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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洞中一片寂静,三个男人在洞内,皆是衣衫不整。
于城已经昏睡过去,他这日受了不少刺激,情绪起起伏伏,又被两人反复玩弄,两个穴都被精液灌得满满当当,从穴口混合着骚水流了出来。此时他全身赤裸地躺在草地上,胸前还有大量的水渍,浑身一片狼藉。
另两人正呆然看着洞口,他们正看着刚才阻止他们的另一人,那人站在洞外,月光下他一袭白衣,月色在他衣服外被反出淡然白光,真是超然绝世,如同仙人。
可他左手握着一柄反着寒光的长剑,浑身杀气如霜,他右手还提了一个人,那人低垂着头,似乎是已经昏死过去,强烈的血腥味和不知是何物的腐烂气味从他身上传来,令人作呕。
这仙人走进洞中,火把的光照亮了他英俊的面容和让人胆寒的杀意,洞中两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皱着眉,看到地上的于城之后他的眉头锁得更深了。
“解释。”
帮主玄阳将李木扔在地上,断了胳膊的李木面色灰白,比平时更像一具真正的尸体,一道道黑雾从他张开的口中溢出,飘散出一股腐烂气味。
于城做了个梦,是个瑰丽又奇怪的梦。
他站在海边,碧蓝的海水平静舒缓,只是偶尔拍打着岸边的金沙。
于城幼时所居的镖局设在海边小镇,他对海再熟悉不过,可是这海却不是他记忆里的海,蓝得有些不正常,颜色比往常的海更浅,与其说是水,更像是玉。
“世上当真有那么蓝的海吗?”
他好奇地走入海中,凉凉的水浸润着他的赤足,很是舒服,不知为何,一种巨大的安定感包裹着他,让他放下心来。
水中突然有白色鱼类跃出,复又跳入海中,带起阳光下五彩的水花,鱼身白净如玉,鱼鳞银光闪闪,一群群鱼在他周身海域跳跃,美不胜收。
正当他享受着片刻的惬意,一簇火苗凭空在他身边燃起,火星跳动在他的四周,很是活跃,似是与他玩耍。
“这梦真是奇怪。”于城不以为意,火苗绕着他盘旋几圈,突然变成一个大火球,有人头大小,冲他直面冲来。
“啊!”他惊慌之中用手格挡,那火瞬间燃烧了他全身,他全身被熊熊烈火包裹,灼烧的感觉没有从皮肤传来,却是从他的丹田之中爆裂开来!
“啊啊啊啊啊!”
他惨叫着跪倒在海面上,却沉不到海里去,无法用水熄火,银鱼急得在他周身跳来跳去,企图用小水花给他灭火,但是仍是杯水车薪。
“你别乱动!”一个男人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他身上的火突然熄了,只是五脏六腑依然灼热。
水珠从海中上升凝聚成一个透明的人形,这人用手掌抵住他的胸口,一丝冰凉的力量从他的胸口传遍四肢百骸,可是依然只能稍微缓解那份灼热,于城只觉得自己的腹中有一团火,浑身血液沸腾,心跳如擂鼓,那火简直要将他从里到外烧得干干净净。
“啊啊啊啊啊!”,于城惨叫着抱住这水做的人形,人形全身微凉,贴上去很是舒服,它的手游走于城背部的穴位,力量源源不断传来,输入于城的经脉,冰凉的力量冲击着他的穴道,于城身上的火降了些,他想抱得更紧些,那人形却将他推开了点距离。
“你不要乱动,我在打通你的经脉。”人形用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他的语气很是生硬,带着些许不耐烦,于城快要融化的脑中只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但当下他已经无暇思考。
“肚子里热…”反正是做梦,于城索性向人形抱怨了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应了他的话语,那火苗又窜了起来,热气升腾到了他的胃里,灼烧着他的喉咙,他痛苦地弯曲身子,再度贴上人形想让自己舒服些。
“啧。”人形发出极为不耐烦的声音,掐着于城的脸颊让他两颊酸痛,不得不张开了嘴,嘴唇被一个柔软的东西粗鲁地覆上,冰凉的气息源源不断送进他的嘴里,充满他的经脉,这让他想到自己喝过的山泉也是同样带着甘美的清爽之气。
海里的水开始上升,包裹住两人,微凉的水让于城甚是舒服,他本能地抓紧眼前的人形,拼命吮吸那冰凉的力量,想将自己腹中的火熄灭。
不够……还是不够……
他贪婪地吮吸着,终于把火降下去了些,可是他的吮吸惹来人形极大的不满,带着凉意的手掌抓着他的肩膀要将他强硬地拉开,可他又缠了上去要吸那凉气,还在人形的嘴上啃了一口,男人一怒之下推开了他,用极为烦躁的声音说道:“你胆子不小!”
“我太热了。”于城脑中混沌一片,他本能地抓住人形,想用它冰凉的身体给自己降温,人形朝他重重一推,让他摔倒在了海里,这次他沉到了海面之下,海水没有灌入他的鼻腔,只是让他一直下沉,沉到无边的黑暗里。
他重新跌入黑暗,大海和火光尽数消失,可是腹中还是火热。
“我还在做梦么?”他有些迷糊地想,可是现下他的胸口又贴上
', ' ')('了一双冰凉的手掌,朝他身体里输送真气。
四肢和五感不再是被海水淹没一般沉重,知觉和神识开始逐渐恢复,半梦半醒之间他开始逐渐感到自己是躺于卧榻之上,皮肤上凉飕飕的,好像没盖被子。
腹中的火热再度燃烧,蔓延到了他的鼠蹊部,会阴处有些许瘙痒,想要与人交合的念头又冒了出来,他忍不住磨着双腿,腿间一片湿润,似乎有液体从他下部流出。
“嗯嗯……”他呻吟着乞求,可是他也不知自己在乞求何物。
一个熟悉的柔软物体贴上他的嘴唇,将一颗小小的丹药送到他嘴里,一股寒流窜入他的齿间,源源不断送往他的丹田,他双手乱挥,捉住跟前一个冰凉的事物,抱着它再次沉入了梦境里。
他梦到自己又回了那片大海,火光已经消失可他身上还是火烧一般滚烫,星空之下天地间黑沉沉一片,那个水做的人形还在,他为了缓解燥热死命缠着人形不肯撒手,换来人形的推搡和咒骂。
“我太热了。”他听到自己迷迷糊糊地说。
人形突然变成了文飞鸾的样子,一双好看的星眸柔情似水地看着他,一会儿又变成卓元白的样子,强横地要搂住他。可是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于城都是贪恋那具冰凉的身体,死死缠住对方,双腿在那人腿上不停磨蹭,他的骚穴甚至还在对方大腿根上磨出水来。
“放开我!”人形呵斥他。
于城只觉脑干都要被那炽热烧干了,他无意识地在那人身上厮磨纠缠,大腿缠住对方的腿,甚至想扒开变成卓元白的那人的衣服,拼命将自己贴上那冰凉的皮肤,用他瘙痒的淫穴去蹭那人的衣服,布料摩擦淫穴的感觉实在是又痒又爽快。
“嗯嗯嗯…”,他没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没蹭几下他的穴就喷出水来,淅淅沥沥地落入身下的海里。
他在黑暗和淫梦之间来回纠缠,就这样纠缠了整整一夜,那人看摆脱他不得,最后也由他去了,于城感觉自己像抱了个冰凉的枕头,就这么安定地睡去。
“啾啾啾。”
窗外传来鸟儿的叫声,于城就这么醒转过来。
“该到练功的时候了。”他想。
可是今日却和往日大有不同,他的脑袋像灌了铅一样昏昏沉沉,像是宿醉一般痛得快要裂开,身上也是莫名酸痛,沉重得让他甚至抬不起一根手指。
他发觉自己蜷缩在床上,死死抱着一个枕头。屋里不知道为什么,有股清幽的香气,如梅如兰,不太像往日那样只有窗外种的竹子混合泥土的气息。
这时,两个人的对话声从窗外传来。
“你怎么还不走?”这是一个男子的声音,他的语气说不出的桀骜冷硬。
“他还不醒,我怎么走?”一个年轻男子答道,他声音沙哑,听起来甚是疲惫。
“为了这点儿女情长的小事就如此,你怎么做大事?别忘了,什么对你更重要。”
“……”,年轻男子沉默了一会儿,又道:“那我还是要等他醒。”
“哼,随便你。”男人对此非常不屑,脚步声越来越靠近于城的房间,随后木门吱呀一声就打开了,于城挣扎着睁开眼睛,想要看看这人到底是谁。
“醒了?”男子的声音从他上方传来,于城适应了一会儿刺白的光线,当他再次聚焦看去,眼前是那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
只见这男子面容英俊,眉头紧锁,凤目全是不屑之色,他平时一丝不苟束起的头发此刻披散在肩头,有着些许凌乱。
于城一见此人就惊得一个寒颤,结结巴巴道:“帮,帮主?”
“醒了还不赶紧从我床上滚下来?”
于城大睁着眼四处观望,这才发现他不在自己房里,这房间的大小不是他的小屋可比,床也大上许多,屋内陈设精美,桌上插着不知名的花散发出一阵清香。
他赶忙坐起身,但腰上一动就发出了剧烈酸痛,昨夜和文飞鸾、卓元白在山洞里颠鸾倒凤的不堪画面,伴随着深深的不安和愤怒深深刺入他的心里。
(……我这是?!)
看他坐在床上突然僵住,惊得面色惨白,之后又转为一副羞愤欲死的脸红模样,玄阳便问道:“昨晚的事你记得多少?”
“我……”,于城红到了耳根,他依稀记得自己中毒主动扒了文飞鸾的衣服,骑在别人身上高潮,又拼命朝文飞鸾道歉,之后遇到卓元白,莫名其妙就被二人同时插入,弄得他欲仙欲死,那种灭顶的快感前所未有,他不停向二人求饶。
后来的事就更加离谱,他记得自己不知为何竟然疯了一般向二人求欢,被二人反复玩弄,最后不但被肏射了,还被肏到失禁!
他脑中嗡嗡作响,全身血液翻涌,羞得他恨不能夺窗而出。
丹田中突然一股混乱热流涌了上来,撞到他的五脏六腑,他只觉胸口突然闷痛,他痛苦地闭上眼睛,竟然“哇”一声吐出口鲜血来。
“你别动!”玄阳见状连忙坐在床上,用手掌抵住他的胸口,真气输入于城的身体
', ' ')(',体内有一股冰凉的气息为他疏通经络,自己的真气也随之而动,运行一个小周天之后于城浑身出汗,脑中逐渐变得清明,身上的疼痛也缓解许多,那股热流舒缓下来,又沉入丹田中化而不见。
“你昨晚被开了灵窍,又用天元功法双修,修为大有增进,但你根基不足,若是没有引导反而会损伤自身,就多留两日调养吧。”玄阳的声音还是和往日一般冰冷,可他传来的冰凉气息却让于城想到昨晚的水里人形,只觉得无比的安心,似乎帮主也没有他想得那么可怕。
……等等。
他睁眼一看,面前玄阳的脸孔俊美严肃,正闭目为他调养,可是玄阳的嘴唇上有一处细微伤疤,还有些许微肿,分明就是被人咬出来的。
于城浑身发抖,想到自己在帮主床上待了一夜,那么那个人形其实就是………
“…帮主,昨晚我是不是对你……?”
“不是!闭嘴!”
玄阳撤了手,狠狠瞪了他一眼,起身就要离开,“他就在门外,见不见随你,但是你现在身上有股香味,旁人闻了就要混乱,不要让他进来。”
玄阳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留他在原地发愣。
该死该死该死!
于城羞得恨不得打自己几个耳光,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狠狠地擂了几下床,一摸床单竟然是湿的,掀开被子一看,他穿着一件亵衣,下身光溜溜的,小穴口有些湿,床单上像尿过床一样有一大片水渍,想到昨晚他抱着帮主夹腿,在那人身上又磨又蹭,蹭得自己下身似乎是喷水了,他这下当真是羞愤欲死,无地自容,抱着被子低声喊叫起来。
“师弟,你醒了吗?”卓元白的声音从窗外传来,脚步声也朝他窗边过来。
只听卓元白走到窗边,从外面拉开了窗,“师弟,你还好吗?”
于城躲在被子里不敢看他,只是听他的声音不如往日那样有力,沙哑又疲惫,昨晚的事情影影绰绰,让他想不真切,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疯了一样求欢,难不成那蛊毒有如此厉害,能让人丧魂至此?
卓元白看他不理,心里痛苦万分,“是我对不起你,我真的以为是你主动和他……唉,我心里难受,脑子一下乱了,竟然对你做出这种事情。”
于城这下想起来了,在他疯狂之前分明就是卓元白对着他念咒,那个噩梦就是那句咒语带来的,也不知是什么邪术,在如此凌辱他之后竟然还心安理得上门来找他!
他一气之下翻身下床,可他身体沉重还未完全缓解,一动腰肢和下身就有种异样的酸痛,他脚下一歪,整个人都跪倒在地。
“你小心些!”卓元白的声音很是关切,于城抬眼看去,只见他上身赤裸,神情颓唐,面色憔悴,眼睛下有两道黑色印记,看起来像是彻夜未眠。他用极为歉疚的目光看着于城,这让于城有些发愣,可是怒火压倒了这短暂的脆弱。
“你对我下的是什么咒?!”
“……你不是问我,什么是天元功法吗?”他苦笑,那笑容像是要哭出来,“我说是定身术,那是骗你的,天元功法是我师父本门的邪术,有离决和咒决,离决吸取别人法力,咒决用来与人双修,能让人短暂地丧失心智……为我所用。”
于城听到“为我所用”四个字之后如堕冰窟,呆呆地看着他,自己初试情事,可是却像个傻子一般被人戏弄,他自己强迫文飞鸾是真,可是那是蛊毒的作用,在他清醒之后卓元白却不听他解释,对他动用邪法,把他变成个玩物,这种纯粹的报复和他所想的情爱相去甚远,里头又有几分真心?
“师弟,你别哭啊,我实在是被气昏了头,你打我吧,别哭。”
于城低垂着头,浑身战栗,泪珠不停往下掉,这让卓元白心急如焚。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师弟……”
“走开!”
于城抬起头来,那张时常被他逗得羞涩的脸孔上没有表情,他脸上沾着泪水,嘴唇煞白,显得无限疲惫。
“李木说我脑子笨,我是,我想不明白,我也不想再想了,你走吧……我只想,和以前一样就好。”
“师弟!我……”卓元白想翻窗进来,一只手扣住了他的肩膀。
“不要进去,你走吧。”是玄阳在他身后抓住了他,卓元白瞬间泄了气,他思索片刻,心中痛苦挣扎。
“我走了,这功法会产生诸多不便,你听帮主的话,调养生息,会好的……”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于城看到的只有他的背影,他把衣服担在肩头,背上一大片青紫痕迹,像是棍棒所致。
于城看那伤痕触目惊心,正是和往日一些忤逆弟子被帮主责罚的痕迹一致,张口差点又要叫住那人,最后也只是咬咬牙,把他最后的怜悯、喜爱和不甘都吞到了肚里。
玄阳在窗口看他一会儿,神情很是复杂,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最终他关上窗,低声道:“我过一阵再来,你在此休息两日,已经让魏正青先去替你办事了。”
于城应
', ' ')('了一声,缓缓从地上爬起来,什么也没听进去。
“你说李木那个倒霉东西,怎么就让妖怪给迷了呢?还残害师弟?”魏正青一边走一边抱怨,他昨晚酒席间出去方便,结果被不知哪里窜出来的李木迎头朝他撒了毒药,之后他就和喝醉一样一睡不起。
大早上他还在屋里睡觉就被师父揪了起来去大堂见帮主,地上还躺了个不省人事的李木,一听才知道原来李木想杀于城师弟,还想绑架白云门的女弟子,被文公子识破愣是把他的手给卸了。
帮主当着众人的面质问李木,那人状若疯癫,大声嘲笑于城,帮主索性抓住他嘴里的黑雾,硬是从他嘴里抽出一条恶心的黑色大虫。
这妖怪被玄阳砍成两段,李木也随之气绝而亡。
“他那不叫妖怪迷了,你没听帮主讲吗,那妖怪叫摄神虫,若是李木不主动契约,它也不会附身。”徐爽冷笑,又磕了一颗瓜子,“这小子早就心怀不轨,只是这次终于发作罢了,死得好。”
“唉,只是可怜陈师妹,她看到李木的尸体一下子就吓晕过去了,现在醒来也一直哭。”魏正青想到陈春花的样子,心中怜香惜玉的情感泛滥成灾。
“毕竟他们在一起时间久了,要她相信自己师弟是杀人狂魔,总得需要点时间。”
两人边走边说,这就到了山脚,徐爽看这父亲给的“送师兄下山”的任务完成,都懒得和他寒暄,一溜烟就跑回门里去了,魏正青也是摇摇头,对这极度惫懒的师妹也是无可奈何,心里又操心于城和堂中事务起来。
他牵着马过了小镇,在树林中上马疾驰,想到自己即将大展拳脚,也是好不快意。
就这样快马加鞭走了一个时辰,周围已经没有人烟,只有大好风光和郁郁葱葱的树木。
“唉呀,真是风景甚好,本少侠也忍不住想吟诗一首啊。”
魏正青美滋滋想了一下,在肚子里酝酿诗句,却听远处有异常响动。
那声音模模糊糊,听起来似乎有人在发出凄惨的哀呼。
“什么人?!”他心想,“莫不是有山贼劫路?正好,让本少侠大显身手!”
他骑马一路小跑过去,眼前的情形却让他大惊失色。
一辆马车停在路边,周围散落着几个家丁的尸体,一群强盗正围着一个长相姣好阴柔的男人。
那人浑身赤裸,肌肤雪白剔透,正坐在一个强盗身上双腿大开,让强盗的阴茎在自己体内抽插!他两手还分别握着两个男子的阴茎撸动,口中淫叫不断。
“啊,啊!大鸡巴肏死我了!小竹要被肏死了!啊,啊,爽死了!”
“臭婊子!肏死你!”
“小逼真紧!”
几人的声音中啪啪啪的拍打声不绝于耳。
魏正青没见过这种场面,惊得差点肝胆俱裂,呆在原地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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