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快、快点……”一点一点进入的感觉实在是太难熬,粗大青筋的柱身每没入一寸便摩擦里面的软肉一次,酥酥麻麻发痒的让人欲罢不能。
胀胀的。
我想去摸肚子上被顶弄的凸起,却被主人无情的摁压在两旁,精窄结实的腰腹绷着往里捣,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那杵粗壮威武的大鸡巴一声招呼也不打,直直捣进我阴穴里,一连抽捣数十下,我受不住这样凶狠的蛮力撞击,张着嘴簌簌发抖,“不,不行,太深,太深了......”???
那根东西横冲直撞,好似要夯烂了我的五脏六腑,捅到嗓子眼了,威蛮的撞击在体内化成一阵阵让人窒息的余波,震到四肢百骸。
主人把我架起来,两条腿大敞,夜间的凉风掠过腿心泥泞的肉穴,肉蚌被操得深红充血,深色的穴肉随着抽顶外翻,裂开一条大缝,肥厚的阴蒂依然挺立,收缩的阴道口在滴滴答答地流着水。
花心被按着狠顶了数百下,屁股都撞红了,大腿内侧的肌肉还在隐隐抽搐,我两条腿哆哆嗦嗦地要往下坐,又被主人提着操得更深更狠。
我大岔着腿,被撞得几乎散架,汗得耳朵都在冒烟,两条腿随着冲顶不断哆嗦,腿根青痕密布。
下身汁水飞溅,阴囊拍在肉唇上,撞出一圈发白的水沫,糊得我的尾巴毛一缕一缕的,我还能分出心思头疼地想,如果不施法术,我之后不知要舔多久的毛才能理顺。
主人忽然狠狠一顶,性器插进最深处,瞬间胀大,射出一股股灼热的阳精,又多又满,烫得我绷直了腰腹。
他带着茧的掌心在我的背上游移着,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终于能缓下驰骋的劲头,浅浅地抽插,“好笄儿,夹紧点,别漏了。”
他粗重的唇舌贴着我的脸侧反复辗转,我觉得要被主人的唇烫坏了。
末了,主人抚摸着我身上斑驳的印记,贴着嫩肉,时轻时重,流连地爱抚着,轻声说,“很美,很美.....”
待我的喘息声渐渐平稳后,主人说在我耳边说:“回全真山后,以后莫要再轻易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