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勐寻的手插进凌优柔软的发丝,将他脑袋往火热的男根上按。
凌优嘴唇摩挲着棒身,上面青筋凸起,凌优都能感觉到轮廓,这是勐寻的鸡巴,他在亲勐寻的鸡巴!
“表哥,不要……”
凌优挣扎着躲开,脸上写满拒绝,他可以被别人干,但是勐寻不行。
勐寻是他表哥,他接受不了乱伦,更接受不了勐寻想上他。
凌优的反抗惹恼了勐寻,他掐开凌优的嘴,下身一挺,鸡巴整根深入,狠狠撞到了凌优嗓子眼。
“呕~”
凌优被插的想吐,嘴巴合不拢,喉咙不断做出吞咽动作,勐寻压着他的脑袋,一上一下。
口中含不到底的性器,每一次都撞进深处,凌优嗓子滚动,绞着龟头,像自动按摩器一样,伺候的龟头越发涨大,男性气息在他口腔弥漫,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唔唔……”
凌优舌头在棒身上绕了一圈,他想把鸡巴顶出去,可鸡巴捅的太深,他舌头在鸡巴上滑来滑去,把勐寻的鸡巴舔的越来越大,勃发的性器已经涨到了非人的大小,凌优呜咽的难受,龟头深入到喉咙里,每一次往里插入,脖子上都会浮现出一个轮廓。
凌优快被插得不能呼吸了,他闭着眼睛反抗,双手拍打着勐寻胳膊。
压着他又深插了几下,勐寻的手从凌优后脑松开,凌优呼吸着脑袋往后仰,鸡巴从喉咙里滑出,摩擦过舌头,‘bo’的一声从口腔里弹出。
“咳咳咳。”喉咙里面有些疼,凌优捂着脖子止不住的咳嗽,口水顺着嘴角滴到地上,他咳得都快喘不上气了,勐寻也没有关心他一下。
越想越火大,他凭什么给勐寻口交啊,他又没做错,他愿意被人操就被人操,关勐寻什么事!
黑暗中,凌优连勐寻的脸都看不清,却瞪了勐寻一眼,“够了吧,勐寻。”
“这样就够,你想的太简单了,凌优。”
男人的声音冰到极点,拖长的尾音透着嗜人的狠劲,像要碾碎凌优这个名字。
刚刚冒出的火气,瞬间被浇灭,凌优胸口震荡,可怕的念头飘过,他像极了害怕的小动物,跪在地上朝后躲避。
明明黑暗中谁也看不清谁,可勐寻就是一秒将他抓住,男人身躯压过来时,凌优全身都僵化了,他后脖子被男人掐着压到地上,他上半身匍匐在地,腰被男人往上一提,屁股高高抬起。
勐寻手指往股沟一摸,指腹按压在了未被开垦的小菊穴上。
凌优双手撑着地板,满眼的惊恐,勐寻要操他那儿吗?
这种地方任谁也不敢想吧,“勐寻,你不要乱来!那里不行的。”
“不行?”勐寻眉骨一扬,眸光锋锐,“凌优,你被多少人操过了,还不行。”
“还是——只有我勐寻不行。”
勐寻声音又冰又冷,带着阴戾的嘶哑感。
凌优从小被他一手带大,他从不让人管半分,他疼凌优,呵护凌优,看着凌优一步一步对他产生依赖,将他当做最信任的人,到头来,他却成了不能碰他的人。
勐寻真是气的恨不得掐死这个小骚狐狸,才几天,他就在外面招蜂引蝶,被多少人干过,还玩到鸡巴上栓环这种地步!
“勐寻,别忘了你是我表哥,我被谁操都可以,就你不行。”凌优企图提醒勐寻他们还有血缘关系,可偏偏他说出来的话,简直是一个导火索,没把勐寻的火灭了,还直接给点燃了。
勐寻掐着凌优脖子的手,一点点收紧,他表情失去了温度,鸡巴怼到入口处。
“凌优,我倒要看看操你怎么不行。”
大力的一挺,男人滚烫如烙铁的硬物,狠狠撞进了没有开拓过的菊穴。
皱褶被撑开,因为性器太大,又没有润滑,男人硬生生捅进去,直接让后穴撕裂了,鲜血流了出来,凌优被干了这么多次,唯一一次疼到撕心裂肺,恨不得去死。
“啊!!”
短暂的叫喊,凌优声音卡到喉咙里,再也发不出来,男人的性器还在往里深入,即便凌优疼的浑身颤抖,菊穴收缩,男人也在挺身。
凌优张着嘴,脸色发白,冷汗浸湿了他额前的发丝。
勐寻的手在他后背上抚摸,每触碰到一个地方,凌优都觉得针扎一样的疼,他不想让勐寻动,可却说不出话。
“很疼是吗。”勐寻手指抚过凌优紧绷的屁股,滑到股沟,指腹勾起一抹血丝,涂抹到还未全部插入的棒身上。
凌优紧咬着后槽牙,眼皮微阖,眉心拧着一道结。
“凌优,只有疼了,你才会记住,除了我勐寻,谁操你都不行。”
凌优微阖的眼皮彻底闭上,心里面把这句话牢牢记住。
感觉到凌优主动放松,勐寻心情稍稍缓解了一点,他轻拍凌优屁股,就着血液的润滑,往里深入的顺畅。
直肠里面滚烫如火,柔软的内壁将粗长的性器一点点吞到深处。
', ' ')('凌优咬着下唇,忽略掉这种痛,可还是难以避免会收缩后穴,本就被紧紧夹着的鸡巴,被后穴一绞紧,勐寻的呼吸就会深沉几分。
该死的,这小家伙真会夹。
勐寻将性器抽出三分之二,软肉吞吐着肉棒,紧窒的穴像是舍不得肉棒离开,死死卡着棒身,勐寻掐着腰往下身一按,跨跟着往前一挺,又粗又长的肉棒插到了一个无法言喻的深度。
“啊嗯——”凌优轻声叫唤,上半身被撞的往前一冲。
勐寻将他拽回,肉棒在他体内快速抽插,挺入时又快又狠,抽出时又慢又磨,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操的啪啪作响,凌优鸡巴前后摆动,勐寻的俩蛋打在凌优会阴处,因为撞击太快,不一会儿,后穴就操出水了。
两个穴同时分泌淫液,男人的蛋把会阴处的肉穴打的水花四溅,疼痛被身体的快感取代,凌优破碎的呻吟,在屋里放声飘荡。
“啊~啊~~”凌优主动往后送屁股,根本不用勐寻掐他腰,他就扭着屁股往后靠。
凌优被操的很爽,光是被干后穴,他前后摆动的鸡巴就硬了,勐寻不知道顶他哪了,直肠里一收一缩,某处被顶的火热酥麻,前面被箍的鸡巴硬到要爆了,顶端龟头分泌的水,扯着丝的往地板上流,一直被拍打却没有东西填满的小骚穴,空虚发痒,他屁股扭的越来越放浪,“表哥,嗯唔……使劲,操我,操死我……”
凌优前面鸡巴被勒的涨痛,可这会儿,他却完全感受不到痛苦,只有一个字:爽!
被一直延迟射精,凌优越来越觉得身体变态了,好像开始喜欢受虐一样。
“啊——”
一条腿被勐寻抬了起来,凌优上半身支撑不住的瘫在地上,勐寻将人翻了个面,两人交合的地方根本没分开,在凌优被翻转的时候,勐寻鸡巴抽插挺入,在后穴插着转了一圈。
凌优大腿根颤抖着绷紧,连脚趾都舒服的蜷了起来。
“哈啊~表哥……”凌优双眼失去焦距,身上被干出了一层细汗,勐寻爱不释手的在他胸膛摸了一把,极好的触感,皮肤紧致滑腻,胸前两点落入男人的手,手指像两把钳子夹住乳首,指腹揉捏捻磨,小颗粒渐渐涨大,涨成了两颗饱满的果实,男人两指夹着樱红的乳头往上一拽,换来凌优轻喊。
“哦~~不要。”
勐寻胯间猛冲直撞,把凌优击溃的叫声连连,男人俯身将乳头含到口中,牙齿嘶磨着乳头周围,带着惩罚性的轻咬,没有咬破,却足以让凌优感觉到痛。
凌优后穴紧缩,直肠夹住鸡巴不放松,像较着劲,勐寻吐出肿肿的乳头,一手掐住憋到紫红的鸡巴,凌优闷哼一声,后穴肌肉松了,勐寻把凌优抱起,走到落地窗。
外面月色正浓,即便没有灯光,依旧照亮了窗外。
透明的玻璃,将两人身影映出,凌优迷离的眼眸渐渐看清了勐寻,他双手揽住勐寻脖子,后背靠在玻璃上,勐寻下身就没有停过,插的他直肠都软了。
“勐寻,我想射……”凌优可怜巴巴的瞧着勐寻,睫毛一抖一颤,他硬挺的鸡巴憋到了极限,勐寻也看出来了,可他就是不理这茬。
“表哥~~~”凌优小声音特撩人的叫着勐寻,两条修长的腿夹住勐寻腰,随着勐寻挺动的动作,小菊穴还一缩一放。
“骚货。”
“我是骚货,我是小骚货,表哥,求求你了,让我射吧,我知道你有招。”凌优没皮没脸的磨蹭勐寻,“表哥,我最喜欢你了,你帮我把这东西解开,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凌优哄勐寻的时候,什么都能做得出来,他脑袋往前一伸,用含过勐寻鸡巴的嘴,亲了勐寻一口。
勐寻撇撇眉,单手掐住凌优骚鸡巴,“以后给不给别人操?”
“不给,我就让表哥一个人操。”
“做不到怎么办?”勐寻掐着鸡巴上下撸动,动作粗鲁的没给凌优鸡巴掰折,可受不得一点刺激的凌优,偏偏骚鸡巴就喜欢这茬,一跳一跳的在勐寻手里摆动,银圈都快卡进肉里了。
“唔……”凌优摇晃着脑袋,“做不到随你处置。”
这句话刚说完,灭了许久的灯全亮了,外面瞬间灯光通明,凌优不适应的闭上眼睛,鸡巴上的银圈和锁扣被分解的四分五裂,勐寻只靠着蛮力,就将凌优用了上百种方法,都解不开的贞操带给破坏了。
鸡巴和俩蛋得到释放,凌优还没感觉到舒畅呢,勐寻就攥住了龟头,拇指将流水的马眼给堵住。
“我还没射呢,你别想射。”
“……”凌优睁开眼,气急败坏的去掐勐寻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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