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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雍懿说不清自己心中有多少愤恨,身为太子却不能掌握实权,不得不和那些狼子野心的大臣们虚与委蛇才能在朝堂之上占得一席之地,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皇躺在龙床上渐渐腐朽,看着弄权的妖妃高高在上地翻云覆雨,他明明是太子,却也变成了妖妃手中的玩物,他屈辱得恨不得杀了他。
他咬破了宓妃的奶尖儿。
血珠让他吞入口中。
宓妃呼吸一顿,抓着太子的头发把他从自己胸前扯开,似笑非笑地道:“太子,就算你再怎么想杀了我,也不用这么心急吧?”
雍懿沉默地看着他。
宓妃手往后伸,抓住太子那个硬邦邦的凶器,抵着自己畸形的雌穴,那儿湿漉漉的,流了太多水儿,很容易就把太子的孽根吞入一点儿,可越往后越难,宓妃松开那歌大家伙,双手抓着太子宽阔的肩,断断续续地呻吟。
太子出了一头热汗。
宓妃还有心思笑他:“这么……呃……没见过世面么?没……没和女人上过床?太子,你该不会,该不会……只喜欢男人?还是,只喜欢……宦官……阉党?”
这个可恨的女人。
这个可恨的怪物。
太子沉着脸,狠狠往上一撞,阳根操进宓妃雌穴最深处,操得他差点儿落下眼泪。真疼啊,这么大的东西,仿佛连他的身体都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让人劈成了两半。他的指甲抓过太子的肩背,留下道道血痕。
太子抓着他的腰往下按。
“混账……啊……孽畜……”
宓妃虚虚地睁着眼,望见的只有铜镜中纠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平日对他还算恭敬的太子如今仿佛化成了不知人事的凶恶野兽,没完没了地挺腰操他的穴,他觉得自己都要化在太子身上啦。
太子却找到了发泄心中愤怒的方法,他不带半分怜惜地狠狠在宓妃雌穴中顶撞,就像要杀死自己毕生的仇敌,他用的力气如此之大,连他自己都感到了痛苦,可他无论如何都不肯停下,折磨这个妖妃的感觉让他上了瘾,他插在宓妃体内的阳具仿佛就是一把剑、一柄匕首,他在杀死宓妃,杀死自己的仇敌。
他把宓妃抱起来,把他抵在大敞的轩窗上,宓妃身后就是深沉的黑夜,是悄寂的王宫,只要有人往上看,也许就能看见他们眼中翻云覆雨的宓妃娘娘是如何近乎赤裸地让他压在这儿操的。
宓妃的衣衫全然滑了下来,露出赤裸的肉身,他就像一条白色的蛇,绞缠在太子的身上,他的腿紧紧环住太子的腰,唯恐自己从登仙台上坠落人间。
“嗯……”
宓妃闷哼一声,说不出是怕,还是兴奋。
太子重重地操进他的穴,冷声道:“‘母妃’,你最喜欢的就是这样,是不是?你真是个怪物,疯子,你所做的一切,都在让你自己走向毁灭。”
宓妃伸手勾上他的肩,低笑着道:“怎么,你怕啦?太子啊太子,我都不怕,你有什么好怕的?‘毁灭’,那不正是你所期盼的么?”
太子看见他眼中疯狂的光。
雍懿抿着唇,不知为何,心中的滋味有些怪异。这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妖妃,究竟为什么会这么疯狂,他究竟经历了些什么,才会变成今天这样置一切于不顾、及时行乐的“宓妃”?
宓妃放荡地大叫。
就在高百尺的登仙台上,在王宫中央的飞羽宫中。他似乎一点都不怕旁人听见他的声音,也许是因为他们听见了也不能奈他何。他的叫声刺破无边无际的黑夜。连天上的星星都为之动摇。
太子真想掐住他的喉咙,让他不要再发出这样疯狂的大叫,他们做的事是不能见人的事,要是让人知道了,只怕天地都要为之变色。
可宓妃不在乎。
太子愤怒之中,射精时忘了把自己的阳具拔出来。
作为生长在妖妃控制的宫廷中的太子,他一向小心,做事滴水不漏,唯恐被抓到把柄,死于非命。可今天,偏偏就是妖妃让他乱了分寸。他懊恼地抽出自己射过的阳具,看着自己的东西一点点流出宓妃的雌穴。
雍懿闭闭眼,说:“明天记得吃药。”
宓妃抚上他的脸,似笑非笑道:“别怕,太子殿下,我不会让这天下再多一个小怪物的。”
雍懿心中一动,听着宓妃冷漠的话,他却觉得很不是滋味。是,宓妃是怪物,连他也亲口说过这话,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不,他的孩子也会是怪物。
第二次是在床上。
宓妃懒懒地躺在软软的床上,细嫩的脚踩着太子的胸膛一点点儿往下,勾得太子呼吸不稳,抓着他的脚踝放在肩上,跪在床上插进他敞着一个小口的阴穴,那儿还很热,是让他操热的。
宓妃喘息着道:“你如今也不小了,床上的功夫也不赖,是该……给你娶个媳妇儿啦。我兄长家的女儿,年方二八,贤惠……贤惠极了……你娶了她,我们亲上加亲,不是更好?”
太子脸色一变,说:“如今父皇缠绵病榻,我作为太
', ' ')('子,怎么能娶妻,这是大不孝!”
宓妃手往下,去摸他插在自己体内的怪物般的凶器,眼角眉梢都是沉溺于欲望的飘飘欲仙的快感,可说出口的话比冰还冷,“太子啊,你有什么好怕的,难道我还能杀了你不成?我说过我喜欢你这把弓,那就不会轻易地折掉你……只要你不惹我生气。”
雍懿眼角泛红,狠狠地往里一撞,撞的宓妃身子往上一动,“你休想摆布我的人生!”
宓妃咬着唇,明明很疼,唇边依然有笑意:“我竟然不知道原来太子这样有骨气,不想娶她,那好啊,你也不要做太子了,在我身边做个面首如何?”
他嘲道:“你当这天下还是你雍家的天下?雍懿,你还能不能当太子,权在我一念之间。我若废掉你另立一个太子,你信不信大司徒他们会转而拥护他?”
雍懿知道他说的是对的。
如今他唯一的凭仗就是太子的身份,而宓妃能轻而易举地找出借口废掉他。如果他不是太子,那朝堂之上没人会在意他的死活,那些口口声声说愿意为他肝脑涂地的大臣们只会对他避之唯恐不及。
“我不会娶她!”雍懿手撑在宓妃身边,低头看着他,愤怒地道:“你想我当你的面首,我不会拒绝,但你不能肆意决定我娶谁。”
宓妃冷笑着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大司徒在密谋些什么?你想把皇后的宝座留给他的女儿吗?太子啊,你以为你可以摆脱我的控制,但你有没有想过大司徒也许比我更可恨?”
雍懿道:“这天下不会有一个人比你更可恨。”
宓妃这下是真的笑了起来,笑得下边儿的雌穴都在颤抖,“你也不小了,怎么还是这么天真,你以为他想要的只是从龙之功吗?他更想把你掌控于鼓掌之中,让你做他手中的傀儡。”
雍懿咬着牙,忍不住反驳道:“难道你不是?”
宓妃眼波如水地望着他,柔声道:“你说得对,我也是,可我和他不同,我不想杀了你,因为我喜欢你的身体。他呢?他会和我一样,为了你的身体放过你吗?他会看在你是他的女婿的份儿上放你一马吗?不会的。等他的女儿生下儿子,你就会变成埋在陵墓中的尸体,甚至那个儿子是不是你的都不要紧。”
“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我会在他杀了我之前杀了他。”
“笑话。想得还挺轻松,你连我都杀不了,何况是他?就算你真的杀了我,执掌大权的那个人也只会是大司徒,而你连个掣肘他的人都没有。”
“如果我娶了你兄长的女儿,她怀上身孕的那一天,是不是就是我死的那天?你口口声声说不会杀我,可我不信,你早晚要杀了我的,你今天就差点杀了我。”
“太子啊,太子,母妃真不知该说你是太聪明还是太愚蠢。”
雍懿不想再听他说话,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下身在他雌穴中又快又重地操弄,把他操得身体一直发抖。只有这样,他才能不去想那些关乎他生命的大事,生死,权力,在这张床上都可以暂时抛于脑后,他并不怕死,人早晚都要死的,可他怕自己这一生都活在阴影之下,不得逃脱。
登仙台上的烛光直到凌晨才熄灭。
出现在人前的仍然是针锋相对、你死我活的宓妃娘娘和太子。
朝堂之上,党争越来越激烈,几乎到了撕破脸皮的地步,太子很少主动站出来表明自己的立场,可谁都知道大司徒说的话就是他的话。宓妃对太子的训斥越来越不留情面,越来越凶狠,真可以说把他的脸放在地上践踏,太子总是做出谦逊恭敬的姿态,鲜少反驳顶撞自己的母妃。
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在人后,一切有多么相同,又多么不同。
他们也许是天下最亲密无间的仇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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