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被丢弃在浴缸的地上。
他们一同站在狭小的浴缸里,被防水的帘子隔绝了外界。
她内里是冷的,周遭是热的。
giio的眼睛像冰凉的海水,却燃着火焰。
giio的目光,不再像个懵懂的少年。但又有少年特有的坦率和炽热,他毫不掩饰地从她的眼眸看到下巴,从锁骨看到她湿漉漉的睡裙,勾勒出东方女性柔美的曲线。
他抿了抿唇,似用力隐忍,竖沟上尽是细密的水珠。
她不说话,他也不说。
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直到她看得他耳朵发红。
他终于弯了腰,单手握住她的肩头,他的手果然烫得厉害。他慢慢逼近她,最后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原来他头发这般柔软,蹭得她心头发痒,而那双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直视她。
他的声音里透着恳求,“我想吻你,可以吗?”
温怀淼看着那双海水一样的眼睛,闭上了眼。
他的唇滚烫地贴近,带着一丝颤抖。
该怎么形容少年的吻,无论是多少次亲吻,都显得虔诚和野蛮。他起初还小心翼翼,双唇相贴就让他心如擂鼓,握着温怀淼肩头的手上用力,让他们起伏的胸膛紧贴。
但他显然也不是第一次拥吻。
温怀淼由着他掌握节奏,事实上她已经记不清自己上次接吻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她生疏他也不是此中高手。
全凭本能去完成唇齿间的亲密。
giio的唇瓣饱满,温怀淼闭着眼睛都能清晰感受到,他唇部中间的一道浅浅沟壑。她不知不觉也主动回应他,去描摹他柔软的唇。
后来他就变得不知疲倦地横冲直撞,握着她肩头的手,已经滑去她背后拥着她,把她紧紧地贴在怀里。
浴室里又湿又滑,他们的吻也一样,水汽绵绵里隔绝了空气,越吻越满鼻腔水雾,吻得让人窒息。
温怀淼许久没有经历过这般精力饱满的拥吻,几乎被抽了所有气力,被他松开时候靠着他才站住。
他的眼睛比刚才还亮,不吻她的时候,又孩子气地用额头贴着她的,轻轻蹭着。
他一把抱起温怀淼,两个人浑身都是水,他也不管不顾地放她在大床上。
她的睡裙被床单蹭的卷到大腿根。
他的吻又铺天盖地地压下来,温怀淼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