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霄更是一脸魔幻，这里是购物中心，所有商铺都是井然有序的，怎么突然在大厅靠近电梯的位置有个老人家在卖这些东西。
霍老爷子轻咳一声，“这些都是新的，都不是三无产品，你看看你们喜欢哪一个，买二送十！”
程在心：“……”
买二送十，是不是过分了？
程在心突然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位老人家，衣着和面容都是非常干净的，只不过衣服非常旧，抬起胳膊的时候还能看到衣服破开一个口子。
而且不是保暖的羽绒服一类的，而是一层一层叠加的，生活上肯定非常困难。
所以肯定是投资失败，这些防狼电棒啊，防狼喷雾啊，警报器啊什么的，就便宜大甩卖了！
轻栀忍俊不禁，“我买，全部正价买，不需要买二送十！”
“不行不行，爷爷不能要你们的钱，其实爷爷就是饿了，这样吧，你们请爷爷吃顿饭，这些东西就都送你们了！”
霍老爷子看到轻栀拿支票的动作，急忙摆了摆手，又看轻栀意外地挑了下眉，觉得好像戏过了，又急忙开了口——
“你们小姑娘是不是要去逛街，如果要逛街你们就先去忙，不用管爷爷，我就在这里再卖会儿！”
轻栀还是拿出了支票递给了老爷子，“老先生，不用卖了！”
然后看了眼钱霄，“通知购物中心的广播站，说今天有福利领，让商场里有需要的女孩子来老先生这里免费领取防狼产品！”
钱霄急忙拿出手机通知了这里的负责人。
霍老爷子赞赏地看了眼轻栀。
虽然善良总是被欺负，性格软乎乎的不懂得人心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