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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骗子!”双胞胎怒吼。
“我看到项玉的肩膀上多了一个小红印,撒花瓣的时候也用花汁偷偷弄了一个。果然你是靠这种小把戏认人的!”温项青说完又和弟弟移形换影,林遂虽然眼力很好但情欲过后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仿佛是第一次玩“猜猜硬币在哪个杯子”游戏的小朋友。
林遂现在的心态就是作弊被抓住的学生,心虚又害怕,再三跟温家双子保证下次不会了,并虚心地向他们请教究竟怎么才能分清他们。
“你既然分不清,一开始就应该跟我们说清楚。”双胞胎一人说道。
“对不起啦,我不应该有侥幸心态。温老师教教我区分你们的方法吧。”大叔赤裸地跪坐在床上,一副虚心学习的好学生样子。
双胞胎同时抱起手说道:“区分我们的方式很简单。”
“靠爱。”
“…………”林遂的表情僵住了。
但两兄弟的样子是那么认真,其中一人屈膝跨上床上,温柔地抚摸林遂的脸。英俊年轻的脸缓慢凑近,轻吻男人的嘴唇,手指宛如安抚猫咪一样刮着林遂的下巴。林遂配合地张开唇与他事后温存,两人吻了片刻便分开。
“神态,肌肉走向,小动作,性格,说话口吻…………只要有爱,这些都是你区分我们依据。”
“终有一日,我一定能一眼分清你们是谁的。”林遂认真地说。
“未来的事未来再说,给你的惩罚可不能少。”
“你们就饶了我吧……”说起惩罚,那么一定是鞭子了。林遂完全不想被年轻人鞭打。
“这可不行!”双胞胎异口同声地说。
说完,他们就从地上捡回自己的衣服,在口袋中掏出一个魔方一样的玩意。在上面按了几下后,魔方悬浮在空中投影出各种林遂完全不想了解用处的道具。双胞胎中的一人滑动了片刻后选中了一个小舞台一样的玩意。
魔方迅速变形膨胀,最终在房间的小厅上变形成一个直径2米的圆形小台,如果上面站个仿生人模特直接可以送去服装店门口那种。
双胞胎把林遂抱起放在上面,并要求林遂跪坐。男人一坐好,舞台就发出无机质的女声:“俄罗斯轮盘模式启动”,舞台上伸出数根柔软的束缚带把林遂的背压趴,以跪坐的姿势额头抵着膝盖前面的舞台板上,双眼被双胞胎蒙上眼罩,四肢也被紧紧固定着,形成一个整个人趴着屁股上翘的姿势。
“10秒后开始旋转,开始缓解小脑压力。”
两根细细的电流触须按着林遂的太阳穴,舞台10秒后便开始带着林遂旋转起来。
“喂……这是什么玩法啊!”林遂说,虽然舞台转动速度快,但由于生物电流干预,男人并没有头晕想吐之类的不适,只是不安后续有什么惩罚。
“停。”
“减速…………旋转暂停。”
林遂感觉到有一双手抚摸他的屁股,掰开他已经被射过一次的肉屄。巨大的肉棒浅浅抽插了几次之后便成根没入。这个人按照着三浅一深的规律肏着肉屄,并不时换着角度抽插,生殖腔漏出来的精液带着淫水从交合处流出来,湿漉漉地沾在大腿根上。
“我是温项青,哥哥。”温项青一边肏弄一边说,“你要记住我的鸡巴大小和被我操屄的感觉。”
“你们……不是双胞胎吗?”那里也是一模一样的吧!
“忘记了不要紧,我们在练习中巩固。”
说罢温项青就降慢了速度,3个呼吸才抽插一个来回。这种缓慢温柔的动作令林遂感到惬意又舒服,媚肉紧紧夹着肉棒索取快感,连上面的青根都感受得分明。肉棒在体内摩擦,左右抽插,林遂感觉体内好像塞入了一个心脏在突突跳动。
“啊啊啊、咕……哈啊……”
林遂低沉的男声发出猫咪一样的淫秽呻吟,下身很快便又再勃起,跪坐趴下的姿势让龟头渗出的粘液滴落并拢的大腿上面,阴茎夹在自己的大腿缝里面,温暖的触感让他想要射精。
温项青抽插了数十下就退了出来,林遂想要回望却又被蒙着眼。
“3秒后,舞台开始旋转。”
“??”
旋转完毕后,又一个男人握住他的屁股,以同样温柔的动作浅浅插入,手指伸到前面帮林遂抚慰勃起的阴茎。
“我是温项玉,弟弟。我这样摸你舒服吗?”
“……舒服。”
林遂不再下意识摩擦着自己的大腿缝,他扭动下半身迎合着温项玉的动作,发出阵阵低沉压抑的浪吟。逐渐地,他觉得女屄一阵瘙痒空虚,身体已经不再满足于浅浅的抽插。他希望身后的人大力捅进去,粗暴一点好解解他的痒意。屄唇无意识地收缩颤抖,吮吸着男人的肉棒。
感觉到林遂身体变化,温项玉轻笑着大力插了进去,淫水因他的动作溅了出来。林遂发出一阵尖叫,终于获得满足的他射了出来————并没有。他的阴茎根部被一种柔韧的东西箍着,射不出来!
“哈啊……哈
', ' ')('啊……这是什么,快解开!”
“限制射精模式启动。”无机质的女声说道。
“都说了这是惩罚。”温项青在另一个角度伸出手抚摸林遂已经胀得发红又无法释放的阴茎,“要你认出我们记起我们不容易,我们兄弟也不是恶魔,所以我们大发慈悲只要你认出了我们兄弟的阴茎就给你射。”
“什……什么!”你们就是恶魔!!两只恶魔!!
“不准乱猜,不准穷举。要说出具体分别,言之有物。”温项玉说道,“记得了吗?”
也不等林遂回答,温项玉便像打桩机一样肏得啪啪作响,连屄唇都被击打得红肿可怜,这人甚至还用指甲刮着胀大的阴蒂,还抚摸过男人起伏的脊背。
剧烈的快感在平日还能让林遂得到乐趣,但阴茎被箍着的现在,越是激烈的刺激就越是折磨人,林遂想要翻滚挣扎又被舞台禁锢着,只能任由两兄弟旋转舞台轮流肏干,还被不停逼问:“记住了吗?”“知道分别吗?”“你再感受下。”
什么感受,现在林遂大部分体力都被自己的阴茎夺去了,很想射………好想。大腿缝夹着胀得发疼甚至发酸的阴茎,他要调动全部大腿肌肉夹得相当用力才能缓解这种苦楚。
“是……是温项青。原因是,他的鸡巴插得比较粗暴!”
“错了,上一次是我,这次还是我。我是温项玉。”
“啊…………啊啊……认不出来,饶了我吧!”
“我们已经循环了五次了。接下来哪怕猜错,我们都不会给你提示。”
舞台也不知道第几次开始旋转,林遂已经记不清他们兄弟交替操了他多久。
这次停下来后,双胞胎其中一人的肉棒“噗呲”一声挺入了被淫水浸湿的屄穴,抽插了几次就直接顶到体内深处的花心。生殖腔被再次左右蹭弄,麻痒燃烧一样蔓延全身,屄内媚肉松松紧紧地吸着肉棒,快感已经把林遂的身体变得通红。
男人按住林遂的肩膀,用自身的体力用力往下压,被当做支点的肉棒便用极其霸道的力量强行顶开生殖腔插入进去,被环形的肉环紧紧箍着龟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人没有主动去抽插,而是抓起林遂的屁股往自己方向撞去,微微上翘的肉棒刮着生殖腔的肉壁,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吸力侍奉。
“啊……哈……放开……放开我”
林遂的呻吟已经带上了哀鸣,他浑身痉挛,嘴巴叫得闭不上,口唾沿着下巴流下,被束缚的双手激烈挣扎又被束缚带勒得发紫。林遂觉得自己的阴茎快要爆炸,身体也被插了个对穿,正在抽插玩弄生殖腔的肉棒已经捅到喉咙那边去了,不然为什么自己会开始干呕?
“咳咳咳……啊啊啊啊啊啊啊……呼呜呜呜呜呜”
忽然,林遂发出高昂的尖叫,体内深处喷射出一股滚烫的淫水,他高潮了。
他被蒙着眼,触感本来就灵敏,高潮过后的身体更能体验到被压迫着不准射精的痛苦。这种又想射又想尿还浑身麻得发痛的感受,终于让这个上了年纪的男人的声音流露出了哭腔。
“呜呜…………我,我不行,真的不行了。”
泣音和香甜的信息素刺激之下,正在肏林遂的男人加快了抽插速度,将浓稠的精液全部灌进了生殖腔。射精后他插在里面不抽出来,龟头替代头结塞在里面等待生殖腔吸收一会儿后才拔了出来。
这个时候,双胞胎终于发现林遂的四肢已经在挣扎中被扯出了几个发紫的肉棱,他的大腿肌肉发达,狠狠用力夹着自己的阴茎都夹出了凹下去的两个痕迹。
“命令:俄罗斯轮盘模式结束。解开束缚带和限制射精器。”兄弟俩叹了口气,指挥圆形舞台把林遂解放出来。
林遂被禁锢得太久了,浑身酸麻得站不起来。只有下身在断断续续地射精,白色的精液沾满他腹部也无力擦拭,只顾着在大力喘气调整呼吸。
“算了。”双胞胎之一耸耸肩,把他抱起放在床上。
“…………刚才肏我,并在我体内射精的是哥哥温项青。”
“弟弟射了一次,轮到哥哥中出。很合理的猜测。”双胞胎之一说道。
“不……温项青的东西比起弟弟,带着了一点勾,而且比弟弟的长一点。而弟弟温项玉比哥哥粗一点,上面的青筋也比哥哥的多,肏起来时全部青筋会突起来。”
“………………”
两兄弟愣了一会儿后,不约而同地露出意外又满意的笑容,站在床边啪叽啪叽地给林遂鼓掌。
“别鼓掌了……帮我调整好热水把我放进去。”林遂说。
之后,两兄弟留了3天。
这3天他们很热衷玩“猜猜谁在肏你”的游戏,而林遂胜率,
——高达40%。
“大叔,你又猜错了!”
“哈啊……你们之间的差别太小了……谁在这个时候,还有注意力去区分这些细枝末节的事啊……呜呜呜呜!!!”
', ' ')('“既然猜错了,就别猜了。”温项玉将自己的肉棒插入林遂口腔内,抵住喉咙。他在上一轮没有射精,于是在热热的口腔中抽插了几次就把浓烈的精液全部注入林遂的喉咙,林遂被迫吞下大量腥檀的精液,咳得差点把温项玉的东西咬下来。
后面的温项青则在他体内成了结,巨大的结卡在生殖腔里,每次抽弄都把这个孕育生命的器官拉长、压扁,玩弄得林遂涕泪连连后才爆射出大量的标记液把林遂的肚子射得鼓起。
“哈……哈………………”
“我们明天就要离开了。之后会有其他男人来照顾你。”温项玉不舍地说道。
“据说你们把他们打跑了?”林遂睁着一只眼睛问。
“哈哈哈,其实A级以上的Alpha有一部分原本就有恋人,他们出席只是礼节,之后便早早和恋人确立名分了。剩下的那部分对你非常感兴趣…………打跑吗?……哼,这点我们不敢揽功,余家少爷和刚成年小鬼也有出力。”
“……原来是这样啊。”林遂忽然想到。
这一天,林遂很快陷入梦乡。
他梦到自己回到了年轻时的战场上,遍地都是尸体断肢和炸弹残渣,他孤身一人踩过血水肉山往营地方向走动。年轻的林遂已经很累了,他完全可以停下来休息一会儿。但林遂没有,因为他身后还背着一个孩子。
“你闭上眼睛,千万别睁眼哦。这里是垃圾场,所以有点臭呢。”林遂撒谎。
“好的大哥哥。”孩子乖巧地说道。
如果停下来休息就会让孩子发现自己身处尸山地狱的现实。虽然身上的伤口很痛,但还撑得住,绝不能让孩子稚嫩的双眼目击到连大人都未必能受得住的人间地狱。
第二天一早,林遂就被闹钟叫起来了,双胞胎一左一右抱着他,睡得很香甜。
“嗯……今天我要做中式早餐!”
林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扶着屁股下地去做早餐了。他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迷迷糊糊只记得是一个受伤的士兵背着幸存的孩子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到营地。
“看来我也有点战争PTSD了,有空要去接受一点心理辅导。”
林遂没有放在心上,摸摸AI牧羊犬的毛茸茸的头便洗手做早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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