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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有些喘,尤其是凌优,靠在聂天身上,双腿直发软。
聂天还没发泄出来,倒是把凌优折腾个够呛。
他那根硬物还顶在凌优小腹上,随着两人喘息,那根怒涨的大肉棒在凌优胯间磨来磨去。
凌优手伸到下面,隔着裤子握住了聂天那根大家伙,“别…他妈、磨了。”
他现在容易控制不住情欲,刚泄了一回,被聂天磨的又来了快感。
“给我弄出来。”
凌优耳朵一热,手中硬物似乎又涨了一圈。
“自己一边撸去。”凌优手撒开,他怕自己再不撒开,就要忍不住把聂天鸡巴拧断了!
“你把我火挑起来了,不帮我灭?”
“你自己要发情,关我屁事。”
聂天下身往前顶了顶,硬邦邦的肉棒把凌优小腹都戳疼了。
“你别……顶我。”再给我顶流产了……
凌优使劲推了推聂天,聂天却双手一环,将他紧紧抱住,在他身上一个劲儿的厮磨。
“不帮我弄出来,我就这样弄到射。”
“……”凌优无语的瞪起眼,“松开我,我给你弄,你别顶我!”
凌优下腹冒着火,刚软掉的鸡巴有了要抬头的趋势。
他可不想再硬一回,不然还得遭聂天折腾。
聂天两臂松开,拉开了一点距离。
凌优就势伸手把聂天裤链拉开,掏出了他那两根硕大的家伙。
无论看几次,凌优都觉得这两根鸡巴不是人长得,不过再一想,聂天也不算是人,顶多算是个杂交动物。
凌优一手握住一根肉棒,蠕动起来。
聂天低眸看他,眸中倒映着凌优的脸庞。
凌优撸的很认真,一心想快点把聂天搞定,所以手上因为着急有些用力过猛。
“你这是撸管还是拔葱?”
凌优怔了怔,蓦地笑出声,乐的手都软了。
“要不你就硬着吧,我手笑没劲了。”
凌优抿着嘴角,眼里盛满笑意。
聂天微眯着眸,就盯着他乐,凌优笑的越开心,聂天这眼神就越炙热。
最后,凌优不乐了。
因为他手中两根肉棒越涨越大,不仅没疲软,反而还越发涨硬!
“你……”凌优朝鸡巴上瞧了两眼,惊恐的撒开手,“聂天,你偷吃药了,有你这个发情法的吗?”
“我不用吃药,看到你,我就想发情。”
聂天把凌优按到地上,凌优一时不备跪了下去,两根高挺的鸡巴直接弹在了他的脸上。
“手不好用,那就用嘴,舌头总不会笑没劲吧。”
凌优脑袋往后躲,龟头从他嘴边划过,扯出一道银丝。
“我不要给你口交。”
凌优全身心的抵抗着,他用手给聂天撸,已经是最大限度了。
“不给我口,给沈遇口?”
“对,我就愿意给他口!”凌优脱口而出,堵了聂天的话。
说完后,凌优也依旧硬气,不卑不亢的和聂天对视。
哪怕,他现在跪在聂天胯下。
两个人对视了许久,凌优膝盖都跪疼了。
就在凌优以为聂天会暴怒,对他使用强硬手段时,聂天对他伸过来的手,却是将他拽起。
“用手给我撸出来,快点。”
聂天口气满是不悦,却对他做出了让步。
凌优一时间有些愣怔。
聂天催促:“再不用手撸,我就直接操你。”
依旧是恶劣满满的口吻,倒是让凌优感觉到熟悉,聂天果然还是那个聂天!
凌优用手帮聂天撸射也不过是五分钟的事,但凌优却明显能感觉出聂天的放水。
搁平常,聂天的持久力可以令他手撸断掉都不会射。
可是今天,他草草应付,手法粗鲁,刚觉得手有些发酸,聂天就射给了他,射了他满手。
凌优赶紧把手上精液擦到树上,还扯了两片叶子反复搓了搓。
聂天整理裤子,冷讽道:“我的精液不知在你体内射过多少次,你吃都没少吃,这会儿还嫌弃上了。”
凌优把树叶子一丢,“你以前做的事我照样嫌弃,你看不出来只能说明你眼瞎。”
“你去哪!”
见凌优拧身要走,聂天吼住他。
凌优停下脚步,倒不是怕了聂天,“我去哪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还有,警察都端了你的老窝,你说你怎么还这么嚣张?信不信我把你没死的事揭发出去!”
见聂天不应声,凌优以为聂天是怕了。
他倒是张狂起来,“我现在要回去找沈遇,你最好别跟来。”
凌优说走就走,可是刚才被聂天一路拽着跑。
他进来后就不知东南西北了。
挺大的树林子,他一眼望不到边。
该往哪个方向
', ' ')('走?
聂天盯着凌优乱晃的背影,默默跟了上去。
凌优还在一心找路,听见后边总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他以为树丛里有蛇呢,赶紧撇了根树枝回头瞧。
聂天站在三米开外的地方,一派悠闲的靠着树干,两个人距离不近也不远。
凌优有些怒了,聂天在耍什么花样!
“你到底想干嘛?”
“不干嘛,我迷路了,跟着你走。”
凌优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连聂天都迷路了,那他们还能出去吗?
“你把我拽进来,你还能迷路,真是服了你,车祸撞坏了脑子吧?”
凌优白了聂天一眼,继续在树林里乱走乱晃,他也没个方向,四周又都是高耸的树木,长得还一模一样。
他走了一会儿,聂天就一直保持在三米开外的距离。
凌优觉得自己走的是直线,可越走越懵逼,他到底走到哪了?
怎么还看见一条小溪了!
回头看了一眼聂天,聂天还是那副悠闲的样子,一点也不着急。
“你迷路还能这么镇定自若的?”
“不是有你带路么,我看你走的挺有自信。”
“……”凌优无语凝噎。
“知道往哪走吗?”聂天悠然自得的问。
凌优硬着头皮吹,“当然知道,顺着这条小溪下游走,肯定能走出去。”
“哦~”聂天意味深长的眯起眼。
凌优尴尬的蹲到小溪边洗手,后面又传来那阵悉悉索索的动静,他扭头便冲聂天喊,“你别过来,跟我保持距……”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了六七个手持枪械朝他们飞奔过来的人。
卧槽!什么时候连国内都这么不安全了!
聂天脸上的表情一凝,迅速做出反应,闪躲到树干后,掏枪冲那群人射击。
一个人被击中了大腿,砰然倒地,其他人见状,赶紧躲到树后。
趁这个空档,聂天回头对傻愣着的凌优吼,“还不快跑,想当枪靶子?”
“……”凌优滕然而起,内心没做一秒挣扎,直接头也不回的就往对面跑。
那逃命的速度,跟装了马达加速一样。
他趟过小溪水,跑进对面树林子里,一溜烟就看不到了身影。
聂天瞧他溜得挺快,心情五味杂陈,发生这样的事,他第一反应是想保护凌优安危。
可凌优这个没良心的,一句话不留,撒丫子就逃,这样的反应就像在心尖上击了一拳,让聂天久久不能回神。
如果是沈遇遇到这种情况,凌优第一反应会丢下沈遇自己跑吗?
聂天眉锋微微皱起,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
他手不自觉的收紧,似要把枪给捏的支离破碎。
凌优跑出去没多久,就看到了一大片菜地和好几户小平房。
没想到这里还住有人,误打误撞到了这个地方,凌优赶紧躲窜到村里。
这里人已经很少了,大多数都搬走了,平房上着锁,只有三两户还住着人。
凌优在村里晃了一会都没遇见人,他还想说找个人问问,怎么从这里出去。
这个时候,树林里发出一阵枪响,噼里啪啦就跟放鞭炮一样。
凌优浑然一震,四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僵直,他蓦然转头,看见树林上空,因受惊而飞窜的鸟儿。
聂天……不会有事吧?
摇了摇头,凌优克制住自己去想他。
那些人一看就是奔着聂天来的,他没理由过去送命,他才不会因为聂天让他跑,他就会感激聂天,本来就是聂天招惹的危险,他丢下聂天跑了也……理所应当。
凌优坐在平房前面的小石墩上,自我安慰了好久。
那阵枪响过后就再也没动静了,凌优也不见有人追过来,估计是聂天被抓到了,正被带回去。
也或许……聂天被枪杀了,那些人带着聂天的尸体回去。
不管怎样,聂天都不会活下来吧……
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拄着拐杖从平房里走出来,看到一个小伙子坐在自家门前,不由吓了一跳。
“娃,你怎么到这里来的?走亲戚啊?”
老太太说话中气十足,虽然拄着拐,不过看起来身体还不错的样子。
凌优赶紧站起身,礼貌的打招呼,“奶奶不好意思,我不小心迷路了,看到这边住有人,就想过来问问路。”
老太太含糊不清的说了句方言,见凌优没听懂,便重新用普通话说:“你这傻娃娃,挺大的人也能迷路,看看你裤子都湿了,是不是淌水玩了?”
凌优尴尬,他不是淌水玩,他是逃命啊。
一想到逃命,凌优心思又有些不安定。
老太太招呼凌优进屋坐坐,把裤子弄干了再走,那说话的方式就跟对待自家孙子一样。
“还站着干嘛,还不赶紧进来,湿裤子贴身
', ' ')('上不难受呀?傻娃娃。”
老太太摇着脑袋,一脸看傻瓜的表情看着凌优。
凌优跟着老太太踏进院里,一只麻雀从房顶飞过,令凌优定住了身。
聂天这个杀千刀的,干嘛要摆出一副大义凛然,保护他的姿态让他跑,害的他现在心里罪恶感挥散不去!
“奶奶,我还有个朋友在树林子里等我,我得过去告诉他一声。”
老太太瞧这傻娃娃风风火火跑走,她慢慢悠悠回屋烧热水去了。
凌优淌过小溪却没有看到聂天,他不敢轻易出声,只能在附近找寻,又不敢走得太远,怕自己又迷路了。
寻了一会儿,不仅没看到聂天,连之前追杀聂天的人也没看到。
这让凌优更加笃定聂天被那些人带走了。
无奈的返回去,凌优刚走到小溪边,就看到对面聂天躺在草丛上,靠着树干,微笑的眸子里含着恶意得逞的暗笑。
凌优呆呆的站着,站到腿都麻了。
一条小溪,隔着两个人,互相对视,谁也没出声。
最后,还是聂天招手让他过去。
“还不快来扶我。”
凌优本想骂出口的话,到嘴边就改为了关心,“你受伤了?”
“嗯,腰上中了一枪。”聂天口吻很轻松,一点都听不出受伤的样子。
可越是这么平淡的描素,凌优就越觉得严重。
“那你怎么不早点喊我,为什么藏起来不吱声让我找你半天,你要是失血过多,真嗝屁了,我是不是还要负责任?”
“我要是真死了,也没人知道你和我在一起,负什么责?”
“……”说的也是。
凌优低下头,心情沉重的朝聂天走过去。
两人距离慢慢拉近,凌优这才看清楚聂天身上那些血,已经把衣服都浸透了。
他瞳孔一缩,赶紧把身上衣服脱下来,按压到聂天腰部。
他打着赤膊,诱人的肉体就在聂天面前晃悠。
“我觉得你脱了衣服,我血反而流的更快。”聂天调侃。
凌优眸光一滞,瞬间没好气的往聂天伤处重重一按。
“嘶。”
“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手重了。”凌优也不是存心想跟聂天过不去,但是聂天却总能令他情绪失控。
“不必跟我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聂天沾满了鲜血的手慢慢抚到凌优脸颊上,他语气深长,眼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凌优眼睫一跳,没有吭声。
聂天突然走温情路线,搞得他浑身不自在,还有点不知所措。
“凌优,你恨我吗?”
“不恨。”
“为什么不恨?”聂天的语气很是失望,夹杂着些许难过的情绪。
凌优不解,不恨还不行吗?难道一定要他说恨才满意?
“不为什么,恨不起来。”不过却很讨厌。
“不恨,不爱。”聂天抚着凌优脸蛋的手蓦然垂落,“搞来搞去,我聂天没在你心上留下一点位置。”
凌优手中的衣服又被浸湿了,鲜血好像止不住似的,一直往外冒。
“聂天,你现在情况不太好,需要去医院。”
“你把我放在这,你走吧,反正我死了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不怕再死一次。”
“你说什么鬼话,故意要我良心不安吗?”刚刚丢下聂天,他已经过意不去了,现在再见死不救,他就跟间接杀人一样。
“我死了你会良心不安吗?”
聂天的反问让凌优暴怒,“你废话!你死在我面前,我一辈子都会留下心理阴影!”
“是吗?那太好了。”聂天唇角牵出一抹苦涩的笑,猛地挥开凌优的手,在自己伤口上重重一压。
凌优双眸一瞪,当时,就浑身冰凉了!
“聂天你神经病!你疯了啊!你要死滚远点,别在我面前表演自虐!你个大煞笔!”凌优急的双手慌乱,直扒拉聂天的手,凌优紧张的比聂天还像个受伤的人,他浑身颤个不停,把衣服绕在聂天腰上系了个结,然后将聂天胳膊架到肩上。
“大傻逼,你要再敢自虐,我就废了你。”凌优说话的声音都在抖,却咬着牙给聂天沉重的身体撑了起来。
凌优架着聂天走几步,就要骂上两句。
好像不骂出来,那股慌乱的情绪就会击溃他的神经一样。
聂天腰间的血水顺着衣服往地上滴,每走一步,凌优都能感觉到皮肤贴着衣服传递过来的湿意。
他现在都怕出现在老奶奶面前,把老人家给吓晕过去。
可是,他现在急需给聂天止血,还要打电话呼救,希望老奶奶有手机借他。
“凌优,如果重来一次,我不会再那样对你。”
凌优耳边传来聂天虚弱的声音。
他强撑的情绪一瞬间懈掉,“聂天,我已经有沈遇了。”
“嗯……我知道
', ' ')('。”聂天靠在凌优身上,身体越来越沉重。
凌优紧紧咬着牙,不敢放松,使劲将聂天撑起。
“……都晚了。”
凌优耳边一热,身上的重量加深,他双腿有些发软,却拼命把聂天往身上架。
“聂天,你别给我走温情路线,我不吃你这一套!”
“我凌优死都不会对你心软的!”
“你这辈子都别想我会爱上你!你最好给我醒过来!”
“你要敢死掉,我非把你大卸八块,挫骨扬灰不可!”
“你对我做了那么多招人恨的事,我还没还回去呢!”
“聂天!你个大傻逼!你快点醒来说话!你信不信我把你烤了吃蛇肉!”
凌优走一步,骂一句,满头的汗水,累的双腿直打摆子。
他却不敢停下一分一秒。
直到背着聂天进了院,烧完水的老太太看到凌优满身的血,拐杖都吓掉了。
“这、这、这怎么回事呀?”
“对不起奶奶,我朋友被蛇咬了,他在逃跑的时候不慎摔倒,弄伤了腰,划了一条大口子,奶奶你别害怕,我就在院里给他止血,你能不能别赶我们出去?”
“你这傻娃娃,还不赶紧把你朋友背进来,我水都烧好了,赶紧给他擦擦身子,把血止住。”
“不好意思奶奶,麻烦您了。”
凌优跟着奶奶进了小屋,把聂天放到炕上,奶奶帮忙把聂天衣服脱了,他身上鲜血淋漓,已经看不到伤口在哪了。
奶奶看到这情况,本来挺冷静的心思,也有点被吓到了。
“看来你朋友伤的不轻,我去给你倒热水,你赶紧给他擦擦,看看伤口严不严重,我记得家里还有些纱布,我都给你拿来。”
“奶奶,我去倒水吧,你帮我找一下纱布,谢谢您。”
“好、好嘞。”老太太也是个热心肠的,看到这种情况,反而帮着忙前忙后。
凌优感激的直道谢,老太太却看出他很慌,慌的手都在打哆嗦,却强装镇定。
“娃儿,别怕,你朋友会没事的。”老太太在一旁安慰,“树林里的蛇没毒,可能因为划破的口子太大,一直没止住血,他才晕过去的。”
凌优点着头,听着老奶奶暖心的安慰,鼻子直泛酸。
“你个傻娃娃,怎么还掉眼泪了,我去给你和你朋友找件衣服穿,不过我的衣服破破烂烂,你们可别嫌弃啊。”
“不会,谢谢奶奶。”
老太太刚要走出屋,凌优问了一句,“奶奶,你有手机吗?我想打电话。”
“手机?我这老太太可不会用,不过我有一个老古董,已经放几年没用过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打电话。”老太太想了想,“我记得是放在……算了,我去给你找找看。”
“不用了奶奶,太麻烦了。”凌优觉得过意不去,奶奶对他的话太上心了,弄得他特别不好意思。
奶奶常年没人陪伴,好不容易看到年轻人,就当自家孙子一样看待,能跟人说说话,她觉得很开心,“不麻烦,你个傻娃娃跟奶奶客气什么。”
奶奶一走,凌优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凌优打小父母就不怎么在身边,一直跟表哥在一起,看到奶奶对他这么好,他就和看到亲人一样。
可是,打小和他一起的表哥却……
勐寻始终是凌优放不下的痛。
凌优把手上的毛巾扔到水盆里,投了一下,再次给聂天擦身,可无论怎么擦,他身上的血都瞬间染红毛巾。
“呃。”
昏迷中的聂天微微蹙起眉。
凌优手上动作一顿,“聂天!聂天你醒了?给老子起来,你别再晕了!”
“……”聂天眉间的皱褶渐渐舒展开,唇角勾起一丝笑,“凌优。”
凌优激动的毛巾都甩掉了,这一声凌优叫的他如释重负。
聂天微挑眼皮,眸光流转波澜。
他望着凌优脸庞,展颜一笑。
“剩下的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不行,你血流了这么多,我得帮你,你要是再晕过去怎么办?”
“不会的,我会挺住,绝不会再让你担心。”聂天目光深沉炙热,撑起身,不顾伤口,直接将凌优搂住,轻抚他后脑,“出去吧,看久了血会污了你的眼,我喜欢你的眼睛干净澄澈,不沾一点污迹。”
凌优耳根发烫,在聂天几番劝说下,出了小屋。
聂天用毛巾把伤口周边鲜血擦干净,从枪里拿出一颗子弹,打开弹头倒出火药。
他一系列动作看着利落干净,仿佛见惯了这场面,已经熟能生巧,伤口并没有想象中的严重,但鲜血就是流个不停,聂天摸出打火机,在火药上快速撩过。
伤口瞬间冒出一阵火苗,燃烧的速度很快,灭掉的速度也很快,空气中飘着火药的味道。
凌优在门外闻到了,他快速进来,却见聂天已经用纱布从伤口绕过,正在
', ' ')('包扎。
“血止住了?”
“嗯。”聂天手臂绕到身后,拉扯到伤口,令他手中纱布掉到炕上。
凌优赶紧跑过去把纱布捡起,细心的给聂天包扎伤口。
白色的纱布在腰上一圈一圈的绕着,聂天腹部绷紧,感受着凌优气息在胸前喷洒,双手在他腰上环绕。
聂天眼底炙热加深,微微吐出一口气。
凌优正在系着结,感觉到聂天气息加重,以为是弄疼他了,赶忙说:“我轻点。”
“不要紧,让我多疼疼,从今往后,你来虐我。”
“……”凌优手一抖,系的结扯狠了。
“……呃。”聂天腰腹收紧,疼的闷哼出声。
凌优慌慌忙忙的站起身,端起水盆就往外走,头都不敢回。
聂天那炽热的眼神就盯着凌优背影,眸子里漾开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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