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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优大半边身子倚靠着左宸,每走一步,直肠里的小苹果都在向内蠕动,左宸的手还在他腰窝上抚摸,手指像带着电流似的,摸的他后脊阵阵酥麻,从头皮一直麻到大腿根。
凌优只能夹紧了双腿走路,后穴更是收缩的厉害,挤压着苹果卡到深处。
左宸嗅着空气中的味道,眼底情欲翻滚,他手搂住凌优腰侧,将人往怀里一箍,顺势咬住凌优耳朵说:“你又发骚了。”
“……”凌优下面确实直流淫水,估计内裤都快被浸湿了,可他会这样,还不是某人撩拨的!
他使劲推了左宸一把,从对方怀里挣开,“有本事你别碰我呀。”
凌优闹小脾气的模样特招左宸喜欢,尤其是凌优发骚时,身体弥漫出的味道,很合他胃口,让他忍不住想当场给凌优扑倒吃掉。
伸手给人重新强搂入怀,这次用的力道,凌优想挣都挣不开,左宸摸了摸凌优脑袋瓜,口气特暧昧的说:“你那么好吃,我怎么舍得不碰,你如果再浪点,我现在都想上了你。”
上你祖宗,上上上!凌优面红耳赤的瞪了左宸一眼,左宸的手从他后背一路滑到屁股,大掌在他半边屁股蛋上一捏。
凌优差点叫出声。
“你屁股捏起来,手感好的不得了。”左宸捏完后,手掌十分色情的在他屁股上揉弄。
附近周围全是人,凌优有一种被大色狼在公众场合调戏小姑娘,不敢吱声的感觉。
他低着脑袋憋红一张脸,手肘一直在怼左宸,左宸捏完他屁股,还往他股沟按,卡在菊穴里的小苹果被摁的一咕噜,往上滑动了一寸,重重顶了下前列腺。
“啊唔!”
短暂的呻吟声,从凌优嘴边溜出。
他声音叫的不大,但是足以让左宸听见,猫挠一样的叫声,抓的左宸心痒难耐。
前面有人经过,看了凌优一眼,虽然看不到左宸在凌优身后作乱的手,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听到刚才凌优那一声浅短的嘤咛。
那人有点眼力见,认出左宸之后,再看凌优那眼神就变得暧昧了。
左宸呐!皇城脚下的太子爷,身边能没个傍家儿嘛,想必这身边小帅哥就是左宸新宠了。
这人多看了几眼,也不好上前套近乎,赶紧离远点,把空间留给左宸。
左宸倒也注意了那人,那人虽没上前,但是眼珠子一直在凌优身上打转,眼神儿色眯眯的透着股下流劲,看的他直恼火,要是那人再走慢点,他现在都能把那人拖出去,扔马路当间儿被车撞个几回。
祁柯窝在角落,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酒,他脑袋搭在桌沿上,眼睛直勾勾的瞅着左宸和凌优,大概是酒精上脑,他有点迷糊,越看凌优越像一块可口的草莓蛋糕,他想咬一口,不,他想把凌优吃了。
祁柯醉醺醺的构思着脑海中的画面,咽着口水舔嘴角,他一张娃娃脸,又萌又Q,嘴里还嘀嘀咕咕的抱怨,凌优是别人的蛋糕,他吃不着。
对于兽来说,嗅觉都很灵敏,尤其是在雌性发情时,所分泌出来的味道更是浓烈香甜。
醉酒的祁柯闻到了,被人团团围住难于抽身的勐寻也闻到了,他拨开人群,目光快速锁定到某处,只见一直被丢在一旁的凌优,身边站了一个年轻男人,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虽然从正面看不出什么,但那个男人的手绝对在凌优身后作怪!
凌优的表情已经明显不对劲,虽然离得远,但勐寻依旧看到了凌优绯红的耳侧,还有因为急促呼吸而起伏不停的胸膛。
空气中的味道似乎更浓厚了,勐寻下腹一紧,朝凌优走过去。
勐一晗还跟那群人聊的很嗨,对于人际交际他很擅长,尤其是应付这群政界商界的权贵,打好关系也就多条路,这一点,勐一晗比凌优拎得清。
察觉到危险接近,左宸十分快速的锁定目标,顺便将凌优护到身后。
凌优脑袋靠着左宸后背,气息不稳的呼着热气,刚才左宸手都快伸到他裤子里了,他强行压抑的欲望几尽迸出,左宸突然给他拉到身后,给了他一点丝喘息的机会,凌优不知道勐寻正往这边走,还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手在后面搞着小动作,一个劲揪左宸衣角,“我想……把苹果拿出去。”
勐寻刚站定,就听见这么一句话,他脸色一沉,冷声道:“过来,我给你拿。”
“真的?”凌优一抬头,视线从左宸颈窝看到了勐寻,两人眼神刚一接触上,凌优就被吓的一抖,跟见了鬼似的,一把抱住左宸,低着脑袋猫在后面。
勐寻眸中迸射出明显恼意,他视线扫过凌优搂着左宸的手,眼神闪着寒光。
中间隔了一个人,凌优都能感觉到勐寻凛冽的杀气。
“出来。”勐寻已然失去耐心,命令口吻让人无法抗拒。
凌优在后面缩紧了身子,颤颤抖抖的样子宣誓着他在害怕,左宸给凌优的手一攥,热乎乎的手掌心把凌优手包裹住,左宸强大的身躯给凌优挡的严严实实,他像一堵大墙,给了凌优安全感。
', ' ')('“别怕,有我呢。”
左宸眉眼一挑,看向勐寻的眼中闪过冷酷杀意。
强者与强者的碰撞,自然是火花四溅,两人身高相近,体魄相仿,气势都不差,只不过勐寻看起来更稳重,左宸看起来更野性。
“勐寻。”两人眼神交接,勐寻先开口。
“左宸。”左宸眼中自带威慑力,一点没被勐寻比下去,他听过勐寻名号,就如勐寻也听过左宸一样。
勐寻眉头微锁,心中划过一丝郁结,凌优这次招上的人比聂天还棘手。
这个小骚狐狸,可真会给他惹麻烦。
“聊聊。”
“好啊。”
两个人言辞交锋那叫一个言简意赅,左宸把凌优从身后拉出来,当着勐寻面搂到怀里。
凌优脑袋低的恨不得埋土里,勐寻狠狠瞥了他一眼,率先往一处安静的休息区域走去。
勐寻在前面一走,凌优赶紧跟左宸说:“我不想去。”
走在前头的勐寻一回头,嗓音冷到极致,“由不得你不想,给我过来。”
凌优呼吸一滞,大气都不敢喘,只能灰溜溜的跟上去。
三个人围着圆桌坐了一圈,要是再来一人,都能凑成一桌麻将了。
气氛太压抑,凌优都快心肌梗塞了,他皮笑肉不笑的冲勐寻打哈哈,“表哥,你不去忙呀,勐一晗呢,你不用管他啦?”
勐寻冷眼看他,没搭腔。
凌优尴尬的抽抽嘴角,手背在额头抹了一把冷汗,勐一晗啊,你快点来呀,赶紧缠住勐寻让我脱离苦海啊!
凌优的祈祷勐一晗没听见,不过另一人却听见了,三步两晃的来到凌优身边,一口咬住凌优脸蛋,牙齿在凌优肉脸上磨呀磨,舌头弄了一脸口水,嘴里还嘟囔,“终于让我咬到了。”
左宸一巴掌给祁柯脑袋推开,祁柯腿脚不稳的坐到地上,悻悻爬起来,拉了把椅子挨着凌优坐,可可爱爱的像个粘人的小迷弟。
这回是真凑成四人,够打麻将了。
凌优真是怕了醉酒的祁柯,上一次,祁柯就是醉醺醺的把他上了,这一次又是醉醺醺的过来,他都快被勐寻眼睛盯成筛子了,你说你个小酒疯子过来掺和一脚,直接就把事态弄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表哥,你听我说……”
“说?还想说什么。”勐寻表情阴霾,瞅着凌优的眼神平静无波,没有温度。
凌优哽住了,半天回不过气儿,左宸给人一拍,“不过是个表哥,有什么好说的。”
凌优没搭理左宸,看着勐寻直想哭,老天,你一道雷劈死我吧!他要不要这么倒霉,回回都被勐寻逮到,他想解释,可解释的东西又是事实,要说他跟这几个人没关系,可都上床了怎么可能没关系。
“说说吧,你都招了多少人,让这两人也听听,别被蒙在鼓里。”
勐寻这话绝对要了凌优老命,前面是勐寻,左边是左宸,右边是祁柯,他在当间跟被审的犯人似的,交代自己都跟什么人搞过,一个个虎视眈眈,他说得出口吗!
“我……”三道视线齐刷刷聚集在他身上,他咽了口口水,突然看到了勐寻身后朝着他走过来的人,脸上瞬间惨白了一个度,“……聂、聂天。”
聂天这三个人全都知道,祁柯听见聂天这名字就来气,他脑子其实不太清醒,也弄不清现在到底什么情况,“除了聂天,还有吗?”
“继续说啊,我也想听听。”
聂天拽了把椅子过来,红到发狠的眼睛,死死盯着凌优。
其他几人表情不一的看向聂天,聂天无所谓的朝椅背一靠,翘着二郎腿跟个大爷似的,半眯着眼睛,气息危险。
凌优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如坠地狱的恐怖。
他还敢说话吗,他现在连个屁都不敢放。
这群王八蛋是商量好的吗,聚到一块给他开批斗大会啊!
“你还敢出来呀,警察没请你喝茶吗?”祁柯舌头有些打结,可看到聂天本能的就要呛两句。
聂天抬抬眉角,冲着祁柯笑了,“警察局的茶叶太少,不够我喝,要不下回你让他们多备点,我聂天一定天天去。”
祁柯给聂天找的麻烦不少,聂天被关警局的时候,外面几个场子也被扫了,损失惨重。
不过祁柯闹了他那么多年,没给他造成任何损失,这一次在他进警局的时候场子被扫,绝对跟另一个人有关。
聂天挪开视线,瞟了身旁勐寻一眼,眼神讳莫如深。
凌优哪知道他们之间的算计,更没想到,一夜之间,勐寻就把聂天几个场给扫了。
凌优情绪紧张,这几天没睡好,又纵欲过度,体力不支,直肠里还含着精液,一股脑凑在一起,这帮瘟神直接压垮了凌优的意志力,他肚子疼,疼的像有把电钻在往里面钻,“我、我不舒服……”
“我一来,你就不舒服,故意装给我看?”聂天冷哼。
凌优耳朵里嗡嗡的,聂天说话更是刺耳,
', ' ')('他肚子里绞痛无比,一层一层的虚汗往外冒。
左宸发觉到不对劲,勐寻也看出了凌优脸色不好,他腾地站起,左宸快他一步将人抱起,凌优捂着肚子,窝到左宸胸膛,嘴里哼着疼。
祁柯也有点慌了,只有聂天觉得凌优在装。
不过他也跟上去了,他想看看这小骚货能装到什么时候。
勐寻和祁柯的账,聂天全记在了凌优身上,他心里窜着一股无名火,看到凌优跟这帮人腻歪在一起,火就烧得更旺。
左宸想把凌优抱上自己车,换来其他三人强烈反对,勐寻要将人接走,祁柯醉醺醺的堵着门不让左宸把凌优抱上车,聂天更是要动手抢人。
凌优疼的肠子都快打结了,这帮人还在那耗着呢,他受不了的嗷嗷直叫换,痛到捶人,左宸被打了好几下,稳如泰山的站着,吭都没吭一声。
凌优最受不了疼,疼起来嘴里就没一句好听的话,他吭吭唧唧把这几人都骂了一遍,聂天一个跨步,上去掐住了凌优后脖颈子,给人脸掰过来,“你再骂一句。”
“干你娘。”凌优还真有胆子骂。
聂天脸一黑,都要动手打人了,勐寻祁柯上去给聂天挡开,左宸趁机抱着人就往车上放。
聂天被隔绝在外,勐寻给了聂天一记警告眼神,也跟着上了车,祁柯看他们都上去了,凑过去坐上车,把车门砰地一关。
聂天站在车外,阴鸷的眸子嗜血的可怕,车子扬长而去,聂天回到自己车上,跟了上去。
到了医院,凌优被医生一通检查,得出来的结论就是纵欲过度,以后要减少做爱次数,不能频繁,也不能玩的太大,医生把苹果取出来的时候,那叫一个尴尬,精液都跟着往外流。
凌优窝在洗手间里给自己灌肠清洗,外面几个人就盯着那个小苹果,看得眼睛直冒火。
不用说,始作俑者就是左宸,不过没等他们说话,左宸手机响了。
接完电话后,左宸回来把苹果揣进兜里,“我姐叫我回去,祁柯,你跟我走。”
左宸给祁柯拽着,又把目光射向聂天,“我刚才联系了刘局,给他们警局送了批新茶,你可以慢慢去喝了。”
左宸走之前,和勐寻对视一眼,两个人什么也没说,但是左宸却信任勐寻不会对凌优怎么样。
在这几人之中,他不能留下祁柯,不能留下聂天,只能留下勐寻。
警局出警速度也是快,左宸把祁柯拽走后没多久,就有警察找上门来,把聂天‘请’走。
勐寻坐在病房,等着凌优从洗手间出来。
凌优在洗手间里给外面情况听的一清二楚,他肚子早就不疼了,可他也不敢出去,一想到勐寻在外面等着他,他就寒毛直竖。
凌优硬是在洗手间里待了一个小时,两条腿都坐麻了,勐寻一脚踢开门,把凌优拎了起来,扔到角落地板上。
凌优膝盖往地上一磕,疼的一咬牙,眼角瞬间湿了。
勐寻拧下莲蓬头,一股水流喷出来,带着冲力浇在凌优身上。
凌优被冻得一哆嗦,水流又猛又冲,打在身上挺疼的,关键是水很凉,勐寻都没开热水,不一会,他衣服就湿透了。
勐寻蹲到凌优面前,给他衣服往上一拽,露出大片胸膛。
凌优被脱了上衣,裤子也被往下一扒,“勐寻,不要。”
凌优现在怕得要死,刚才医生取苹果的时候,勐寻和其他人都被堵在门外,所以没看到他花穴旁被左宸刺的黑豹,这会勐寻要脱他裤子,凌优使了吃奶的劲,死死攥着裤子边。
“放手。”
勐寻积压的怒气不是一星半点,凌优这回是真触怒到他底线了。
凌优也是头一回跟勐寻较劲,偏不让勐寻脱他裤子,“你不是说不管我了吗?我愿意跟谁在一起就在一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这是要干什么?嫌我不干净了,想把我洗干净?你被碰我,勐寻。”
凌优一句你别碰我,彻底崩断了勐寻那根弦。
裤子被狠戾一撕,直接变成了开裆裤,凌优手拽着裤子两边,目瞪口呆看着勐寻将他内裤扯掉,他双腿没有闭拢,阴户大开,浇在他腹部的水流,像片瀑布一样流过阴茎,划过阴蒂,冲刷花穴,最后从股沟处流向地面。
那头刺在花穴旁的黑豹,活灵活现的伸着舌头,舔舐穴口,暧昧色情却又霸气十足,占据着花穴领地,独享艳福。
瞒不住了,彻底被看到了,凌优想伸手去挡,勐寻一个用力将人压到地板上,凌优躺在冰凉的地面,腿被按到腰侧,私处的那头豹子被拉深着动了下舌头,真像在舔弄小穴。
“你就这么欠操,被人穿环纹身也愿意!”
下体被重重一打,阴蒂与花穴传来痛意。
凌优屁股一抖,在地板上弹动了下,他委屈的瞪向勐寻,破罐子破摔的发泄怒喊:“对!我就是欠操,我就是愿意被人折腾,我就喜欢被人虐,越虐我虐爽,行不行!”
勐寻眼底冷光散尽,短暂的死寂
', ' ')('了三秒,紧接着,啪啪的抽打声在洗手间里回响。
勐寻狠狠抽着凌优淫穴,打的肉穴上的花瓣一阵激荡,那头豹子舌头越打越红,舔着红肿穴口的动作更显淫靡。
凌优嗷嗷的喊,嗓子都要喊劈了,本来就被干肿的穴,被打的惨不忍睹,旁边都出现了一道一道的红印。
勐寻是真往凌优受不了的地方打呀,下手力道一点不含糊,抽了几十下,凌优渐渐从痛苦中找到丝快感,妈的,真成越虐越爽了……
凌优索性放开了浪,刚开始扯着嗓子喊,现在哼着调调呻吟,勐寻打一下,他就淫叫一声,眼神里的挑逗媚态尽显,故意勾引勐寻。
勐寻举在半空的手一顿,刀尖子一样的目光狠狠剜向凌优,冲力十足的水流猛地冲击向阴蒂,凌优两眼一瞪大,水柱子把阴蒂上的铃铛冲的左右直摆,扯着阴蒂翻腾,被击打的小铃铛一跳一跳的响动。
“啊啊啊——”凌优一长串的叫声,停都停不下来。
水流特别猛,小小的阴蒂哪受得了,凌优扭着身体躲避水流,勐寻特别狠的给他腹部一压,又卡住了他的腿,让凌优动都动不了,躲也没法躲,只能干受着。
阴蒂上那么多的敏感神经,被大力冲击痛是痛,可也爽呀!
这比抽打淫穴还要爽上几倍,这种刺激是不一样的,被迫的承受,从被强迫变成享受,凌优只用了短短三十秒,直接就他妈被虐到潮吹了。
这大概是凌优第一次被虐阴蒂,用了不到一分钟就潮吹了。
可酷刑还没结束,凌优还在高潮中颤动,勐寻直接将淋浴管插进他花穴,冰凉的水流汹涌灌进阴道,刚刚还在喷水的地方瞬间被水填满。
“啊!勐寻,拔出去!拔出去!”
勐寻不仅不拔,还把管子往里插的更深,不一会凌优小肚子就涨大了,阴道里被灌满了水,水流就往子宫里猛烈冲击,凌优惨白了一张脸,浑身都被凉水冷得哆嗦。
勐寻手掌扣住凌优阴户,掌心按在阴蒂上施压,“被虐的滋味怎么样,爽吗?”
凌优嗷呜嗷呜的哭腔从嗓子里溢出来,他湿漉漉的眼睛瞥向勐寻,嘴里弱弱的回了句,“爽,爽死我了。”
勐寻面色一凝,狠狠抽打阴蒂十几下,然后拔出花穴里的管子,凌优小肚子已经被水撑得老高,勐寻往他肚子上一按。
凌优只觉得有东西破宫而出,被冲进子宫里的水瞬间喷了出去。
“啊啊啊!勐寻,你王八蛋!!!”
这股水,凌优喷了好久好久,勐寻的手就在他肚子上按了多久。
直到肚子变平,勐寻把他鸡巴一握,管子往花穴一插,又重复了一次。
子宫阴道接连被灌水,肚子被撑大,凌优惨叫声就在屋里回荡。
这一次,凌优肚子被撑的前所未有的大,看起来就像快要临盆的孕妇。
勐寻给凌优撸着鸡巴,水还在不停往肚子里灌,凌优难受的要死,疯狂的扭动身体,他挣扎着想把水管从穴里弄出去,可勐寻却铁了心的要折磨他。
“我肚子快爆了,太涨了,不行不行,勐寻!啊!求求你把水管抽出去,真的受不了了……饶了我,饶了我。”
“射出来,我就让你放水。”勐寻还在慢腾腾的撸动凌优硬挺的阴茎。
凌优现在肚子已经被撑到极限,哪里有心情射,可看勐寻的意思,他要是不射,他肚子里的水就放不出去。
凌优两手扶着大肚子,一点点挺动下体,勐寻撸管的速度很慢,他只能靠自己让鸡巴在勐寻手里摩擦。
凌优几乎狠了心的要射,在他挺动下体的时候,涨大的肚子也在跟着晃动,里面水流声噗叽噗叽响。
凌优逐渐找到感觉,他仰起脖子,长长的闷哼一声,精液射了出来。
勐寻将水管一抽,凌优跟潮吹一样,子宫里的水自己就往外喷,也许是水灌的太多,凌优肚皮半天不见下去,敏感的阴道内壁,还有一直被强制撑开的宫口和憋水的子宫,一直被汹涌的水流折磨,他喷水的力道很大,摩擦着花穴肉壁直接带起了异样的刺激快感。
凌优阴蒂上的铃铛抖动的很快,勐寻给阴蒂一掐,凌优闷唔着咬住下唇,小屁股一缩一缩的抖起来,他在子宫放水的时候,又潮吹了。
凌优肚子还未平,不过小下去不少,微微隆起的小腹,看起来像怀孕了三四个月,勐寻拉开裤子拉链,早就硬挺的鸡巴操进湿漉漉的花穴,水流被堵住,往外流的没那么快了。
凌优花穴里一直被冷水浇灌,早就冰冰凉凉,火热的肉棒一插进去,受刺激的弹跳,一冷一热,肉壁紧紧收缩把鸡巴绞紧。
勐寻鸡巴干着子宫,在微张的宫口处猛捅几下,一个用力,直接肏了进去。
“啊唔——”
子宫里的水,荡漾着拍打龟头,勐寻重重挺跨深插子宫内壁,那些水翻滚动荡,激起一片一片涟漪,一会没过龟头肉棒,一会又流向输卵管。
凌优被操的胡言乱语,眼睛已经找不到焦
', ' ')('点,勐寻给人抱起来,站着操。
凌优后背贴着墙,勐寻操他的时候,肚子里的水激烈滚动。
“啊哈~~~慢点,勐寻。”凌优两手撑着勐寻肩膀,他让勐寻慢,勐寻就越操越快。
勐寻腾出一只手,给旁边花洒的开关调小,拧成温热,然后拿起水管,将管子捅进凌优紧缩的后穴,勐寻把管子插进去了二十多厘米,细小的水流并不像刚才那么猛,一点一点灌进直肠,有点温水煮青蛙的意思。
刚开始凌优还不觉得痛苦,直到直肠里的水,渐渐又把肚子撑大,他才难受的挣扎。
肚子变大后,勐寻操他的力道也没减轻,反而干的又凶又猛,凌优哭咧咧的大叫,被操的狠了,求着勐寻,勐寻也不放过他。
“不是喜欢被虐吗?干嘛哭着求我。”勐寻直勾勾的盯着凌优,眼神可怕的吓人。
凌优呜咽着求饶,“我错了,我不喜欢被虐,我是在说谎骗你,勐寻,求你放过我,我不想被虐了。”
“不喜欢受虐还一个劲高潮,我是该信你这张骗人的嘴,还是该信你诚实的身体。”勐寻鸡巴往上一顶,凌优被挤压的子宫被戳的猛颤。
“哦呜……放开我,放我下去!不要操了,不准操我!啊啊啊啊!死勐寻,我记恨你一辈子,你给我等着,我绝不原谅你!啊——”
凌优的狠话放出去,就再也收不回来。
这一天,他被勐寻虐的很惨,肚子里的水也喷的很欢。
几次虐肚之后,凌优淫荡的身体越来越适应这种性虐中的高潮,而医生之前的叮嘱不能再纵欲过度,早就被怒火冲昏头脑的某人当成耳边风,抛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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