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急促,时夏头一次看见赵青尧这副面孔,怒而阴沉,每一步都像是踩着刀子。
忽然间她有些害怕,被他打横抱起走进卧室里,后背着床,他的身躯也覆了上来。
“你做什么?”
“我们换一种交流方式。”
赵青尧已恢复理智,刚刚只是短暂失控,他撑在时夏上方,尽量不压着她的肚子,那处儿y烫,渴望放进她的身子里。
当初结婚时,主卧是时夏布置的,大到身下的这张摔纹磨砂牛皮双人床,小到梳妆台的香薰小夜灯,这个家基本所有的物件都是她亲手操持。
赵青尧工作忙,忙着承揽项目,私募融资,每个月全国各地到处飞。结婚的前两天,他人还在外省。
他的心根本不在这里。
时夏想,她竟然现在才意识到。
颈间温痒,被他的唇咬着吮着,时夏的心绪不复以往,按住他的脸推开。
被拒绝好几次求欢的赵青尧眸子一暗,她才出院,他也不是真要和她做,简单弄弄不插入式的性爱,
“不想?”
赵青尧仍旧撑在她上方,居高临下的视线,将妻子的一切尽收眼底。
时夏浓睫一颤,抓着被面的手指收紧,“我才出院。”
“可是你很久没收粮了。”
赵青尧用自己的高大身躯拢着她,眼底烧出火来,大手捏她的身子,隔着布料,肉按软中含韧的肩胛,丰盈细圆的手臂,再挪上她的穴口,捕捉绵软娇嫩的乳肉在掌心里变幻形状。
“夏夏。”
赵青尧呼吸紊乱,结婚半年着实被她宠大了欲望,只要想她,在家里随时随地可以抱进怀里插起来,交股狠耸,做完一次又一次。
“给我。”他捉过她的手,按在胯间隆起上,清澈如平湖的眼眸烧起两团火光,“你摸一摸它。”
时夏抽开手,发觉他握得太紧,没抽出来,她现在没法动情:
“你上个月的工资呢?”
赵青尧正当炙热,闻言愣住,除了每月向两人的家庭账户存一笔钱,其余的工资都是他自己管理,时夏从不过问。
时夏趁机抽回手,试探:“这个月开始,你的工资都给我。”
沉默着,赵青尧翻身坐起,他用力抓了抓头发。
“你说真的?”他问。
时夏冷淡反问:“你不愿意?”
赵青尧拧起眉。
时夏只能瞧出他的不情愿,更多的情绪她看不出来,可就是这一点不情愿,也足够了。
失望汇聚成海洋,把她压在漆黑的海底,时夏几乎控制不了呼吸,说:
“你不愿意的话,我们……”
“我愿意。”
赵青尧实在听不得那两个字,起身去拿工资卡,回来把时夏抱在怀里,给她看手机个人账户里的基金股票:
“早该给你的,这一笔是给宝宝存的教育基金,这一笔是给我们父母留着的,剩下的这些是我俩的。”
看着那一串串的数字,时夏捏紧手中的工资卡,将信将疑:
“都给我?”
“都是你的。”
赵青尧也在反思,玫瑰园那夜他实在是后怕,要是孩子真的没了,他和夏夏的婚姻注定收尾。
婚姻最重要的是合适,爱与不爱又怎样,现在的生活圆满和谐,他不想打破。
实在是想念妻子的味道,赵青尧掀起她衣摆一寸寸上卷,目光滑过可爱丰腴的腰肢,去凝视饱坠弯弧的n肉下缘。
有一段时间没尽情碰过她了,欲望攒满,赵青尧吻一吻她的圆肚,哑声祈求:
“给我吧,老婆。”
心尖悠悠一颤,时夏抓着他的手腕不放,他很少很少叫她这个称呼的,落在耳中,陌生大过惊喜。
“我得赶单子了。”
她哪有心情碰他,她没法过这个坎,就算她和别的男人有过亲密接触,可不是她自愿的。
她的情况,和赵青尧的不同。
“你自己解决。我去赶单子。”
有钱在手,时夏语气好了许多,可是内心深处,难以打消离婚的念头。
关系有所缓和,赵青尧握住她的一只奶子狠狠搓了两下,恋恋不舍地放开。
气得时夏板着脸,让他把所有的钱全上缴了,还道:
“你还会不会去找林小恬?”
这是两人之间的导火索,时夏偏要提,见赵青尧神色有异,她再也不想忍了:
“没有下一次。你去找她,我就找别人。”
“不找了。”赵青尧语气沉抑,掌心抚摸她的肚子,“我只守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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