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杰也点点头, 不过还是开口:“公孙先生本就是神医。”
诗致也从厨房跑出来,瞧了一眼江然, 随后点头:“果真是神药, 一千两黄金的话不算亏。”
之前江然一直昏睡, 所以并没有见过公孙也, 也不知道什么千金不换, 现在听诗致说什么一千两黄金,着实吓了一跳——这么多钱?
扯了扯许从之的衣摆,江然有些不安的看他:“从之,我们哪里有那么多钱给公孙先生啊。”
这几年许从之为了给自己看病四处奔波找名医,花了不少银子这江然是知道的,加上这一千两黄金……
看着有些发愁的江然,许从之笑笑,把他脸侧的头发顺到耳后, 轻声开口道:“别担心, 公孙先生没有要我们的诊金, 分文未取。”
红凤发誓, 在这之前她从没有听过许从之用那么轻柔的声音对人说句话。
江然一愣:“没有收钱?”
许从之点点头,随后跟他说了公孙也说容叶以酒抵诊金的事情,江然听了沉默了一会儿, 随后定定的看着许从之,道:
“我们又欠教主他们一个人情。”
许从之却是笑笑,答道:“反正欠得已经够多了,咱们慢慢还吧。”
他只要江然身体健康,接下的人生能安安稳稳的度过,那样就够了,至于欠颜玑的,他慢慢来还。
红凤瞧他们两个大男人在一旁说话,莫名觉得至今单身的自己有些可怜,在心里悠悠的叹口气,无精打采的转头看沈杰,问道:
“教主他们呢?从刚才开始就没有看到人。”
沈杰指了指颜玑的房间门,回道:“应该在房间里面,我刚才见诗致端了一篮子的各种颜色的线进去,一篮子花花绿绿的,也不知道他们两人是在房间做什么。”
看着紧闭的房间再想想红线,红凤愈发惆怅了,她现在一点都不想知道他们两人拿着红线在屋里做什么,于是转身对着沈杰摆摆手,道:
“我先回房间睡一觉,吃饭的时候记得叫我。”
看着垮着肩膀往房间走的红凤,沈杰摸了摸后脑勺,应了一声:“好。”
说完之后沈杰还有些莫名,突然间是怎么了?怎么看上去没什么精神?
站在原地想了想,随后沈杰想起什么似的双眼一亮,转身往外走。
而房间里面,一直在房间里的颜玑看着板着脸季言开始拆第三个剑穗,有些无可奈何,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劝:
“要不就算了吧,叫诗致帮忙。”
因为他和季言都不会做剑穗,所以诗致给他们准备线的时候也给他们带了一堆街上买来的各种剑穗,让他们看着学。
而季言现在就在拆人家做好的剑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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