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什么人?”想到那人身边跟着许多男女卫士,思忖道:“那个人一定非富即贵!”女子的哥哥扬了扬眉头,“不管是谁,居然敢欺负我妹妹,我一定要让他不得好死!”随即对旁边的那壮汉道:“老六,我们走!”那壮汉应了一声。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一个男子从外面进来了。那人高高瘦瘦,背有些驼,穿着财主的服装,显得不伦不类;下颌缀着山羊须,颧骨很高,一双小眼睛流露出狡猾的神情。
“老二,你回来了?”
“老大你们怎么都怒气冲冲的样子?出什么事了?”
“哼!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欺负我妹妹!”
那山羊胡子吃了一惊,“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女子的哥哥道:“我正要去找那伙人的晦气,你也来!”说着几个人就要出去。山羊胡子赶紧拦住了他们几个,急声道:“你们别冲动啊!这是上京,事情闹大了咱们的身份难免曝光,麻烦就大了!”女子的哥哥瞪眼道:“放屁!咱们从来没有吃了亏不吭声的!要是不把场子找回来,将来咱们还有什么脸皮在海上混!你不来拉倒,我们走!”随即推开了山羊胡子领着兄弟和妹妹怒气冲冲地出了门。
山羊胡子犹豫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赶紧追了出去。
几个人一路来到双方发生冲突的薛家脂粉铺。那个女掌柜见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伙怒气冲冲地进来,吓了一跳。
大汉径直走到女掌柜面前,一拍台面,嘭的一声大响,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都停下了手头的事情,用恐惧的眼神看着他们。
“我来问你,刚才欺负我妹妹的都是什么人?”大汉恶声恶气地问道。
女掌柜这时才注意到跟随在大汉身后的那个女子,立刻明白了这些人的意图,定了定神,说道:“其实这件事也不能怪那位客人,实在是因为令妹先出手伤人,那位客人才会动手的。说来他还手下留情了呢!……”
“放屁!老子问你他是什么人,没问你别的,东拉西扯做什么?快说,他是什么人,住在什么地方?”
女掌柜心中气恼,有心耍这几个粗鲁的家伙,“他们住的地方不远,出了门,往北面那条街道走,转过前面第一道弯你们看见的第一座府邸就是他住的地方。”
大汉得到了消息,立刻带着众人走了,一副找人寻仇的模样。女掌柜看着他们的背影,面露冷笑。
几个人按照女掌柜的指点走上北面那条街道,片刻之后转过第一道弯,一条街道立刻呈现在眼前。与其他街道的繁华热闹不同,这里显得非常安静,没有店铺,没有熙熙攘攘的人流,街道两旁遍植柳树,如今正是春天气候,新绿的柳树在风中翩翩起舞;整条的街道上居然只有一户人家,就是前方那座青瓦白墙高门阔户的府邸,大门外站立着六名顶盔掼甲的壮士。
山羊胡子吓了一跳,“我刚才就感觉不对劲,果然!那个女掌柜指点的分明就是留守府府邸啊!快走快走!”
就在这时,他们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咦?你怎么到这来了?”
几个人听到声音连忙转过身来,女子看见不远处那个满脸吊儿郎当笑容的男子,立刻气得七窍生烟,指着他冲哥哥喊道:“哥,就是他!”原来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陈枭和三位娇妻以及众隐杀和女卫士。之前女子走后,陈枭他们便重新回到脂粉铺中,选购了许多脂粉水粉,然后出来到别处去游玩逛街,刚才才打道回府准备回家,于是就在这里与他们狭路相逢了。
大汉上前一步,喝道:“这位朋友,你欺负了我妹妹,我是来找你算账的!”
一名隐杀断喝一声:“大胆!”众隐杀和女卫士立刻拔剑将他们团团围了起来。
山羊胡子心惊胆战,赶紧上前扯住大汉的衣袖,小声道:“这个人我们惹不起,赶紧走吧!”大汉一把甩开了他,没好气地道:“老二,你能不能别那么窝囊?”山羊胡子见老大还不明白,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大汉仰着下巴冲陈枭道:“我看你也是一个练家子,敢不敢和我放对?”
慕容冰霜冷着脸喝道:“大胆刁民,简直不知死活,众人立刻上前,拿下他们!”众隐杀齐声应诺,当即动手,大汉几个人慌忙拔出兵器抵挡。甫一接触,就感觉这些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家丁打手的人物居然格外厉害,七九个人围着他们不断进攻,招式迅疾狠辣,四人左支右绌险象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