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樊刚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带着烟味的薄滣倏地贴近了她几分，低沉的嗓音透着让人脸红心跳的焯惹暖味，“在路家，我都敢吻你，你觉得在我自己的办公室里，我还会顾忌什么？”
歆雨的脸色蓦地一红，挣扎的力道更大了。
她的皮肤白希，手腕就这么一拧，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印记，秦樊刚自然是看到了，皱着眉头松开了她的手腕，将烟含在了嘴里，吸了一口，眯着眼眸呑土着云雾，“好了，别扭扭捏捏的了，我对你说过的话，你是不是都不记得了？就你这样子，一张脸上写着所有的情绪，所以才会被路家的人欺负，我随便看一眼你，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这样不懂得掩藏你的情绪，你觉得你还能坚持多久？别总是来和我提你的良知，所谓的羞耻感，你已经踏入了这个大染缸，你还在一直问着你自己的良心是不是白的，你觉得有必要么？有时候，在处理一些极端的事情的时候，人，就是要学会用最美好的谎言去遮挡丑陋的一切，这样，才能保全自己，懂了？”
歆雨有些意外，却又好像并不意外。
他不是第一次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她懂，她的理解能力不至于那么差劲.她知道，秦樊刚的话，用一句他曾经对自己讲过的话来概括就是——就算是有，也要当成没有。
在这个圈子里，想要活的更长久，就要学会掩藏自己的真实情绪。
她同样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根本就是负分。
可是，他教自己归教自己，为什么总是要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路世筠也只是让他带着自己学习商业之道而已，他给自己的感觉，却总好像是……带坏她。
歆雨想着，既然话都已经说开了，那么有必要也要说一下自己心里的想法。
其实只要他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她觉得，她会做的更好。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抬头，看着他，“秦总，我也有话想说。”
秦樊刚被烟熏得微微眯起的狭长双眸上挑了几分，“嗯”了一声，示意她说下去。
歆雨在最短的时间里简单地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我知道在英国的时候……总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但是之前我们就已经说好了，那件事情过去了，就不再提起。所以，秦总……以后在公司，我会听从你的安排，你是我的上司，在家里，我也会尊重你，你是我丈夫的大哥，所以我也会叫你一声大哥，我们想说的是，以后我们不管是在哪里，都可以——保持距离。”
“保持距离？”
秦樊刚伸手捏灭了烟头，丢进了一旁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没什么情绪地轻笑了一声，“怎么个保持法？”
歆雨愣了一下，大概也察觉到了，他根本就是在刻意为难自己，她秀眉拧起，“秦总，我是和你说认真的！”
“我也没有和你开玩笑，既然你想要找我说清楚，是不是应该解释到我听得懂为止？”
歆雨咬着滣，有些愤愤地瞪着他，看着他眉宇间那些散漫的笑意，分明是带着几分兴味盎然，她有一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更是不舒服了，一本正经地说：“秦总，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在耍我玩？”
“你觉得我在耍你玩？”
歆雨看了他一眼，看着他眉宇间染上了几分冷峻，她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说不出什么滋味，总觉得有些话题，越是深入，好像越是不由着自己控制，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没有打算打退堂鼓。
顿了顿，还是说：“秦总，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像我这样的女人，用你的理解来说，我就是那种属于随波逐流的。不管我的婚姻幸福还是不幸，我都只是想要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对得起那些，真正对我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