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岩几乎是瞬间就暴怒,顾不得在场的一大半都是他以前玩伴,他站起来虎着脸,拎过叶沐就走人。
叶沐醉后不乖挣扎,容岩不耐烦,在门口取过自己的大衣反着包住她,两只袖子在她背后打上结,把她捆的牢牢的,甩上肩膀走人。
一路上叶沐按不住的兴奋,容岩一手控着方向盘慢慢开,一手横着像保险杠一样压着她的身体。期间不经意摩擦过她的绵软数次,他很不争气的有了反应。
到了她家,他把她原样扛上去,一进屋扔她在沙发上,叶沐软成一滩泥。
容岩坐在沙发对面的餐桌上,摸着下巴,双眼紧盯着她,磨牙霍霍。
叶沐软的动不了,眼睛妩媚的半睁半闭,那仰躺着斜飞媚眼的姿态,让容岩压根都痒痒。他走过去伸手掐住她下巴,手指戳着她额角,咬牙切齿一阵低声咒骂。
叶沐痛苦的皱眉,发出类似呻吟的唤声。容岩离的她太近,那些声响就像一只只小手一样挠在他心上,他一阵又一阵的潮热,烦闷的松手把她丢在沙发上。
叶沐被他这么一折腾一扔,“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容岩傻眼,闪避不及,被她热乎乎水淋淋的浇了一身。
叶沐吐完之后舒服许多,叹着长气倒回沙发里,闭着眼睛喘着气喊:“我要喝水。”
“你……”容岩撞墙的心都有,“叶、沐!”他声音都气的发抖。
“喝、水……”叶沐嚎。
容二少泪眼闪烁,他有很不好的预感:明天太阳升起之时,他大概要改名叫叶岩了。
叶沐没有辜负容岩一向引以为豪的精准第六感。喝了水之后她又吐了两次,大多都不偏不倚吐在了容岩的怀里或者裤子上。容岩任她糟蹋,欲哭无泪。
“你去哪里!”容岩一把抄起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的叶沐,“坐下!小心摔死你!”
“好臭!”叶沐推开散发着酸臭味的他,神色竟然嫌恶:“……我要去洗衣服。”
容岩嘴角抽搐,把她拽回来安置好,打起精神安抚小醉鬼:“我去!你别动!”
“不行……”叶沐挣扎,嘟囔:“我的内衣要手洗的,手洗……”
“手洗!我手洗!”容岩怕了她了,“求你安静会儿行吗?你睡会儿,我去给你洗衣服!”
叶沐莫名其妙的被触动了笑点,她不清醒,笑的异常傻,可看在容岩眼里却格外媚,媚的滴水,他深吸一口气按压下腹的冲动,强行别过脸去,冲进了卫生间。
容岩把自己的衣服冲了冲,扔进洗衣机和她的外衣一起洗,他自己站在洗手池前,手洗叶沐的内衣。
那两片浑圆柔软的东西,他越是揉搓,手下感觉越是滑腻,白色的泡泡丰厚,随着他的手势动作动感十足的晃,晃的他眼花。
容岩难堪的转移视线去,却见洗衣机里,他黑色的衬衫正纠缠着叶沐白色t恤,滚成一团耍流氓……
容岩似乎被困在了一张越收越紧的网里,那绳线网格状细密的贴进他全身皮肉,勒起疼痛而火热的欲。他看着镜子里只围了一条粉色小浴巾的自己,再从镜子的折射里看出去:外面沙发上,叶沐已经睡着,面朝上大大咧咧的仰躺着,毫无防备。
不知为何,叶沐总是让容岩觉得难得。
就像初见那年她穿着纯洁的白;就像重逢之时车窗外她傻里傻气的挤胸;就像此时此刻,她以毫无防备的姿势敞在他面前;这些小小细节,一旦关于她,他看在眼里都觉得难得。
那种从心底里悠然而出的对这只小小怪兽的呵护,是从何时何地开始、从哪一个小小动作开始的?容岩不记得了。
算了吧……夜凉如水,容岩拿了床薄被小心裹好熟睡的叶沐,心里暗暗叹,叶岩就叶岩吧,跟她计较什么呢?
第三十九章
宿醉。
叶沐揉着痛的要炸开的脑袋,懒懒爬去卫生间。
朝阳下镜子里,叶沐看着自己的脸像是块泡了水的圆形面包,悲惨莫名。她把脸埋在洗手池里浸凉水,抬起头时任性胡乱的“哇哇”叫。
卧室的门这时竟然传来响动,叶沐心头一紧,还来不及回身抓个什么防身,睡眼惺忪的容岩已经冲到了卫生间门口。
“怎么了?!”容岩惊讶的看着她问。
“容……岩?”叶沐呆住,然后用比刚才大了十倍的音量尖声叫起来:“你!你怎么在我这里!”她指着他的手指喜剧的颤。
容岩昨晚倒是真的手洗了叶沐那件好几百钱的内衣,只是他自己那件价值上万的衬衣被他扔进了洗衣机里,拉起来时皱的像咸菜一样。叶沐于心不忍,支起烫衣服的桌子,趁着他做早餐的时间给他把衣服烫平。
c市的朝阳风情万种,鲜亮鲜亮的从窗户里投进来,柔柔的印在厨房里容岩的背上。叶沐此刻心情是说不出的怪异。
她和容岩的确已经熟到可以勾肩搭背放心买醉的地步,可为什么一个大醉过后,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早晨,看着他老老实实待在厨房里煎荷包蛋,她自己本本分分在客厅熨着他的衬衣,心里却有暧昧不明的悸动呢?
是因为卫生间里笨拙晾晒着的内衣吗?还是联想到早前的那个下午,一场迷乱?更可能早在久远以前,他从江南的阳光里来,坐在她身侧,温柔的笑意如宿命的叹息……
“小怪兽,喂食时间到了……”容岩裸着上身,系着叶沐的粉红色围裙,端着两个香气四溢的盘子从厨房出来,一路玩笑。
叶沐慌忙低头掩饰自己刚正发呆的表情,手下加紧动作,“就好了,你先吃,我马上来。”
“头疼么?”容岩问对面埋头吃蛋的人。
叶沐闷声“嗯”。
“叶沐,问你个正经事。”容岩喝了口水,正色。
叶沐轻声“嗯”。
“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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