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腻的两团白乳在浴室的暖光灯的照射下,犹如扑了一层蜜,被顾森川捧在手心里,推得高高的。两颗颤巍巍峭立在乳峰上的奶头离得很近,方便了顾森川,他一张嘴,就将两颗乳头都抿进了唇缝里。
“啊...”薛与被他淫浪的举止刺激的眼睛都花了,只剩下自己的乳白和他唇的红艳,两种颜色一块大块的障住了眼。
他初开始只拿唇挤压她的红豆子,胀痛又渴望的感觉盈了她满怀。她软着手腕推他,但怎么也推不开他。
顾森川玩够了,才将两个乳头舔湿了,不知道舔了多久,才用他那张被唾液染的红红的嘴说:“好像没溅到这里.....”
顾森川将薛与的乳舔完,把她抱到了洗手台上,又舔舐起她平坦的小腹,啧啧的水声在浴室里比平常放大了数倍,激得薛与耳朵和脖子后面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她被舔的小穴都湿了,捧住他的脑袋说:“顾森川....别了...下面再操就肿了。”
顾森川从腹部又吻到她的颈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那张水润的嘴唇离着她的没有分毫距离,他低哑着说道:“小骗子,根本没有肠粉的味道。”两瓣唇每说一个字就会碰到她的唇。
薛与在不同的场景之中总会升起一种相同的感觉:她爸破产,她来历劫。而顾森川就是她历劫路上的一块挺大的绊脚,呸,垫脚石。
顾森川的手探进她的裤子,两根指头拨开她湿了的内裤,上下划着她的阴唇,带起阵阵酥痒。
“说。”
这时他又恢复了一贯的简洁的说话风格。
薛与被他的手深一下浅一下的拨弄着很难去思考,断断续续地哼哼:“说....说什么?”
顾森川一副好话不说第二遍的表情。
薛与费劲地回想过去,他要尝尝她身上有没有肠粉味,他给她买了肠粉,唔....下面真是太舒服了,她还想让那两根手指进去她里面插一插,不要只是在外面挑逗....
她扭了扭腰:“老公,你进去一点点好不好。”
顾森川拧了一下她的阴蒂。
爽的她又下了点水。
“也....也不是生气,但你嘲笑我演技,我真的........”薛与想起来她那飘忽不定的小脾气是怎么被点着的。
“嗯?你真的......?”顾森川像是奖励她,一根指头挤进了她的花心,浅浅的戳刺着。
薛与红了脸,抱着他,不好意思面对面跟他倾吐心事,把头埋进他的颈窝,模模糊糊地加快语速说道:“有点难过.....”
顾森川这才将整个指头插进了花穴,扣挖着她的花壁,把水都捅了出来。
薛与抓紧他的胳膊央求道:“慢....慢点。”
顾森川会听她的才怪,蹲下身子,把薛与的裤子扒了下来,分开她的腿,露出她细细小小的花心。
那里被他盯着,又忍不住流下了许多水。
手指扒开她的阴唇,鲜红的肉曝露在光底下,像熟透了的草莓,诱的人去舔弄。他也真的低下头,将唇舌贴了上去。
“顾森川......”
光是这样薛与就已经受不了了,下身一抽一抽的:“我.....我错了,我不该发脾气.....”
顾森川含着她的小逼,舌头戳刺了一会,退了开来,说了句:“你很好,这次是我错了。”
说完又去喝她的花蜜,那吮吸声听起来跟一个糙汉子吸食面条的声音差不多,她的水真的有那么多吗?
况且.....顾森川是在跟她道歉吗?
他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抚平了自她失去光环后所有人,那些落井下石的人,那些不理不睬的人,那些退避叁舍的人,给她留下的伤痛。她也被小心温柔地对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