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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蜜月的时候很快到来,顾明墨早早收拾好行李,她知道盛风有钱,却没想到他这——么有钱,竟然还有一架私人飞机,连顾家都没私人飞机,没想到盛风白手起家还能买得起私人飞机——他的年纪还不怎么大。
这次出行地点是她定的,顾明墨计划先国内游十天再去国外,第一站是江南某知名水乡,她挽着盛风的手兴奋说:“那里的农家乐还可以体验种水稻!”
盛风兴致缺缺,捏着她软软的脸,问:“知道我小时候放学后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
“抢劫?”顾明墨反问,盛风看着就像个不好好读书的小混混,顺手拍掉他的手,别把她妆捏花了。
“种水稻。”盛风面无表情。
“你家是农民吗?”顾明墨反问。
“是,现在赚钱了还是农民。”盛风紧紧搂住她的腰,“要陪老婆种水稻。”
“也可以不去的嘛,那可是个高级度假山庄,种水稻只是体验。”顾明墨拍拍他的手,“太紧了,松开。”
盛风这段时间总喜欢揉揉抱抱又控制不好力度。
下机后,酒店的工作人员早已帮他们把行李运到房间内,盛风有钱,顾明墨自然订最好的房,在最高楼,能俯瞰山中风景,还有个私人的温泉池,吃的也是时兴鲜蔬和现宰现杀的鸡牛羊。
前台恭敬的把房卡递给他们,顾明墨躺上带着竹香味的软软大床,“下午我们休息一下,晚上去楼下吃全素宴。”
“全素?”盛风依旧面无表情,“你知道我小时候天天晚上吃什么吗?”
“人肉?”
“全素宴。”盛风很想告诉没吃过苦的顾小姐,她期待的农家生活他全经历过,而且农家生活一点都不轻松。
“那去吃烤全羊。”顾明墨打个哈欠,已经有些困,“我去洗个澡。”
刚进浴室,盛风立马不要脸的凑进来,“一起啊。”
“不要,你的洗澡水冷死了。”顾明墨推开他,虽然只结婚了三天,但盛风早就趁她洗澡时偷袭过,二人因为洗澡水不能统一而作罢。
盛风蹭上去搂住她,手指灵活的解开她的扣子,“没关系,我在那边洗。”
他指指另一边的喷头,还不忘说:“这个农家乐不正宗,我小时候都是用木桶冲的。”
“……”顾明墨用额头咣咣撞着他的胸膛,“度蜜月呢!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盛风一把搂住光溜溜的她,手指在女人稀薄的毛发上恶意揉搓,顾明墨推着他的胸膛:“不要嘛……洗完澡再说……”
盛风低头看着她雪白娇嫩的身体,不愧是顾家娇养大的千金,仿佛一掐都能爆出汁水似的嫩,可惜身上布满了被男人玩弄出的深深浅浅的痕迹,特别是两颗沉甸硕大的乳房,红痕与吻痕交错,腿心又是青紫的掐痕与指印,才结婚三天而已,她已经被男人玩的没一块好肉了。
盛风走到另一个花洒下,眼神下流的刮着顾明墨的肉,顾明墨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当洗到胸部的时候她明显感受到盛风粗重不少的呼吸,把水泼到他身上,“出去!我要自己洗!”
盛风被连骂带打赶出浴室,等顾明墨出来后他能闻见酸酸甜甜的味道,像个变态似的深吸一口气,语气下流:“你身上的味道变了。”
之前是某种淡雅的花香。
“比之前的好闻。”盛风把她拉进怀里,女人刚洗完的头发又散发出玫瑰花的味道,与葡萄交织着,香的他欲望勃发。
“之前的不好闻吗?”顾明墨声音不爽。
“好闻,只要是你身上的,怎样都好闻。”
顾明墨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心里想的是这个大变态还挺甜言蜜语,“晚上去哪玩?”
“哪里都可以。”盛风故意在她耳边说道,急切的把手伸进浴袍中揉着她的奶子,“种田也去,就当回忆童年了。”
顾明墨只感觉胸部涨涨的,被他揉搓的不太舒服,又有些酥麻,让她倍感羞耻的同时下面隐隐有了湿意,浴袍被随意剥下,顾明墨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感受到男人喷洒在胸口的热气,乳肉被推挤着,低头便只能看见男人圆圆的发旋,乳头被吮吸进温热的口腔,撩拨着情欲。
“你、你……啊……”顾明墨还想多问一些关于他的事,男人却已经叼着乳房吮吸舔弄,“等、等一下……我问你些问题……”
“待会儿问。”盛风把她压倒在床上,打开她的大腿,进去的还是有些艰难,不过比起前几次已经好很多,里面已经开始湿滑,他的小心肝也有欲望了。
顾明墨的穴随着男人的操干越来越湿,已经有扑哧扑哧的声音响起,她听着害羞,推挤着男人的腹肌,哀哀道:“慢、慢点……”
“小心肝,你的穴真紧,里面的肉包着我的鸡巴,龟头陷下去的那块都有肉吸着。”盛风非常诚实的说出自己的感受,反复摩擦下每一寸都被伺候的非常舒服。
“不准说!”顾明墨想捂住他的嘴,稍微支起一起身体就能看见
', ' ')('在身体里进出的阴茎,紫黑色,上面还有青筋,看得她害怕又立马躺下了,“不、不可以……啊啊啊……”
盛风抓住她的两瓣臀肉,用力往前顶,“你的屄在用力挤我的鸡巴,你屄口都白了。”
“不、不准说……”顾明墨耻骨被他撞得有些疼,阴蒂甚至被男人浓密的阴毛一下又一下擦过,情欲的电流从交合处传到大脑,男人埋在体内的凶器进出的愈发快,“啊、啊、不要了……要破了……”
顾明墨用手撑着床头,男人进攻的速度太快,她几乎要撞上床头,盛风的手摸向阴蒂,立马被她一掌拍开,她几乎是哭着喊:“不行!不可以!这里不要!”
“好好好,我不摸。”盛风把她的腿放在手臂上继续大力操干,女人的屄很敏感,阴蒂更是敏感的要死,他第一次还没玩够就被顾明墨咬了一口,后半夜呆在浴室任凭他怎么哄都不肯出来,现在牙印还留在他手臂上。
顾明墨见他没有乱来安心的躺回去,张着腿尽量柔顺的接纳男人,生怕他又起什么歪主意,那种长时间在半空中飘荡,爽到她甚至有些痛的快感实在过于可怕,现在已经很好了,就不要再解锁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盛风看着她迷茫的小脸,不停乱晃的奶子,心里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好好开发她的阴蒂。
9盛风只压着她做了一次,顾明墨睡个午觉之后除了下体有些麻之外又生龙活虎的拉着他去玩了,这个高级度假山庄打的是农家乐风格,顾明墨本想去喂鹅,结果被鹅追着咬;又想去喂鸡,结果不识货的公鸡对着她限量版的运动鞋拉了坨粑粑,顾明墨很生气,当晚就让客房服务把鸡和鹅拿去宰了当晚饭。
盛风看得有趣,吃完饭后就想回去好好做一顿,顾明墨却还想去桃树林里骑车,盛风想到不依着她又得哭闹便耐着性子陪她去了,顾明墨骑完就说累,好不容易把她哄上床,才刚亲到脖子她就睡着了。
盛风很无奈,只得带着满腔欲火睡觉,本以为很快就能把她干了,结果连着三天她都在外面玩到疯,回来就呼呼大睡,盛风憋得脸都绿了。
终于在顾明墨把这个烂山庄玩透了准备好好休息一个下午换其他地方玩时,盛风逮到机会,坐在床边,用极具侵占性的视线瞪着她,“把衣服脱了。”
命令性的口吻换来顾明墨的一个枕头加一个白眼。
然而抱着下流心思憋了三天的男人已经不是满足欲望后好说话的男人,恶狠狠盯着她笔直的双腿和圆圆的屁股,趁她不注意压了上去,掀开她的裙子喃喃道:“让我看看你的粉红小屄。”
顾明墨也不挣扎,虽然只相处了几天,她已经知道盛风除了下流了些没什么性虐待的毛病,便乖巧的配合着他把自己脱光,下一秒就被盛风按着头趴在枕头上,一根长相丑陋形状奇怪还有乳白色的怪异液体的东西戳着她的脸颊,男人的声音从头顶响起:“给我吸吸。”
顾明墨被吓傻,小脸接触到龟头流出的湿滑的液体,像赶苍蝇似的把他赶走,迅速后退用被子把自己的裸体死死蒙住,还拼了命的擦着脸颊:“你干嘛!走开!”
盛风连忙跟过去,虚坐在她胸口,双腿一夹让她在被子里动弹不得,阴茎对着她的下巴,“小心肝,给老公吸一吸。”
顾明墨把头摇成拨浪鼓,话都说不出一句。
盛风也不着急,耐心的哄着她,“这是老公专门用来干你的大鸡巴,下面的小嘴吃过了,上面的小嘴还不想吃吗?”
顾明墨依旧摇头,把头撇到一边,生怕男人强行塞进来。
“那你用手给我撸撸?”
顾明墨思考片刻,缓缓点头,于是盛风把她放了出来,两人面对面坐着,顾明墨红着脸用手握住男人胯下的硬挺,像之前他教过的那样上下动着,女人柔嫩的掌心比他粗糙的五姑娘舒服多了,盛风舒爽的叹气,开始口头上的指导,“大拇指揉一下龟头。”
顾明墨红着脸照做,大拇指立马感受到湿湿黏黏的触感,她想收回手却被男人强行按住,滚烫的荷尔蒙气息直往脸上喷,顾明墨被男人搂进怀里,大脑被温度烧的晕晕乎乎。
男人的阴茎慢慢在她软滑的大腿上意有所指的摩擦,慢慢向上,来到小腹,顾明墨只感觉脑袋越来越低,滚烫的阴茎贴在脸颊旁边,她傻愣愣的抬头看着盛风,眼睛像星辰那样亮,却充满了不安与无措。
盛风眼神幽深黑暗,俯视的视角下,男人深刻的五官和壮硕的身体带来无尽的压迫感,让她有些害怕。
盛风几乎是半强迫的按住她的头,语气却还算温柔:“亲一亲就可以了。”
顾明墨不情不愿的撅起嘴,嘴唇触碰到火热坚硬的阴茎,下一秒男人的龟头就突破双唇,塞了进来。
“唔嗯嗯嗯!”顾明墨尝到了咸味,舌头开始疯狂挣扎打转,却只是在男人的龟头上摩擦,让男人更爽而已。
盛风按着她的后颈温柔安慰:“不要怕,慢慢的舔。”
顾明墨已经哭了,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嘴巴只能勉强包住前端,眼看她哭的
', ' ')('快要喘不过气,盛风连忙抽出阴茎,顾明墨转身扑进被子里哭得要死要活,盛风哄了半天,也跟着钻进被子,心里颇为遗憾,现在太着急了,只能开发好了再商量口交的事。
他在被子里揉着她柔软白嫩的身体,另一只手在她的私处意有所指的摩擦着,粗糙的手指钻进有些湿意的紧窄小洞,挖扣着嫩嫩滑滑的媚肉,感受到湿润之后又伸进一根手指,不停戳刺着她体内的敏感点,流淌过手指的淫水越来越多,哭声也渐渐减弱被时不时发出的暧昧呻吟取代。
顾明墨咬着枕头想抑制住呻吟,可男人的手指那么有力灵活,让她感受到了与阴茎不一样的快感。
男人抬起她的手,伏在她的侧边从身后吸着她的右乳,上面的痕迹已经淡了不少,乳头又回到粉红色,不过很快被他又吸又舔玩成肿胀的深粉色。
盛风很快完整的压在她身上,嘴还含着她的乳尖,把她硕大的奶子吮吸拉起,又突然松嘴,不仅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还能看见乳房弹回去时的抖动。
“啊~呃啊~不要~不要这样~”顾明墨用手臂挡住脸,浪荡的呻吟中还带着软软糯糯的鼻音。
盛风掰开她的腿根,握住阴茎,对准穴口,一下便将大半根塞进去了,左手撑在她身侧,右手扣住她的胯骨,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眼神充满令人害怕的深沉和情欲。
“啊~嗯~嗯~”顾明墨的叫声第一次这么骚,淫水顺着阴道沾湿股沟,腹部的压迫感越来越重,男人的阴茎终于全部塞进来了,性器相贴,紧紧压在她的耻骨上。
顾明墨知道他撞击人的力度有多大,回想起为数不多的几次性爱,水液更加泛滥,在男人的抽插下甚至飞溅在男人的腿根、大腿上。
“今天怎么水这么多?我睾丸和阴毛都被你打湿了。”盛风嘴里向来吐不出什么好话。
顾明墨被他刺激得不行,小穴又开始收缩,本来已经打算躺着装死让男人操,结果男人抽出阴茎,在她疑惑的视线下躺在床上,阴茎朝天立着,湿漉漉的,“我累了,今天你来动。”
不能口交,解锁个新体位也是好的。
顾明墨咬着下唇委委屈屈的看着他,穴口空虚的收缩,她半天没有动静,奶头被不算温柔的掐了一把,看着强势且已经面色不虞的男人,她边流着泪边坐到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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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自己插进去。”盛风拍拍她的屁股,绵密的手感令人爱不释手,又揉了鸡巴,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阴茎上,示意她快点动。
顾明墨手颤的厉害,差点跪不住直接坐下去,所幸刚刚被操过的小穴还很松软,她握着阴茎对准穴口,却迟迟不敢坐下,液体越流越多,把她手都浸湿之后才闭着眼咬牙慢慢往下坐。
龟头破开穴口挤进里面,感觉前所未有的鲜明,仿佛闭上眼就能看见男人的阴茎一点点摩擦过穴壁,越入越深,越入越深。
“嗯……”顾明墨发出难耐的呻吟,抖着腿慢慢往下,男人的阴茎还剩三分之一时她便停在那不敢动了,“已经、已经满了……”
盛风揉揉她的奶子,拉住她的大腿猛地往下狠拉,顾明墨腰肢一软,阴茎瞬间全部没入阴道,男人浓密的阴毛贴着她的阴阜,一些刮着她的阴蒂,有着难耐羞耻的爽感。
顾明墨眼睛又红了,她弓着身体坐在男人胯上,身体仿佛被干成两半,每一处都仿佛被强迫打开,她的脑袋有些混乱,有些迟钝,臀部在窗外的日光的照射下一片反光。
盛风又拍了几下她的屁股,臀部震动带来的酥麻感仿佛在给他的鸡巴按摩,他有些不耐烦的催促:“快动。”
“不、不会……”顾明墨眼泪大滴大滴砸在他的胸口,“太深了……好深……不要……求求你……”
盛风双手掐着她的细腰,粗壮的深麦色的小臂和女人细腻雪白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手感如同上好的丝绸,“前后动,慢一点,腰扭起来。”
顾明墨抽抽搭搭的被他的大手带着扭腰,腿软的要命,却不得不一次次吞吐他的阴茎,黑红色的粗大阴茎在女人抬起臀部时出现,又被他亲眼看着一点点吞回去,她撑着他的腹部,动的很缓慢,眼睛逐渐失神。
“不……不、嗯啊~啊~”顾明墨身体不再弓着,抓着他按在腰间的手向后微仰扭动腰部,操纵着阴茎击打身体深处,龟头刺向敏感点,小穴在阴茎进出时流出大量液体濡湿了二人的下身,“好深……好深……”
盛风一开始觉得很享受,时间长了便不再满足于女人缓慢的动作,他用力向上一撞,顾明墨发出一声抽泣般的哀鸣,坐在男人的阴茎上喘粗气。
“高潮了?”盛风能感受到浇在龟头上的大量水液。
顾明墨涨红着脸,下一秒被男人按着腰肢往粗阴茎上坐,一声声娇媚的呻吟从口中溢出,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啊、啊、啊……我不行了……没力气了……”
盛风长的五大三粗,力气自然也很大,哪怕躺着三两下也能把顾明墨操到求饶,她的胸部在空中乱甩,下面的小穴被男人一次次顶开
', ' ')(',龟头仿佛有棱角似的蹂躏着她娇嫩的肉壁,她觉得下面都要被捣坏了。
顾明墨闭着眼睛,在上面被他撞得头晕眼花,她无措护住已经甩的有些疼的胸部,在男人身上晃着身体,“好深……慢一点……啊啊……要被你弄坏了……”
“小骚货,真骚。”盛风拍开她的手,抓住奶子又揉又捏,“慢一点怎么让你爽?喜不喜欢老公这样操你?”
“滚!呜呜呜……滚!”顾明墨睫毛上站着细小的泪珠,与男人的交合部位通红一片,肉体拍打声越发响亮,身子被男人操干得颤抖不已,小穴被磨得快没有知觉,腿根一阵阵发麻。
“小处女,我滚了谁操你的小骚屄。”盛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把坚硬如铁的鸡巴一下又一下砸进女人淫水泛滥的穴中,对着乳肉又捏又压,“让你长这么大奶子勾引我!”
“走开……呜呜……你走开……”顾明墨嘴上说着走开,其实只能哭着瘫在床上任男人操干,双腿被大大打开,心中只有强烈的羞耻和不安,男人的阴茎在甬道里摩擦的越来越快,圆滚滚的奶子几乎被男人抓坏,“啊~不……”
“你这屄比第一次会夹多了,里面的肉裹着我的鸡巴往里吸,床单都被你弄湿了。”盛风激动地向她汇报实况,下面操干的更加用力,睾丸用力拍打着她的臀瓣,发出隐秘淫荡的声音。
“啊~不要~不要说~太重了……”顾明墨沉浸在他描述的隐秘场景中,下体越绞越紧,男人撑开她的腿根,狠狠干了十来下,最后把鸡巴狠狠插到最深处,将所有精液射了进去。
顾明墨回过神来时男人正趴在她身上抓着她的奶子把玩,她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忍着羞耻让男人随意玩弄奶子,盛风也不客气,含着乳尖吮吸,舌头顶着舔着坚硬的乳头,大手很享受得捏玩着。
顾明墨终于忍不住,推推他的肩膀,娇哼道,“好重……”
盛风见她清醒了把半硬不软的阴茎塞进还在蠕动的小穴,几个抽插又硬了,不顾女人的哀求压着她来了一次又一次。
顾明墨不知道男人干了她多久,仿佛又回到初夜那晚,下体被精力旺盛的男人狂操猛干,更可怕的是经过几次性爱男人已经找到她的敏感点,对着那里猛戳她只能抖着身体被男人干上一波又一波高潮。
盛风就像不知疲倦的野兽,在床上也如同生意场上那样杀伐果断,根本不给顾明墨休息的机会,她嗓子都快哭哑了还是被男人抓着奶子按在床上啪啪操干,大腿因为分开太久已经并不拢,顾明墨望着窗外的夕阳,眼泪糊的满脸都是。
等盛风爽够后,床上已经脏的不能睡人了,他抽出自己的阴茎,一大滩液体从她体内飞溅出,把他阴毛喷出一层水光,用顾明墨脱下的睡衣擦干净鸡巴。
顾明墨还在抖着身体,双腿大大张着,穴口泥泞不堪,身上有一些干掉的精液,奶子和锁骨上布满男人的吻痕,瘫软在床上哭的委屈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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