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完全靡丽绽放的花口。
他只犹豫了片刻,便轻甩长尾,腰杆一顶,长满肉刺的粗长欲望便被他直接送入那湿热无比的销魂深渊。
“呀!”
“唔!”
她尖声的呻吟和他低沉的喘息瞬间交织一处。
湿热温软与微冷狰狞相撞,她灼热的温度和致密的绞裹几乎让他瞬间想要缴械,而他微冷的欲望只带给她瞬间的清凉随后便是过于满胀的恐怖刺激。
娇嫩的肉壁被肉刺刮过,便完全受不住的痉挛推据。
“啊!太大了!好胀!唔有什么在扎狐啊~~不要、不要再扎啦!”肉刺一没入体内,便自发的摆动起来,来来回回的刮刺搅弄着娇嫩肉壁。
他这一下进的极深,几乎大半儿都没入其中,粉嫩的花瓣几乎被撑的发白,娇嫩的花径被撑得几乎没有一丝缝隙,而就在这毫无缝隙的紧贴之中,他那些作乱的肉刺还毫无章法的各自蹂躏着初次见面的花朵。
龙尾在水中连连甩动,发泄着他瞬间充斥了身心的欲念,不、不能陷入完全被欲望支配的狂暴中……
她这样娇嫩的陆地生物是撑不住那样的冲撞的。
即使是如此克制,然而结实的腰腹每一个绷紧的用力,伴随着龙尾左右的横甩,那宛如刑具的欲念都要狠狠摩擦着娇嫩花穴走上一个来回。
“啊啊啊~唔啊!狐、狐要坏掉了!啊啊~~”被填满的花穴被他毫不留情的贯穿着来回抽插,无数肉刺在那娇软肉壁上剐蹭,又胡乱的戳刺敏感的黏膜。
太恐怖了,这样的快感来的太过尖锐,她感觉那娇嫩的内里都要被玩弄的裂开来了。
然而抓住她腰肢的手是那样有力,她怎样扭动着肢体挣扎,都只是加剧了他进出的幅度。
即使极力克制,对她而言也依然是重重的来回抽插,他每一个摆动的幅度都拉的很大,几乎是完全抽拔而出,再用力的迅猛撞入,直到重重撞击在最深处的宫门还要再向下凹陷些许,才堪堪停下,将她撞的叫声都变了调,屡屡被撞散了气息,发出破碎的泣音。
每当那欲龙整根抽拔而出,便能清晰地看到无数肉刺在水中张牙舞爪的来回动弹,使人不由得遐想这些小东西没入她体内是怎样一番肆虐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