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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小猫猫只不过鸡巴长倒刺罢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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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渊分开了双腿,“有办法消去?”

燕月看得喉头滚动,伸手抚摸上了那处潮湿雌花:

“可能……”

他刚刚摸上了这口雌穴,便立刻被张合的花唇吞咽下去了半节指节,燕月拨弄开这似乎过于娇小了点的穴口,捉住了其下那瑟缩的肉核:

“这处甬道,是否通向那阵法所在的腔室?”

季明渊被他玩弄阴蒂玩弄的呼吸微乱,他不知道燕月说着帮他解决问题为什么要一直碰那里:

“是……”

燕月根据那阵法描写猜测停止发作可能需要男子阳精深入阵心,不过这种事当然是听季明渊自己说出来更有意思:

“那这阵法如若发作当要如何停止?”

“……”季明渊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看不出来?”

燕月心下啧声:“我不太肯定,你应当详细地告知于我。”

“……”

“你不能这样,季明渊,”燕月继续玩弄着那柔韧的肉豆,拧住根部像是要把这小东西捏出水来,阴蒂自是不可能被揉捏出汁液,但被这般亵玩,那娇小肉粒之下早已按耐不住张合的缝隙因为燕月的动作不住地淌出淫液,把燕月的指尖都打湿了,

“试想一个医修为你看诊询问你伤处症状,你也会这般拒绝回答吗?”

“……”季明渊被他搓弄阴蒂搓弄地连在他面前控制声音与神情便已经拼尽了全力,却没想到燕月忽是用力地掐了一把那脆弱的花核,这一下让他瞬时绷紧了全身,没控制住地急促地喘息了一声,

“你……”

他不自觉地合上了腿夹住了燕月的手臂,燕月趁此机会握住他的膝盖按照自己的心意大大地拉开:

“放松——你怎么能因为纯粹的身体感觉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疼痛与快感都只是一种身体感觉而已季明渊,你如果必须在疼痛中保持冷静坦诚,那你也应该坦诚冷静地应对快感,”

燕月伸手毫不留情地直接插进了他那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雌蕊之中,季明渊闷哼了一声,被他用两根手指肆意搅弄地思绪一片混乱,他已经有点听不清楚燕月在说什么了,燕月同他一般日夜习剑,指尖指腹尽是握剑磨出的硬茧,那粗糙的硬茧用力地刮过脆弱的肉壁,过于尖锐的快感刺激得季明渊眼前模糊,身上人大概是在存心作弄于他,那纤长的手指插得又快又狠,搅得那早已熟知高潮快乐的淫肉渴望地紧紧嗦住了它,想要被更用力地抠挖蹂躏,季明渊有些失神地看着头顶晃动的桃花枝,忽是又清楚地看见了伏在他身上燕月俊美的脸,那翡翠般碧绿的凤眸中正映着他现在的样子,季明渊猛然一怔,耳边愈发清晰的手指抽插之间传出的淫靡水声进一步刺激了他的神经,他下意识地想要推开燕月——

不,他不应该跟燕月做这种事!

燕月是他唯一的对手,是唯一与他旗鼓相当的敌人,他与燕月的相处都是毫不相让的剑的比试——他何曾——他从不会在燕月面前露出这样脆弱失控任人欺凌的样子!

季明渊感受到一瞬他现在思考不了缘由的慌乱,但情欲之中的身体并没有反抗成功,燕月轻而易举地便握住他的腰把他拖了回来,那还插在他雌穴的三根手指一下子顶进了最深处,连那外面的拇指也瞬时狠狠地掐进了红肿的阴蒂之中,季明渊没有忍住呜咽了一声,顿时浑身失去力气瘫软了下去——

只这一下,他便高潮了。

季明渊茫然地抬眸看着身上的男人,燕月也正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

“这可不像你,季明渊。”

“当年我们相遇的时候,你身负重伤,还带着两个累赘,却照样毫不畏惧,没有任何动摇地向我出了剑——若是当时你像现在这般退缩畏惧了,你早四百年前就死在我的剑下了。”

季明渊被他强迫地捏住下巴抬起:

“为什么要逃?你害怕了?你不想让我看到你这样的样子?因为很狼狈?很不堪?你狼狈不堪的样子我见得多了,可是再狼狈,再身处不利的局面,依然不会后退,依然会出剑,依然会突破,依然会赢——这不才是你吗?”

燕月垂眸看着身下人湿漉漉的黑眸,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季明渊这个样子,因为季明渊从不会落泪,虽然他跟季明渊都是修炼上的绝世天才,但是绝世天才并不意味着命运的一帆风顺,虽然他的人生是没有经历过什么波折——但季明渊显然跟他完全不一样,季明渊的修炼之路历经坎坷,燕月总是听说或者亲眼见到他负伤而战的样子,当年在昆仑之上他们的初遇便是这样,季明渊自己已经身受重伤,还带着一个同样身受重伤的顾弦歌跟另外一个刚刚入道又体弱多病的季千星,而他为了帮凌夜拦住了他们,燕月当时本来是准备把他们三个都杀了,然而对剑之后他却输在了季明渊的剑下。

那是燕月第一次输给别人。

所以他无视凌夜的不满放走了季明渊三人,因为季明渊必须得活下去,他必须得好好地活着,好好地变得更强,因为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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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渊是他燕月一生的敌人,是命中注定的对手。

但是这种程度的宿命纠缠,似乎也理所当然地会培养出另一种无法言说的感情,虽然季明渊谁也不爱,但燕月却是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便忽而动了心,等到察觉到的时候,早就如野蔓海藻,一发不可收拾,燕月总是在通过各种方式关注着季明渊的信息,关注的越多,便越对季明渊着迷。

季明渊确实从各种意义上都很像是一把剑,遭遇的磨难就好像对剑的锻造捶打,从不能使剑断裂或是毁去,只会让剑越来越锋利,越来越耀眼,燕月迷恋着这样的季明渊,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得到季明渊,却从来就舍不得靠下流的手段毁了季明渊。

他会哄骗他,但是他绝不会侮辱他。

可是季明渊不这么觉得,明明跟顾弦歌做就可以,跟他做季明渊就觉得是受辱,还是受辱到他忍受不了,甚至想要逃走的程度!

燕月先前还只是糊弄着这人并没有真的生气,现下却是真的动了怒火:

“——你就这么受不了对象是我而不是顾弦歌?!”

“……”季明渊看着他的碧眸一时失语,如果是顾弦歌,他想来确实不会想要逃走,因为他可以放松地在顾弦歌面前暴露出脆弱的样子,但是燕月不一样——

他不想在燕月面前暴露出脆弱的样子。

唯独对燕月完全不想,即使可以像对凌宸那样事后抹去记忆他也不想。

但……

季明渊看着他垂下颤动的眼睫,燕月或许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的语气里除了恼怒,更多的还是伤心难过,燕月没有见过这样的他,季明渊也没有见过这样的燕月,或许是生来地位尊贵一路平步青云,燕月总是一副漫不经心,游戏人生的模样,好像除了与他论剑外就没有什么很在乎的东西,燕月总是摆出笑嘻嘻的样子,有时也会故作生气,但那都是不进眼底的做戏,然而现在他的难过却是如此明显真实,季明渊看着他闪烁的眸光,甚至觉得他可能下一瞬就会落下泪来:

“……你不要哭。”

燕月:“……”

燕月的心情被他这一句话搅得更加糟糕了,恶狠狠地磨了磨牙:

“我不会哭!”

季明渊看着他:

“……我不是不能接受你,只是……”

“只是什么?”

“……”季明渊偏开了视线,“若以此为战局,我会输给你。”

燕月:“……”

燕月:“…………”

燕月俯下了身把他压在地上:

“你为什么觉得你会输?”

“……”他身下的人并没有回答,也没有移回视线与他对视,燕月看着他本就因情欲晕染上绯色的耳尖又红了一分,感觉心突然像挠过一般痒得让他忍受不了,燕月伸手下去又插进了那因为高潮变得更加水淋淋的女穴之中,抽动着手指,听着身下人因为他的动作急促混乱起来的呼吸,燕月故意低下头去亲了一口他炙热的耳弯:

“——因为我弄得你舒服得不行?”

“……”季明渊没有回答,但燕月的心情已经彻底好了起来,早说嘛——他抽出了手指,握住了身下人纤瘦的腰身:

“你这么能这个态度呢明渊?不管怎么样你也该想着赢我才对啊。”

季明渊瞥了他一眼,燕月又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将自己早就硬得发痛的性器拿出来抵上了那处又湿又软的穴口:

“要是你能让我先射,那也就是你赢了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同样狰狞粗长的性物慢慢抵了进来,季明渊攥紧了他身上披着的外衣,虽然已经是第三次了,但是被粗硕肉棒插入身体的感觉还是让他喘不上气,那处本就狭窄娇小的雌穴被强行撑开到极致,每一寸褶皱都被用力地碾平抵着干过,季明渊被那酸麻的快感逼得闭上了眼睛,他感觉到身上人又低下头亲了亲他的脖颈,随即是什么湿热的东西舔过了他的咽喉,上面的倒刺刮得那处脆弱的肌肤痒的稍微有一点疼——?!

季明渊猛然睁开了眼睛推开了燕月,燕月还没有反应过来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季明渊盯着他的唇:

“你……”

燕月眨了眨眼睛,笑了起来:

“怎么了?我的外貌几乎跟纯血白虎族一模一样,不仅是头发跟眼睛的颜色,舌头也跟白虎族一样长着倒刺,但应该不会疼啊?”

“……”原来如此,季明渊躺了回去,确实不疼,只是有些刺激……原来燕月继承了这么多白虎族的身体特征么……白虎就是大型的猫咪,猫咪的舌头上都是长着倒刺的,猫咪的……?!季明渊心下又是猛然一跳,但可能是他方才的挣扎让燕月有了提防,他刚有又要推开他的迹象,燕月便掐着他的腰将那刚插进去一半的鸡巴狠狠地捅了进去,鸡巴硕大的顶端顶在了那深处宫腔的外壁之上,那片丰厚的软肉被这一下捣得又喷出一股淫水,季明渊拼尽了理智才在那直冲颅顶的快感中按住了燕月一瞬:

“燕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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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燕月挑眉,又向他笑了起来,随即便将那肉刃抽出了大半,看着他因为被那肉棒上竖起倒刺刮过内壁的尖锐感觉刺激得从眼眶滑下泪来,

“没错,我那里也跟白虎族一样长着倒刺。”

“……!!”季明渊被那倒刺刮过内壁的感觉逼得神智恍惚,那粗硕性物的倒刺并不尖锐,划过深处软肉的时候不会痛,只有几乎令人崩溃的快感,离开之后便又只剩下钻心的痒,恨不得叫那肉棒再度干过来插烂这边淫肉,燕月抱着他一边舔着他的锁骨一边肆意妄为地挺着鸡巴乱插乱干,并不刻意地想要破开那宫腔的外壁,却每一次深入都会狠狠地捣在上面:

“但一点也不痛对吧?是不是舒服的要命?——你喘得听上去好舒服季明渊。”

季明渊偏开了头不想听他这般淫言秽语,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纵使还能勉强克制住不呻吟出声,却实在难以克制住自己情动混乱带着泣音的喘息,他按住了身上人的肩膀想叫他不要插得这么狠,却是被拽过手腕又一下子顶上了最深处,季明渊哽咽了一声,他感觉他又要高潮了,果然还是燕月的胜利,然而离最终的顶点还差一瞬的时候燕月忽是停了下来把性器完全抽了出去,季明渊茫然地睁开眼看他,燕月摸了摸他的眼角,好像很担忧的样子:

“难道真的不舒服吗?”

“……”季明渊说不出话来,但果然燕月跟顾弦歌是完全不一样的,如果是顾弦歌这么问他,那肯定是真的担忧他受不了,燕月这么问他——只是为了寻个由头把他翻过身去让他跪趴在地上,然后又痛痛快快地从后面握着他的腰再次一插而入:

“那从后面来吧,这个姿势你会轻松一点哦。”

骗子——季明渊趴在自己的臂间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泪水模糊了视线早就什么也看不清楚,后入的感觉比从正面插入的感觉还要恐怖激烈,燕月这一下终于是破开了那宫腔的外壁将整个顶端都强行插了进去——后入的姿势实在是插得太深了,那肉棒上倒刺狠狠刮过宫口的感觉让季明渊直接达到了第二次高潮,因为过于激烈,他的意识都有些溃散了起来,他有些恍惚地感觉到燕月拨开了他落在后背的黑发,然后意乱情迷地亲吻上了他的后背,像是要把他肩胛骨的每一处都留下吻痕,事实上燕月也确实正在如此,他着迷地亲吻着身下人漂亮挺拔的后背,从那秀丽的肩胛骨一路吮吸到光洁的肩头,最后像是猫类交媾一般用力咬住了季明渊白皙的后颈,又狠狠地插了几十下,终于恋恋不舍地将精液射进了那狭窄的宫腔之中,燕月看着身下人脱力地软倒在了地上,露在外面的后颈上还留在他刚刚留下的明显的牙印,燕月看了好一会,没忍住又凑上去舔了舔,季明渊轻轻地喘息了一声,并没有阻止他:

“季明渊……”

燕月吻着他的头发,虽然他真的很想再来一次,但是现在阵法既然已经解除,他也就没有理由继续跟季明渊做这种事了。

但是真好……燕月想。

至少现在,他觉得季明渊是属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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