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奴婢陪着您吧。”丫鬟小梨追上叶晗月,这几日叶晗月的情绪下人们都看在眼里,却不知如何开口劝慰。
叶晗月轻轻摇了摇头,抿抿嘴唇勉强笑道:“不用了,我就随便逛逛,不妨事的,你忙吧。”
小梨还要说些什么,却见叶晗月已经转身出了门。
叶晗月漫无目的的瞎逛着,不知不觉已是傍晚时分,趁着天边绚丽的彩霞往回走。
“姑娘?”
叶晗月耳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抬眼巡视,不远处站着一位身着素衣的老者,缓缓的向自己走过来。
药老?他……前面就是别苑了,怎么会走到这里来?叶晗月心中疑惑。
“姑娘是要回来住吗?”药老站在叶晗月面前,语气和润的询问道。
听着药老熟悉的声音,叶晗月心中升起一股悲伤,喉咙瞬间收紧了,“是,我回来住。”
叶晗月微微的点头,逛了一天,有些疲惫了,再者那偌大的府邸,没有丝毫烟火气,这别院虽小,倒是舒适许多。
跟着药老进了院子,清新雅致的花香扑面而来,这花是皇甫修特意让药老种下的,如今花开依旧,人却沦为了阶下囚。
叶晗月眼眶湿润起来,心里的悲伤逆流如潮,为了不在药老面前失态,叶晗月匆匆回了房间。
虽然已是夜深之时,侯昊炎房间依旧亮着烛火,他在等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桌上的一壶茶将要饮尽,虚掩的雕花们才被一个黑衣人推来。
“怎么样?”侯昊炎紧盯着黑衣人,手中的茶杯被捏紧,“有什么消息?”
黑衣人俯身行了礼,答道:“和少爷听到的一样,小王爷确实被关进了天牢,而且天牢附近埋伏了不少暗卫,一般人根本进入不了天牢。”
“这是自然,看来这次小王爷是凶多吉少了。”侯昊炎搓揉着手中的茶杯,眉头紧蹙,思索着什么,半晌才向黑衣人摆摆手道:“好了,你下去吧。”
“皇甫修身陷囹圄,她应该很难过吧。”侯昊炎眼睛盯着桌上飘动的烛火,呢喃着,眸子里浮现的担忧之下若有若无的透着丝丝欣喜。
或许这是一个机会,侯昊炎心中暗想着,明天定要去看看她。
饮尽了最后一杯茶,吹灭了烛火,侯昊炎揣着明天的期待沉沉睡去。
药老关了院门,经过走廊的时候,叶晗月房里依旧燃着昏黄的烛火,在房门前来来回回好几次,药老最终没有敲响那雕花木门,此时的劝慰或许更让人难受吧。
小王爷的事情他也听说了,今晚在巷子里远远就看见了叶晗月,恍惚忧虑将她整个人都笼罩起来,往日的鲜活之气再无半点。
这本是人生常态,可是越是在意,便越深陷其中,他活了大半辈子许多事情早已看淡,可小王爷生性纯良,善孝温厚,是不该落得如此下场的。
药老步子缓慢,走过冗长的游廊,屋檐上的灯笼也似苍老了一般,悠悠的摇曳着,夜深了,风更紧。
叶晗月一夜无眠,早早就起床梳妆完毕,搬了椅子到院子里坐着,吹吹清晨的凉风,风中夹杂着清幽的花香,沁人心脾,叶晗月闭眼安静的享受着这片刻的从容和安心。
“姑娘,门外有位公子求见。”药老本不想打扰叶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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