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栀笑着将头发别到了耳后,“我都撩不动,我想晚晚身为向来注重礼义廉耻的骆家的小姐,总不会自甘堕落献身吧,更不会玩下药这种老手段了,所以,他们会发生什么呢?”
霍季霆眸光一紧,愕然,皱眉上前将报告从她手里抽出来,从霍喻聘手里拿过牛皮纸袋重新装了进去,薄唇紧抿。
骆郁言脸色突然郑重,握拳。
她竟然为了霍季霆,把自己这么隐私的问题当众说出来。
是疯了吗?
骆音虽然面色如常,可指尖却还是因为陆轻栀的话微颤了两下。
这丫头还真是厉害,这是第二次输了,她竟然输,而且输了两次,还是输给同一个人,一个十八岁的黄毛丫头!
她可什么话都敢说!
轻栀看了眼面色各异的众人,尤其霍铮脸色尤为难看,动了动唇,脸色铁青。
霍铮气的脑袋嗡嗡的疼,这个叫陆轻栀的女孩,还真是够放浪形骸的,这是什么场合,她说这种话,这样闹?
霍喻聘都有些懵了,刚才陆轻栀让她附耳过去,让她上楼去拿投影仪,还有去大哥卧室找最近的妇科体检报告,她在那小山堆似的报告里翻了好久,什么心内科诊断书,乱七八糟的一堆,终于找到了不太多的妇科诊断书,然后还纳闷陆轻栀单独要这玩意做什么。
结果,竟然是为了这个?
“我知道你们心里是怎么想我的,觉得我不知羞,觉得我荒唐!”轻栀眸光更是扫过骆家人,“觉得我好欺负,如果我不反驳骆音,会怎么样?会不会让霍季霆踢了我,娶陆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