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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下来之后,沈流渐渐感到空虚,他的肉穴还未得到满足,此时正蠕动着吐出淫水。
沈流抬起一条腿,主动握住沈谌的阳物插入肉穴,他比沈谌要矮上许多,那龟头一进入就冲到最深处,狠狠撞上脆弱的子宫。
沈流浑身一震,紧紧攀住沈谌的肩:“啊……太……太深了……不行……叔父……”
“不行?”沈谌挺了挺腰,肏得更深一些,“阿流不喜欢这样?”
沈流用力摇摇头,踮起脚想要缓解子宫受到的压迫:“不……不要肏了……子宫要坏了……”
沈流一幅不堪承受的模样,让沈谌忍不住又想欺负他。
沈谌抬起沈流另一条腿,将沈流的身子架起,慢慢从肉穴中退出来,只将龟头留在沈流体内,浅浅抽送着研磨沈流的穴口:“不必害怕,阿流此处生来便是要挨男人肏的,坏不了。”
沈谌说完,猛一挺腰肏回穴中,直插沈流的子宫。
沈流猝不及防,身子一抽,仰头发出尖叫:“啊!”
沈谌不等沈流适应,压着沈流便狠命狂肏,粗大的阳物在肉穴内进进出出,次次顶至子宫。
沈流被肏得丢了魂,死物一般靠在墙上,随着沈谌的动作颠簸摇晃。
“怎么样,爽不爽?”沈谌找到沈流的唇,狠狠亲了亲,“叔父肏得阿流爽不爽?”
沈流目光发直,愣愣看着沈谌,半天才缓缓道:“爽……”
沈谌笑了,诱哄着道:“那阿流把子宫打开,让叔父肏进去,肏进去更爽。”
沈流听见沈谌要肏进子宫,突然一激灵清醒过来,激动地道:“不,不要!
沈流前世真的被人肏过子宫,那时他刚生完孩子,连恶露都未排净就被皇帝赏赐给禁军。沈流当时差点就死了,那种内脏被翻搅的滋味他再也不想体会。
沈谌见沈流当真,怕又把他惹哭,连忙亲了亲他的脸:“阿流别急,叔父逗你的,那处只会在生子时打开,现在肏不进去。”
沈谌哄着沈流时,神情不自觉便温柔起来,他本就生得俊美,此时双目含情,更是惑人心神,沈流看着心中发慌,忍不住他的光华。
沈流垂下眼,重新抱住沈谌,小声道:“嗯。”
沈谌见状先松了口气,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他抬起沈流的脸认真地看了一阵,自嘲地笑了一下:“真是没想到。”
沈流疑惑道:“叔父?”
沈谌又笑了一下,将手放回沈流臀下,轻缓地抽送起阳物:“定是你这肉穴太骚,把我的魂都勾了去。”
沈谌肏得太温柔,根本满足不了沈流的骚穴,沈流的注意全在体内的阳物上,虽闻沈谌之言,却无暇细思。
沈流喘息着催促道:“是,阿流的肉穴骚得很,叔父快用力肏一肏……”
沈流同时缩紧肉穴,极力挽留沈谌的阳物。
沈谌被这么一夹,顿时也顾不上其他,双手捏住沈流的屁股便凶猛地肏干起来。
“啊……啊……”沈流满足地闭上眼,背抵墙壁放声淫叫,“又……又肏到了……子宫……爽……爽死了……”
经过沈谌温柔安抚,沈流已不再排斥肏弄子宫,此时尝得妙味,竟禁不住挺起下身迎向沈谌。
沈谌看见沈流淫态,欲兴愈加勃发,他拍了拍沈流的手臂和大腿,哑声道:“抱紧了。”
沈流不解沈谌之意,但还是听话地照做。
沈谌亲了亲沈流的耳朵以示奖励,接着猛地退后一步,将沈流带离墙壁。
沈流背后一空,不由更紧地缠住沈谌,他的肉穴也因此缩紧,挤出一大股热乎乎的淫水。
沈谌只觉胯下一热,随即便有滑液顺着大腿流下,沈谌挑眉一笑,捏了捏沈流的屁股道:“阿流莫急,叔父马上就满足你。”
说着沈流双臂一抖,将沈流低低抛起再稳稳接住,一起一落间,沈谌的阳物滑出来又顶回去,硕大的龟头来回碾过嫩滑的肉壁,最后直抵尽头的子宫。
借着下落的力,沈谌这一下进得极深,沈流被肏得四肢发软,险些松开抱着沈谌的手。
沈流心中一惊,连忙抓紧沈谌的衣袍:“轻些,叔父……我……我没力气了……”
沈谌当然不会如沈流的愿,他托着沈流的屁股又颠了殿,突然迈步在雅间内走动起来。
沈谌每走一步,都会先抬起沈流,而后放开手让其重重落下,他的阳物坚硬似铁,就这样一下下捣着沈流的子宫,换来沈流一声声淫荡的呻吟。
“烂了……子宫要烂了,”沈流啜泣着求饶,“轻些……叔父……求你了……”
沈流的手脚此时已完全使不上力,仅靠沈谌双手的支撑身体,每当沈谌的手撤开,恐惧便会伴随强烈的快意向他袭来,舒爽和痛苦交织在他体内,令他欲生欲死,恨不得就此晕死过去。
沈谌听着沈流的淫言浪语,摆起腰肏得越发凶狠,他将沈流的屁股狠狠按向自己的阳物,一边猛插沈流的子宫,一边
', ' ')('道:“不会坏,阿流的子宫耐肏得很。”
沈谌突然加重力道,让本就已不堪承受的沈流彻底崩溃。沈流一口咬住沈谌的肩,就这样弓起身子泄了出来。
沈谌的阳物先被沈流的肉穴夹紧,紧接着又经阴精淋头,顿时忍耐不住,抽动着向沈流体内注入精水。
沈谌的阳精喷射在子宫上,激得沈流又抽搐了一下,沈流轻轻哼了一声,缩起身子紧紧贴向沈谌。
沈谌见状抱着沈流走到桌边坐下,低头轻轻亲吻沈流的脸。
沈谌近来越来越喜欢在房事后与沈流温存,原以为是因此时的沈流格外乖顺,容易勾起他的怜惜,但经过今日他才知道这份怜惜其实是源于更深的情意。
沈谌从不自欺欺人,承认自己动了情对他而言并不是难事。片刻间,沈谌就将此事考虑清楚,包括将来如何对待沈流都在心中过了一遍。
沈谌放下思绪,分开沈流的腿,用帕子拭去混在一起的粘液,然后揽着他问道:“这家店的肘子很有名,阿流想不想尝尝?”
平日里沈谌也会为沈流清理身子,是以沈流并未发觉沈谌已与之前不同,他早就惦记着那肘子,闻言高兴地道:“想。”
沈谌站起来放下沈流,走到窗前关上窗,拾起散落在地的衣裳递给沈流:“穿好了我再唤人。”
窗一关上,沈流的神色顿时一松,经过一场欢爱他早已腹内空空,很快便穿戴整齐,期待地看向沈谌。
沈谌瞧见沈流这幅模样,想起他如今也才十五,心中怜爱更盛。
沈谌牵着沈流走回桌边,坐下来将他抱在腿上。
沈谌召来店家,点了新茶和肘子,又让沈流点了几样他喜欢的菜。午时才过,菜上得很快,肘子一上桌沈谌先给沈流夹了一块,沈流只顾着美味,依然没有发觉沈谌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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