨,指印交错红肿不堪;连光滑的后背都被兴奋中的男人用皮带打了几下,不管她怎么哭怎么扭着腰讨好男人都没逃过被打的命运。
然而顾明墨现在连哭的心思都没了,眼神空空,时不时抖动一下发出两声轻微的哼声表示自己还活着。
盛风摸摸她的小脸,看人瑟缩害怕的神情自然让他心疼,他把她翻过身,女人胸口青青紫紫,几乎看不到一块好的肌肤。
盛风低头亲上她的脸,说:“不做了。”
顾明墨点点头,又无声的掉了两滴眼泪,被男人抱进浴室洗漱。
没多久浴室中传来她崩溃似的尖叫,“你不是说不做了吗!”
“啊!啊!嗯啊啊啊~不要!疼!呜呜呜呜……不要咬我了!”
或许是被滴了蜡的缘故,顾明墨挣扎的尤其狠,盛风哄了半天她还是抗拒,气得他对着红肿的屁股用力一拍,“再乱动老子把你奶头咬下来!”
顾明墨只得红着眼跪在浴缸里撅着屁股被男人操,想到刚才被男人凶了她就一阵委屈,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最后趴在浴缸边缘抽抽搭搭的又哭又叫。
“求你快射吧……我……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呜呜呜呜呜呜……我真的不行了……不要……不要!”顾明墨膝盖疼的厉害,男人今晚似乎对后入这个姿势情有独钟,她从床上跪到床下,现在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
“乖,这是最后一次了。”盛风看她神情已经崩溃,生怕她明天又生气跑回娘家便耐着性子柔声安抚,同时后悔当初干嘛答应顾家要把新房买在附近。
他亲了亲她的红唇,抱着她一起向后倒去,顾明墨靠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无力挣扎,他扣着她的腰开始上下套弄。
“啊……嗯……”顾明墨垂下脑袋,喉咙里发出柔软的低吟,身后男人的喘息第一次压过她的呻吟。
等二人做完洗干净后,顾明墨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感受到背后男人温暖的躯体后才闭上眼睛彻底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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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墨是个迷信的人,盛爸爸确实该死,但把他骨灰洒了他真的不会来报复吗?
这件事一直压在她心头以至于她整天茶饭不思,终于在某天去探望姐姐时华丽丽的晕倒了,顾明梦吓得连忙把她送到医院却得知她怀孕了。
顾明墨醒来得知之后并没有喜悦,反而吓得半死,死活闹着要把孩子打掉,问她为什么又不肯说。
顾明梦被她气着,认为是盛风的原因才害得顾明墨这样,当即一通电话把他骂的狗血淋头,放炮仗一样让他毫无反击之力。
盛风
', ' ')('还在发懵,听说顾明墨怀孕之后直接翘班去医院了。
顾明梦看见他就没好气,大声问:“你又把她怎么了?!当时我就不同意墨墨嫁给你这个老王八!现在墨墨连孩子都不想生了!你们趁早离婚!”
在顾明梦看来,怀上了不想要孩子——还是第一个孩子,肯定是盛风做了什么对不起顾明墨的事,想到曾经透过衣领子在她身上看见的红印和她坐下时发出的痛呼,顾明梦认为盛风肯定打人了。
盛风其实挺烦顾明梦的,顾明墨是被家里宠的娇娇的,又好哄又没什么主见,所以她非常听顾明梦和顾妈妈的话。
顾妈妈还好会教她怎么和他相处,也会提点他不要太欺负墨墨;姐姐则像个黑社会头子似的教她不爽直接离婚就行。
他猜到顾明梦肯定要发火,所以他来之前给白大少发消息,现在已经过来把怒火中烧的顾明梦带走了。
病房一下便只剩他们两个,盛风坐在病床边,摸摸她苍白的小脸,问:“为什么不想生孩子?”
顾明墨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说:“这不是孩子,这是你爸。”
“……”盛风有预想过他未来的孩子会不听话自称老子,却没想过孩子妈妈也会这么觉得。
顾明墨见他脸色不对连忙解释,“这是你爸投胎来的,我们不能要。”
盛风满脸黑线,“说不定是我亲弟弟投胎来的呢。”
“好像也是哦……”顾明墨有些拿不定主意了,这种事又不能找家里人商量,万一被他们知道盛风把他亲爹骨灰扬了她不想离也得离——顾家人多多少少都有点迷信,当初同意他们结婚八字合占了很大一部分功劳。
盛风把她带出医院哄了好久才让她同意生孩子。
顾明墨暂时把这个消息瞒住,只告诉了自己家人,第二天便开车去钟老板家把消息再告诉钟清研他们。
钟清妍得知后非常开心,给她封了个大红包,拉着她的手说了好久的注意事项,看见她依旧郁郁寡欢的,语气登时冷了下来:“墨墨,是不是盛风对你做了什么?”
顾明墨摇头,心想:为什么大家都觉得是盛风对我做了什么?我看着就有那么好欺负吗?
想到盛风的事,她眼眶便不自觉红了,钟清妍气得半死,坚决认为是盛风对不起她。
顾明墨终于憋不住痛哭,把前因后果都说给她听了。
钟清妍听完后嘴角涌出一抹奇异的微笑,看见她伤心的模样又立马克制,安慰她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带着欣慰与笑意说出那句:“盛火一直是个坚强懂事的好孩子。”
接着又一阵伤感,她只剩一个孩子了,却还是听信了那个畜生的一面之词害盛火平白无故吃了很多苦。
钟老板回来时钟清妍把这盛风扬了他爹骨灰的事说出来了,向来对盛风淡淡的钟老板也兴奋的直拍桌子:“好孩子!不愧是我亲外甥!”
宣舅妈也语气畅快:“我们钟家的孩子就是好样的!”
盛风晚上来这顾明墨时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热情招待,先是钟清妍用一种诡异欣慰愧疚的视线看着他,想说什么又不说。
接着钟老板问他:“你要不要改姓?和我一个姓。”
宣舅妈立马补充:“对对对!一家人就该一个姓!”
盛风当然拒绝,“不要,钟风听起来像中风。”
接着他们统一发出夸张的笑声,称赞他幽默风趣还年少有为,前途不可限量。
盛风奇怪的看着他们,这有那么好笑吗?
顾明墨终于知道盛风为什么这么变态了,因为他们一家都不是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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