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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凌优身下绞动不停的按摩棒,经过一夜,依旧在高速猛烈的震动着,里面密密麻麻倒勾形犹如狼牙棒一样的软刺,在震动中摇摆摩挲肉壁,被干到红肿发亮的柔软穴肉,已经到达了极度敏感的程度。
几乎被操干个三两分钟,凌优就会抖动着大腿根和屁股,收紧小穴绷住全身,感受着汹涌澎湃的快感折磨。
肉体上的摧残,已经让凌优沦陷在了肉欲之中。
精神上的击溃,更是令他在性虐中默默接受了自己被残忍对待,而享受起这种淫乱的刺激感。
口中的阴茎口塞早就不动了,大概是电池被耗尽,一直被暴肏的嘴巴终于得到了一丝休息,可长时间的堵塞,腮帮子早就酸痛的似要坏掉,可他现在快感接连不断,这一点酸痛根本就不值一提。
绳子困了他一晩,早就勒红了他的皮肤,摩擦进皮肉里,细小的毛刺在他伤口上刮蹭,最初的疼痛感早已被转化成了快感的一部分。
乳夹上的震动也已经停了,虎齿将两颗乳头夹的涨起樱桃那么大,硬硬的颗粒充血成紫红色,小小的乳孔里有些湿乎乎,好像从里面渗出了液体,就像溢奶了一样。
整整一夜,凌优都不知道自己潮吹了多少次,明明身体早就缺水了,可每次阴蒂上传来强烈的电击感,他都失禁一般止不住喷射淫液。
电击并不是一直持续不断,而是总在他卸下心防,以为电击不会来时,小小的阴蒂头就会遭到恐怖的强大电流攻击。
这种电击会令快感增加数十倍,也会在一瞬间引人高潮,达到高潮顶端,迟迟居高不下,飘荡在欲望之巅。
就算凌优被电击了一夜,可每一次电击过后,他最恐惧的还是电流不知何时会袭击他脆弱可怜的红肿阴蒂。
凌优刚刚潮吹完,蜜穴处像失禁了一般湿哒哒的淌着水。
一条翠绿翠绿的竹叶青,蜿蜒着身体摆动蛇尾,爬到淫水滴落的蜜穴下,它青色的蛇头高高仰起,嘴里发出嘶嘶声,吐出红信子。
滴答的淫水落到红信子上,被青蛇卷吃入腹,大概是尝到了甜头,青蛇吃上瘾了不停吐信子,身躯浸泡在淫液的海洋。
淫液有些催情的成分,小竹叶青吃着吃着就有些不对劲了,它蛇尾摆动飞快,像喝酒上了头一样,在满地的淫水上翻转打滚,似乎这样还不够,它抬起头,凭着热感应,它感知到了能够给它泄欲的活物,小竹叶青扭着蛇身,特别机灵的找了一处能够上到凌优身上的路线。
从铁锁上绕着往下,小竹叶青终于碰到了凌优被绳子捆绑的手,它蛇身打着转的缠绕上凌优手臂,一直飘在云端的凌优,意识都是迷离恍惚的,根本没发觉到身上异常。
这也给了小竹叶青有机可乘,它本来是聂天养的宠物,大概是跟聂天久了沾上人气儿了,不仅有灵性,还特聪明。
聂天蛇养的多,唯独这条蛇留在身边,单养。
竹叶青尾巴勾着凌优臂膀,脑袋拱到乳头上,红信子一吐一缩,不停舔着乳尖,从乳孔里分泌出来的那点液体全被小蛇舔干净。
这还不够,小竹叶青还换了一边,把另一颗舔干净为止。
乳头上舔动的触感,令凌优晃身哼叫,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他觉得乳头好像被舌头舔了……
就在凌优想仔细感觉一下时,那种舔弄的触感又消失了。
小竹叶青身形很快速的来到阴茎附近,它脑袋左右晃了晃,对这个肿胀的柱状物很感兴趣。
它身体卷住肉棒,舌头嘶嘶吐出,戳进马眼。
分叉的舌尖在马眼上来回戳舔,里面被强制勒住的精液又浓又香。
凌优的鸡巴被紧紧束缚着,棒身绕了三圈绳子,他只能硬不能射,连两个蛋都勒的惨不忍睹。
所以,一整晚他都没有射过一次精,这里的味道才会如此浓烈。
小竹叶青试了好久,都舔不进里面去,它失望的放弃了,转而溜到下面,滑过刚被电击过的阴蒂头,猛烈颤动的阴蒂敏感十足,蛇腹从上面滑溜溜的碾过,带起一阵酥麻电流,小竹叶青闻到了美味的味道,一股股潮水分散着喷出水雾状,小青蛇滋溜一下就钻过去,尾巴缠绕阴茎,倒挂着被淫水浇头。
一个嗡嗡的震动器具,让小青蛇无法靠近,它吐出信子舔了一口底座,震感强烈的底座瞬间就让小青蛇退避了。
正在这时,阴蒂上的虎齿夹猛地激起电流,蛇腹还贴在上面,强烈的电击仿佛击出了火花,打的小竹叶青身体一僵,麻痹了好一会。
不过淫水更泛滥了,它无法移动的伸着脑袋,想要钻进去,可那里被堵着,还不停震动,它没办法凑近。
脚步声响起,小竹叶青感觉到有人靠近,急忙缠绕住凌优大腿根,将自己隐藏成捆绑的绳子,它蛇头埋在两穴之间,还以为自己隐藏的天衣无缝,吐着红信子舔花穴附近的淫液。
聂天一进屋,就看见自己养的那条竹叶青,无法无天的舔食淫液的画面。
他手指在青蛇头
', ' ')('顶上谈了个脑瓜蹦,竹叶青一僵,脑袋定住了。
“早上没给你吃饭?你跑来吃这个。”
青蛇扭头看向聂天,垂头可怜样,身子扭哒扭哒的在凌优私处蹭。
凌优听到聂天声音,乞求的哭了出来,他身心俱疲,一整晚,眼睛都没闭一下。
聂天的到来,就像能拯救他的神,凌优已然忘了是谁将他置于这一地步。
凌优的激动聂天看在眼里,却没理会,他故意忽略掉凌优的哭救,而是将双穴中插入的按摩棒猛地抽出,倒刺勾着嫩肉拉扯内壁,凌优剧烈挣扎,口中发出破碎不清的呻吟。
震动中的按摩棒再次被推入,深插进穴内,两个撞击在一起的按摩棒击打着内部,凌优痛苦不堪的绷起身体,鸡巴跳动着流出淡淡精水。
小竹叶青看的红信子直吞吐,异常兴奋。
聂天玩了一会两个穴,抽出其中一个狼牙棒一样的恐怖阳具,小青蛇立马凑了过去,红信子伸进蜜穴口,聂天并没有阻止小青蛇的举动。
反而逗弄起阴蒂,加深凌优刺激,进而就出更多更多永无止尽的淫液,小青蛇舔了个爽,越吃越饥渴,身体不由自主的就想钻洞。
它脑袋在穴口磨了磨,这里湿湿软软,暖暖和和,非常适合钻进去。
聂天取了个铃铛过来,造型是个蛇头的样子,拇指大小,铃铛开口的部位就像蛇的嘴巴,还有两颗尖尖的毒牙。
小铃铛是红色的,和聂天眼睛一个颜色,在竹叶青拱着脑袋钻穴的时候,聂天捏住了虎齿夹,将铃铛上的圆环掰开,尖锐的针刺戳到阴蒂上。
凌优觉得阴蒂被个东西刺了一下,紧接着,肿大的阴蒂被针一样的东西凶狠穿过,整个刺穿了充血发硬的阴蒂。
凌优哀嚎闷哼在喉咙中,聂天将穿过阴蒂的环重新捏在一起,小铃铛被挂在阴蒂上,阴蒂一抖,铃铛就跟着响。
在聂天做完这一系列事后,刚才还在准备钻穴的小青蛇早没影了。
小青蛇不算短,它全身都挤进花穴,脑袋早已触碰到湿润滚烫的甜蜜宫口,蛇信子戳住宫口开合的缝隙,那里蜜液最甜。
聂天手指插进花穴,摸到了小青蛇的尾巴,他两指一夹,给正在往子宫里钻的青蛇拽了出来。
意犹未尽的小竹叶青,满身沾着晶亮的淫水,聂天给它往外拽时,它还较着劲的往里拱。
蛇头都戳进宫口了,里面潮湿闷热的环境正适合它,它还没温存两秒钟,就被拉扯出来,夹着尾巴倒挂。
“让你玩会儿,你还上瘾了,那里是你能进的地方吗。”聂天训斥着小家伙,竹叶青嘶嘶的叫唤,小脾气还挺不服气。
聂天拎着蛇走到卫生间,给蛇扔进了马桶,小青蛇在马桶水里打着滑的往外逃。
“给我好好反省,三天不准吃饭。”
聂天无情的把马桶盖一盖,彻底绝了小竹叶青的路。
凌优眼罩被拿掉,一直处于黑暗状态,拿掉眼罩还一时不适应光亮。
聂天也撤掉了他嘴里的口塞,阴茎从喉咙里抽出,慢慢滑出口腔,凌优一直张开无法闭合的嘴巴,还有点离不开阴茎口塞的支撑。
“一直被深喉的感觉怎么样,这东西用来调教你,再适合不过了。”
假阳具上还沾有凌优口水,聂天将口塞晃到他眼前,凌优羞愤的躲开不敢看。
“不低头看看自己身体被开发到什么淫荡样。”
凌优听话的低头看去,胸口的两个乳头,肿立的那么大,红艳艳的能滴出血来,没有看到时还不知道具体什么样,当真实的看见时,才知道有多恐怖,震动乳夹也并不小,相对来说因为有电池的缘故,加上本身的金属质感,所以它的重量都会沉一些,两颗乳头被重重的坠着。
凌优泛酸的嘴巴闭紧,牙齿在紧咬。
羞辱,这是聂天给他赤裸裸的羞辱!
他被五花大绑的悬吊,阴茎还有蜜处被残忍对待,尤其是阴蒂上被强行刺穿的红色蛇头铃铛,这就象征着聂天,绝对的强权,主宰他身体,玩弄他脆弱,让他无法反抗。
这个蛇头铃铛,代表的就是聂天!
聂天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
“爽了一夜没回家,勐寻一定在到处找你,你说我把你光着送回去,算不算给他一个惊喜。”
“……”
凌优不敢想。
聂天的性子真会说到做到。
“不过,我倒更想他在上你的时候,亲眼看见我送你的礼物。”聂天揪住铃铛,将阴蒂整个拉起,刚刚才刺穿的伤口,瞬间传来痛楚。
聂天松开铃铛,阴蒂又弹了回去,铃铛在晃动间清脆有力的发出声响。
聂天笑着捏住他脖子,指腹揉搓凌优的颈动脉,“声音大不大,以后你在跟别人做爱的时候,都会响起我给你的铃铛,这就代表着我聂天,你一辈子都别想摘掉它。”
恐怖爬满全身,凌优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一个变态疯子,手段可以有多残忍。
', ' ')('“带着我给你的礼物回去吧。”
……
凌优绝望的被带走,前一刻,他有多想被放开,这一刻,他就有多想被留住。
他宁可被聂天关着,也不想被聂天送回,让勐寻见到他被操了一夜的身子,和那个耻辱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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