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鄄撅起嘴,“主子这一大早问起她要做什么?”
白逸研继续喝着汤,连眼皮也没有抬过一下,嫦鄄见此,方知刚才她又多嘴惹得主子不快。她不甘心地低垂下头,双手绞着缠绕在腰带上长长的细绳子,答道:“她这半个月来每日皆如常地经营着她的那个衣坊店。”
“每日如常?”白逸研放下碗筷,不悦地拧眉,淡淡念道。
“是的,主子。”嫦鄄应声。
“就没有神色恍惚或其它的什么症状?”白逸研口气森冷地问道。
“这些事他们没有想我汇报。”
“一群废物,这一点事情都办不好!”白逸研虽然口气依然淡如微风,但是眼神却愈发的阴鸷了起来。
“属下该死。”白逸研鲜少发怒,一旦怒了,那么就会有人气绝当场,嫦鄄脸色发白得立马跪了下来。
白逸研站起身来,踱步到了嫦鄄的身前,一把攫住嫦鄄的下巴,让她的水眸对上他发着冷冽光芒的瞳,“嫦鄄,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应该清楚我的脾气。下不为例知道么?”
嫦鄄微阖着眼,一滴冷汗从她的额角滑落,“是,嫦鄄明白。”
许久,白逸研才缓缓放开了她的下颚,双手负背,踱步到了窗棂边上,双目冷睇着窗外,“下次若有失职,门规处置。”
“嫦鄄谨记,谢主子开恩。”嫦鄄趴在地上给白逸研磕了个响头。主子素来待她极好那也只是在她没有触犯了门规的前提之下。而她居然因为主子待她好,傻得忘记了主子向来的处事风格。
“起来吧。”白逸研的声音又恢复了原来的柔和。
嫦鄄微微抬眼,只见晨光温暖地洒进窗来,浮游在空中的尘埃被照得清楚。
站在窗边的白逸研一袭的白衣淡淡地反射着柔和的亮光,他的脸宛如是用线条勾勒了般的美绝尘寰。嫦鄄瞅着瞅着,不由地就痴迷了。
须臾,白逸研缓缓转过身来,踱步坐回到躺椅上。
他闭目思忖,半个月的时间应该是够了。太长了不好,太短了又不行。这个时候刚刚好。
白逸研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在扶把上有规律得叩击着,“嫦鄄接下来该是你出马了。”
“主子,您接下来想怎么做?”
“毁灭她。”白逸研性感的薄唇里吐出了一句话狠毒的话来。
相处了一年半,他更是无时无刻不看到她的坚强,她的纯净。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这是她挂在她房里的一幅字。虽然只有短短两句话,却足矣道出她的坚韧不拔的心与难以磨灭的信念。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女人在经历了那些男人惨无人道的对待后,她还能保持着那颗心原本的纯净、皎洁。更甚至她现在还没有对男人失去信心,还会对男人动心。
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她居然还能爱人?
她太过坚强,坚强到让他魔性大发的想亲手去毁了她,撕裂她、捏碎她。让她崩溃、让她脆弱、让她痛苦、让她生不如死、让她彻底对生命失去了信心、让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爱上别的男人!
他邪恶地想毁灭她的一切。
“主子?”嫦鄄吃了一惊,她从来没有见过主子对某一件事情有这般的执着。而且这个执着有点走火入魔了。
“主子接下来要嫦鄄做
分卷阅读60
分卷阅读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