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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捡到了一条蛇,在他赶集回来的路上。
村里的人见他筐里放着条蛇都远远地躲,更是有好心人提醒,“听说山上有一条吃人的千年蛇精,你可不要被一口吃了去。”
那些本要来给农夫送吃食的大小姑娘也都不敢上前。农夫虽然皮肤黝黑,但长的却是一个俊俏,往常回到家都不用自己开灶,吃着别人家送的吃食就够了。
难得今天下厨,见竹筐里那条绿皮蛇还没醒来,农夫动了杀意。只是他捡这条蛇是要留着几天后给老母亲过寿,单一条蛇就可以做成好几道佳肴。想了想还是留着,肉还是要新鲜吃的好。
食物的飘香逐渐溢满整间屋子,农夫端起碗正要吃,却被筐传来的窸窸窣窣声打断。
蛇醒了。
本着要食物多汁鲜美的想法,农夫好心给筐里丢了几片菜叶,但蛇理都不理,朝着农夫的碗吐信子。
这是要吃他碗里的肉呢。农夫百般不情愿,但总不能让蛇先饿死了,用筷子挑了几块肉送入蛇的口中。
那蛇看起来也不怕生,农夫在屋子里忙活的时候就盯着他看,朝他吐蛇信子。到了晚上更是一直发出嘶嘶的声音,乡下的夜晚本就寂静,吵得农夫睡不着觉。
农夫虽然气,却舍不得把蛇放了,只好在心里反复算计蛇皮蛇肉蛇骨做成哪几道菜。
好不容易熬到隔天就是农夫老母亲的生日,农夫本想清晨再起来杀蛇,结果这蛇还是吵,气得农夫干脆不睡了,抄起刀就要往筐里剁,只是这筐才开一条小缝,那蛇就飞快地钻出来了,吓得农夫往后直躲。
那蛇一丝丝地逼近,农夫拿手上的菜刀一顿乱划,但并不能吓退它。一个机灵蛇攀上了他的手臂,吓得他把刀扔飞了出去。
蛇缓缓地在他身上滑动,冰凉的触感让农夫脸都吓白了,整个人微微地颤着。他能感觉到这蛇不管滑到哪了,似乎都在盯着他看。突然间一股痛感从左肩处传来,农夫能感受到大概是被蛇咬了,但还来不及回头,就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几天后,农夫老母亲正在给农夫擦拭身子。农夫老母亲说见农夫迟迟未到便来农夫家找他,却发现他倒在床上昏睡,一直未醒。
农夫猛然想起来那条蛇,一寻,就连他的竹筐都消失得干干净净。一看左肩也没有任何痕迹,难道是梦?虽然不解,但身体也没有什么不适。
农夫老母亲见他人没事,晚饭吃过就回了自己的家去了。农夫收拾完屋子正想往床上躺,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是一个年轻男子,一套墨绿襦裙,温温君子的模样。
那男人在农夫看愣的功夫踏入门,农夫这才发觉这人比他还高大,且白嫩得很。
“这位郎君,您…是不是走错门了?”
听闻这话的郎君笑了笑,凑至农夫面前,“我来带走我的奴仆。”
奴仆?顷刻间,左肩一股灼烧般的感觉,农夫本想掀开衣服看,但有外人在他不好意思,只好忍着让汗珠滑落。
郎君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走到床沿就要坐下,“过来罢,左肩是我给你刻下的印记。”
农夫呆呆愣愣地坐到那郎君旁边,何为印记?农夫偷偷地扯开衣服看,却发现肩上真有个图案,还有之前那蛇留下的牙印。可是下午不是好好的吗?完全没有一点痕迹,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我留下的,你忘了?”郎君循循善诱,农夫想破脑袋,却不合时宜地想起村口老汉的话。“蛇…蛇精?你是吃人的千年蛇精?”农夫颤抖着要起身离开,却发现自己被定住动弹不得。
蛇精又变回了蛇,在他的薄衫里外滑进滑出,又用着人声在他耳边低语。“本来以为你好心捡我带回家,没想到你是想吃我啊,还把我关在那窄小的竹筐里。好几次暗示你放我出来,结果你还是睡你的理都不理。
要不是看在你还喂了我肉吃,我早就把你吃了。上次看你身强体壮,正好我缺个炉鼎…”蛇又幻化成了人,轻轻一推就把农夫推倒在床,撕开衣服就往下面伸去。
“你,你要做什么?炉鼎,炉鼎又是什么…”农夫话都不能说全,身子不受控制地微颤,那蛇精的动作却完全没有要停下,更变本加厉起来。
“不懂?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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