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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军抵达汉堡城后,慕容方将军亲自出迎北域双雄,人未到,声音先至,“哈哈哈,感谢两位皇上援助我朝,本帅替我辽主叩谢大恩。”慕容方跪倒在两人面前,很是诚恳,对他来说,身为将军元帅,自然希望自己守护在身后的一方百姓能够安然无恙。可面对金和西夏联盟的猛攻,其他国家都视而不见,巴不得大辽被攻破,这个时候只有他们两人肯帮忙,他俩的地位就如同在世耶稣,是来拯救他们的。两人快步上前,扶起地上的慕容方,替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整理了一下披风,“慕容将军不必这般,我大梁和大辽一直交好,战马方面还多谢大辽的鼎力相助,让我大梁能够快速的成长起来!要论感谢,还得我感谢你们呢!”“大家都是邻国,相互扶持也是应该的嘛!再说女真叛乱,于大家都不利!”“还有大家都在同一条战线上,不必拘礼,兄弟相称即可!”慕容方被他俩的言语给打动,差点就流下不争气的眼泪,赶快招呼着他俩往大帐里去,“来人!端上最好的马奶酒和羊肉给我们最尊贵的客人!”不一会儿,一些士兵端着美味的羊肉和热腾腾的马奶酒,放到三人面前,香味扑鼻,几人早已饿的饥肠辘辘,口水已经在嘴里打转了。“两位兄弟,快些尝尝我们大辽的美食,对身体是大补,保证你们吃后身体强壮,一天充满活力,干活不累!”这番介绍,田虎觉得没啥,北部美食确实是这样,倒是把宋梁整的有点不自在,身为现代人,多多少少有点龌龊的思想,听着感觉怪怪的。宋梁拿着一根羊骨,一口啃着羊肉,一口喝着马奶,羊肉入口不腻不膻,外酥里嫩,肉质鲜美,马奶酒别具风味,沁人心脾。两人对此赞不绝口,也顾不得自己身为皇上的身份,大吃大喝起来,看着两人如此入乡随俗行为,完全没有高高在上的做派,慕容方对他俩好感大增。“来,两位兄弟!我们满饮三杯,一杯情,二杯意,三杯才是好兄弟,一杯干,二杯敬,三杯喝出真感情!”三人推杯换盏,听着草原的民风民事,好不快活!两人舟车劳顿,一路辛苦,吃过饭后,回到慕容方安排的营帐里,倒头大睡。再次醒来已经是清晨时分,两人接到士兵通知,来到慕容方的指挥大帐,“两位兄弟快过来,我们一起讨论一下具体的作战方案,我看了半天,没有一点头绪!”宋梁看着眼前的沙盘,到处插着旗子,用以表示己方阵地,“现在西夏联军已经攻打到我大辽的西京道日达旦部,大部分军队在贝尔草原上安营扎寨,西夏国军队作为主力,坐镇中军,其他两支各守一翼,相隔不过十里地,他们的位置大概就在这!”说着,用一根杆子,在一块空地上圈了圈。这座沙盘,代表的全是丘陵、平原、沙漠、草原,这就意味着,此处行军没有隐匿行踪的说法,打不了伏击战,只能靠人力肉搏,难怪这些草原汉子都长得人高马大的。“三支军队中最强的就是中部的西夏军,也是西夏联盟的主力,只要打掉他,其他人就不足为惧,他就交给我了。其他两支侧翼部队,还得依靠两位兄弟多做牵扯,千万别让他们增援中部,不然要打败他们可就要拖些时日了!”“兄弟放心,我两自会有办法阻止他们合兵一处的。”宋梁看着田虎在那里琢磨着沙盘,“既然决定两翼交予我和田兄弟,那田兄弟你要出兵哪翼呢?我两得好好斟酌一下!”“大梁兵强马壮,战将千员,怎奈军士不受酷热沙漠之险,高永昌驻扎贝尔草原边部属于荒漠一带,我军悉之,我意,让我田国军队攻高永昌部,大梁攻耶律章奴部,此可兵尽其用,不会导致士兵水土不服。”宋梁也是认真捉摸了一下,正如田虎所言,自己麾下将士大部分生长于水边及中原地带,的确不适合远征高永昌部,“我同意田兄弟的看法,每支军队各有所长,此番安排,乃是扬长避短的做法。”
慕容方见他俩作出了兵锋所向的决定,就出言为己方打气,“既然两位兄弟已然决定,那我们下午时刻大军动身,这一战定要将他们的嚣张气焰给压下去。”“那行,我等下午就出兵还击,征伐西夏联盟!”下午时刻,春风吹,战鼓擂,三军将士豪情满志,军旗插遍各处,漫山遍野全是整装待发的铁骑。这里的主场是属于慕容方的,士兵们见他登上高台,“哈!哈!哈!……”士兵都将手中兵器向上举起,有些士兵用剑敲打着盾牌,对慕容方表达最高的敬意!“将士们!西夏联盟扰我大辽,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弄得边疆民不聊生,我们乃是正义之师,现在天兵降临,定叫他们回归地狱,有没有信心战胜他们,保我大辽西南平定,繁荣昌盛!此处的长生天,一定会保佑我们凯旋而归的!”“有!有!有!……”“全军出征!”吹号的士兵,鼓足一口气,使劲吹响号子,“嘟!嘟!嘟!……”收到命令的士兵,都看向自己的领队,每一队的领队都飞马跑向从属队伍,嘴里一边喊着:“变换队形,随军出征!”大军开拔,军容严整,张弛有度,气势磅礴,战鼓擂得就像风在草原中怒吼,将士喊声震得地动山摇,这样一支威风凛凛的军队,无论谁都会望而生畏。宋梁带着军队,来到距离耶律章奴部三里外下营,初到此处,不识地形地貌,先暂时按兵不动,严加防守,再安排一些人藏在营外,避免对面趁夜袭营。坐在大帐里的耶律章奴正吃着烤羊腿,一名大将从
', ' ')('外面走了进来,身材高大威猛,一身战甲,走起路来声音哗啦作响。“大将军,大梁军队已经在三里之外扎寨,我等当如何应对,听说梁军之威猛,不可小看啊!”他抬眼一看,来人正是麾下大将萧天铭,跟随他一起在辽西起义,脸上带着一条大伤疤,看着十分瘆人,手持一对双锏,舞得那是出神入化,传自祖辈萧家锏法。耶律章奴伸了伸手,让萧天铭坐在他身旁,顺带着递给他一杯酒和一盘羊肉,示意他一起吃。萧天铭也是不客气,一手接过酒,咕噜咕噜地大口喝着,一手拿着羊肉啃,肉沫碎了一地。将口里食物咽下之后,耶律章奴轻蔑地笑笑,“兵法有言:‘兵者,下营必防窃营者,始道应于十里外,整顿安营图大计!’他们竟然将营寨扎于三里外,不怕我们去偷营嘛?胆子还真是大!看来这大梁领军之人无才,不识兵法啊,就这样把大军往虎口里送!”“听说宋梁也就二十几岁而已,靠着手下兄弟的支持,才登上大位,本人义薄云天,但胸无点墨,也不知传闻是真是假,但看今日所行之事,大概率是真的。”“哈哈哈,且不论传闻真假,观看他今夜行军布阵之事,毫无章法可言,非帅才也!”“那大将军的意思是?”“趁着他们刚到此处,人困马乏,立足未稳,防御设施还未健全,你今夜带些人前去偷营,如遇埋伏,不要恋战,快速撤回!”“是,末将这就下去准备安排人手!”生怕萧天铭有失,还不忘重复叮嘱:“切记谨慎行事,如遇埋伏,不要恋战,快速退回!”萧天铭走之前,还不忘顺走耶律章奴面前的一个羊腿,他也是没有在意,毕竟是自己的部下,平时也是喜欢开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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