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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瞪大双眼,做惊讶之色,眼珠还在转动,身上和面上却是半点不动,似是被点了穴道。
“你究竟是谁!”于城挥拳朝他冲了过去,却猛然撞上一堵透明的墙,虽然面前空无一物,但是他的身体还是被撞得生疼,不得近前。
“这是什么妖术!你究竟是何人!”
那人也不言语,只是缓缓揭下了面纱,一张枯槁惨白的脸就这么显现出来,黑沉的眼睛如尖刀一样定在他身上,那眼神全是恨意。洞内放了个灯笼,昏暗的灯光照得他的脸阴晴不定,很是可怖。
“……李师兄?”
面罩下的人正是那个在晚宴时瞪着他的李木。
“别打草惊蛇”,文飞鸾那晚的话回响在于城耳边,李木在背后瞪着他,甚至有了杀气,可是…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于城厉声质问。
李木冷笑道:“哼,哪有什么为什么,我早看你那副样子不顺眼,你觉得自己做了入堂弟子,又和陈师妹亲近,就很了不起了是不是?”
见于城还是一副不解的样子,他又补上一句,“陈师妹只是看你这蠢物可怜罢了,你倒好,总是来纠缠她!”
“这…!”于城也不是榆木脑袋,听到这句话就心下了然,看来是李木嫉妒他和陈春花的关系,那两人同在山月堂许久,几乎是形影不离,生出爱慕之情也没什么可奇怪的,可是为什么要迁怒于他?!
于城只觉得愤怒,“我和陈师姐是姐弟之情,同帮义气,你为何这样?和旁人又有什么干系?快把小兔子的穴道解开!”
李木只是冷笑,他用力往小兔子身上踢了一脚。
“妈的,这小妞扛起来真沉,人也够蠢,我一喊就出来了,和你一样。”
他用鞋底在小兔子腿上蹭来蹭去,把她的白衣蹭上几大条灰黑印记。
于城看得心急如焚,用力在那屏障上拳打脚踢,双拳打得在关节处都脱了点皮,却怎么也过不去。
“别白费力气了,把你旁边的药喝了,不然我就杀了她。”
于城茫然四顾,附近的地上摆了一个药瓶,他捡起来拔开塞子,一阵不正常的香气四溢开来,味道颇像以前嬷嬷常涂的廉价脂粉。
“这是什么东西?”
“放心,这是我配的药,喝了不会死,你喝就行了。”
“哼,”于城愤然道:“我凭什么听你的,你真当我是傻子不成?”
“好吧,你不喝”,李木蹲下身去,靠近小兔子白嫩的脸,“你不喝,我现在就一刀杀了她”。
他抽出刀比在小兔子的脖子上,女孩似乎是惊惧过度,眼神定在于城身上一动不动。
“别动她!”
“那你就喝。”
于城心道:“我无论如何都要救她,可以悄悄含在嘴里吐掉,这又不是妖毒,就算吃进去一点大不了我用内力把毒逼出来。”
他犹豫着把药凑近嘴边,盘算着要用几分内力,可是药到嘴边,那药瓶中突然飞出一物,窜到他嘴上猛咬一口。
“啊!这是何物!”
他眼疾手快地抓住那物,定睛一看,竟然是只古怪虫子,那虫形状有如蚯蚓,有拇指粗细,全身有油亮黑甲,拿在手里黏黏腻腻的,十分诡异。
“哈哈哈哈哈!”,李木疯狂地大笑起来,“这是情蛊,中了它比你吃春药要厉害十倍!你要是不和人交合,两个时辰就会死,现在我把这个如花似玉的大闺女扔在这里,等下你觉得你自己会做什么?”
他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又道:“我会把所有人都带来这里,说你强奸白云门的女弟子,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的丑态!”
李木恨于城,不单是因为陈春花,更是因为他自己做到入堂弟子的过程极其辛劳,他身体虚弱,往往要付出数倍努力才能和别人一样。成为亲传弟子这条路他失败过多次,尽是数不尽的辛酸。
而于城身子健壮,一路过关斩将,顺风顺水,又很得陈春花喜欢,最可气的是,于城在试炼过关时还差点击败了他!
“你是不是忘了,你在入堂试炼时差点击败了我。”
于城一愣,入堂试炼除了要打倒其余同等级的帮众,还要和五个堂口的入堂弟子过招,哪个帮众接的招最多就算胜出,山月堂当时派出的就是李木。
“可是那是试炼的一部分,我以为你手下留情……”
“哼,多说无益!你知道之后那些帮众在背后怎么说我的吗?!我今日就要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李木手上聚起诡异绿光,于城体内的蛊毒顺时发作,一阵燥热欲火从他下体腾起。
“唔!”于城浑身颤抖,下体坚硬让他忍不住捂住腹部,他努力平心静气去念口诀,可是那燥热比中了妖毒更盛。
李木冷笑道:“这小姑娘也中了毒,就赏你吧,今晚就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夜。”
他解除了屏障,正要把小兔子从地上提起来,低头一看,地上却空无一人。
“人呢?!
', ' ')('”他大喊。
“在这里。”
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噗嗤”,李木只觉肩上一凉,低头一看,只见一截剑尖从他肩膀透出,血液顺着剑尖滑落。
于城抬头一看,文飞鸾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李木身后,他神色冷漠,手中剑已经从李木肩上穿出,文飞鸾手一挑,李木顿时大声惨叫起来,那剑极为锋利,他的右手竟被整条切了下来!大量的鲜血从李木断肢处喷出,右肢滚落在地。
“啊啊啊啊啊——”洞内回荡着李木凄惨的叫声,他身体一顿,化作一道黑雾向洞外窜去,飘渺无踪了,那凄惨的喊声也跟着到了洞外。
“又是妖术!”于城赶忙追去,文飞鸾却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
“我剑上淬毒了,他跑不远。你越运功蛊毒就蔓延得越快,别追了。”
“可是他……”
“别说了。”
文飞鸾抱着他的手悄悄催动奇术,于城闷哼一声,只觉得那腹中更加火热,阴茎已经完全勃起,小穴有如被千万蚂蚁钻弄啃噬,让他奇痒难忍。
“小兔子……”
于城身上痛苦万分,却还不忘小兔子的安危。
“没事,她在睡觉,刚才那是我用幻术变的。”
原来文飞鸾在潇湘小院时听到外面有人在喊小兔子的名字,可笑的是李木不知文飞鸾在此,用的就是文飞鸾的声音,于是他将计就计,用幻术把自己变成小兔子的样子,出门假意被擒,想看看这人究竟想做什么。
文飞鸾从小在药材中长大,试药无数,早就百毒不侵,被情蛊咬也没中毒,听到李木说把于城骗来此地要给他下蛊,心里不但不慌张反而还有几分兴奋,就假装被点穴一步步看事态发展。
现在这双性青年倒在他怀里双颊通红,一副情动的样子,正中他的下怀,他内心大喜过望,面上却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于兄弟,你感觉如何。”文飞鸾嘴上说得亲切,手里还是在催动奇术,让蛊毒四散。
于城只穿了亵衣和亵裤,汗液生出让他的衣服都有些贴在身上,只觉得闷热难受。
“热……好痒……”他双眼迷蒙,手无意识地拽住文飞鸾的衣服,文飞鸾顺势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你哪里痒?”
“下,下面。”
文飞鸾低头一看,于城的下身一片湿,亵裤贴在私处勾勒出阴茎的轮廓,透出几分肉色来。
文飞鸾从未和人有肌肤之亲,以往只在那些不入流的小说里见过这种场面,现下这场景真的出现在他面前,端的是活色生香,让他下体一下子就有了反应。
“于兄弟”,他喉头艰难地吞咽一下,“你既然热,还抱着我做什么?我身上冷不成?”
“我不是……”于城瘫倒在文飞鸾怀里,饥渴地摩擦着双腿。“文公子,我好难受。”
“你裤子都湿了,脱了好不好。”文飞鸾声音温柔似水,哄骗着于城解自己的裤子。
“不好,不好,不能脱!”
“你放心,我是大夫,我只是看看。”他这话说得没头没脑,言下之意已是知道于城是双性之体,可于城此时脑海中欲念浮沉,根本想不起这许多,迷糊中只是被文飞鸾的声音蛊惑,还真就把裤子脱了下来。
文飞鸾呼吸霎时急促起来,只见于城躺在他怀里,两条修长健壮的双腿凑在一起不停厮磨,那腿间流出不少淫水,稀疏的体毛下阴茎早就完全勃起。
“文公子……我很痒…”于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是一味向身边人求助。
“哪里痒?下面么?你打开腿我看看。”
于城思绪都被抛到了天外,他双眼都是水雾,身子不受控制地发抖,只觉得文飞鸾温柔的声音具有不可说的魔力,他急切地打开双腿,露出阴缝。
文飞鸾强忍住用手玩弄那处的冲动,又道:“还是看不清,你掰开我看看。”
于城听话地用两只手掰开淫穴,粉色的淫穴就这样彻底暴露出来,两片娇嫩的小阴唇有些红肿,一张一合地吐出透明骚水,让文飞鸾看得血脉贲张。
“于兄弟,你这里为什么有点肿了?”
“……唔。”青年闭着嘴,没有搭话
“为什么?你自己用过了吗?”文飞鸾用手摸了摸于城的阴唇,于城只觉得雌穴的瘙痒愈演愈烈,他恨不得把手放上去摸一摸。
“别碰!”
“那你告诉我,这是怎么了?”文飞鸾又摸了一下,那小穴又吐出一些骚水来。
“是师兄……”
这呆小子竟然已经和人做过了?!文飞鸾心下欲火仿佛被泼了一头冷水,他原本还想钻研一番看看于城体内有没有处子膜,现在却只能打消这个念头。不知道怎的,他只觉得一阵怒火燃起。
“是哪个师兄?”
“嗯?”于城听他语气冷硬,怔怔地看着他,“是卓师兄……”
“啧。”文飞鸾心下更是一阵无名火起,料想那“卓
', ' ')('师兄”就是酒宴上女孩们讨论的那人,长相也不赖。
文飞鸾柔声问道:“他是你的情人么?”他都没发觉自己话语里尽是酸味。
“是……好痒,公子…”于城掰着穴扭动着身体,文飞鸾在心里冷笑道:“就算是,他也不在这里。”
“于兄弟,我猜你是肿了才这么痒,我倒伤药给你,就不痒啦。”
文飞鸾从怀中摸出一瓶伤药,拔开塞子,把那清澈如水的液体倒在于城的穴上。
“啊——好凉,不要!”那伤药冰凉清冷,倒在红肿的穴上又是火辣辣的疼,水流刺激又是很痒,让他忍不住缩紧了穴口。
“我再给你打开些,你里面一定做的也过了。”文飞鸾不由分说就插进两根手指,把穴眼撑开,将药倒了进去。
“啊啊——”于城浑身颤抖,骚水又涌了出来,文飞鸾赶忙把瓶子上的木塞塞进小穴。
“于兄弟,我把药堵在里面,堵在里面你才会好。”
木塞带来了强烈的异物感,他的肉穴早就淫浪至极,这下更是嫩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木塞,磨了几下就渗出淫水,让他瘙痒难忍。
“救我…太痒了,受不了了,文公子,救我…”
于城嘴里胡言乱语,抱住了文飞鸾,文飞鸾抬起他的下颚,好整以暇地看着对方通红的脸颊。
“那我就用我自己给你止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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