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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小师叔归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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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叶被秋意染黄,缓缓从树梢飘落,枯叶将悠长的山道舖出一条金黄的地衣,一辆马车悠哉地沿着山道前行。

马车平稳驶过山门,山门大阵毫无动静。

玄色衣袍的青年手持马鞭坐在车辕,拉车的白马垂垂老矣,青年挥了一下马鞭,老马小跑了一段距离,喘了几口气又缓下脚步,。

一道苍老的声音自车厢内传出:「别折腾老白了,牠要是耍性子不愿走,到时就换你拉车。」

青年沉下脸色,扔了马鞭,转身钻进车厢占据车内一角。

老人半身斜依在窗棂边说道:「这麽着急,莫非你上回走之前落了金子在道观里?」

青年皮笑肉不笑说道:「提到金子,前些日子承蒙师兄赐教,我费了好些时日,耗费大把珍贵药材和成堆的金子才养好伤,不知这笔帐怎麽算?」

老人抚着美须说道:「师兄教导师弟乃天经地义。若要翻旧帐,我的乖徒弟待在洞府里修行,你硬是闯入将人掳走,这笔帐又该怎麽算?」

青年说道:「小十一现在不是好好地待在道观吗?」

老人摇头叹息。

马车依旧缓慢而稳定地朝山上前进。

即使马车没有触动山门大阵,道观里的弟子们也已经查觉到他们的归来。

大师姐率领众人赶往道观外恭迎师父和小师叔,除了三师兄和七师兄缺席,其余九位弟子都到齐了。

老者和青年一前一後下了马车。

师父的发髻以一根木簪挽住,深蓝道袍有多处缝补的破洞,两手背在身後,走起路来有点驼背,步伐晃晃悠悠,假如给他一把锄头扛在肩头就像个乡下老农。

在老人的衬托下,小师叔神姿朗彻,玄袍宽袖迎风猎猎,皂靴沙尘不染,一派仙风道骨。

弟子们迎接他们入道观,众人汇集到师父的屋子,各自寻了位置入坐。

师父坐在主位,不疾不徐向所有弟子解释小师叔的「死而复生」。

百年前的魔域出了一头大妖魔,小师叔前去讨伐受了重伤无法回到太一观,不明事实的修士误传他的死讯。

师父亲自前往北方魔域找到小师叔,得知那大妖魔尚未死透将元神藏在某只妖魔体内,计划百年後卷土重来,他们无法从万千妖魔中找出大妖魔的元神,两人决议让小师叔假死,静待那只妖魔出现。

百年後那只妖魔重生为盘月青蛇,藉由吞吃妖魔在短时间内增长力量,待小师叔找到牠时牠正蠕动犹如烂泥的庞大身躯吞噬小城里的妖魔。

师父和小师叔里应外合击杀盘月青蛇,之後小师叔就留在魔域清理盘月青蛇的余孽。

道观的弟子们对小师叔投以崇拜的眼神,宠辱不惊的大师姐神色不变,二师兄则晒着一双死鱼眼向小师叔行礼,他身上的伤虽然已经好全,但不代表他好了伤疤忘了疼。

冉悠全程低着头不言不语。

师父没有错过小徒弟反常的反应,他瞥向身旁的师弟,尽管师弟目不斜视,眼角余光却不动声色地观察小徒弟。

师父的思绪转了一圈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摸清了七成。

几个月前师弟偷偷返回道观,他不赞同师弟留在魔域,两人从争吵演变成斗争,後来师弟负伤跑了。

冷静下来後他於心有愧,寻找了十天却到处都不见师弟的影子,再过一阵子二徒弟传信说小徒弟失踪了。

小徒弟失踪的时间和他打伤师弟的时间不谋而合,推测是师弟带走了小徒弟,师父差点呕出一口老血,当年他蓄意让他们分隔两地,不料现今阴错阳差为两人牵线。

他本以为师弟在佛门抄了几年经书会恪守伦常,不过如今瞧师弟看小徒弟的目光……

师父霜白的眉尖微微挑起。自以为藏得好,可在心上人面前,处处都是破绽。

离开百年的小师叔终於返回太一观,那一日,众弟子们又想起了百年前在比试中被小师叔压着打的恐惧,连对修行不上心的十师兄都躲回洞府里闭关修练。

所有的师兄和师姐都在埋头苦修,唯有冉悠置身事外,小师叔回道观後甚少和冉悠有交集,即使两人相遇也只是问候几句,落在其他人眼中,这对师侄从礼节到言语都挑不出错处,就是莫名的疏远。

是夜,冉悠计算好时辰,从柜子里取了更换的衣物前往後山的灵泉。

今夜的月色明亮,他提灯言着小路沿着小径走。

温泉周遭蒸气氤氲,袅袅而上,他走近後才瞧见泉中的人影,之前他也曾碰见其他的师兄们前来泡澡,倘若是师姐早就布下生人勿近的结界,既然是师兄便没什麽好顾忌的。

地上的石板湿滑,他迈着小心的步伐往泉边走,等他看清灵泉中的人是谁,要退也来不及了,一时陷入进退两难的困境。

玄裔语气不冷不热说道:「你要在那里站到几时?」

那语气真是像极了过往的小师叔,其实眼前的半魔是个卑鄙又恶劣的色胚子,可不能被表象骗了。冉悠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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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悠抱着衣物待在原地不动,他的目光落在玄裔的右手臂,本该是光滑皮肤的地方覆盖了一层黑色的鳞片,小师叔出现在灵泉应该和手的异状脱离不了关系。

冉悠问道:「您的手怎麽会变成这样?」

玄裔轻描淡写说道:「旧疾复发。」

他的身体大半浸泡在灵泉中,冉悠瞧不清楚,他犹豫半晌,还是走近灵泉。

冉悠将灯和更换的衣物置於石头上,把鞋袜摆放在石边,抬手松开发带,乌黑柔亮的长发画出一道弧线披散在背。

他侧过身体在石边宽衣解带,解衣的动作十分局促,原因无他,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过於放肆,令他难以漠视。

因为是来沐浴的,他的穿着十分单薄,脱到只余一件中衣的时候实在忍无可忍,冉悠转过头对玄裔说道:「小师叔,非礼勿视,请您回避一下。」

假如冉悠未曾见识过小师叔的真面目,谨守「师叔」身分的宗离必定会回避,不过今非昔比,两人的关系已不能用单纯的师侄定义。

玄裔笑着说道:「有什麽好遮掩的?我摸过,也曾吻过你身体的每一寸……咬住耳朵时你会缩起肩膀,吻你的时候你会不由自主屏住呼吸,你喜欢我亲你的脖子……」

明明彼此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冉悠却彷佛全身已经被摸透了,浑身赤裸站在玄裔面前,身上的衣物恍若无物。

连他都不清楚的事,玄裔竟然全部记得,还不知耻地一一数给他听,冉悠感觉发烫的不止是脸,连耳朵都彷佛在冒烟。

冉悠色厉内荏地喝阻:「住口!」

玄裔恍若未闻,继续说道:「你的乳头很敏感,一碰你就会发出好听的声音。你讨厌从後面来,是因为很容易射出来?要是我不小心弄疼你了就会哭着骂混蛋,还有……」

怒火炽盛的冉悠扬手招来大浪拍过去,浪潮转眼间就吞没了小师叔,泉水打在岸边浇起漫天水花。

蒸腾的热气遮蔽冉悠的眼,他左右张望搜寻小师叔的踪影,未平的浪潮突地筑起一波高墙朝冉悠迎头倒下,连一声惊呼都来不及发出就被水墙掩埋。

冉悠十指结印支开水流,他身後的水幕一分为二,玄裔从中伸出手腕将他拉入泉中,强硬打断他的施法。

术法被中断,冉悠一口气缓不过来,他挣不开玄裔的手,着急地拍打他的手臂。

玄裔倾身贴上他的双唇,冉悠无奈地张口接受他渡过来的气。

法力引起的动荡逐渐平息,泉水从天降下,玄裔托住冉悠的背浮上水面,冉悠趴在玄裔的肩头喘息不已,玄裔抱着他往岸边游去。

方才的斗法中流失不少泉水,风平浪静後水位从胸口降至腰部,玄裔的後背依靠岩石,冉悠趴在他的身上,两人的胸膛隔着一层湿透的衣衫相贴,皆是剧烈地起伏着。

冉悠撑起身子往後退,玄裔不让,左手钳住他的腰身,冉悠挣扎无果只好坐在他腿上。

冉悠拢紧中衣,庆幸下身还穿着亵裤,不然这般姿势太难堪了。

如此近的距离之下,他终於看清玄裔的右手,那条手臂的肤色如死物般灰白,细小的紫黑色鳞片从手肘开始覆盖到手掌,尖锐的兽爪自然地弯曲。

不止是手,玄裔的腹部也有一小部分覆盖着鳞片。

瞧着他不像人不像鬼的外貌,冉悠蹙起双眉问道:「你病了?有给四师兄看过吗?」

玄裔说道:「他能帮的忙有限,我来这里待半个时辰多少有用。百年前和妖魔一战损失的元气尚未完全恢复,偶尔会变成这样,那一次闯入你的洞府也是因为如此……」

提起这事等同点燃冉悠的怒火,冉悠瞪着他说道:「後来对我做的那些事怎麽说?难道你天天犯病?」

玄裔认真说道:「我说是你会不会好受一点?」

冉悠恼火说道:「你解释清楚,为什麽要羞辱我?」

玄裔说道:「起初我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以妖魔之身强迫你害你魔气缠身,用交合渡气之术将你体内的魔气引回来是最快的方法。那种情况下你不会信任我,我更不能以师叔的身份对你做那种事,索性将坏人做到底。」

冉悠大怒说道:「我瞧你似乎乐在其中,每回换着花样来。」

面对他的控诉,早已抛开颜面的玄裔毫无愧疚说道:「你太诱人了,凭一个眼神就能让我一整天都想着你。过去我和你同榻而眠却不能越矩,现在我能毫无顾忌地触碰你,要我如何忍得住?」

冉悠气得浑身发抖说道:「那也不能把我绑起来、给我戴那些东西,甚至还……总之,你太过分了!」

玄裔蹙起眉头,语气迟疑地说道:「有些是我从书上看来的,罗渔曾说床弟之间增加一点情趣能增进情感,妖魔之间的房事激烈点见血是很正常的,但我不想让你疼,选的都是温和的手段,过程中你的反应也不错。」

话中提及的书是罗渔从魔宫的书库中取来的书,既然是妖魔版的风月宝监,当然和人类的有所不同,至少人类的春宫图局限在人类能办到的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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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内。

在道观时期他一心修练,之後玄裔身处魔域,因为开放的风俗民情他不可避免接触一些,他所学习的云雨之事全来自妖魔。

他不清楚妖魔的身体素质强健,交合之法和人类相比有本质上的差异,若非冉悠是仙体根本成受不了他的折磨。

冉悠沉下脸说道:「我还要多谢你手下留情了?」

玄裔稍微放软了语调哄道:「以後不勉强你,按你喜欢的方式来。」

「没有下一回了。」冉悠掰开玄裔搭在他腰间的手,直起身要走。

「慢着,我话还没说完。」

玄裔长臂一伸将他拉回来,牢牢地按在怀里说道:「我在你身上画下魔纹,这法术只能作用在我和你之间。用渡气之术最快半年就可除去你体内的魔气,君奉对妖魔了解不深,他帮不了你。」

冉悠说道:「我会另寻他法。」

冉悠使劲力气也推不开这人,他往後挪了挪身子,大腿却抵到一个硬物,他下意识伸手拨开,只觉得那物又硬又烫,他低头看清那是何物,迅速缩回手。

来不及起身就被玄裔的右手钳住腰,冉悠慌忙说道:「你说过不勉强我的。」

玄裔叹了一口气,松开手说道:「别待在这儿了,回屋子去。」

冉悠有些恼意说道:「我想待在哪里你管不着。」

玄裔举起双手说道:「你说的都对。」

冉悠从他腿上爬起,犹豫了一下,就此离去意味着他在玄裔面前退缩了,於是他往旁边挪了几步,在距离玄裔一尺远的地方坐下,在水中盘坐,闭上眼专心致志地运功吸收灵泉的灵气。

过了一会儿,身旁传来奇怪的声音,顾及小师叔的身体有旧疾,冉悠只是静坐以方便随时注意他的状况。

他悄悄睁开眼瞥了一眼,映入眼帘的情景差点让他运功岔气。

冉悠气急败坏地说道:「你在做什麽!」

玄裔半眯着眼,左手仍在套弄昂扬的分身,听见冉悠的质问回答道:「如你所见。」

冉悠不敢再看,撇过头说道:「这种事,你就不能回房做吗?」

玄裔说道:「我回房想的也是你,不如看着你做……嗯……」

冉悠闭上眼睛,装作听不见,骂道:「不知廉耻。」

男人的喉咙间溢出低吟,夹杂随动作溅起的水花声,略微沙哑的声音唤着:「小悠……」

也许是无意识的叫唤,冉悠紧闭眼睛背过身子。

「唔……我想触碰你……」

玄裔的喘息声愈来愈粗重,冉悠的身子卷缩成虾状。

「看着我……哈……」

「住口!」

冉悠忍无可忍转过头,目光和一双炽热的黑眸交会。

小师叔的手在水面下动作,鹰眼微眯凝目在冉悠优美的脸蛋,他的面颊因情欲染上一层薄红,薄唇吐出低哑的喘息。

冉悠魔怔似地两眼定在他身上,玄裔见状唇角勾起,就这麽看着冉悠释放欲望,面上带着慵懒的快意。

「小悠……」

回过神来,冉悠满面通红低下头说道:「我、我先告辞了。」

冉悠匆匆转身上岸,却因走得太急在水中滑倒,他赶紧攀住泉边的大石才没跌入水里。

强健的手臂从旁探出,揽住他的窄腰将他从水中捞起,玄裔低头察看怀里的少年有无受伤。

冉悠用手肘顶住他的胸膛说道:「走开。」

玄裔说道:「别闹,我瞧瞧。」

方才冉悠的左脚率先着地,白玉似的膝盖被粗糙的硬石磨破了皮,浮现一抹血痕。

玄裔的两道剑眉紧拧说道:「我帮你上药。」

冉悠说道:「我自己来,你上岸後放我下来。」

玄裔温言道:「现在不是和我闹脾气的时候,听话。」

冉悠说道:「我不是小孩子了,这点小伤我自己能处理。」

玄裔认真说道:「不论你几岁,只要你伤了或病了,事关你的安危就和我大大有关。」

冉悠抿起唇,玄裔横抱着他上岸,让他坐在岸边的岩石上。

玄裔吩咐道:「坐在这里别动,我去拿药。」

附近的草地摆着玄裔的随身物品和衣物,他穿上中衣後手持外袍走来,敞开衣袍披在冉悠的肩膀。

玄裔半跪在冉悠脚边,动作轻巧地把药抹在他的膝盖,用指腹把药轻轻推匀。

冉悠凝目在他专注的神情,彷佛在魔宫的那段日子只是一场噩梦。

为了方便上药,玄裔掀开冉悠衣袍的下摆,白皙的大腿随之暴露,方才在灵泉里冉悠就被玄裔勾起了情慾,现在双方又有了肢体接触。

冉悠悄悄挪动袖摆,藉由宽大的衣袖掩盖下腹。

玄裔心无旁鹜地为他上药,当他终於退开,冉悠偷偷松了一口气。

小师叔将药放到一旁,右手的利爪勾住冉悠的袖子,揭穿他急於掩盖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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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裔指着他的两腿之间,用再正常不过的语气说道:「这个,要不要我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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