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睡梦里的陆希羞臊不已,恨自己不争气的睡意。她听见门关上的声音,自己被腾空抱了起来,耐不住来势汹汹的睡意,沉沉睡了过去。
陆希做了一个很长又奇怪的梦,她被架着翻来覆去许多次,像被烈火焚骨烧身。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只知道累,醒来时全身酸痛,挣了半天才睁开眼,私处胸口疼得没法呼吸,大腿根热辣辣的,很难并拢。
蒋承谷不在房间里,她缓了一会,才见他从外面走进来。
“承谷哥,我身上好痛,怎么了吗?”
“刚才抱你的时候不安分,给你摔了,还疼吗?有没有碰到手?”
她摇摇头,捂上被子,不肯再说话了,痛的地方怎么好意思说出来。
蒋承谷还在微笑着看着她,陆希立即缩回头,两三分钟后才敢再伸出头来,他已经不在了。
她偷偷掀开衣服,奶头的皮好像被蹭破了,尖尖的地方碰到布料刺疼刺疼的,她忍不住蜷缩起来。
竟然被摔成这样,好吓人。
她小跑到窗边,正好看到蒋承谷背对着她和几个人讲话,阳光落在她眼皮上,陆希听到他的声音远远传来,“你们放心,我会给她做心理疏导的。”
篇二·被舔出尿失禁的快感(h)
陆希十一岁丧母,十三岁时父亲另娶,小弟降生后,已经有三年了。
自从母亲不在了,她的脾气变得很不稳定,有时候话说得重了就开始动起手,易怒易急,没有谁敢轻易触她霉头,但她还是十分敏感。陆父一开始还以为是青春期的缘故,后来经过朋友隐秘的提醒,他才带着她求医。
诊断的结果是间歇性狂躁症。
平静时腼腆内敛,发病了暴躁失控,这是陆父难以理解的领域。
更让他不解的是,女儿并不配合治疗。
陆父朋友是市医院的院长,他的儿子蒋承谷也是认识陆希的,不过两人已经多年没有见过面。蒋承谷在国外主修心理学,回国后在心理学教研室工作,听说她的情况后,主动请缨来照顾她。
陆父很信任他,陆希对他已经没有多少印象,但再次见面时仍然觉得亲切。
“多多关照。”两个月前,他对她伸出手。
蒋承谷的声音低低的,犹如风在林梢的叹息,陆希把手放到他的掌心,他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指尖,合起手掌,像把一颗珍珠重新封回蚌壳那样。
教研室给她的治疗方法以药物治疗为主,心理治疗为辅,这种保守的方法副作用小,见效也明显,陆希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