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嫦鄄明白该什么做。”
白逸研微微点头,又道:“这事你现在就去办吧,记得要骂她,越狠越好。就算你在话语里加了‘妓女’这两个字也没事。”
嫦鄄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主子是要我当着她的面骂她为‘妓女?”
“嗯。”白逸研笑着点了点头,“这样才有真实感,她才会更加相信你说的话。”
“这么说来,我是不是还可以打她?”嫦鄄低喃着,娇美的小脸上有着一分残忍的快意。她看那妓女她早就看不顺眼了。只是没有主子的允许,她没有胆去动她。
白逸研瞥了她一眼,笑道:“这个主意好。毕竟以你的性格在‘愤怒的时刻’动手打人是再正常不过的。嗯~~,为了让事情更真实,你动手倒是也无妨。不过不要下手太重了。”
见主子答应了,嫦鄄勾起唇角,笑弯了眼,“遵命。”
这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样貌虽是出尘绝世,心肠却是毒若蛇蝎。
窗外的樟树延伸着茂密的枝叶,密密麻麻地遮住了午后的阳光,使得屋中的光影呈现出斑斓的光圈。
我倚靠在窗前无精打采地缓缓转动着手中的小酒杯,两眼定定地望着在阳光下泛着亮光的叶子。
突然“砰!”地一声重响,我的房门被撞开了。
“是你?”他们不是已经离开了么?
嫦鄄怒气冲冲地奔过来,当场就给了我一个耳光子。嗔骂道:“今日我非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妓女不可!”
我拧起眉头来,眼睛发冷,一手抓住她又要往我脸上裹的手臂,举起另一只手快速地回刮了她一个耳光子。
平白无故地被人刮了一个耳光不说,还被她当面辱骂是‘妓女’,我想不发火都很难。
“你敢打我!”她斯里底得往我脸上狠打着。“我家主子为了你受尽了煎熬,你居然还有闲情在这里悠闲地吃着酒?我今天非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妓女不可!”
“啊~”我虽有心想反抗,无奈嫦鄄是习武之人,无论是在体力上还是在身体的灵巧上,我都差了她一大截。
“你不过是个被人操宽了穴的妓女罢了,还有脸在我家主子那里摆娇?”嫦鄄看似是在施行白逸研的命令,实则是在发泄心中的妒意。
她的手狠命地在我身上狠扭重绞。
我蹙眉,痛到全身发抖,却无力制止。
嫦鄄本想再踢她几脚,但是打的痕迹太重,唯恐主子发现了会受罚。索性从衣袖里取出一包长长的绣花针,像是捏暗器般地捏在五指之间。狠狠地向我的身上刺来,一次又一次。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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