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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下次光临。”
“恩。”
吕远提了食材走出了便利店;一个多月已过去,这个店员还在这兼职,对吕远这个常客也有了几分眼熟。
有的时候某些商品会有优惠还会告诉吕远过几天再买,反正吕远对这个小男孩的印象从体验生活的大学生变成了吃苦耐劳的大学生;
年轻真好。
那次在夜总会他被那个大老板日晕过去之后,又被人点着出了几次台,一边收着钱、一边干了个爽,吕远从身心到钱包到腰子都十分的满意。
估摸着大老板也快吃腻他这身皮肉,吕远想了想,还是接点其他的台比较保险;毕竟那个大老板是有老婆的,对于像他这样的野味,暗地里偷偷捞点,大家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玩过火了撕破脸他什么都算不上。
吕远很识相,在大老板他老婆快容不下他之前很聪明的捞点钱走人。
其实他也想找个长期包他的,每个月稳定的给他点钱,够他吃穿、再够玩玩游戏。
但哪有那么容易?鸡鸡的大小各有不同,但被插的屁眼还是千篇一律的。
直肠吕远又不是没干过,实在没钱的时候他也向富婆姐妹们低过头,含泪做过1,但草来草去就是没什么区别。人体结构图一去书店能挂一墙,直肠越往里越宽敞,能带给鸡巴的快感寥寥无几,哪像前列腺、一被戳到就爽翻天?
吕远兼职的那个夜总会很好找,那天一个女人坐在角落里抽着烟玩手机的时候他就知道大事不妙,人家老板的媳妇儿找上门了。
论小三儿,吕远自认为他还排不上号,咋都得是个小五小六的排名,但不知道为啥这女人就先来捏他这个软柿子。
他掉头想跑,绕来绕去还是被人按住,带到女人的面前。
这女人一脸的精明相,干瘦干瘦得看着就不舒服,而且脸上完全没化妆;三十多岁的女人,脸上没妆,看起来气色也不好眼睛也无神,再挂着不耐烦的表情。
吕远知道自己今天凶多吉少了,被打一顿在所难免。
“嫂子,有话好好说。”吕远谄媚的说着,毫无尊严的示弱。女人狠狠吸了一口烟,瞬间烟卷儿就短了小半截,她把那一口憋在嘴里半天,从鼻子里过了出去。还以为要向他脸上吐烟圈呢,吕远刚这么想着,肩膀就突然火辣辣的疼。
臭娘们!妈的!
那个女人没有给吕远反应的时间,直接把烟头戳到了他的肩膀上,就听呲的一声烟头;她按的太快衣服都没完全烧透,但肩膀绝对会烫出一个水泡。
吕远疼的龇牙咧嘴,但他又不敢张罗着叫唤;这一叫,给那个大老板丢人,说不定夫妻俩回头一起整他。
“好妹妹,帮姐姐个忙。”女人慢条斯理得说着,指甲上的甲油胶被她抠的斑驳一片。
“什么忙?”吕远问道。
“帮姐姐招待个人呗。”女人的话用的乞求的语气,但吕远知道自己没法拒绝,这女人说来就来,说弄他就弄他,有的是办法让他生不如死。
到了这天,在包房里。吕远趴在那个宾客的胯间,嘴里卖力的讨好对方的阴茎;
怪不得这臭娘们让他来。
这什么鬼老板的鸡巴也就一口肠的大小,直接含住肯定会伤对方自尊心,还得做出吞吐的效果。
妈的但凡这种客人的鸡巴稍微可观点,这娘们绝对就自己上了。
“马经理,这小孩不错吧?”女人今天花了精致的浓妆,和那天判若两人。
“何老板说笑了,以前从来没玩过男人,没想到……”
“这小孩儿口活厉害的,还是我从几个老姐姐手里借过来的;他年纪轻,肯吃苦,胆子还大、什么都敢玩儿……”吕远听着,心渐渐沉了下去。
这时候包间的门开了,原来是马经理点的酒到了,吕远下意识的侧头瞅了一眼,竟然是那在便利店打工的小孩。
对方看到他也愣了一下,然后没出声,行个礼就关门出去了。
得了,以后的优惠活动他别惦记了。
古代什么人床上花样最多?
皇上?
不是。
是那些没了鸡巴的太监;
下面被割了之后,他们能翻着花的玩别人;这个马经理类似半阳痿,所以在床上折磨人的手段也很多。
当对方带着医用手套把他那只咸猪手往吕远肛门里插的时候,吕远就明白,男人阳痿太久是会变态的。
拳头一个劲往菊花里塞的时候,吕远感觉自己疼得都喘不上气,像是电视剧里的产妇一样急促的喘着气。
那一宿吕远被折腾的生不如死,他引以为傲的金菊也被人玩儿到凋谢了,床单上沾了点血,那老板走的时候还特别阔气的扔了一叠钞票:
“落红了,给你添点喜头。”
吕远数了数,将近两万块钱。
也不知道这钱够不够他下面缝针的。但他也不想管一会儿会不会感染了,他就想睡一会,感染了
', ' ')('就该吃吃该喝喝;
然后该死死。
等到吕远再睁开眼睛,他就已经身处病房了,便利店小哥在他旁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打瞌睡,随着头一点一点的,脚尖也跟着动。
真是年轻啊。
他想坐起来,却发现腰部以下没有知觉,反倒是病床嘎吱一声,吓了俩人一大跳。
便利店小哥一个激楞站了起来,随后俩人大眼瞪小眼。
“我叫方硕。”为了缓解尴尬,男孩儿先说到。
“……吕远。”
……
“那个,多少钱?我给你转过去。”吕远没忘那天那个马经理给他扔下来两万多的‘手术费’,他一定用这笔钱好好犒劳犒劳自己。
“两千五,大夫用的那种可吸收的美容线,免拆的,所以贵了点。”
这话听到吕远耳朵里一阵臊得慌,他当年阑尾炎都没用美容线,肚子上的疤像个发育过剩的小蜈蚣,这下可好,菊花手个术用的还是美容线,趁着应景赶紧给屁眼做个双眼皮儿得了!
他赶紧把钱给人家转了过去,一脸生无可恋的假睡。方硕小朋友则发挥送佛送到西的高贵品格,这几天尽心尽力的照顾吕远这个病号,兼职都请假了。
到吕远出院那天,他请方硕到自己的出租屋。
开了门以后,虽然好几天没住人会有点灰尘的味道,但还是有股淡淡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方硕不是没见过gay,那些浓妆艳抹的姐妹,花在自己皮肉的时间与收拾房间的时间是成反比的。有的小gay双眼皮贴撕下来就到处粘,镜子上、椅子上、沙发上,让他乖乖把垃圾扔到垃圾桶里像是把他强行掰直一般可怕。
看着吕远大体上还算整洁的房间,方硕对其稍微有些改观。
吕远会做饭,但出门好几天冰箱里的东西就算没坏,也不适合招待客人;他问一嘴方硕的口味偏好还有忌口之类的就点了外卖,还让外卖员提了一打啤酒。
俩人边吃边聊,吕远也没太记住都说了什么,但脑子里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后,一句不过脑的话脱口而出:
“哥给你口一下吧。”
说完这句话,俩人都愣了。
方硕是不知道说什么,而吕远觉得一股冷意顺着脊梁骨向上蹿,把他脑子里的浆糊全冲散了。
他怎么这么不过脑呢?
看到对方呆愣的小表情,吕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上去就解人裤腰带。
“别、别别……”方硕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的拒绝着,他想把人推开,又怕把人推个大腚墩儿,刚缝好的菊花还得来一记美容针。
“别瞧不起哥,哥没病。”吕远这句话说完,方硕就沉默了。
这年头笑贫不笑娼,他自己也啥也不是,老爹欠了债跑路,家里被人搬得一干二净;他这边复试一结束就发现房子已经被拿去抵债了,孑然一身,孤苦伶仃,而且前不久接到消息他复试已经挂了。他现在每天都心惊胆战的不知道何去何从,现在做论文,没办法找实习工作,只能靠打工养活自己。每天晚上劝自己:熬一熬,熬完这三个月就好了。
看到对方没在拒绝,吕远扒下他的内裤,露出对方的性器,没有色素沉积的肉棒一看就没多少经验,分量可观、颜色漂亮,垂在那握在手里的感觉也很好。
这个男孩的阴茎像他的人一样干净。
吕远撸动了几下,毫不犹豫的含在嘴里。看样子方硕接他出院的时候特意洗了澡换了衣服,私处还有一股某牌子香皂的味道,奶味混着香精,被体位冲淡,几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像是小说里的信息素刺激着吕远的神经。
方硕坐在地上,背部靠着身后的布艺沙发,他活前二十年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性取向,但被口这一下真的太爽。
吕远不在夜总会挂牌还总是能招到客人是有原因的,没别的、就因为他活儿好。
他趴在方硕的腿间,手肘支撑着上半身,两个手掌捧着方硕的阴囊,虚握在手里转着圈揉捏着,而嘴含着对方的柱身,晃动着脑袋吞吐着,时而调皮的含住头部,用舌尖画着圈挑逗着对方的马眼。
方硕被他吸得浑身无力,他以前连撸管都没有过,他纯得很。与同龄人开黄段子玩笑已经算是他脸皮最厚的时刻了。
初体验就这么激烈让他无所适从,而吕远服务就要来全套,双手把着他的腿根,直接把他的阴茎整根吞了进去,鼻尖都没入到了他的体毛里,脸颊细软的皮肤蹭到他大腿根的嫩肉,呼出的湿热的鼻息也是对他这种处男的刺激。
龟头被一圈软肉包裹着,还有节奏的推挤着他的铃口,吕远的口腔又热又滑,温柔的按摩着阴茎,方硕此时后腰都有点发软。
吕远给他来了个深喉,看对方哆嗦成那样,应该是快射了。他用手指轻轻拽着方硕阴囊上、薄薄的但富有弹性的皮肤,把那两颗大肉球玩得一跳一跳的。方硕不自觉的扭着腰,让阴茎在吕远嘴里打着圈。
吕远顺着他的节奏,像是吃棒棒糖一样狠狠的吸了一口
', ' ')(',方硕被这个刺激一下子没把持住,射到了吕远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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