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半躺在床上,张开的腿心有男人濡湿的触碰。
舌尖拨开花唇,层层递进,捻得她娇喘连连。
床单被紧紧攥着,在高潮的快感中,她又泄了一次,而邢之越的阳物还硬挺着,蓄势待发。
大肉棒从前面进来。阮今一眼不眨地望着他浅浅深深操弄的样子。
他的精力确实好,像个有用不完力气的少年。
“邢之越。”带着低低的粗喘。
“嗯?”
“你十七岁的时候……”
“在国外。”心意互通。
更深的挺动让她呻吟声愈来愈大,敏感点被反复碾弄,进进出出抽插得发狠。
最后用后入的姿势,一大摊浊白泄在了两人的大腿间。阮今彻底软下来,倒在枕头上,牵着淫靡爱液的花蕊张张合合。
“X,i,n,y……什么意思?”问的是他手指上的字母图案。她这一次才完全看清楚。
抱着她的男人声音暗哑:“代表我自己。”
就这么被抱着,枕在他坚实的胸膛,没来由得安心自在。她很快就忘了下一句要说的话,合上眼,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去。
男人总是晚睡的那个。
这女人的体能实在谈不上好,但也让他满了足。抱在怀里,软软小小的一个,窝心又贴心。
而她自己睡着了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两只不老实的手紧紧地搂住他,不肯松开。
不知这样的姿势要保持多久。
后来的时间,邢之越醒得更早一些。紧紧贴合的肉体已经分开,她窝在被子底下,蜷缩的样子和他的高大颀长形成鲜明对比。
在睡梦中,隐约有人在轻轻摩擦她的皮肤。睡意慢慢褪去,阮今睁开眼睛。
“你想要追我?”她直直地盯着她,没有一点避讳的意思。
刚刚系好领带的男人弯下腰,吻她的手背,极度绅士。这个动作充满艺术感。
接着他又说了一句法语,意思是“完美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