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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阳光照进房间时已是第二天了,童旭缓慢的睁开眼睛,因为昨夜消耗了太多的体力而仍旧感到困倦。
一睁开眼就是一张俊朗的脸,闭着眼睛沉浸在睡梦中,脸上满是满足。正是被称作帝国之鹰令无数ABO疯狂的宛如玛丽苏女主一般的男人——穆酌。
他动了动,打算下床。他可没忘记这里是一间再狭小不过的储藏室,他们二人就在这张小的可怜的病房床上荒唐了一整晚。
他到现在还能感觉到肚子鼓胀着含满了精液,虽说都已经流的差不多了。
看了眼床单上他刚刚躺过地方留下的一摊粘稠液体,他只想在造成这一切的男人身上开个洞。
什么帝国之鹰,就是条发情公狗!
从破碎的不成样子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件压缩起来的衬衫,衬衫有些皱巴巴的,但总好过没有。
裤子勉强还能穿,将身上稍微搭理好,他这才一脚踢上床,床上的人警觉的翻了个身接着咚的一声重重摔在地上。
睁开眼就是一只脚踩在他头上:“醒了?”
“你……三殿下。”穆酌微微低头。
“醒了就把这里收拾干净。”
穆酌这才注意到周围的情况,伴随着而来的还有昨天的记忆。
他和童旭……
“抱歉,三殿下,我昨天被人下了药,随身携带的药剂也没了。”
“没了?看来你还挺常遇到这种事哪。”童旭嗤笑一声,也懒得多管他。
“昨天三殿下明明能够叫别人来,可为什么……”
穆酌犹豫着开口,这话像极了自作多情的人,但此时此刻的情况两人都心知肚明这句话的根本意思。
无非就是不想负责任,毕竟只为了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陌生娃娃亲对象,就搭上一辈子,是个人都知道不划算。
“别多想,我们的约定照旧,等我事情办完就取消婚约,昨天是陛下的吩咐,你不必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童旭看他一眼,开门走了出去,临走前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还有,记得查一查。”
订婚仪式上未婚夫和别人在厕所交合这件事本身就足以引起人们的好奇心。如果主角换成帝国从小就隐藏起来的三殿下和帝国上将,那更加是令人轰动。
他这个三殿下的消息可谓是少的可怜,帝国新闻那群人做梦都想挖到他的消息,如果让人拍到,少不得编排。到时候会有再多流言都没人奇怪。
或者,是他这个所谓的未婚夫一手安排,只是为了羞辱和反抗……
他可是听说他和他的秘书二人有点什么,只是皇室的脸面可不能被人扔在地上踩。
“温谛,让他回去。”打开光脑下达指令,他回到自己的卧室,从床头柜的深处翻出避孕药吞服了下去。
另一边温谛接到指示后看了眼光屏上的影像,里面的人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不敢乱动,焦虑不安的脸色却出卖了他。
朝一边点点头,很快下属就将拘留室的门打开了:“希尔顿先生,您可以走了。”
蒂凡·希尔顿——帝国上将的秘书先生——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人,理了理衣服走了出去,若仔细看就能发现他的手正微微颤抖。
蒂凡怎么也没想到会横生变故,他在收买孙哲下药后就前往仪式,因为父母知道他对穆酌上将的心思,怕他搅局便让他待在家里。
毕竟另外一人可是位尊贵的殿下,无论如何皇室的威严都是不可侵犯的。
只可惜他们完全没有想到他们的儿子居然有胆子串通旁人给订婚仪式的其中一位主角下药。
颇费一番功夫进到现场的蒂凡急匆匆的往洗手间走去,却在半路就被人拦了下来,口口声声说他同一桩案件有关,还将他带去了拘留室!
心急如焚的他也只能干看着身后的洗手间,等被关了整整一夜之后,疲惫的他脸上一片灰败。
他知道自己完蛋了,这件事不可能不败露。
“别急着瞪我啊,希尔顿先生,说不定还得进来呢。”给他开门的人幸灾乐祸的笑了两声,他可是听到风声了,做出这种蠢事,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你!”蒂凡气结,却又看见另一人被带了进来,身形打扮都令他暗暗心惊。没有心思再计较什么,他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童旭躺在床上休息,温谛正给他按摩着肩膀,清理干净的身下令他感到清爽舒适,闭上眼睛转过身去趴下。
温谛会意,从上到下给他按摩。
刚进来的穆酌就看见这一幕,心里有些不舒服,却被他压了下去:“三殿下。”
“处理好了?”
“嗯。”他点点头,没多说,毕竟这种事结果一出来,定然是最先出现在童旭眼前的,用不着他再讲一遍,只是他想不明白孙哲为什么给他下药,还有他随身携带的药剂怎么就突然空了。
脑子里闪过许多人,接着一一排除,最后将范围缩小但区区几人。
', ' ')('“穆上将还有事?”童旭掀起眼皮看他一眼,头往左偏了偏,好看的眉眼对上了自己的副官温谛,对对方低眉顺眼的恭敬模样很是满意。
从穆酌的角度看就像是含情脉脉的对视。这两个人都快亲上了……
他有些郁闷,虽说他和童旭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婚姻关系,性爱关系倒是有一回。但是也不代表他愿意被绿啊。
童旭亲昵的摸了摸副官的脸颊,对穆酌说:“没事你就出去吧。”
然后今天的军官们有幸见识了一向波澜不惊的上将黑了脸。
三皇子殿下的卧室传来一阵阵低吟,如果有人能看到里面的场景就能看见帝国尊贵的殿下正大叉着双腿,仰着头喘息。
身下还埋着一个头颅,轻轻耸动。
童旭能感觉到身下潮水般的快感,阴蒂被吮吸着,他甚至能感受到牙齿上的细小起伏是怎么轻轻碾磨过嫩肉和阴蒂的。
“嗯哼……”他闷哼一声,身下的人用力吮吸着那一点阴蒂,手指不轻不重的揉捏着上方的性器,马眼翕张着吐出水,同下方的骚水混合在一起。
小小的穴口收缩着流出大股骚水,又被人舔舐干净,舌头在穴里拍打着,又时不时刮过敏感的骚肉。
“唔啊!”
他的手抓紧了身下人的头发,努力抑制住喉咙里的尖叫,射了出来。
“温谛……”他低低叫副官的名字,对方虔诚的将头侧靠在他的大腿上,肩膀上还扛着他的两条腿,手指抚摸着细腻的肌肤,他低头亲吻着对方身下疲软的性器和肉花。
脸上的白浊被擦拭干净,他闭上眼睛,额头上传来温软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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