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自从拿到皇帝的手谕后,便耐心的等沈子安被过完刑讯,画了押,关进东厂地牢里慢慢饿着,足足饿了三天,才亲自将早已不是意气风发的大才子提出来,剥去衣裤绑在密不透风的蚕室里,杨清饶有兴致的捏着合起的折扇抬起少年刚刚开始发育的白嫩肉根,看着少年愤恨的眼神,舒爽的吩咐手下开始处刑,一只煮的硬挺的剥皮鸡蛋塞进少年嘴里,磨的锐利的剪刀剪开少年稚嫩的蛋皮,趁少年疼的绷紧下腹,一把挤出两只嫩小的卵蛋,割断精索扔进碗里,刀子匠刚要给受刑者敷上猪苦胆止血,却被杨清拦住,杨清从自己织锦荷包里摸出两只马蹄金,毫不客气的塞进沈子安空瘪的蛋囊里,捻起一团丝巾擦尽手上的鲜血,才允许刀子匠用两粒剖开的猪苦胆将伤口敷上,随即又取出江南织造特制的弹性极佳的布帛,围着沈子安本就小巧的肉根紧紧缠缚起来,将它足足勒小一半才打上死结,沈子安下体一阵一阵的剧痛并没有将他击晕,那敏感又清晰的疼痛将他折磨的浑身冷汗,杨清最后看了眼满脸苍白双目无神的沈子安,交代了手下好好照顾他,才整了整披风,离开蚕室。
这几日汪直寻了新鲜玩物陪着皇帝,杨清自然不会去汪直跟着寻不快,细细理过东厂事宜,便与请脉的太医一道进了万贵妃的寝殿,不料日常的请脉却意外诊出万贞儿有孕的喜讯,万贞儿大喜过望,厚赏宫人,一面派人给皇帝传信,一面只顾着拉着太医讨教稳保龙胎的法子,杨清谢了赏识趣的离开,趁着宫人们不备,转头钻进早已废弃的淑兰宫里,轻车熟路的绕过破落的宫墙踏进还算结实的一处跨院,一个比沈子安大不了多少的少年飞扑进杨清怀里,杨清温柔的摸着少年后脑勺安抚一二,从怀里掏出谢瑶寻来的诗集和一包糖酥塞给少年,柔声问道
“大皇子近来可好?阿桂可有准时给你送饭食?近来天越发热了,我会想办法给你送些冰块来,但你可不能贪凉,否则生了病就麻烦了”
少年抬头看着俊朗的杨清,摇了摇头,拒绝道“清叔,我不要冰块,我也不要你走,万贱妇怀孕了,她没功夫管后宫,清叔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杨清万分头疼,心想我要是留下陪你,我家那撅着屁股找艹的庆王和如狼似虎的谢千户可怎么办,你们朱家人都这吃独食的德行!虽是满腹吐槽,嘴上却极其温柔,温柔的不像个东厂督工“清叔要为殿下的大业铺路,殿下且忍一忍,莫要辜负先太后和淑妃娘娘的希望,清叔向你保证,待除了万贞儿正本清源,便日日陪着你,好不好”
少年埋进杨清怀里,寻够了慰藉才慢慢放手,依依不舍的送杨清离开。
杨清回府便看见庆王脱的赤条条的瘫在自己卧榻把玩下面新送上来的白玉如意,顿时虚火上浮,也不除去全部衣物,撩起下摆扒下裤头,扶起早已挺立的肉根便不留情的捅进庆王体内,庆王疼的一哆嗦,扭着身子要撕打他,杨清按住庆王的肩膀,调侃道“猪獾儿你哥要有儿子了,万贞儿怀孕了”
庆王听罢愣住,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杨清,又问“是,是我大哥的种?”
“庆王殿下说笑了,皇家血脉,谁敢混乱?”
“唔,疼,不可能,我哥,嗯,我哥跟我一样,根本,根本对女人硬不起来!”
“殿下不知道,有时候女人怀孕,可不一定需要男人插进去”
庆王缠着杨清询问,杨清自然不肯泄露内庭秘事,只拿着庆王的好奇心诱骗庆王坐到自己身上,慢悠悠的上下吞吐自己的肉根,心满意足的吃了个饱,才将庆王扔进床榻里,独自一人去偏房盥洗。
自万贞儿怀孕后,皇帝的越发宽容,于朝政上更加倦怠,大小事务通篇扔给东厂与内阁,整日只顾与汪直一起闷在寝殿玩乐。万贞儿只等生下皇子登上皇后宝座,每日只管养胎,为了胎儿着想连玉势都不肯再用,看杨清的眼神越发火热,杨清却仿若无知,依旧勤勤恳恳的料理宫内宫外事务,连皇帝的玉玺也能随意取用,但杨清却十分克制,每每请示皇帝后才下手处理,皇帝便越发信任自己这个阉人表弟,无子而又忠心的阉人,十分对应皇帝畸形的胃口。
一晃便到了年关,万贞儿的肚皮像气球一样鼓起来,为保龙胎安养,皇帝下令就在万贞儿宫里举办家宴,杨清与内阁们封存政务,筹备两天,心事重重的打理皇帝家宴,一众不得宠的妃嫔索然无味的看着风光无限的万贞儿,庆王向皇帝敬了两轮酒才老实坐下,皇帝温柔的摸着万贞儿的肚子,高声道
“如今贵妃育有皇嗣,只等产下皇子,为…”
话还没说完,华丽的宫殿开始剧烈摇晃,沉重的摆件纷纷倒地,在宫人的尖叫声里,杨清和汪直一起奋力将皇帝拉出宫舍,掌事宫女扶着步履蔓姗的万贞儿缓慢往外挪,却被屋顶华贵的金灯砸中,皇帝扑腾着要去救万贞儿,杨清帮着汪直死死按住皇帝,待地动停歇,幸存的宫人拉开废墟,抬出虚弱的万贞儿,皇帝当场便晕了过去。
杨清走到仍然清醒的万贞儿身边,低声问道“娘娘,如今情势,您的龙胎怕是无法足月生产,趁您还有一口气在,太医院请示您,是保住龙胎,还是保住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