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担忧地问道:“今天白天县衙里刀兵喊杀声吓死人了!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县令坐了下来,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陈枭吗?”
芙蓉流露出讶异之色,“陈都头?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县令气恼地道:“我真是失察了!这个陈枭,根本就不是个良民,而是个巨寇悍匪!今天我在县衙摆下十面埋伏,引君入瓮。谁曾想此贼剽悍异常,竟然杀透重围跑了!随后便带着手下匪徒来攻打县城!好在我们手上有他的同伙武松,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芙蓉听了县令所言,不由的恐惧非常,“大人,此事恐怕无法善了,得想出一个应对之策才是啊!”
县令摆手道:“你不必担心,我已经有了应对之策。”随即便把李秀才献的计策说了出来。芙蓉点头道:“这个计策不错。只要知府大人的兵马赶到,危急便迎刃而解了!”
县令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朝床榻走去。芙蓉赶紧吹灭了灯,服侍县令上床。
两人刚刚躺下。杀!……外面突然传来了吓死人的杀声。两个人慌忙起床,七手八脚地穿衣。这时房门哐哐哐大响了起来,同时传来李秀才惶急的叫喊声:“大人!大人!……”
县令两个穿好了衣服,奔到门边,把门打开。只见面无人色的李秀才站在门口,急声道:“不,不好了!陈枭他们杀进来了!”
县令两人大惊失色,县令难以置信地叫道:“这不可能!四门紧闭,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李秀才流露出悚惧之色,“他们简直就是幽灵,从城墙上爬上来,无声无息地杀死了守门的衙役和土兵,然后打开城门把大队放了进来!”
县令急声叫道:“快召集所有人手抵抗!”
“来不及了!全都乱了,大家都顾着自己逃命去了!大人,我们也快逃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话音还未落,前院方向便传来轰的一声大响,好像是大门被撞开的声音。随即衙役仆役的惊呼声和来人彪悍的叫喊声便大响起来。
县令吓得腿都软了,在芙蓉和李秀才的搀扶下赶紧朝后门奔去。此时,也顾不上那些这几年搜刮民脂民膏好不容易积攒的金银珠宝了。
几个人慌慌张张地出了后门。却骇然看见陈枭十几个人正等候在门口。县令吓得瘫软下去;李秀才不知所措,赶紧跪下叩头求饶;倒是芙蓉紧皱着眉头,显得非常镇静的样子。
陈枭调侃似的问道:“这深更半夜的,几位想去哪啊?难不成是要去吃夜宵?”
县令和李秀才吓得浑身发抖,不知该说什么好;芙蓉却冲陈枭质问道:“陈枭,你要干什么?攻击县衙罪同造反,是要诛灭九族的,你难道不知道吗?你若是退下,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陈枭有些惊讶地看了芙蓉一眼,对吓得面无人色的县令和李秀才道:“你们两个还是带把的呢!惭不惭愧啊?看看人家一介女流!”两人哪敢做声。
陈枭一挥手,众人上前把他三人推回了县衙。随即陈枭带着几个人去了县衙旁的牢房,只见桑楼正和武松走出来。
武松见到陈枭,眼睛一亮,赶紧上前拜见:“承蒙大哥为小弟如此费尽心力,小弟感激不尽!”
陈枭扶起武松,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兄弟之间不用说这些感谢的话。”武松重重地点了点头。
桑楼慌忙拜道:“见过都头大人!”
陈枭看了他一眼,“我知道武二在牢中多承你的照顾,多谢了!”桑楼受宠若惊,连道不敢!
几个人赶到县衙大堂。此时,县令、李秀才、芙蓉及那些县丞、衙役、捕快、捕头和土兵都被集中到了这里。并不是所有人都被抓住了。陈枭的手下数量不足,虽然成功突入县城攻入县衙,可是却有相当数量的衙役捕快还有土兵都跑掉了,就是县令身边的县丞也没有全部抓住。陈枭这一网下去,漏网之鱼数不胜数。
陈枭看着眼前的众人,微微皱起眉头,该如何处置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