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骞笑了笑:“没关系,也够了,反正就是心理学一班的辅导员,肯定能打听出来的,顶多就是慢一点,没事儿。”
花黎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哦”了一声。
跟在花黎身边的卓洲忽然说道:“如果你们说的是最开始跟那个姓花的一起出现在教室,在花黎到了之后就从教室里离开的那个人的话,应该是叫做向泽涛,我看到他胸前挂的牌子了,前提是他挂的是自己的牌子。”
在s大,社团活动或是有什么其他的活动,都会给相应的人员做一个牌子挂在胸前,不过偶尔也会有带着其他人的牌子蒙混过关的情况出现。
但这个问题不是很大。
慕以骞也没将这事太放在心上:“没事儿,既然是他带着的牌子,就算不是他的,也是跟他关系不错的,总不能是路上随手捡来的吧?既然如此,也可以顺便打听一下,说不定能打听到一些不得了的消息。”
花黎好奇地问了一句:“什么消息啊?”
慕以骞轻笑了一声:“等我打听到了,再跟你说。”
等花黎离开之后,花迅江愤恨地打了两下教室里的桌子,想要出出气,但是敲了两下之后,又觉得敲打桌面的手掌隐隐作痛,甚至刚刚被花黎的保镖狠狠掐住过的手腕,都跟着疼痛起来,只好不甘心地将手收了回来,只愤懑说道:“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我们花家都已经跟登里斯攀上关系了,都还敢跟我摆出这种脸色。”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花迅江其实心里很没底。
对于花家跟登里斯这样的国际大企业搭上线,他当然是高兴的,这也意味着花家的路很快就会走得非常顺畅了,对于花家他是没有什么想法的,只要花家好,他也就能跟着作威作福,对他而言,这就足够了。
但是,在他来跟花黎交涉之前,他爸曾经千叮咛万嘱咐,在花黎面前态度要好一些,不要跟平时那么嚣张,而且花家跟登里斯搭上线的事情,千万不能在花黎面前说漏嘴。
原因是什么来着?
好像是登里斯跟慕氏以前有过矛盾,而慕以骞跟花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肯定好得没话说,要是让花黎知道花家跟登里斯合作了,八成会告诉是会告诉慕以骞的。
如果运气不好的话,花家跟登里斯之间的合作说不定就此泡汤,所以一定不能让花黎知道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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