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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优失踪了半个月,谁也没找到他在哪。
在他消失的这段日子里,几个男人恨不得把地球翻个底朝天的找他。
至于凌优为啥会失踪,这得从凌优在宿舍被轮番操到虚脱说起,那一天,接连被三头兽奸淫,可想而知他得被玩到什么程度。
而那天,推开房门的人是沈遇和祁柯。
祁柯得到消息聂天来学校堵凌优,因为当天他不在学校,他就把这事告诉了左宸,希望他能去拦着点,可左等右等都等不来左宸的回信,他就着急了。
也不顾爷爷的阻拦,从部队开着军车就溜了。
他一路往学校飙,还给班导打了个电话,询问新生有没有到班级报道,听到对方明确说还没见到人时,祁柯慌的差点没把军车当飞机开。
而很不巧的是,祁柯打电话询问的班导,正是沈遇。
那个时候都已经很晚了,沈遇也查问了好久,才从学生会那里得知,凌优在宿舍的消息。
他赶去宿舍看,遇到赶来的祁柯,两个人就一起去了宿舍。
至于两人推门后发生了什么,只能说画面很惨。
两兽一人正好高潮,凌优被夹在中间,像个三明治一样,嘴里呻吟浪叫着说着胡话。
对于入侵者,消耗了不少精力的左宸和聂天,并没有那么浓的戒备心。
反而在两人发现沈遇和祁柯时,聂天居然当着那俩人面,把凌优大腿高高卷起,被暴操的阴户大喇喇的敞开给他们看,俩穴被兽鞭肏到惨不忍睹,一肚子的精液甚至满到溢了出来,白乎乎的液体还混合着丝丝血迹,冲击着男人们的视线。
祁柯疯了一般的冲过去,跟见了仇人一样,眼睛都红了!
沈遇紧紧拧起眉心,目光满是疼惜,连多看凌优一眼,心脏都刺痛。
就算他只跟凌优见过一面,可是这小孩在他心里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这帮禽兽,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伤害他!
祁柯奔着聂天逼近,手中多了一把瑞士军刀,锋利的刀刃由上而下,劈砍聂天死穴,“我要杀了你!”
聂天力气消耗了大半,没有了平时的敏捷性,在他反应过来闪躲时,已经晚了,刀刃从他身侧直插而入,砍断了鳞片,刺进皮肉,深色的血从血洞里流出,聂天咬牙一躲,刀刃搁开皮肉,直接划开一个大口子。
还好,没有刺进七寸。
“操,祁柯你疯了!”聂天不再轻视,整个蛇鳞都绷了起来,形成坚固的铠甲。
祁柯这小子是真急眼了,把他当仇人杀呢!
左宸趁机变回人形,从凌优身体抽身出来,想去阻拦祁柯。
毕竟聂天整个蛇身还缠着凌优,要是祁柯刺错了地方,把凌优伤到可就不好了。
“祁柯,你要杀聂天我不拦着,你等聂天放开凌优再说,免得伤了他。”
“滚,我跟你不是朋友了,你不要跟我说话!”祁柯反手就是一刀,把上前劝说的左宸给划了一下,手臂瞬间出现一道血口,左宸看都没看一眼。
祁柯杀红了眼,怒火在他脸上迸发,“左宸,我真是错看你了,你有什么脸说出这句话,你们两个王八蛋,把凌优当人对待了吗!”
“你看看他这副模样……”祁柯往凌优身上瞟了一眼,眼泪一下就涌上来了,“聂天,你他妈给我从他身上下来!”
刀子再次猛刺过去,聂天缠着凌优不好闪躲,左宸可不能干看着祁柯发狠,他不想帮聂天,可还是出手了。
咚的一声,沈遇将左宸伸过来的手给击开。
左宸半条手臂瞬间麻痹,“老师?”
左宸视线里充斥着不解。
沈遇从小到大都没有打过架,良好的教育告诉他,打架是莽夫行为。
可这不代表,他就不会打架。
当看到凌优被玩弄成这样的时候,沈遇的心情和祁柯心境差不多,如果杀人不犯法,他此刻都不想当什么君子。
“凌优不是你们的玩物,如果不爱他就不要伤害他。”
“沈遇,这似乎不关你的事。”聂天从沈遇话中寻觅到不一样的东西,他可不希望沈遇也跟凌优扯上关系,这骚货招惹的男人可够多了。
可聂天殊不知,沈遇会被招来,还多亏了他给凌优送的那个装了春药的假鸡巴。
“你们根本就不配拥有他。”沈遇替凌优感到悲伤,好好的生活竟被这帮人给玷污了。
在沈遇说话的时候,聂天找准机会将祁柯手上的军刀打掉,祁柯一时不设防,被蛇身卷住手腕,刀被甩飞了出去,他手臂也被缠住。
左宸见机上去,祁柯跟聂天交起手,沈遇本想帮忙,见左宸要对祁柯动手,他不得不将目标转向左宸。
祁柯一只手受限,本身就吃了亏,他还要在意不能伤到凌优,而聂天那个混蛋,居然用着兽形跟他打,还把那两根分叉的恶心玩意,插在凌优身体里不出来。
随着两人交手,聂天埋在凌优双穴的阴茎,还会耸动,
', ' ')('凌优被操的唔唔呻吟,酥媚的低吟,一声一声入了四个人的耳。
几个人打的都有些火热,本来左宸体力就吃亏,听到凌优勾人的叫声,注意力就更不在这上面,一分心就受了不小的一击,肋骨差点没断了。
好歹左宸跟沈遇也有点亲戚关系,毕竟两人的哥哥姐姐才结婚,抛去师生关系也是亲家。
但沈遇似乎并没有把左宸当亲家看,下手毫不手软。
“聂天,把你那两根恶心玩意拔出去,不准操凌优!”
“有本事就把凌优从我怀里抢走啊,看到我这么操干他,你下面也硬了吧?”聂天存心激怒祁柯,“要不要一起肏他,你是不是也很想这样插进来玩?”
“其实你这么生气,是嫉妒我跟左宸能一起肏他吧?”
祁柯表情一凝,整个身体都僵了。
“你他妈在说什么混蛋话!聂天,我要把你砍成八段!”
聂天把祁柯两手束缚到一起,当着祁柯面,两根肉棒奋力顶干淫穴,凌优被操的一起一伏,口中酥软的吟叫变得断断续续。
祁柯又气又怒,连带着另外两人都被聂天给刺激到了。
一瞬间,聂天成为了众矢之的,几个人把他看做眼中钉、肉中刺。
感觉到另外两道强烈的视线,聂天吐着红信子发出一声嘶响,眼神中仿佛笼罩着戏谑。
在快速而猛烈的撞击下,凌优前端涨硬的玉茎,已经憋到深深的紫红,因为已经没有东西可射了,连半点精水都挤不出来,可是强烈的药效始终让他性器都时刻充血兴奋着,这种释放不出来的痛,转化为更浓烈的快感,凌优自己就受不了的去摸起没人抚慰的阴茎。
他手没什么力气,就算撸动也没什么作用,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可是身体却强迫他射,后穴敏感点被接连猛撞,凌优肚子里精液咕噜咕噜响。
他腰眼一酸,前列腺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尿道里突然一湿,一股憋了许久的液体,从马眼里飙出。
“啊啊啊啊——”
凌优手止不住的抖,在聂天操他的时候,肉棒还在手心里滑动,尿液被射的老高,前列腺还被接连狠撞。
宫口一缩,凌优下身一阵痉挛,双腿打开到最大,高隆的肚子一阵颤动,一大股浓精从子宫里喷涌而出,与高潮时的淫水交合在一起,像花洒一般从蜜穴里喷出。
被淫水冲淡的精液,仿佛就跟长在凌优子宫里似的,喷出来的画面简直震撼壮观。
所有人都屏息了,看到这一幕,全都震住了。
连祁柯都没在骂着要杀聂天。
凌优子宫喷出的精液,下去了一大半,可高高挺起的小腹还是隆着弧度。
聂天将滚烫的精液再次射到穴内,烫的穴壁不停收缩。
当凌优尿液逐渐尿尽的时候,聂天使坏的看着那三人一笑。
随即,凌优肚皮快速涨了起来。
其他人同时皱眉,只见聂天吐着红信子在凌优耳廓钻舔,邪恶的声音如闷雷迸出,“爽不爽,老子尿在你子宫里舒不舒服?”
又是一股热流,在直肠里流动,堪比射精的喷力,击打在柔软的穴肉上,凌优整个身体都在耸起,内壁滚烫如火,子宫和直肠在绞紧,尿液打在子宫壁上,烫的凌优咬起下唇。
一声一声的细吟,从他嘴角流出,听着隐忍难受。
祁柯和左宸心里同时崩出一句操!
只有修养很好的沈遇,没有咒出脏话,可他表情可好不到哪里去,亲眼看着凌优被欺辱,简直比在他身上动酷刑还难受。
聂天一时被群起而攻之,三个人目标一致的对付起聂天来,而凌优也被聂天灌了一肚子尿后,身体便被蛇身松开。
聂天反应也很快,这个时候与三人为敌,可不能跟凌优待在一起。
他迅速变回人形,抽出性器,凌优跌回桌子上,一小股一小股的水流,从他两穴缓缓流出,他肚皮压在桌上很不舒服,想起身却又起不来,那三个人去攻击聂天,谁也没顾得上凌优。
凌优意识不清的一翻身,就从桌子上滚了下去,咣当一声砸在地上,摔的特别大声。
这可把几个人吓着了,聂天心脏也跟着颤了一下,几个人同时望过去,凌优并没有感知到疼,正自己爬跪起来,迷乱的撅着屁股用肉缝磨桌腿,伴随着舒畅的哼叫,他屁股一耸一耸的摆动,桌腿的棱角卡进肉缝里,摩擦着蜜穴嫩肉,肿大的阴蒂被棱角挤压,响动的铃声与他哼吟交叠。
聂天冷嗤一声,刚泛起的担心转为了唾弃,骂了句骚货。
沈遇头一次那么想杀人,凌优的这种反常表现,就跟遇到他那天,被人下药一样。
这些人,就一定要这样糟蹋人吗!
他已经无心再对付聂天,只想把凌优带走,带的远远的。
没人疼他,他会疼。
没人宠他,他会宠。
凌优由不得这些人来欺负。
左宸也是看不下去了,聂天一而再再而三
', ' ')('的把局面弄的难看,就连他都没办法袒护,本来他就不想站队,今天发生这个事,他也是精虫上脑了,才会答应聂天3P。
实在是荒唐!
凌优的可怜样儿,让左宸后悔不已。
他的错,他认!但是聂天,他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凌优,清醒一点。”沈遇蹲到凌优面前,给他披了件衣服遮体。
看着沈遇在那充当好人,聂天嘲了句:“想操他就直说,用得着装模作样吗。”
沈遇仍旧是一副斯文儒雅的样子,仿佛跟这里格格不入,他一点没有在意聂天的话,而是努力去唤醒凌优的意识。
他现在,一心只在凌优身上。
不过聂天这不断挑事的个性,确实激怒了两个人,祁柯和左宸同时出手跟聂天打了起来,聂天身上还有被刀子捅的伤,摆平祁柯一个人还绰绰有余,再加个左宸就够呛了。
祁柯虽然杀了聂天的心都有,可也不愿意跟左宸联手,最后搞得局面,就变成了三个人互殴。
凌优依旧沉浸在欲望的世界,他不停摆动臀部,靠着桌角来缓解私处的难受。
肉缝摩擦的越来越快,他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但是却闻到了雄性气息。
从沈遇身上散发出的男性荷尔蒙,勾引着凌优沉沦,他微微抬起头,毫无焦点的眼睛看着沈遇,诱红的唇勾起一道诱人的弧度,冲着沈遇魅笑,“操我……狠狠的……操我的穴……”
他伸出舌头舔过嘴唇,摆出最撩人的表情,去诱惑沈遇。
沈遇下腹一紧,某处蠢蠢欲动,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赶紧强压下感觉,扳住凌优肩头轻晃,“你给我清醒一点,凌优,你好好看着我,我是沈遇。”
似乎被喊懵了,凌优短暂的迷茫了一下,突然某根线绷起,呜呜的撞进沈遇怀抱,“沈遇,是你……呜……是你……”
凌优嘴里一直念叨着是你,声音颤抖,说不上是哭还是激动,直到声音越来越浅,最后他环在沈遇身上的手,突然摸向对方裤裆。
“嗯!”沈遇没想到凌优会来这一出,赶忙拉开他的身体。
“操我,求你操我……我好难受……啊哈……”凌优像个性饥渴的病人一样,快速拉开了裤子拉链,去掏沈遇的肉棒。
沈遇真是要被凌优搞的一个头两个大,他怎么回回摊上这种事,上一次,他一个未曾有过性事的人,上来就被凌优口奸,这次,又这样。
沈遇也不可能让凌优得逞,他迅速将发情的凌优制住,裤链重新拉好,捡起一旁扔在地上的脏衣服,给凌优手捆了起来,凌优手一被束缚,就扭起身体反抗,屁股一个劲往桌腿上撞。
大概是药效太强,他整个表现都有点癫狂,沈遇没办法,只好把人打昏带走。
怕出门被人看到,沈遇也不管那些地上的衣服弄得有多脏,给凌优包裹的严严实实。
等到他抱着凌优出门时,那边谁也没落到好的三人,才开始去追。
“你要把他带去哪?”左宸略显狼狈的第一个追出来。
紧跟在后的是祁柯,“凌优昏过去了?他人没事吧?要送去医院吗?”
最后来的是聂天,说实话,他确实负伤最严重,毕竟一次要应付两人,他怎么都会吃亏,以往祁柯可占不了他便宜,这回,他没少吃祁柯拳头。
看到左宸和聂天,沈遇并没有什么好脸色,虽说他这个人很温和,可也有冷脸的时候。
沈遇回了祁柯一句,“凌优中的药效太强,没办法我只能将他打晕,你替我拦着这两人,我不希望他们跟上来,凌优需要良好的治疗。”
祁柯明白了,就算打不过,也得玩命的打啊。
左宸和聂天能让沈遇抱着凌优走吗?肯定不乐意啊,尤其是聂天,凌优中的春药,后续会有什么后果,只有他最清楚,不说沈遇能不能给凌优治好,就是那个药效没有个三两天也不会退掉。
他能研制出来春药,自然也就有解药,只可惜,祁柯拦的太狠,沈遇把凌优抱走了,他也没能追过去。
既然解药给不出去,那就让凌优自求多福吧。
沈遇想充当好人,也要他有那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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