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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穿梭在指尖溜走,景阳五年一月,大梁的通过英明的政策,慢慢积攒了大量的财富,也通过和大辽等周边国家进行商业贸易,把国内产值推向前端。这一天宋梁正在早朝,与各位文臣武将相聊甚欢。军师吴用好像想到了什么,站前一步说:“皇上,微臣有事要奏,大宋自王安石变法以来,改变了积贫积弱的情况,全国大搞发展,主抓经济,也向着好的方向在发展,但是他的变法,严重触及到大宋一些朝廷大臣和守旧派的利益。就在几天前,他们联名上书,请求停止变法,皇帝迫于压力,为稳住朝廷根本,无奈将王安石贬出京城,出任江南地方官。”王安石开始变法的时候,依据星国历史,宋梁早就知道他之后一定会被贬到江南地方,并让当时组建的内卫严密监视王安石的动态,如果遇到他被贬,就要立即告诉他。隔了那么久,宋梁都快把这事给忘了,想不到如今,时隔三年,他终于被贬了。从星国历史得知:王安石被贬,使得刚刚得以喘过气来的大宋皇朝,又开始走下坡路,保守派废除了新法,制造出宋朝历史上一大冤案,“车盖亭诗案”变法派逐渐失势,到最后爆发靖康之变,大宋迁都杭州,改称南宋。宋梁知道王安石变法失败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做法过于超前与宋朝社会现实的落后性差距太大,变法虽然可以让大宋越来越好,但是当时社会并不太适应这个法度,迂腐思想早已在贵族眼里根深蒂固。王安石就是大宋的星星之火啊,还没开始燎原,却偏偏被人灭掉了,皇帝不知,此等做法,无异于自毁长城。宋梁暗自打算:既然你大宋不要这等燎原之火,那就让他成为我大梁的璀璨星光吧!“吴用,你立即亲自前往王安石被贬的必经之路,一定要将这等人才挖过来,纳入我大梁,必将使我们实力大增!”“大哥为何对王安石评价如此之高?就算他在大宋变法有功,但不见得对我大梁也适合吧!”“额,这……你先按我说的话做吧,以后我自会让你看到今天的明智之举!”吴用和公孙胜掌管着内卫,但是公孙胜一心在修仙悟道,天天观察星位,属于内卫的甩手掌柜,内卫所有事务则由吴用一手cao持,吴用领旨后,便带着人亲自前往。“众位爱卿,需各司其职,拿出十倍的小心,我料定之后要不了多久,就要群雄并起,天下狼烟了!”众人皆是摩拳擦掌,一个个太平日子过久了,武艺都生疏了,应声而退。王安石被贬到江南杭州出任通判,算算日程,现在应该到了合肥境界,吴用等人从梁山出发,马不停蹄先一步赶往杭州等着王安石。他由于被贬,心情失落,满心牢骚却无处释放,只得所到一地就去买醉,一觉睡到第二天再行赶路。王安石心如死灰一般,看不到明天的前景,更是看不到未来的希望,星光也是那么黯淡。等他到了杭州,吴用等人已经在此等了他足足半个多月。内卫消息传来,王安石将在今天进入杭州,可给吴用高兴坏了。杭州西湖风光是出了名的美丽,王安石到了杭州之后,就决定去西湖边上看一看,游玩一番,再去赴任。傍晚时分,王安石坐在一叶扁舟上,顺着水流,像孤魂一样,在湖中飘荡着,一边欣赏着景色,一边感叹着自己的遭遇,难道自己变法真的错了吗?“大宋病入膏肓却不自知啊!”王安石叹了一口气,算了,一切烦恼暂且抛之脑后,眼前这绝伦美色肯定不容错过,休让这烦闷的心情,影响到自己的雅兴。“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只缺一知己啊!知己?哼,可能也只有他了吧,真想了解了解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望着这西湖美景,王安石诗兴大发,即兴作诗一首:新月生魄迹未安,才破五六渐盘桓。今夜吐艳如半璧,游人得向三更看。虽然说是不想将自己的人生迹遇代入诗中,但是有感而发,意境需如此啊。忽地,有一艘小船向着王安石的船靠来,停泊在他的船边上,船头站着一人,定睛一看来人正是吴用。吴用向着王安石打招呼:“小人闲游湖中欣赏夜色,竟得见王丞相,心中窃喜万分啊。”王安石起身回礼:“先生请勿取笑于我,如今的我已经被贬江南,出任小小地方通判,又岂是昔日的丞相。”吴用一听,不由得打趣道:“先生之变法,有益于布衣,得益于朝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乃天下之第一人呐!为何先生此等栋梁之才,却要遭遇朝廷罢免呢?”王安石苦涩的笑了一笑说:“先生莫非是在取笑于我,若为天下之第一人,就应居庙堂之上,一身才华献给江山社稷,又岂会沦落到被贬为杭州通判呢?身居庙堂之上,当事事如履薄冰,但为天下人着想,我所行之法,只是有些人不愿看到罢了!”他顿了顿又说:“若要说这天下第一人,我认为非大梁之主宋梁莫属!”吴用也很疑惑为什么王安石对宋梁评价如此之高,而宋梁对王安石评价也高,这难道是英雄惺惺相惜,心里互通?“先生为什么这样说呢?以先生经天纬地之才,难道还抵不上一个小小的山野贼寇吗?一群乌合之众,小打小闹尔!”王安石叹息一声:“他虽然是一个贼寇,但他之见解和做出的决策,绝对不输任何一名帝王明君。能让大梁在几年内布衣富庶,这难道仅仅又是一个贼寇所能做到的吗?他所行之政令,我大宋皇帝也只能望洋兴叹,如此看来,还不如去投了大梁,我观宋梁之才,有朝一日,
', ' ')('定会君临天下,大宋危矣!大宋江山危矣!”“那既然如此王丞相何不奔走于大梁之间,去那大梁施展自己的一世才华呢?也好过在此受尽他人的排挤。”王安石仰天大笑,“哈哈哈,我乃戴罪之身,怎可居才傲首,又有何面目去投明主啊!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看不穿啊!天下又有几人能懂我的遗憾啊!”又联想到自己的人生遭遇,一心为朝廷变法,却受尽心眼,不受皇帝重用,空有一身抱负,却无法施展,想之潸然泪下,人间不值得。见他如此悲痛,不像是假的,王安石活该为梁山所用,吴用拱手:“不瞒先生,在下乃是大梁之人,军师吴用,我主宋梁欣赏先生才华,令我前来等候良久,告诉我等,若寻得先生,就将您请回我大梁,为我大梁演变新法,大家共同努力,一致前行,开创太平盛世!”王安石听后,目光呆滞,一时还不敢相信,眼前此人竟是大梁军师,听见宋梁有心招揽自己,一扫脸上的愁容,大喜:“大宋皇帝,轻信闲言,宠爱逆臣,至使有志之士,上报国无门,下不能完尽其身。今得大梁之主天大恩情,军师独自一人深入险境,请我入梁,知遇之恩,王安石定当粉身碎骨以报!”“事不宜迟,还请先生立即与我动身前往大梁,迟则生变呐。”“军师莫慌,王某家人可否同去大梁,如若东窗事发,家人必遭牵连呐!”“先生勿忧,家人自当同去,理应如此,吴用自会安排!”随后王安石便与划船之人,一同上了吴用的小船,划船之人是他的书童,只剩下一叶小舟孤零零地飘荡在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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