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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虎笑脸都快扯到天上去了,“恭喜兄弟大获全胜呐,几天时间全歼敌军,泻药一计真是绝了,要是换做是我,绝对想不到如此妙计啊!厉害,厉害!”宋梁听着恭维的话,还是有人拍马屁好哈:“哪里哪里,小小胜仗,不值一提,田兄谬赞了。泻药一计还真是上不了什么台面!”“哈哈哈,只要能赢,那就是妙计!兄弟此番前来助我,以兄弟的智谋,相信打败高永昌指日可待啊。”“田兄之语,真是羞煞我也!兄弟刚来此处,知之甚少,一切以田兄为主,全听田兄安排!”“兄弟客气,这边请!”田虎将一干人带到中军大帐,让人把馕和酒都呈上来,给他们充饥。“兄弟,边塞伙食有些粗糙,不比中原山珍,还请适应!”“将士们都能吃,哪有什么粗糙不粗糙的,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宋梁不再搭理他,大口吃着,人饿的时候,吃什么都是香的,不过确实也是有点饿了。看着他的吃相,着实把田虎给逗笑了,不挑不捡,给田虎留下了不错的印象。酒足饭饱之后,就该谈谈正事了!宋梁吮吸着手指,一点皇帝样都没有,“不知田兄战况如何,高永昌部实力又怎样,我军又有几分把握拿下敌军?”“我与高永昌部连下几战,各有伤亡,不分胜败,如今两军僵持,不进不退,要论把握,两军旗鼓相当,我想可能是各占五成吧!”宋梁白眼一番,说了又好像什么也没说,跟这种人说话就是费劲,一堆废话文学,“那田兄现今可寻得破敌之法?”“暂时没有,为兄愚钝,四处黄沙万里,天时地利人和无一占据,绞尽脑汁,无良计可寻。为兄想来,静待变故吧!兄弟用兵如神,短时间内大败耶军,可帮为兄计!”“那高部大军可有什么遗漏,比如排军布阵,下营取水方面!”“这些遗漏方面我也曾想过,也去深究过,但他们就像无缝的蛋,始终叮不进去!”“那既然这样,兄弟我刚到此处,且让我观察一番,再与田兄商讨!明日叫阵之时,我亲自为田兄压阵,也可让我看看敌情!”“那就明日之战后再做定论吧,兄弟日经跋涉,想来也是累了,那兄弟就先去歇息吧。”“那行,酒足饭饱确实有那么一点想睡觉哈!”“哈哈哈哈,兄弟真性情也!请!”翌日,卞祥带着十万大军叫阵,高永昌出来一看,我丢,眼珠迸出!对面军队足足多了一倍,近二十万人!高永昌心里直呼:卧槽,难道慕容方给田虎派援军了?二十万人,还真看得起我!卞祥第一次站在二十万人之前,心中无比自豪,笑容洋溢在脸上,长枪向前一指,身后长袍随风而动,眼神犀利,犹如一尊战神,屹立不倒。双方对峙,谁也没有先动,高永昌不动是因为对面人数剧增,轻易进攻,恐怕有变遭到埋伏。卞祥不动,只因没有收到命令,而宋梁在后方远观着对面大军,细看敌情。
对面大军,旌旗遍布,多为骑兵,也是手持弯刀,一个个孔武有力,队形整齐,丘陵上黑压压的一片,等待着进攻的号令。想不到这高永昌还颇有一些领兵之才,军容、军备、军威竟如此严整,与我军不差分毫!高永昌站在双轴马车里,来到两军阵前,“田虎!你擂鼓让我军出战,现在两军对峙,战又不战,退又不退,是何缘故?莫非要使奸计不成?”“对付尔等这些虾兵蟹将,何须用计?岂不羞煞我也!”“你们这群汉人还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辽帝那样的废物,叫你来你就来,还真是乖儿子啊!这么着急认爹的吗?”“你高永昌好歹是大辽边疆重臣,怎么能在两军阵前将自己比作是耗子这等偷盗之物,不过也倒是很形象,你以后就别叫高永昌了,干脆改名叫鼠子吧,还真给你祖宗丢脸啊!啊,不对,那根本就没有脸!脸是何物,估计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吧!哈哈哈!”“田虎!你他娘的!牙尖嘴利倒是厉害的紧啊,跟个直娘贼一样!”“直娘贼也比你这连祖宗都不要的狗东西强吧!哈哈哈!”高永昌见说不赢田虎,让人赶着马车回了营寨!正午时刻,双方都没有要出兵的意思,太阳已经升到了他们的正上方,一个个汗如雨下,特别是高永昌的重甲兵,那汗水已经将鞋给浸湿了。再这样下去,毫无意义,田虎和宋梁同时下令撤军休整。来到大帐,田虎使劲用手当作风扇呼呼扇着,没有电风扇或者空调,确实在这酷暑,要热死个人!“想不到这鬼天气,还挺热!要是能来一场大雨就好了!”宋梁无情的打击做着美梦的田虎,“你做梦吧你,沙漠岂是那么容易下雨的,不然这早成绿洲了!”“要是现在能洗一个凉水澡也行,死而无憾啊!”“言归正传,不知田兄下午时间,还叫阵吗?”“下午就不去了,那太阳偏到了侧方,甚是耀眼,两军都睁不开双眼,这仗根本没法打。而且太阳照在那重骑兵身上,铠甲摸着跟烧炭一样烫手,高永昌也不会出来迎战!”宋梁喃喃自语:“睁不开双眼,睁不开双眼!”“兄弟在嘀咕什么呢?什么双眼?你眼睛进沙子了,来我给你吹吹!”“吹个锤子!我是想要是对面交战之时,睁不开双眼,那不就是瞎子,任凭我们宰杀嘛!”田虎伸手摸了摸宋梁的额头,宋梁将头一偏,很是不解,“你干嘛?”“这也没烧啊,怎么开始说胡话了呢?既然都睁不开双眼,那为什么还要和我交战,高永昌又不是愚蠢之辈!”宋梁大笑一声,拍了一下田虎的肩膀,“三日后,高永昌必败!”
', ' ')('说完,就笑着离开了营帐,剩下还在云里雾里的田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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