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进车里想跟他谈谈,可则冬把头扭到一边,拒绝交谈。
***
“你打他了?”南珍问。
身边人一副理所当然就是该打的模样。
“你打他哪了?他一直喊疼。”
则冬没说,因为地方太多了,说不过来。
“你受伤没有?”南珍觉得自己跟个老妈子一样。
好了,这回这男人懂得摇头了。
“真的没有啊?”南珍怕他不肯说。
则冬点点头,又安静的看窗外。
“那回去了啊?”
他再点点头。
回到店里,南珍开始收拾地上碎掉的杯子,则冬在里面换床单。
南珍问他:“他坐你床了?”
一心两用的下场就是被碎片划破了手指。
“哎呀。”南珍举着手看。
里面的人立马出来了,捏着她的手放进自己嘴里。
“……”南珍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的舌**尖舔过指腹,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夜里太过深刻。
则冬的舌**头很软很滑,缠绕她指腹的血口子,稍微用力吮**吸了一次,南珍立刻感到微微刺痛。
“你你你,你干嘛!”南珍傻眼了,声音特别大。
与南珍的震惊相比,则冬只是淡淡的松开她,然后扫掉地上的玻璃渣,再伏在地上用胶带粘一遍。
实验室里偶尔会有打破试管的时候,他们都是这么小心的一再确认没有残渣,他们对于手指的保护也超过常人的紧张,则冬最不喜欢受伤和流血。
做完这些,则冬就睡下了。
南珍一个人在外面缓了好一会儿,看了看时间索性就没回家,在椅子上将就半夜。
第二天阿彬算是最晚到店里的。可接下来,他就迎来了店里气氛最为古怪的一天,简直惨无天日。
南珍呆在店里一整天都没出去,用目光阻击了则冬整整一天。可则冬无知无觉,或者说是毫不在意。
晚上南珍预定的咖啡豆到了,则冬就窝在里面整理库存,南珍推门进来时气势汹汹,或者说是狐假虎威,更或者,可以说是粉饰太平。
她不计较的,真的,她才不计较被一个男人啃了手!
可蹲在地上的男人却突然站起来,回身的速度太快南珍喊都喊不出来,下一秒就被压在门上,原来强撑出来的气势都跑不见了。
则冬的小臂横在南珍的脖颈上,南珍的心跳太快,扑通扑通地。
他的脸挨近,直直勾着她,另一只手顺势向下,从她的五指中找到了食指。
牵着她的手举上来,揭开创可贴仔细检查,细细的一道口子已经合拢,手指因为进过水而被捂得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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