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牛涨红脸,支支吾吾也没有说出口。
孙郎中看到水牛半天说不出那里受了伤,看着如此面红耳赤,尬尴异常的水牛,顿时明白了受伤地方。
以水牛对小鱼关心的程度,若是其他的地方受了伤,水牛早说明来意了,这个时候还支支吾吾,不肯说明受伤的原因,只有一个地方。
孙郎中眯着一双桃花眼,频有些幸灾乐祸说道,“是不是小鱼后庭受了伤?”
水牛愣住,脸红的像冲了血鸡冠,尬尴点了点头。
孙郎中一看他这幅表情,便明白了,想到二人均是未经房事之人,自然不懂男男行房之事,肯定强行为之让小鱼受了伤。
“你啊,哎!跟我进来。”
孙郎中把水牛带到药方偏室,拿了一本小册子放在水牛手中。
“你先看看这个,要认真看啊!我去给小鱼配药。”
水牛被孙郎中搞的莫名其妙,现在小鱼还在家里发热,他哪有心情看什么劳什子书,再说他本来就大字不识几个,孙郎中又不是不知道,还给他书看,也不知道孙郎中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想发火不看吧,又想到孙郎中救过小鱼的命,心中对孙郎中还是满蛮尊重的,于是不情不愿的翻开看了看。
打开小册子,惊的水牛差点没有把书给仍下去,书中的第一页,便是出现一对交缠的赤身裸体,水牛瞪大眼睛,竟然是二个男人相交的赤身裸体,水牛脑子嗡嗡直响,孙郎中竟然给他看男男春宫图!
看完以后他才知道,孙郎中的用心良苦,也才知道昨天他有多孟浪,男子那里本来就不是天生承受的,男子作为承受方,本就比女子更加困难,更加容易受伤,男子行房,尤其是男子初次承欢,更要万分小心,不可茹莽,需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徐徐途之,方能进入。
孙郎中拿着药,进来看到羞愧脸红的水牛,把药递给水牛。
“瓷瓶里的药膏是外敷的,涂在受伤的地方,草药是煎服用的,用于高烧退热的。”
水牛拿起药,尬尴的满脸通红,把小册子还给孙郎中,给了银子,扭头就要走。
孙郎中不怀好意的调笑道,“水牛,这本书,你可看明白了?”
水牛尬尴站在那里,不知如何回答?回答‘是与不是’,都觉得有些怪异。
水牛‘冷哼’了一声,迈开步伐,一刻也不想多待。
“先别走,你等等。”
孙郎中叫住要走的水牛,从柜子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放到水牛的手中。
“这个给你,这可是好东西。”
看着手中精致的小瓶,还带着淡淡的清香味,水牛莫名问道,“这是什么?”
孙郎中凭有些恨铁不成钢,望天翻了个白眼,心中肺腑,真是榆木脑袋,怪不得二十六岁还是老处男。
“香膏啊!男子行房用的。”
水牛、、、、、
“记得这几天给小鱼多吃清淡的,而且要吃流食容易消化的。”
“知道了,多谢!”
看着水牛难得尬尴脸红,孙郎中又打趣道,“小子,不要经过一次不成功的房事,就让你们对行房有了恐惧,男男行房只要准备充足,也可像男女行房一样美妙,这种美好的情事,自然是孰能生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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